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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撞烂又修好的那辆熊猫。
看看花,再看看卡片上的熊猫,她躲在格子间里偷笑,晚上下班,她将牡丹带回了顾少修的别墅,当着顾少修的面掐了一朵簪在鬓边调皮的笑,“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顾少修,我是名花倾国,你想做君王吗?”
顾少修勾住她的纤腰,将她揽进怀里,望着她娇艳胜花的容颜低笑,“我不想做君王,君王有后宫三千,我却只想要一个温雨瓷。”
温雨瓷愣了瞬,冲他做鬼脸,“瞧着甜言蜜语说的多溜,以前肯定不少女孩儿被你骗吧?”
“没有,”他手臂收紧,令她的身体紧贴她的胸膛,漆黑漂亮的眸子比夜晚繁星还要璀璨明亮,“我从不会说甜言蜜语。”
温雨瓷双手推拒着他,撇撇嘴巴,“刚刚不就说了?”
“那是实话实说。”
“那你以前对多少女孩儿说过这种实话啊?”
“只有你一个!”他也是遇到她之后才知道,原来他还有哄女孩儿欢心的潜质,这种事,他以前想都不曾想,更不曾做过。
温雨瓷心中有些陌生的欢喜,却忍不住又问了句:“真的假的?”
“真的,我作证!”谢云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坐在吧台前捏着杯红酒,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以前净看见女人倒追我们家老大了,从没看见过过我们老大追女人,看见我们老大追女人,就像是看到铁树开花一样新鲜,这次来景城真是收获不浅!”
垂眸看了眼她和顾少修紧贴的身子,温雨瓷脸红了下,用力将顾少修推开,冲谢云璟做鬼脸,“你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
她抱着牡丹蹦蹦跳跳上楼,谢云璟很受伤的捧住脸,“我的信用在嫂子心里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
“你自我感觉太好了,”顾少修不遗余力的打击他,“你的信用在你嫂子心里根本没好过。”
“……”这么打击他真的好吗?
……
周五下午下了般,温雨瓷与往常一样去停车场开她的熊猫。
途径顾少修的峻逸时,顾少修冲她按喇叭。
她冲顾少修做鬼脸,径自朝自己的熊猫走去。
顾少修将车开了过来,不依不饶跟在她身边,“上车。”
“干什么?”温雨瓷一边问,一边做贼一样四下扫视,生怕让人家看到。
“上车。”
“上车干什么?”
“约会。”
温雨瓷想了想,四下看看,左右无人,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顾少修淡淡扫了她一眼,“和我约会很丢脸吗?”
温雨瓷白他,“公司有规定,不许谈办公室恋情,我们的关系如果曝光,要么你走,要么我走,你想我走还是你走?”
顾少修摇了摇头,没有做声,将车开出停车场。
汽车驶往郊外,温雨瓷一边欣赏沿途风光,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你想带我去哪儿约会?”
“到了你就知道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顾少修将车停在路边,从后座拿过一个包,递给温雨瓷,“换一下衣服,我们去爬山。”
温雨瓷将包打开,里面是一套登山装和登山鞋,都是她的尺码,全新的。
心里有那么点完全听人摆布的不乐意,但是见登山装和登山鞋全是她最喜欢的牌子和颜色,知道他用了心,那么一点点不乐意也就烟消云散了。
她坐到后座去,将身上的职业装和高跟鞋脱了,换好登山装和登山鞋。
她换好之后下车,顾少修已经在车外等她,她这才发现顾少修是有备而来,也穿了一身登山的装备,见她换好了衣服,他探身从车内拿了个登山包穿在身上,握住她的手,“走,我们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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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那么动听
温雨瓷自小性子野,爬山游泳跑酷极限运动都是家常便饭,温雄又纵着她,她只要一有时间就在外面疯跑,最喜欢在山水间游玩无拘无束的感觉。
她以前经常爬山,后来温家被洛寒吞了,为了温雄的医药费,她疲于奔命,这些爱好也就全都放下了。
又回到青山绿水间,她百感交集,有伤有痛,也有几分失而复得的欢喜。
这座山叫连云山,是座未开发过的野山,没有山路,只有一条登山爱好者踩出来的小径,但景色很好,再加上没有人烟,温雨瓷很喜欢。
在她眼中,再美的景色如果游人如织,也会破坏了其中的韵味,她喜欢这种感觉,天地辽阔,只有她和喜欢的他,就像小时候她最喜欢看古装武侠电视剧,幻想着有朝一日,她也和喜欢的人,两人一骑,仗剑天涯。
爬到山顶时,她已经累的不行了,顾少修却没事人一样,取下大大的登山包,递了一瓶水给她。
她喝水的工夫,他又从登山包里掏出一张油布,铺在地上,温雨瓷毫不客气的坐上去。
这一刻顾少修的登山包像哆啦a梦肚子前的口袋,顾少修不断从里面掏出一件又一件东西,餐巾纸、湿巾、保温水瓶、牛奶、两个装甜点的保鲜盒,还有一小兜精致的零食。
看他将这些东西一件一件摆在她面前的油布上,温雨瓷睁大眼,“背这么多东西爬山,你不累啊?”
“没办法,”他故作无奈,“怕老婆跟着受委屈。”
最后,温雨瓷目瞪口呆看他从登山包里掏出一顶帐篷和一个简易睡袋,她玄幻了,拿过他的登山包翻来覆去的看,“什么牌子的?我也想要一个。”
“好,”他一边支帐篷,一边笑看她一眼,“你要什么都给,回去就给你买。”
她愣了瞬,脸一点一点红了。
顾少修之好帐篷,顺手拿起她已经喝了半瓶的手,拧开瓶盖放在唇边。
“哎!”她脸更红了。
他缓缓喝了一口,才问:“怎么了?”
她小声嘟囔:“那是我的。”
顾少修看着她,悠悠笑开,“我知道,我故意的。”
温雨瓷脸更红了,啐了声:“坏人!”
顾少修放在水瓶,坐在她身边,揽他入怀,“更亲密的都做过,这算什么?”
想起他的强吻,温雨瓷有点懊恼,使劲儿推他,他却浅笑着紧箍着她,岿然不动,指了指远处,“你看,月亮出来了。”
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已经全暗,弯月如钩,斜挂黛天,迷人星子若孩童调皮的眼睛,一眨一眨,闪烁在深蓝色调布幕上,美不胜收。
“好美啊!”她赞叹了一声,停止挣扎,不知不觉间偎在他怀中,依靠着他。
他将她半个身子揽在怀里,用身体为她半挡着夜风,在她耳边轻声问:“冷吗?”
“不冷,”她痴痴望着远天,“我觉得很自由。”
星空可以让人心境辽阔,忘却烦恼,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和爸爸一起看星星,无忧无虑,没有任何忧愁。
他浅笑,紧了紧拥着她的手臂,“喜欢就好。”
静了一会儿,他又说:“冷了和我说,睡袋可以裹在身上,很暖和。”
她点头,“好!”
坐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她干脆躺在他的腿上。
这样躺着看到的星空更美,无边无际,一望无垠,都是美丽的星星冲她眨眼睛,她心里美的几乎乐出声。
她喜欢这样的美丽,喜欢这样的自由,以前都是她死乞白赖的拽着洛寒陪她来,都是她准备他们登山用的一切,除了爸爸,第一次有人这么细心的呵爱她。
这个男人在实现他的承诺,他在用心的追求他。
她呢?
她真能卸下心防,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幸福快乐的和他生活在一起吗?
她忽然想起,爸爸倒下后,叔叔伯伯们不止一次告诉她,爸爸那么爱她,她一定要过的好,过的幸福,才对得起爸爸。
那时,她把这话当笑话。
爸爸倒下了,她这辈子怎么可能还能幸福快乐的生活?
现在,她又重新审视这句话。
她不能总驻留在被毁灭的原地,她要向前走,等哪天爸爸醒了,她要将爱她的男人带到爸爸面前,让爸爸看看她多坚强,过的很幸福,而不是过的颠沛流离,失魂落魄。
她深深叹息一声,闭上眼睛。
就像顾少修所说,如果她做不到朝他走过去,至少不要往后缩。
她侧了侧身子,将头埋进他胸膛,双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喃喃嘟囔:“我困了。”
他扶住她的肩膀,“去帐篷里睡。”
“不要,”她拒绝,“帐篷里看不到星星。”
“好——”他妥协,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冷了喊我,我抱你进帐篷里睡。”
她没再做声,抱的他紧紧的,像试图抱住她的幸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抱着她的男人不动如山,望着远天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以前她以为这世上再没男人可以媲美她家那几个男人的容颜,这一刻才知道,人外有人,他的容貌不但不输洛寒,似乎更胜几分。
这是张可以令天底下所有女性怦然心动的脸,此刻他在深思中,身上是安静淡然让人心安的气质,却又让人觉得他强大强势,足以让人依靠。
她动了动身子坐起,舔了舔嘴唇。
她视线梭巡,寻找他带来的保温杯,他已经将保温杯拿过来,打开盖子递到她唇边,“渴了?”
“嗯,”她接过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半杯,递还给他,“你也喝。”
他笑了下,拿过水杯喝了几口,将杯盖拧紧放下,取过保鲜盒,“饿了没,这是麦琦最拿手的甜点。”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温雨瓷顿时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接过保鲜盒,打开盖子,一阵甜香扑鼻。
她爱玩儿又嗜吃,每到一个地方,最大的乐趣就是游山玩水外加搜罗当地美食,她有钱又有时间,什么好玩儿的好吃的都吃过,麦琦的手艺依旧让她惊叹。
“太好吃了,”她一边吃,一边不住的赞叹,“真看不出来,麦琦那么小的年纪怎么可以做出这么好吃的甜点。”
顾少修浅笑,“是天分,也是生活所迫。”
温雨瓷半靠在他身上,忽闪着眼睛看他,表示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他忍不住摸摸她顺滑的长发,“我外公喜欢美食,口味尤其刁钻,我外婆去世后,他讨厌女人,家里从不允许女人出入,有一天,他心血来潮,从孤儿院里选了些孩子,白天让他们学武术,晚上让他们学厨艺,他对那些孩子们说,谁做的好,对了他的胃口,他就把谁留在身边,一辈子做他们的靠山,最后麦琦赢了,留了下来。”
“那输了的孩子呢?”
顾少修似乎料到她要这样问,笑着捏捏她的鼻尖,“被外公找了合适的家庭收养了,外公是外冷内热的性子,看起来脾气古怪,实际上心地很好。”
“哦,”温雨瓷撇嘴,“那麦琦真倒霉,赢了干嘛,还不如输了。”
顾少修明白她的意思。
输了的孩子有了家庭有了养父母,麦琦却在他外公身边做保镖和佣人。
他抚了抚温雨瓷的头发,“瓷瓷,每人有每人的命运,麦琦如果心里的想法和你一样,他就会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