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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轻描淡写,眼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从未想过,女孩儿的身体竟可以美成这样。
肌肤雪白,滑腻如酥,如上好的羊脂美玉,柔白中夹着若有似无的粉,线条柔美流畅,手指只是微微触碰,便是惊人的柔软弹性。
他压下心底翻滚的热浪,迅速找来药膏。
大概是疼的狠了,温雨瓷竟真乖乖趴伏在床上没动。
完美如脂玉雕成的背上,正中间的位置一块令人触目惊心的青紫,想必是刚刚在门把手上硌的。
顾少修用最轻的力道给她涂上活血化瘀的药膏,“趴一会儿别动,等药膏吸收了再穿衣服。”
温雨瓷想到平白无故被顾少修吃了这么多豆腐,羞得耳朵根都红了,心里觉得呕,扯过枕头把脸埋进去,“好了,我已经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顾少修将药膏放在一边,眼睛却凝着她的后背,手指扶上她腰际另一块疤痕,“一个女孩儿家,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疤痕很淡,只有小指的指甲大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但顾少修手指抚上去的时候,想象着她受伤时,如现在这样又疼又委屈的样子,竟淡淡不舍。
温雨瓷被他名正言顺吃了豆腐,心情不好,凶巴巴,“我从小就皮,上山下海,什么都干,就留下这么几块疤,算是好的,怎么,你嫌弃?”
顾少修轻笑,“不,我不嫌弃,我很喜欢。”
温雨瓷说完就知道自己失言,听他接的那么快,那么溜,心里更呕,身子一动想起来和他吵,又哎呦一声趴回去,这下别说耳朵,连脖子都红了。
顾少修知道她又疼了,按住她的肩膀,皱眉道:“别乱动,我就住在这里,哪也不去,想找我算账,养好了再算,我不会跑。”
顾少修不是话多的人,可是他说的每句话,都能稳稳的烙进温雨瓷心里,让她觉得亲近,觉得舒服,觉得他忠实可靠,可以信任。
她把脸颊更深的埋在枕头里,不再说话,顾少修轻轻抚弄她的头发,像长辈哄晚辈一样,轻言细语,充满爱怜,“瓷瓷,我是很强大的男人,越是强大的男人,越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你可以放心爱我,我宁可伤自己,决不会伤你,不会负你,任何时候,你可以随时向我打开你的心。”
他语气轻柔,语速很慢,就像爸爸柔声哄她的时候,她心里又酸又暖,嘴上却嘟囔:“哪里有人会说自己强大了?王婆卖瓜,真不知羞!”
顾少修轻笑,“越是没本事的人,越怕别人说自己怕老婆,因为他们需要用在老婆面前的威信,证明自己很强大,而真正的强大的男人,不用别人说,自己就会说自己怕老婆,因为他们不需要什么,就足以向世人证明自己的强大,我是个怕老婆的男人,做我的女人会很幸福。”
温雨瓷终于忍不住笑了,“为了证明自己强大,口口声声说自己怕老婆,你也是拼了!”
他宠溺的揉她的头发,“笑了就好,笑了是不是不那么疼了?”
药膏起了作用,不那么疼了,温雨瓷侧了侧身子,歪头看他,“你说那么多,就是逗我开心呢?”
顾少修很认真:“我是想逗你开心没错,但我刚刚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我会疼老婆,也愿意做个怕老婆的好男人,做我的女人很幸福,所以我希望有一天,我们的婚姻不止是那一张纸,而且体现在行动上。”
温雨瓷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忍不住捏了把他的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笑。
顾少修猜不透她的心思,“你笑什么?”
温雨瓷好容易才止住笑,托着脸颊看他,“我笑你太纯情了!我第一次知道追女孩儿还有这么追的,好奇怪。”
顾少修有点无奈,“我说过,男女之情方面我没经验,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打动你的心,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改,而且可以改的很好。“
温雨瓷托着脸颊,定定看他,“其实也没什么,每个人其实都是个矛盾的个体,都有好几个性格,我记得当初刚见你时,想起一个成语和一句话……”
顾少修看着她,静待她的下文。
温雨瓷的也看着他。
不得不承认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比她家那几个还要俊上那么一点,只单单看他那张精致无瑕的脸,便觉得是种享受,被他这样安静而专注的盯着,即使是她,心里也禁不住有点小鹿乱撞。
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一样,她忍不住又捏了一把他的脸,她被自己这样情不自禁的行为也吓了一跳,红着脸吃吃的笑,“成语是人淡如菊,一句话是谦谦君子美如玉。”
她笑着叹息了声,“见你第一眼,真是被你惊艳到,觉得原来这世上真有温柔安静的美男子,只是远远看着,便觉得心里像被什么熨帖了,很舒服,很安心,所以我头脑一热就朝你走了过去,现在想想,也是被美色迷惑,所以说,不仅红颜祸水,男人也同样可以祸水。”
他微笑看着她,“希望我可以继续将你迷惑下去,到你老去那天。”
“就是这样了!”温雨瓷忍不住又笑起来,“你和我一样,也是个很矛盾的人,有时觉得你又坏又腹黑,可有时又觉得你纯情的厉害,简直纯情的像已经绝种的恐龙,很可爱!”
顾少修微微弯了下唇角,“我不觉得可爱是对一个成功男士的夸奖,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还是觉得很开心。”
“对了,就是这样,”温雨瓷笑的更加欢愉,“说你纯情吧,可你有时候说出句话又像调|情圣手,甜言蜜语说起来比吃饭睡觉还溜。”
顾少修微笑,“无论我怎样变,爱你的心不会变,我会永远爱我的老婆,永远不会变心。”
温雨瓷笑到不行,笑趴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你说甜言蜜语都会觉得很喜感,特别有趣,特别有意思。”
顾少修:“……难道除了有趣有意思,就没觉得有点感动,有点心动?”
“不知道,”温雨瓷叹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顾少修,要不然你试试去爱别的女人?我不是个好女人,我这颗心,我自己都看不懂,更不要说你,爱我会很辛苦,当初和你进民政局领证结婚,是想找个挡箭牌,避风港,现在想想,当初的我我太冲动,太自私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随时和你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这句话永远有效。”
顾少修敲她额头一下,“我说了那么多,全都对牛弹琴了!如果你没听懂,我再很认真很仔细的说一遍,温雨瓷,我爱你,我想和你做一辈子真正的夫妻,而不是假夫妻,我知道我做的还不够好,至今没有完全打动你,但我相信我可以做到,你会爱上我,心甘情愿做我的妻子,我会像外公爱外婆那样,保护你一辈子,守护你一辈子。”
温雨瓷看着他俊美的脸,目光渐渐迷茫,“顾少修,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许下一辈子吗?我和温洛寒,十三年的感情,他践踏我的时候,比路人还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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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老大,咱能长点志气吗
“瓷瓷,我这样的男人,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少一天都不算,”顾少修摸了摸她的脸,“温洛寒许给你过他的一辈子吗?”
温雨瓷心像被什么猛的扎了一下,一时呆住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他没说过我爱你。
没有许过一辈子。
没有送她过巧克力玫瑰花,甚至其他任何礼物。
他只是单方面的接受她的爱,她憧憬美好未来时,他安静听着,不应声,也不反驳。
那时,她以为他天性如此,话少性子冷,现在想来,却原来她唱的只是一出独角戏。
她卖力表演,他冷眼旁观。
她无数次和他说起他们以后怎样怎样,而他心里想的却是如何在羽翼丰满时,夺她家产。
原来,他从来没有骗过她,沉默着,没有承诺过任何,只是她太笨,没有发现。
她就是传说中的剃头挑子一头热,幻想着和人家结婚生子,给人家生儿育女,而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想过,一个有关爱的字眼都没和她说过。
温雨瓷,你真蠢!
见她脸色一点一点白了,顾少修心疼,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柔声哄:“好了,不想了,是我说错了,是我失言,温洛寒只是你的过去,十三年的过去,我是你的未来,未来是几十年,长长的一辈子,所有最美的,最好的,你想要没人给过你的,我都给。”
那么俊美优秀的男人,清雅温润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心安,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温雨瓷觉得她的心在不可控制的沦陷。
明明知道不能再爱,爱字太伤人,而她伤不起,可她面对的男人太强大,他温文儒雅,不动声色,却一点一点攻城略地,缓缓进驻她的心。
她忽然有些气恼,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一口,“顾少修,你敢骗我,我一定宰了你!”
说实话,这一口没留情,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咬的他肩膀生疼,顾少修将痛意强自忍了,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如果我骗你,我亲手递给你刀子,你想怎么宰就怎么宰。”
温雨瓷伏在他怀中,不再说话。
顾少修抱着她,许久不动,身子都麻了,忍不住歪了头看她,她竟就这样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他哑声失笑,将她在床上放好,盖好毯子,自己回房洗漱换了睡衣,又回来在她身边躺下。
她睡的迷迷糊糊,感觉有人靠近她,毫不设防的凑过去,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睡的甜甜香香。
顾少修唇角带笑,轻轻抚弄她的头发,盯着她安静恬美的睡颜许久许久,才将灯关了。
第二天温雨瓷睁眼就看到他的脸,最糟糕的是,他居然醒着,正目不转睛盯着她。
她迅速红了脸,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扯过抱枕砸在他头上,“顾少修,你是个伪君子!”
顾少修闷笑,“我发乎情止于礼,手指都没碰你一下,比柳下惠还柳下惠,怎么就伪君子了?”
温雨瓷又摸过一个抱枕扔过去,“你趁我睡着了睡我床上!”
“我们登记了,是合法夫妻,我睡在这里,岂不是天经地义?”
温雨瓷涨红了脸,“我们是假夫妻,我们之间有协议!”
顾少修思考。
这的确是个问题。
他现在已经以温雨瓷的合法丈夫自居,而温雨瓷动不动就说他们是假夫妻,提他们之间的婚前协议。
要怎样才能让她认定他确实是她丈夫呢?
他思索良久,最好的法子,恐怕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有了夫妻之实,婚前协议自然作废,他自然就是她货真价实的丈夫了。
但更严峻的问题来了,他要怎样才能把这个浑身竖满利刺的小丫头,变成和他有夫妻之实的小女人呢?
那小丫头还说他坏他腹黑,他发现其实他太纯情了,美女睡身边,居然没法儿生米煮成熟饭,还有比他更纯情的么?
他正思索着,温雨瓷跳下床一阵风似的洗漱换衣服开门离开了。
他慢条斯理的起床,将自己打理干净,换好衣服下楼,眼睛扫了一圈,没见到温雨瓷,眼睛落在谢云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