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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白他一眼,“谢什么啊,我也享受到了啊,嘿嘿,玩的还真是痛快。”
闻言,即墨萌眉眼闪了一下,声音微暗,“墨宝,你很喜欢这样自由自在的玩?”
某只下意识的接口,“对啊,谁会不喜欢……”
即墨萌揣着她的手就紧了紧,“若是将来,你进了宫再不能这样恣意的玩你会如何?”
“矮油,你紧张什么啦,其实,咳咳,天天这样玩也会没意思的,偶尔玩一回就行。”
“那若是以后都要循规蹈矩,困在那个宫里一次也不能玩了呢?”他的声音紧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某只瞪他一眼,忽然又邪恶的一笑,“那就玩你好了。”
“墨宝,你……”即墨萌羞恼的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朕说正经的。”
“咳咳,我也很正经啊。”
“你再胡言乱语,朕就对你不客气了。”话落,他作势就要垂下头。
某只忙投降,“好啦,我不乱说了,其实呢,什么事情都会有奇迹,人呢也是会改变哒,也许姐以后进了宫,发现那里的好不觉得是牢笼呢对不对?安啦,姐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不管在什么地方的,都会让自己过得快活的,最主要的是……身边的人是谁。”
是自己喜欢的,再艰险不喜的环境也可以充满爱,同样,若是身边相陪的人不是自己钟意的,那么即使到了仙境,也会如在地狱般折磨孤寂。
“墨宝……”即墨萌忍不住有些动容。
某只摆摆手,“不要太感动啦,说不定以后我进了宫,弄得你那里鸡飞狗跳的,你巴不得撵我走呢?”
“嗯,这个倒是有可能。”
“纳尼?你敢再说一遍?”某只表情狰狞了,作势想要掐他的脖子。
“咳咳,朕……哪里舍得。”
“哼,这还差不多,就算是以后咱们俩打架了,也是你离家出走知道么?”某只趁机教育他。
“为什么是朕?”
“你是男人啊,难不成让自己的女人大半夜的跑出去?”
“那朕去哪里?”
“你?你可以找你的好基友啊!”
“好基友?”
“嘿嘿,就是楚玉啊,秦皓然啊,还有你的漓哥哥……”
“墨宝,你又找收拾是不是?”
“嘿嘿,其实,我真心觉得这样基情满满很有爱啦,唔……禽兽!”
剩下的话终于说不出来了,车里只断断续续的飘出几许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一直延续了一路,春情也燃烧了一路。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
赶车的花若风兄弟齐齐叹息,一点都不远了,近在咫尺啊。
进了城门,快要各自分开时,即墨萌恋恋不舍的道,“墨宝,等着朕,尽快,朕会安排你进宫。”
某只被亲吻的还有些手脚发软,“其实也不着急的……”
“朕心急如焚,今年,朕想要与你一起在皇宫里过年守岁!”
“好。”
算算时候,贤王府也该差不多有动作了,年前,这一切该都会结束了。
某只回花楼前,将那封书信交给了即墨萌,剩下的事情,就由他们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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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 冤案平反;京外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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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动作很快,快的让京城的人都措手不及,便觉得已经是天翻地覆!
太突然,以至于,听到那一个个的消息时,觉得恍惚如在梦中。
即墨萌回宫后,便召集大臣去了御书房,严肃郑重的把觉能大师卜卦的结果宣告了一遍。
觉能大师说,京城忽然下了这么大一场雪,是因为有冤情,处治不公,于是老天爷下了警示,若是不是顺天而为,恐会遭受天谴!
这话一出,众大臣都是惊骇,他们不由的就想起了即墨这几十年下大雪的场景,无一例外都是有重大的事情发生,当初摄政王出生那一日,还有先皇驾崩,皇上登基之日,还有几年前,皇上遇险、兰世子眼睛失明那一日……
次次都是大雪覆盖,似乎那白茫茫的雪能够遮掩了一起的污垢和黑暗,换天地一片安静纯白。
可是,遮掩终究是遮掩,真相藏了多少年,现在这是要翻出来么?
参与的还有似懂非懂的,都无一不是心惊胆战,过往的那些暂且按下,只是眼前所说的冤情又是指的什么呢?
即墨萌把所有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才又道出觉能大师的另一半话,冤情在北。
说道这份上,众人也就明白了,北方,那就是沙城啊,而将军府也在京城的北街上还有风月街的花楼,几处地方都处在北边,这巧合……也是天意吧?
看来将军府的案子是要彻底翻过来了!
当然也有人提出质疑,比如如惊弓之鸟的上官驹,只是即墨萌的一句话便让他无灰头土脸的泄了气,“上官爱卿是不相信觉能大师吗?”
这么一顶帽子压下来,谁能受得了?
觉能大师那是众所周知的得道高僧,在百姓眼里,接近于神仙的存在,谁敢质疑?
上官驹面色苍白,跪下连连请罪,其他人都缄默不语,静观其变。
支持即墨萌的大臣此刻自然是站出来慷慨陈词,要求严查当年墨将军一案,还天下朗朗乾坤。
刑部尚书惶恐不安,却再也辩驳不出什么来。
很快,即墨萌就下了圣旨,责令刑部速速审案,给百姓一个交代,给墨家一个公道。
刑部尚书领命而去,这一次再不敢敷衍了事,有觉能大师的卜算,谁敢再唬弄?
那岂不是要遭受天谴?
这一切的变故,不在某些人的掌控之中,不过贤王府听到消息时,也只是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就算回来又如何?如今的京城岂还会是三年前的样子?”
“父王,据说,这三年,沙城有很多人进城,人口翻了数倍不止。”
“哼,他当初将计就计打的什么主意为父岂会不知?”
“那父王可是也派了人过去?”
“沙城可不是好进的,可是西北大营……”
“父王英明!”
“禁卫军那里,你也出一把力,莫要让其他人捷足先登。”
“可是父王,姚家的姑娘……”
“哼,难道你以后就只依障姚家不成?”
“是,儿臣明白了。”
第二日,刑部就传出消息,说是审理将军府一案有了突破性进展,有人受不住心理上的罪恶感,所以来投案自首,此人便是当初模仿墨将军笔迹伪造了那封信、导致冤案的罪魁祸首,而在朝堂上,刑部尚书追问是受何人指使时,他供出了上官驹的名字。
上官驹当然不会承认,大呼冤枉,其实本来也不是他主谋,他不过就是跑个腿而已,把那封信趁着去将军府的时候,偷偷塞进了书房里,怎么就成了背后主使人了?
然而,在刑部的大堂上,他喊冤没有多久,大刑还没有伺候便忽然暴毙身亡,死的很是蹊跷,刑部尚书却不追究了,对外宣称是他自治罪孽深重、所以畏罪自杀。
审理此案时,秦皓然全程在一边冷然看着,看着这自演自导的一出戏,包括最后上官驹还来不及关押便死在大堂上,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丢车保帅,最是正常不过了,为了不牵扯出更多的人,这一颗棋子只能放弃。
他写了案子的详细审理经过,报了上去,即墨萌看了之后,当朝宣告,当年的案子是一个冤案,如今终于沉冤得雪,将军府无罪。
秦丞相和敬平候都纷纷进言,即使如此,那墨将军便该恢复原职,即刻召回墨将军父子,至于去了花楼的墨宝也该恢复起名誉,重回将军府做回千金小姐,甚至还要给予一定的补偿,以体现皇恩浩荡。
支持即墨萌的大臣也都请求,而其他人看着事实摆在眼前,已经是覆水难收,也只好卖个人情,跟着人云亦云。
于是,最后,即墨萌下了圣旨,即日起,昭告天下,将军府无罪,且对朝廷衷心耿耿,念现在天寒地冻,待到明年开春便回京城,到时再予以封赏,而墨家小姐,虽流落花楼,却心志清高,不染尘埃,特予以加封郡主的封号,三日后进宫,沐浴皇恩,等到父亲兄长回京,再搬回将军府。
这一份圣旨,很快便张贴到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不出半天,已经是人尽皆知。
这审案……也堪称神速,一天的时间,一切就都尘埃落定,古往今来,算是开了先例。
百姓们唏嘘的同时,也都暗暗揣度,京城看来是要变天了。
而这一切,某只暂时还不知道,她一大清早就又出了京城,等在送君亭里。
只是这一次,和昨日等待的感觉大不相同。
昨日,是在京城的南郊,而此刻,是在京城的北门,显得更加荒凉。
早上,气温很冷,好在今日的风不大,阳光也好,某只穿着鸭绒做的披风坐在亭子里,并不觉得冷。
四周,墨水让人临时挂了几道帘子,又遮挡了一下,只留下冲着道路的那一面。
道路上还结着厚厚的雪,几乎看不出路来,却又清晰的延伸出去很远,让人忍不住猜想远处是什么。
“小姐,您在看什么?”玖岚见她一直盯着北边,忍不住问,等人的话不是该望着出城门的方向吗?
“看北方啊,小玖,你说当初父亲和哥哥离开也是走的这一条路吧?”沙城便是在北边,即墨最荒凉的地方。
闻言,玖岚有些伤感,“是的,小姐,当初将军和少爷不忍看你伤心难过,所以走的时候并未告诉您。”
某只听了有些汗颜,当初她刚穿越过来,满满的都是对未来的期待和新鲜感,还真是没有什么伤心可言,不过现在……
这几年,书信往来,亲情也早已是建立起来了,每逢一个月左右,父亲和哥哥就会寄回书信给她,字里行间都是毫不掩饰的关切和思念,她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都捂热了。
作为感恩回报,她也把前世知道的那些什么三十六计,什么兵法之类的东西写了一份,让人寄了过去,当然不会说是自己琢磨出来的,而是找了和合适的借口,只说因缘巧合得了一本古书,所以誊抄了一份,希望对他们在沙城练兵有些帮助之类的,回信时,父亲和哥哥都大加赞誉,激动不已,直说那兵法和计谋妙不可言,然后询问她能否再看看古书上还有什么奇妙记载没有……
咳咳,她脑子里就记得这么多,她前世又不是学军事的,哪里还能再说出其他的来?
于是,只能委婉的告知,那古书残缺不全,而且她看完后不想被有心人夺了去所以销毁了。
两人得知后,很是遗憾感慨了一番,不过却是回信赞赏她做的对,怀璧有罪的道理他们还是懂得,毁了最干净。
见她久久不语,玖岚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您可是又想念将军和少爷了?”
某只点头,“嗯”了一声,望着远处的视线没有收回来。
墨水这时候出口劝道,“小姐,不必忧急,昨日您既然把那封信给了皇上,想来今日就会有结果了,不日将军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