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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温雨瓷饶有兴致的看她,“什么意思?”
“哎呀!”梅疏影有些不好意思的挽住温雨瓷的胳膊,含含糊糊说:“简单来说,就是他大哥找的那个未婚妻,是个绿茶表,表面上看温柔漂亮,清新脱俗,实际上,内心肮脏的很,泽迁怕他大哥被那个绿茶表骗,找那个绿茶表去摊牌,让那个绿茶表离他大哥远些……”
“不对!”路泽迁气冲冲打断梅疏影的话,梗着脖子说:“谁说我是怕那白痴被那女人骗?他爱被谁骗被谁骗,他要是被人骗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谁会管他死活!”
“你不嘴硬能死啊?”梅疏影歪过头去吼他,“你要不是怕他被那个女人骗,你干嘛眼巴巴的上门去找那个女人,让人家离他远些?要是他娶了那个心机表,你开心还来不及,你在一边看热闹不就行了,你干嘛管这闲事,被人家打成这幅摸样?”
“我……”路泽迁被噎住,过了会儿,才瞪着眼睛说:“我就是看那个女人不顺眼,和那个白痴没关系!”
“呵呵!”梅疏影冷笑,“你觉得那个女人是心机表,路放尧是混蛋,那你就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心机表配混蛋,岂不是绝配?你干嘛非要横插一杠子,惹一身的麻烦?”
“我、我、我……”路泽迁我了半天,梗着脖子一挥手,“我开心!我愿意!”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来吵去,温雨瓷好像听懂了,笑眯眯问梅疏影,“他怕放尧哥被那个女人骗,找那个女人去摊牌,然后呢?”
“然后就被那个心机表给算计了!”梅疏影愤愤说:“那个女人知道路放尧要去找她,听到路放尧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的时候,故意扯着泽迁倒在沙发上,弄的像是泽迁趴在她身上,要对她图谋不轨似的,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叫救命,路放尧闯进来看到泽迁压在她身上,她在泽迁身子下面拼命挣扎,以为泽迁想要欺负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打,两人关系原本就不好,这下更僵了,刚刚我和泽迁在这里吃饭,刚好遇到路放尧和那心机表,那个心机表一看到泽迁,就吓的往路放尧怀里钻,好像泽迁要把她怎么样似的,路放尧那个白痴,冲上来就给了泽迁一拳,两人就又打了一场!”
“哦!”温雨瓷点头,“那个女人叫什么?她怎么坏了?”
“那个女人叫杜文琳,作风不好,”梅疏影说:“泽迁开画廊,有几个好朋友,都是年轻有为的年轻画家,杜文琳给泽迁那几个朋友,当过人体模特,不穿衣服的那种,如果单单是为艺术献身,泽迁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她,问题是,她给那些画家当裸摸,裸着裸着就裸到床上去了,那女人爱慕虚荣,把身体当做赚钱的本钱,和路放尧在一起之后,大概是觉得吊到了大鱼,一改往日的作风,像是改邪归正了,可作风这种事,大部分都是烙印在骨子里的,路放尧要是娶了她,脑袋绿的可以当绿灯了,泽迁真是为了他好,只可惜,他不领情,把泽迁打个半死!”
梅疏影心疼的看了眼路泽迁脸上的伤,路泽迁不服气,哼了一声,“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行了你!”梅疏影白他一眼,“你有话就不能好好和他说?干嘛非要动手动脚的?明明他比你能打好吗?你都要破相了,人家脸上伤到一点了没?”
“我……”路泽迁在再次被她噎住,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温雨瓷被他逗的忍俊不禁,拳头挡住嘴巴,依然笑出声来。
“你个幸灾乐祸的!”梅疏影给了她肩膀一拳,嗔她:“叫你来,是让你给出主意的,不是让你来看热闹的,瞧你笑的!”
“这个好说!”温雨瓷笑盈盈说:“我去找放尧哥谈谈就行了,放尧哥不是油盐不进的人,只要把事情和他说清楚就行了,放尧哥很聪明,不会栽在一个绿茶表的手里。”
“你想的还真简单!”梅疏影哼了声,“让我看,他那位大哥,现在完全就是一个陷进爱情之中,不能自拔的白痴蠢蛋,你没听说过情难自禁吗?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温雨瓷笑着摇头,“疏影,你会这样说,是因为你太不了解他了,像他们那些豪门子弟,和我一样,从小都是看着宫心计长大的,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阴谋算计,尔虞我诈,放尧哥喜欢的,是善良温柔,清新脱俗的杜文琳,如果善良温柔,清新脱俗的杜文琳,只是一层伪装,伪装下面,是一颗肮脏龌龊的心,那放尧哥恶心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喜欢她?”
“可是我们都和他说清楚了啊!”梅疏影气呼呼说:“刚刚我和他解释过了,杜文琳是个坏女人,泽迁是为了他好,才会去找杜文琳,可他已经被所谓的爱情迷住了双眼,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只相信那个杜文琳的,泽迁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如果不是泽迁非要管他的事,我才不管他,就让他娶那个绿茶表好了,晚上头顶冒绿光也不关我们的事,活该!”
“你们身份不对!”温雨瓷笑看了路泽迁一眼,“他们两个都打成这样了,你觉得他还会相信你的话?”
梅疏影扁扁嘴巴,“那你就这么自信,他会相信你的话?”
“会信吧?”温雨瓷心里忽然有了点优越感,笑着说:“我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知道,我不会害他,还有,不是还有句话,叫事实胜于雄辩,我费点心思,去找找证据不就行了?”
梅疏影眼睛一亮,“你是说,杜文琳给泽迁朋友们当人体模特时,画的那些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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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这么阴阳怪气的干嘛
“不行!”路泽迁断然否决,“这是那个白痴和杜文琳之间的事,不能把我朋友牵扯进来!”
温雨瓷看着路泽迁,笑了笑——果然是搞艺术的,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文人的气节,或者说……迂腐!
“你放心好了,”温雨瓷笑盈盈看着他说:“现在是我在处理这件事,不是你,我只是要按照我的办法,去找一些可以帮到放尧哥的证据,我可不知道谁是你朋友,谁不是你朋友”
路泽迁:“……”这分明是硫氓道理啊?他怎么就能放心了?
温雨瓷收回目光,看梅疏影,“你们俩还在景城待多久?”
“暂时不走了,”梅疏影看了路泽迁一眼,目光中多了几分羞涩,“反正我也退出娱乐圈了,最近没什么工作,我会在景城多待段时间,把我们俩的……事办完了再走,也可能……就留在景城不走了,毕竟,我们俩的亲人都在景城。”
“你们俩的事?”她说的含含糊糊的,想要蒙混过关,温雨瓷却不肯放过她,明知故问:“你们俩什么事啊?”
“你够了!”梅疏影推了她一下嗔她,“我们俩的婚事!是婚事,行了吧?你赶紧准备红包吧,包的少了,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杀你!”
“哪里哪里,”温雨瓷笑眯眯说:“现在不是流行收了礼钱就拉黑吗?你的礼钱我已经收到了,我还以为你这天后级的人物,肯定嫁不出去,才强撑着没拉黑你,如今你居然要嫁人了,我回去之后,得赶紧把你拉黑了才行!”
“胡说什么啊?”梅疏影嗔她,“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没看报道啊?”温雨瓷笑嘻嘻说:“前阵子不是有个女生,收了同学们的礼金,回头就把同学们全都拉黑了,你没看到?”
梅疏影啧啧:“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也太极品了吧?”
她拍拍温雨瓷的肩膀,“你个没出息的,你可千万别把我拉黑,等我结婚的时候,我倒贴你礼金还不行吗?”
温雨瓷咯咯大笑,“好啊,我等着!”
她看了眼路泽迁脸上青青紫紫的伤,笑眯眯说:“你们俩继续,杜文琳的事,我会放在心上,抓紧时间办,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那个绿茶表得逞,也一定不会让放尧哥还没结婚,头上就冒绿光,你们放心吧,我回去了。”
“你自己来的?”梅疏影把温雨瓷送到门口。
“和我老公一起来的,”温雨瓷把她推回房间,“你快回去继续给他弄吧,我走了。”
和梅疏影分开后,温雨瓷到了顾少修订好的房间。
推门进去,屋里没人。
摸出手机打电话,顾少修的铃声从门外响起。
她连忙过去开门,顾少修怀中抱着顾云霄,身边跟着顾温玉,她俯身将顾温玉抱入怀中,问顾少修:“你们干什么去了?怎么才来?”
顾少修低头看看怀中的二儿子,“去弄霄的宝贝去了。”
“霄的宝贝?”温雨瓷笑盈盈摸了顾云霄的小脸儿一下,“霄的什么宝贝啊?告诉妈妈!”
“爸爸、妈妈、哥哥和霄!”顾云霄可怜兮兮的看着温雨瓷,“叔叔留下了,不给了!”
“给!”顾少修安慰他,“明天爸爸陪你去拿!”
“什么啊?”温雨瓷听的一头雾水。
“玉和霄一起捏的泥人,”顾少修笑着说:“泥人干了,往下掉泥渣,小家伙儿心疼了,我带他去了陶艺馆,让陶艺馆在泥人外面加了一层陶土,放进烧窑里了,明天就能烧好,霄啊,还以为人家不给他了,差点和人家打起来!”
“不会的!”温雨瓷笑着摸摸顾云霄的脑袋,也安慰他,“叔叔只是帮霄修一修,修好了,泥人就可以放很久很久,明天妈妈也陪霄一起去拿,好不好?”
“好!”顾云霄点头,瞪着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说:“他不给,我们就揍他!”
温雨瓷:“……”她这二儿子也不知道和谁学的,这么暴力,一点耐心都没有,动不动就要用拳头说话。
她摸摸宝贝儿子的脸蛋儿,“霄,不可以随便打人哦,打人犯法,警察叔叔会把你抓到监牢里去,你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顾云霄眨眨他圆溜溜的眼睛,“是警察姨丈,不是警察叔叔,警察姨夫打不过霄,霄可以把警察姨丈打哭哦!”
顾云霄口中的警察姨丈,是贺星辰。
贺星辰有时和顾云霄闹,会毫无节操的假装被顾云霄的小拳头打哭,或者装着被他打倒在沙发上,哎呦哎呦的装重伤。
温雨瓷摇头,看着顾少修说:“这样不行,下次得教育教育姐夫,他这么没节操,会把我们霄教坏。”
“不会!”顾少修怜爱的亲亲儿子的小脸儿,“霄还小,等懂事了就好了,再说了,不是有玉看着他呢吗?”
温雨瓷:“……”好吧!好在还有个能降的住他的大儿子,她先不操心了,等小家伙儿再长大些再说。
一家人,欢欢喜喜吃了一顿饭,返回顾家别墅。
第二天,温雨瓷和顾少修遵守承诺,陪着两个儿子一起,到了陶艺馆,把四个小泥人取回家,放在客厅博古架上最显眼的地方。
温雨瓷最佩服的,就是她的宝贝大儿子。
顾云霄捏的那个泥人儿,真是丑的惨不忍睹,可顾温玉一点也不介意,看着顾少修,把四个泥人儿,按位置排好。
顾云霄仰头看着四个泥人儿,欢喜的拍着手跳脚:“爸爸、妈妈、哥哥、霄!爸爸、妈妈、哥哥、霄!”
顾温玉站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看着,目光也注视着那四个泥人儿,脸上一点嫌弃的神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