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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清芽勾着谢清翌的脖子,幽幽叹了口气,“翌哥哥,你太不懂女孩儿心思了!你听说过汉武帝的宠妃,李夫人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几诗歌就是形容的北方佳人,李夫人,她能歌善舞,楚楚动人,深得汉武帝宠爱,可是后来,她生病了,形体枯槁,容颜憔悴,汉武帝去看她时,她就用被子挡着自己,宁死不见汉武帝一面,直到她死时,在汉武帝的印象里,她还是那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清芽摸摸谢清翌的脸,“我们女孩儿啊,和你们男人不一样,我们只想在你们的脑海里,映下我们最美丽的样子,不想让你们看到我们丑丑的样子。”
“你和那个妃子怎么能一样?”谢清翌怜惜的捧住她的脸,“芽芽,汉武帝有后宫三千,我却只有一个你,我不但爱你最美好的样子,我还爱着你的一切!不管你是什么样子,只要你是你,不管你怎样,我都爱你!”
“翌哥哥……”清芽钻进他怀里,依赖的蹭了蹭,“我也最爱你……只爱你一个!”
曾经,他贯穿了她所有的年少和爱情。
如今,上天眷顾,他们终于修成正果。
虽然曾披荆斩棘,虽然曾长途跋涉,但为了此时此刻,所有付出都值得。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清芽吃过加餐之后,窝在沙发上看书。
楼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清芽抬眼看去,夙鸣疾步从楼梯上走下来,急匆匆往外走。
“鸣哥哥,你干什么去?”清芽连忙站起身迎过去,“你还没吃早饭呢!”
夙鸣昨晚加班,凌晨才回来,早晨吃饭没人叫他。
今天是周末,吃过早饭后,孟襄和叶锦诗结伴逛街了,叶锦诗也体贴的没喊他,想让他睡到自然醒。
夙鸣脚步顿了下,揉了清芽一把,“芽芽乖,自己乖乖在家待着,鸣哥哥公司有点事,过去处理一下。”
“哦,”清芽只来得及哦了一声,夙鸣就继续往外冲去,她只得对着夙鸣喊:“鸣哥哥,公司的事没什么好着急的,你路上慢点。”
对清芽来说,公司的事最不算什么事,顶多就是生意失败,亏点钱而已。
而顾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夙鸣头也不回的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匆匆上了汽车。
他之所以这么急,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公司的事。
他虽然性子温雅,但总体来说,也是个骄傲的男人,虽然他不喜欢面对失败,但公司的事对他来说,没这么大影响力,即便出现重大失误,也不会让他如此刻这般失态。
他之所以这样急,是因为出事的不是公司,而是叶锦诗。
吃过早饭后,和孟襄一起出去逛街的叶锦诗,不见了。
负责保护叶锦诗的保镖,把叶锦诗跟丢了。
他立刻联系负责跟踪叶瑾桦的保镖,电话无人接听。
很显然,他派出去跟踪叶瑾桦的保镖,要么被人干掉了,要么被人打晕了。
鉴于对方是叶瑾桦,被人打晕的可能性比较大。
叶瑾桦虽然疯狂,但不是亡命徒,应该不会随随便便要人命。
那几名保镖应该没事,叶锦诗就说不好了。
叶瑾桦对叶锦诗有种疯狂的执念,他一直把叶锦诗当成他的私人所有物,对叶锦诗有着便态的控制欲。
叶锦诗是以他童养媳的身份被收养的,他一直视叶锦诗为他的女人。
他一直没动过叶锦诗,是因为以前他不能人道,心有余力不足。
好容易他的病治好了,还没等他来得及碰叶锦诗,叶锦诗就从叶家逃了出去,然后渐渐逃脱了他的掌控。
喜欢了那么久的女人,许多年了,只能看,不能碰。
好容易病治好了,能看也能碰了,女人却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
这种事,正常的男人尚且不能忍,更何况是阴鸷又偏执的叶瑾桦?
夙鸣一直防着叶瑾桦,不但在叶锦诗身边派了多名十分优秀的保镖,还派出专人去盯着叶瑾桦,双管齐下,力求万无一失。
可他没想到,他已经这样努力的去保护叶锦诗了,叶锦诗还是出事了。
负责开车的他的贴身保镖雷霆,感受到自家少爷身上气压从未有过的低,不禁有些战战兢兢,“少爷,去哪里?”
夙鸣闭上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车窗,把这些日子监视叶瑾桦的保镖,向他汇报的叶瑾桦的行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去荔园。”
荔园是京城郊外一栋有名的别苑区,叶家在那里有一处房产,十分隐秘,几乎没人知道。
如果不是夙鸣下了大力气,将叶瑾桦的底细挖了个透,也不会知道,叶瑾桦在荔园有一处房产。
据他跟踪叶瑾桦的手下的报道,最近叶瑾桦频繁出没叶家在京城郊外的几处房产,却唯独没去过荔园。
夙鸣猜想,在叶瑾桦的认知里,他可能以为这世上没人知道他在荔园还有一处房产。
他是个控制欲特别强的人,偏执、没有安全感。
他把叶锦诗带走,一定会把叶锦诗带到一个他认为比较安全、他又可以掌控的地方。
因此,他绝对不会选择酒店、或者别人的地盘。
那么他以为别人不知道的荔园,就是他藏匿叶锦诗的最佳地点。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夙鸣调集了手下所有的保镖,兵分几路,去搜查叶瑾桦所有的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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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2章你得不到我!
他自己,则带着雷霆和手下几名菁英,直奔京城郊外的荔园。
与此同时,京城郊外,荔园的某间别苑里,叶瑾桦正眼光阴鸷的盯着叶锦诗。
对他来说,叶锦诗是他多年求而不得的执念,只要他活着,他便不可能放弃。
他盯了叶锦诗很久,今天,终于被他找到了机会。
他知道夙鸣的人,每天都在盯着他。
但在他在暗处,他可以用的手下比夙鸣的人多的多。
他调了几个人,绕到那几个盯着他的保镖后面,把那几名保镖打晕,软禁了起来。
他穿了女装,打扮成女子,跟在叶锦诗和孟襄附近。
他体态修长,骨架纤细,又长相阴柔,刻意女性化之后,比中性的女人还女人,不熟悉的人丝毫看不出破绽。
待叶锦诗和孟襄离开保护她们的保镖的视线,去上卫生间时,他尾随进去,用匕首抵着孟襄的咽喉,威胁叶锦诗换上他准备的衣服。
等叶锦诗换好衣服,他打晕了孟襄,又用匕首威胁着叶锦诗,和他“勾肩搭背,亲亲热热”的离开了商场。
两人“亲亲昵昵”的样子,负责保护叶锦诗的保镖,还以为是两个感情非常好的闺蜜,并没多想。
叶瑾桦就这么带着叶锦诗,光明正大的从保镖们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了。
保镖们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叶锦诗和孟襄出来,这才急了。
他们知道女人上完卫生间喜欢补妆,但再怎么补,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保镖们拦住一名女顾客,请他们查看卫生间内的情况,结果女顾客发现了被打晕在厕所隔间里的孟襄,尖叫起来。
保镖们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叫醒孟襄之后,才知道,叶锦诗被人在他们眼皮底下绑走了。
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们不敢隐瞒,第一时间给夙鸣打了电话。
夙鸣调集力量找人的时候,叶瑾桦已经从容不迫的把叶锦诗带到了他在荔园购买的别苑里。
这栋别苑,是他的秘密房产,除他之外,基本没人知道。
他很自信,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夙鸣插上翅膀,也找不到这里。
而他,并不需要太多时间。
他只需要一个小时……够把叶锦诗睡一次的时间就行了!
等他占有了叶锦诗的清白,他不相信夙鸣还会霸着叶锦诗不放。
至于这样做的后果……他不认为他这么做,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
再怎么说,叶锦诗是他叶家养大的。
他就不信叶锦诗和西陵家,会恩将仇报,对他叶家不利!
叶锦诗原本就是他的童养媳,他睡他自己的媳妇,天经地义。
夙鸣才是欺男霸女,强抢别人老婆的那一个!
他端起窗台上的红酒,一口气喝光,走到叶锦诗面前。
叶锦诗被他打晕了,反绑了双手,躺在床上。
他缓缓凑过去,看着叶锦诗熟悉而精致的容颜,呼吸越来越热。
他抬起手指,贴上叶锦诗的脸,缓缓厮磨,指腹下的触感,如细腻的羊脂美玉,滑腻温软。
他想完完全全的将她占为己有,已经想了很久了。
她是他自己选中的。
在孤儿院看她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她。
她是那样漂亮、美好、精致,像个干净美好的瓷娃娃。
从收养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她是他的童养媳,是将来要给他做老婆的人。
他双腿不能行走,身体上的残缺,导致了心智上的残缺和便态。
他对叶锦诗有无法形容的强大的控制欲,希望叶锦诗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哪怕叶锦诗只是冲别人笑一笑,都能招致他对她的一顿毒打。
他是爱她的。
他也舍不得打她。
但他必须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是他的,必须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臣服于他。
脸颊上的搔痒,让叶锦诗不安的动了动。
眼睫颤了颤,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叶瑾桦近在咫尺的脸,她瑟缩了下,意识很快回笼,想到她昏迷前,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
丧心病狂的叶瑾桦,居然扮成女装,潜进了女卫生间,用匕首威胁了孟襄!
她偏偏头,躲开叶瑾桦摩挲她脸颊的手,苦涩问:“大哥,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是你大哥,”叶瑾桦目光死死锁着她,一刻也不想挪开,“我是你的丈夫!诗诗,你是知道的,你是以我童养媳的身份,踏进我叶家大门的,是我叶家把你养大的,你想忘恩负义,背弃你的承诺?”
叶锦诗咬了咬唇,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眶,迅速滑落,“大哥,那不是我选的人生!没人告诉我,我走进叶家的大门,就是答应给你做童养媳!这些话,是你以后才告诉我的,那时我已经没叶家收养,就算不同意,也无处可去了。”
那时叶瑾桦就把她控制的死死的,她稍有不合他心意的地方,就是一顿毒打。
她是比较软的性子,不像孟襄似的,那么泼辣坚强,她在孤儿院养成的,是谨小慎微,温柔驯顺的性格。
因为只有懂事听话,才能在孤儿院那么恶劣的环境里活下去。
当时的她,年纪还小,在这个世上,又举目无亲,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信赖投靠的人,没人保护她,没人替她出头,她就算被叶家活活打死,都不会有人知道。
离开叶家,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根本没有选择。
“可是后来我告诉你了,”叶瑾桦贪婪的看着她,手指一次又一次流连过她精致的脸颊,“诗诗,我曾无数次告诉过你,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我不许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