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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月躺在热气缭绕的木桶中,看锦心似乎有什么心思,以为锦心还是很在意陆明月体弱的事,便劝解着锦心:“好了,知道你关心我,我以后做决定前给你说一声,可好?”
“还有以后?”锦心突然就很生气对陆明月说道。
“是,没以后了,绝对没了。”陆明月再三保证着。
锦心这才勉强笑了一下,算是不和陆明月计较了。
陆明月却不知道的是,锦心担心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那个无意中发现的图案如果真的和南宫绝有什么牵连,到时候,锦心该如何选择。
“锦心,这件事先不要让夭夭知道。”陆明月向锦心说道。
“嗯,她要是现在知道了,肯定会冲到丰城来的。”锦心也同意先不要让夭夭知道。
“是呀,她性子急,要是知道了,冲到丰城来,不免又要哭一场了。”陆明月想着夭夭的模样,似乎还真有点想念夭夭了。
“她要是冲到丰城来,我想她这次倒不会哭。”锦心像是有什么其他的见解一样,还点了点头,很认同自己说的话。
“为什么?”陆明月不解的看向锦心。
“她一来就得去找王爷算账,那还来得及哭呢。”锦心慢悠悠的说道。
陆明月想想也是,夭夭要是知道她为了南宫绝才这样,一定会去找南宫绝算账的,但又一想,似乎有什么不对。
“锦心,你这是连着我和夭夭一同打趣了呢。”陆明月突然意识到锦心话里的打趣成分,就着洗澡水就往锦心脸上泼了一把。
锦心连忙躲开了:“我说的是事实。”
“我都这样了,还有心情打趣我,去给我炖补品去。”陆明月又向锦心泼了一手心水,便使唤着锦心。
“是,小姐。”锦心还真的答应着往外跑了。
入夜时分,南宫绝才回到府里,一回府便往陆明月这里来。
锦心正在喂陆明月喝东西,南宫绝一闻味儿,就知道是药膳,他在漫沙谷闻了好几天这个味道。
“我来吧。”南宫绝说着就想自己来喂陆明月。
“我来。”锦心躲过南宫绝伸来接碗的手,她好不容易熬的,当然得亲自喂陆明月喝完了。
南宫绝被锦心拒绝了,便立在床边,看着陆明月一口一口的把药膳喝光。
南宫绝想想,在漫沙谷石扬争着要喂陆明月喝药,回了丰城又有锦心抢着喂,南宫绝似乎有点吃醋了。
等锦心喂完药,收拾了药碗退出了房间,南宫绝才坐在床沿边对陆明月说道:“月儿,我吃醋了。”
“嗯?”陆明月不明所以。
“月儿,以后让我喂你可好?”南宫绝一脸殷勤的将脸凑向陆明月。
陆明月抬手推开南宫绝凑过来的脸,说道:“我自己有手,以后我自己喂自己喝。”
陆明月真是服了这三个人了,怎么,都觉得喂她很好嘛,干嘛都要抢着做呢,她自己完全是可以自己喝药的,搞得她像是四肢不全似的。
“月儿是嫌弃我吗?”南宫绝一副被打击了的委屈样,看着陆明月。
“没有。”陆明月哪里会嫌弃他,是不想让他以为她身体有多差,不想让他有太多的自责和担心。
“没有就好。”南宫绝抱住了陆明月,让陆明月枕着他宽阔的胸膛。
陆明月闻着南宫绝身上特有的气息,安然的静静听着他有力跳动的心跳。
晚间,南宫绝是抱着陆明月入睡的,他想他是不能放手了,这样让他又爱又心疼的陆明月,叫他如何放手。
陆明月回到丰城有几日了,锦心也从未向陆明月提起关于图案的事,更加没有向陆明月说过锦心回到丰城时,城里的事情。
锦心现在猜不透南宫绝,她不想陆明月跟着一起担心,或者是让陆明月为难,毕竟那图案和锦心的联系,陆明月也是知道的,那是锦心全家被杀的仇人的印记。
锦心独自在她房中,回忆起多年前的一幕。
那时的锦心还小,夜里突然有响动,她被她娘亲叫了起来。
“锦儿,醒醒,醒醒。”娘亲着急的叫着锦心。
锦心揉着朦胧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一条眼缝:“娘亲,怎么了?”锦心不知道娘亲叫醒她是要做什么。
外面惨叫声一片,娘亲赶紧抱起锦心旁边的小孩子(那是锦心的弟弟),拉起锦心就往外跑。
锦心也没有多问,她很听话,跟着娘亲就跑,出了房门,突然看到满院子的人,好多黑衣人,他们在砍府里的人,尸体铺满了一地。
锦心就这样傻傻的看着,跟着娘亲跑,不知道娘亲要带她去哪儿。
突然锦心看到她的奶娘被一个黑衣人一刀刺穿了身体,就倒在了地上,嘴角不停的溢出鲜血。
锦心没有看到她的父亲,她不知道她的父亲在哪儿,她边跑边找着她的父亲,可是没有看见她父亲的身影。
“娘亲,父亲呢?”锦心问着娘亲。
娘亲没有答话,眼角默默流出了一行清泪,拉着锦心继续跑。
突然,几个黑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娘亲把锦心挡在身后,锦心小心翼翼的露出一个脑袋瞧着那些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蒙着面,锦心看不到他们的面容。
“锦儿,跑。”娘亲叫锦心跑,自己则抱着弟弟冲到了几个黑衣人的面前。
黑衣人眼睛都没眨一下,几刀下去,便结束了娘亲的性命。
锦心眼睁睁看着她熟睡的弟弟被一个黑衣人一刀刺了下去,连弟弟的哭声她都没听到。
锦心却没有害怕,没有哭闹,也没有逃走,她知道她逃不走,她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黑衣人过去。
一个黑衣人上前,举起一刀就向锦心砍去,锦心一点疼也感觉不到,身体就往下倒去。
黑衣人越过她的身子,继续在院子里大嗜屠杀,满院子的尸体,满地的鲜血,府中众人无一幸免。
锦心倒在地上听着院子里的惨叫声渐渐平息,那些黑衣人突然聚到了一起。
锦心睁着眼睛看着那些黑衣人,他们拉出一个被绑着的人来,那人的嘴被堵着,眼睛睁得很大,看着满院子的血腥。
黑衣人拿掉了那人嘴里的白布,那人立即哭了出来,“呜呜,啊啊啊”的声音使得锦心睁大了双眼想要看清远处被绑着的那人。
那人,那人正是他的父亲。
锦心感到了希望,他的父亲没死,没死。
可他的父亲全身上下遍体鳞伤,发丝凌乱,没有一点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样。
“这就是你不说的后果,现在还有机会,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留你一条性命。”当头的黑衣人对着锦心父亲说道。
锦心的父亲“呵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说,说。”
当头的黑衣人以为他要说,便靠近了一些,谁知锦心的父亲也慢慢靠近当头的黑衣人,就在黑衣人倾身过来,想要听锦心父亲说什么的时候,锦心父亲突然一口咬上黑衣人的肩膀,使劲的咬着,不松一口。
黑衣人吃疼的闷哼了一声,便抽出一把利剑,刺穿了锦心父亲的肚腹,锦心父亲身体慢慢往后倒去,嘴里却没有松开,连带着扯下一块衣片和着些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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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迟来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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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吃疼的赶紧捂住了伤口,可锦心却在那瞬间看见了黑衣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面纹着的怪异的图案。
天色虽黑,距离虽远,可能是黑衣人身旁点了火把,锦心意外的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个图案,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黑衣人见府中所有人都死了,便毫无留恋的抛了火把,点燃了整个府邸,然后迅速离开了。
锦心睁着眼躺在大火中,她看到她的父亲怒瞪着双眼,久久的望着黑衣人待过的地方,不肯闭眼。
锦心的眼皮越来越沉,她想她也要死在这里了吧。
直到在她闭眼的最后一刹那,有个陌生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逐渐靠近了她,在她耳边言语着:“给我的月儿养着用,正好!”
锦心想到这里就没在往下回忆了,当年救她的那个男人是阁主,阁主救她回去也是想着给陆明月当血库用的,后来,陆明月打算放锦心走,锦心自己不愿离开,陆明月便将她留在了身边。
锦心在陆明月身边一待就是十几年,十几年的相处,两人之间早就有了不可割舍的情感。
如今时隔多年的灭门一事被锦心发现线索,锦心怎么可能放着不管。
锦心这几日心事缠身,暗里注意着南宫绝的一举一动,可除了那日锦心发现的图案之外,再也没有找到其他有关的线索了。
而丰城后方的翼国京城皇宫里,悄然来不及防的发生了一件大事。
“咳,咳咳,咳咳咳。”皇上正躺卧在龙床上,不停的咳嗽。
老太监在一旁伺候着,看着痰盂里的乌血,这是皇上第二次咳血了,这样下去可不得了。
一旁的太医院首刚把完脉,正跪在地上。
“朕的身子如何?”皇上稍稍停息了咳嗽,便问着下首跪着的太医院首。
“这,皇上身子突来疾病,想必是近日快入冬了,染上风寒所致,调养一段时间,一段时间……”太医院首一看就是在打马虎眼。
“说实话,朕不会绛罪与你。”皇上自己是清楚自己的身子的。
“皇上的身子,身子。”太医院首还是吞吞吐吐的。
“好了,朕的身子朕清楚,这件事朕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皇上见不得太医院首磨磨唧唧了半天也不肯说,便知道自己的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遵旨。”太医院首跪着叩头。
“下去吧。”皇上让太医院首下去了,便对着一旁服侍了他大半辈子的老太监招了招手:“来,过来。”
老太监慢慢靠近皇上,立在皇上的床前。
“附耳过来。”皇上让老太监再靠近一些。
老太监附耳过去,皇上便在老太监耳边说了些什么,老太监点点头,便慢慢退出了屋子。
皇上下旨,由于他身子不适,便让太子暂代处理国事,由几大重臣协助。
皇上突然病了,虽然对外称并无大碍,但是朝中和后宫中的些许人,都是心思及其重的,难免想要去探听点关于皇上生病的口风。
奈何皇上寝殿里口风甚严,太医院也只是称皇上病情并无大碍,静养一段时日就好,但是连皇后都不曾见过生病后的皇上,更加让人猜测着皇上的病情到底是重还是轻?
远在千里之外的南宫瑞,一人正游览着这千山万水,好不自在,却不时的想起陆明月对他浅笑的容颜。
南宫瑞坐于一处凉亭中,自嘲的笑了笑,“想必她现在很幸福吧。”
南宫瑞望着天空,今日天气阴沉,还刮着北风,正是冬季快要来临的预兆。
“谁?”南宫瑞大喝一声,从旁边的一颗大树旁走出一个人来。
南宫瑞警惕的打量着来人,此人眉目清秀,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男子,“他是?”南宫瑞似乎有点面熟此人,却又记不得在哪儿见过。
“参见瑞王爷!”来者突然单膝跪在了南宫瑞的身边。
南宫瑞心想,“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