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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归来:卿本为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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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蓝光大盛,脚下出现了图腾形状,逐渐扩展至整条巨蛇身影之下,就在那一刹那,大祭司口念咒语,巨蛇盘旋而上直击郭琼玉,而那香扇却刚刚好打在巨蛇的七寸,郭琼玉口中清喝一声,“破!”

    整圈火焰霎时熄灭,大祭司手中木杖轻点地面,二少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上去扶稳郭琼玉身形。

    美人脸色苍白,勉强用手撑地,二少扶着她的肩膀,同她一起蹲在地板上。身后阿阮和楚敬乾亮出了武器,一脸警惕地提防他所有可能的动作。

    “这么年轻的巫师,少见了。”大祭司说着,却是返身从石块垒砌的台面上端下一盏灯。那石台是专门放这些供奉器物的,在石台后方,有一尊神态安逸的地母元君雕像被从山体岩石上凿刻出来,气势非凡。

    大祭司端着灯,口中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转身,却是朝郭琼玉这里走来。

    骆成威握紧了匕首,被郭琼玉拉住身形,“他是要救我。”

    大祭司的眼睛从始至终没有从郭琼玉的身上离开过,其他三人看他神情就知道他没放在眼里。

    “现在的人很少肯学巫术了,你这一身本领,是哪里学来的?”

    大祭司一手端稳灯台,一手却是直接穿过了那火焰,从中取出一束火苗。那火苗燃在他指尖,下一刻,被他弹指挥进了郭琼玉的眉心,手势变换间,灯盏慢慢从他手中移到郭琼玉面前。

    郭琼玉低了头,口中念诵了一句咒语,大祭司点点头,眼中颇有欣赏之色,双手渐渐聚合,摆成一个手势,一股热气从郭琼玉脚底窜起,直袭进她全身脉络。她本是极力忍着,最后没有撑住,口中“哇”的吐出黑血,扑灭了那盏悬空的灯。

    大祭司念诵咒语的声音就在这一刻停止,恢复成了往日寻常人都能听懂的语言,“好了。”

    那灯台却是会吸血一般,慢慢将那血迹蚕食得无影无踪后,又露出了最初的模样。

    “这一招蛇打七寸,于我这一门中是不外传的,你的巫术,传承于谁?”

    郭琼玉闭眼倒在二少怀里,喘了好半天气才道,“是我父亲。”

    “你父亲?”大祭司逼近再道,“苍州巫术门派众多,蛇打七寸这一招却是我发明之后传于我徒儿的,你父亲是谁?”

    郭琼玉再挣扎两下,勉强拾起掉落在地的香扇,没有开口。父亲在苍州已成万人唾骂的对象,岂可再提他的名字,让身后众人陷入危险境地。

    当年郭维明还是联言使的时候,曾感叹苍州巫术之奥妙无穷,自愿上山拜师学艺。那时随着苍州百姓往山下迁居的势头愈演愈烈,已没有多少年轻人愿意留在山上吃苦学艺,更何况巫师这一条路最后的结果往往就是成为祭司,在山上为神明奉献一生。

    郭维明是大祭司收的俗世弟子。本来巫术传承的弟子中是没有这一说的,但当时那个尚算年轻的大祭司已看到将来巫术会面临无人继承的残酷局面,所以打破常规收了他。

    后来郭家惨遭屠戮,郭维明始终不忍对这些往日称兄道弟的族长们下手,直至最后都没有使用巫术还手应该说,他就没有还过手,只是叫家里人快逃命。

    日头西斜,郭琼玉的泪珠里有光晕折射出来。那些人闯进家中时,父亲将手中书本塞到她怀里。父亲死在乱刀之下,后来她想念父亲时,就将书本偷偷翻出来看,才发现那上面记载的都是巫术。

    骆成威拿袖子擦去她脸上泪痕。思及往事,琼玉总容易伤心,这点他和阿阮都知道。

    大祭司见她不开口,便自己猜测道,“你的父亲,可是最后一任苍州联言使,郭维明?”

    场中四人听闻,脸色均为之一变,郭琼玉当先开口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大祭司仔细瞧了一瞧她,点头道,“确有几分相似。”他的身影缓缓走至祭台边缘,仿佛只是眺望风景一般,很随意地说出了一句话,“十八年前,我徒儿死得悲惨。是他的报应,也是我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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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上了架还是有读者愿意支持的,感谢我就这样静静写,你们就静静看也算是我的心愿达成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二章夜雨霖铃

    (全本小说网,。)

    朝阳城内繁华依旧,这一段时日,已不知有多少杀手入了荆北州,潜伏进了京城里。楚承望望了天边那一轮圆月半晌,对身侧的人说,“鸣凤台的月色很好吧?”

    洛靖阳看头顶数盏红灯笼在风中摇晃一阵,然后才静静开口道,“你在担心什么。”

    楚承望低头笑了,“阳儿,有时朕觉得,你能看懂朕,有时又觉得,你什么都不懂。”

    女人冷哼一声,“你在担心自己是否还能坐稳这个位子。”

    洛靖阳不想和他绕弯子,若论说话的功夫,她自认不如眼前这只妖孽。他太可怕,不仅嘴皮子功夫厉害,与人周旋的耐心也是一等一的好。自己挑衅着他的权威这么久,还没对她下手。她说完这句话,本是空白一片的神情略微染上别的神色,一丝不安爬上心头,怎么赶都不下去。

    自从回到这华丽的囚笼,她的心,其实从没有安定过。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往哪里走?敌人尚不知在何处,防御都无法保证,遑论打败对方?

    现在她的处境,太被动。

    楚承望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勾唇笑道,“着急什么?猎物要一个一个抓才有趣。”

    三年不见,妖孽气场又变强大了,洛靖阳强迫自己镇定,暂且将忧虑放到一边,“我只是在想,你眼中的这些猎物里,我会是第几个。”

    楚承望闻言,笑容越发妖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游移上她脸颊,到耳垂,到嘴唇,最后从脖颈那里勾出一缕发丝放回背后,轻轻痒痒的,“放心,对你,我还没尽兴。”

    “荣幸至极,”洛靖阳不放过他说话时的任何表情举动,终于还是没沉住气,问他,“是苍州那边出了事,对不对?”

    楚承望加深了笑意,“阳儿,聪明到让人害怕,不是优点,而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他抬高她下巴,俯视她,眸中冰寒一片。

    “跟了你这么久,我清楚你的性子,”洛靖阳迎上他的目光,“若对你还有用处,你是不会轻易下手的。”

    “那么你猜猜,你会在哪天死呢……”楚承望欲靠近她,肩膀被一截手指抵住。他仔细看她。

    梁春回的药确实有效,伤疤消退后底下露出粉嫩的肉,慢慢将她的美貌逐一复原。楚承望凝神细看了一会儿之后,一把拂开洛靖阳的手指,将她揽入怀内,一只手托住她下颚,头一低,用嘴寻到她的唇,发狠咬了下去。

    洛靖阳蹙着眉承受。每一次与这个男人接触,她都觉得他很像一只兽,只在她身上尽情宣泄最原始的本能。嫁给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掺杂在这些事情里的除了欲,有情吗?

    她不知道。

    睁着的眼睛因为被迫仰头的关系对上夜空。星光熠熠投入她瞳海,而她目光空洞,里头一丝起伏也无。

    同一片夜空下的西南苍州,今夜有雨。马上要入夏了,山顶依然清寒一片。大祭司看着最后一位拜神的阿婆从蒲团上起身,背起竹筐下了山。

    她临走前与大祭司作别,爬满皱纹的脸上写尽沧桑,而她目光平静。

    “来的路上躺了很多具尸体。”

    大祭司回她,“谁都无法违抗神明的旨意。”

    “以前从来没见过那么多人死去,是什么惹怒了神明?”

    “凡人太多,因而生出罪孽。神明从不发怒,他只负责赏与罚。”

    阿婆神色肃然,再向前拜了一拜,慢慢扶着路边石块下了山。清凉雨丝中,神像端然肃立,目含慈悲,于苍穹之下高耸着身姿,默然俯视人间。

    “万物生灵,于神明不过一念之间。蝼蚁而已,有何资格让掌控命运的神明发怒。”大祭司如是说着,往一旁的山洞缓步而去。

    山洞里燃起火把,里头用物简陋粗糙,却也足够一人生活所需。大祭司说,“人都已经下山了。”

    郭琼玉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绪,再度向他开口道,“我父亲,是个好人。”

    “你以什么作为衡量,来判定他是个好人?”

    “他是个善良的人。”

    “出于善念,并不代表做的事就是善事。”大祭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闭口不言,慢慢往里挪动。

    二少等站起身来,看着他从石椅旁经过,走到最里面的墙壁面前才停下步子。

    “凡人是没有资格评定好与坏的。人一生做过的事,都在神明面前有一本账本记着呢,欠了的要还,短了的要补。神明是很公平的。”

    郭琼玉凄厉一笑,“是么?”

    大祭司年事已高,那双眼却毫不浑浊,当直视着人的时候,那个人可以从里头看见一汪清泉。

    这个一生以神为主的人说,“当然,只是有时候快,有时候慢,前人没算完的,就往后人身上推。”

    “那我父亲究竟做错了什么?”郭琼玉的指甲陷入肉里,忍了半天才没有说出那句“你胡扯”。

    哪里有神明?哪里有什么公平?生或者死,怎么生和怎么死,都是人为操纵的而已。她出生时候系的红布条一定还在某处祭台下的树上挂着,而那个让人们奉献了一辈子的神明何曾显灵过?

    大祭司弯下腰,并不搭话,只是埋头不知在墙角处捣鼓什么。他两只手臂动了一阵,说道,“找着了,果然还在这里。”

    “什么?”郭琼玉轻轻压下阿阮递来的帕子,她的泪不值钱。

    很早以前她就明白了,像她这样的人,流这种东西除了向人展示无能,必要时候让那群臭男人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以外,没有其他用处。她流着泪低头拨弦,也淌着血埋葬过去,欢场中的男子拿她寻欢作乐,她也暗中看那群男人蠢相毕露。

    而今她觉得,这个花白胡子的男人比之沉迷酒色的废物,更像是行将就木的死尸。她脸上的嘲讽之色直到大祭司捧着一个雕花锦盒递到她面前。

    郭琼玉看着觉得十分眼熟,怔怔发问道,“这是……我父亲的东西?”

    “神明不能接受与红尘脱不开关系的人成为他的弟子,继承他的神通。而我那时年轻,违背了他的意思,私自收了你父亲,将巫术传给了这片土地外的红尘中人。这是我造下的孽。我因此远走家乡,也是神明给我的惩罚。而他更加悲惨,直接被神明收回了生命,”大祭司说着,将锦盒放到了郭琼玉手中,“这是你父亲的东西,他死去的前一天,托人将它给了我。你父亲死后,他的家宅已毁,亲人流亡,这是神明的清算。但他还留下了这个。如今他的后人来了,这笔账,就该由他的后人接着了。”

    大祭司说完,木杖敲了敲地面,将听呆了的其他几个人震醒,“你们该走了。”

    “他托人将这东西交给您的时候,可还有说什么话?”骆成威在他赶人前发问。

    “没有!”大祭司的木杖敲到第三下,一股风从石洞内升起,越来越猛,直至把他们几人刮出了山洞。

    手掌触到湿冷地面,再回首时,那山洞的门早已关上了。

    楚敬乾撑着石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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