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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我看你,到底要不要折腾的这么激烈啊!
其实捂住嘴巴,完全是某只的自导自演,在进里间的暗室时,她忽然自己捂住,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惹的即墨萌都真的想简单粗暴的动手了。
好在,暗室门关上后,终于隔绝了一切的动静,他忙恼恨的甩开她的手,离开她好几步之遥,好像她身上有什么邪恶的东西会传染。
某只一噎,尼玛的,嫌弃她刚刚还学什么霸道总裁拽她的手啊?
某只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忽然一步步的朝着他走过去,恶劣而嚣张,还带着一点猥琐,即墨萌猛地就想起那一晚,她对自己又摸又捏的事情,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身子一颤,下意识的节节后退,连自己会武功都忘了。
“你要干什么?”
“呵呵呵……孤男寡女,你说姐要干什么?”
“墨宝,朕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
“否则如何?”某只还在逼近,看着他的包子脸红白交错,心头暗爽。
某只被逼到一个陈列着兵器的架子前,再也不能退,“你,你再如此,就休怪朕不客气了、”唰的一声,他抽出了架子上的一把宝剑,横在身前。
某只见状,忽然大笑,“皇上,您至于吗,这是要以死来守护清白?哈哈哈……”
闻言,即墨萌羞恼不依,这次意识到自己刚刚持剑的动作是有点……嗖的把剑调整了方向,对着某只指了过去,“墨宝,你大胆!”
那剑是把好剑,银光闪闪,冰冷而布满血腥气,某只只觉得面上一寒,这才收敛了笑意,变得茫然不解,“咦?皇上这是做什么?您是不是误会了?人家就是想……参观一下房间里陈设的兵器,您怎么就……”
那言外之意就是,您怎么想入非非了呢?
还真是心虚!
即墨萌瞪着她,一时无言。半响,手里的剑看也不看剑鞘,就嗖的扔进去,因为力气大,发出嗡鸣声,在密封的暗室里不停的回荡。
某只见人家随便就露出一手,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还是安分一点,万一真的惹急了他,自己和他动武,无异于是拿着鸡蛋碰石头啊。
某只移开步子,假装四下转着去看兵器了,这一看,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个练习武艺的地方,四周都是兵器,各式各样的都有,中间很宽敞,连把椅子都没有。她眸子闪了闪,想起玖岚说过的,这小包子很小就跟着父亲学习武艺,看来就是在这里了。
一时,心底的情绪很是复杂。
小小的年纪,就算是学武都不敢正大光明的,要偷偷摸摸的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份坚毅和隐忍……非一般人可比,像他这么大的孩子,放在前世,还啥也不懂的瞎玩呢。
心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等她再回头看小包子时,就莫名的多了一点的……和善。
当然,那和善看在即墨的眼底,却是诡异的。
“咳咳,你今晚找我来,有什么事?”某只决定看在他活的也不容易的份上,对他稍稍温柔一些。
即墨萌皱皱眉,似乎是有点不习惯某只变得正常,傲娇的抬抬下巴,“朕是天子,想宣你来,你就只管遵从便是。”
潜台词就是,她挥之即去、召之即来,而他想怎么滴就怎么滴。
尼玛的,给他几分好颜色他就要开染坊是不是?
某只恶劣的往前一步,成功换来他身子一震,她却不耍流氓,改成恶心人了,“矮油,皇上不要这么说么?想念臣妾了就直说好了嘛,这样半推半就的很容易让人想歪啦。”
即墨萌精致的小脸瞬间羞恼成一片,“墨宝,你少胡说,朕才不是想你了。”
“找人家来又不说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想喽?”
“绝对不是!”他斩钉截铁的否认。
“那就说出正经事来啊!”她步步紧逼。
终于,即墨萌不甘的哼了一声,转了半边身子,躲开她灼灼的眸光注视,双手负立,“朕今日找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某只倚在陈放兵器的架子上,笑吟吟的道,“何事?”占据主导的感觉就是爽啊!
即墨萌稍稍默了一下,才复杂的又转过身子来,定定的看着她,“那个圣手堂的医馆是你开的吧?”
闻言,某只没有丝毫的意外,也不否认,点点头,“是啊,您又不允许人家放高利贷,也不借银子给人家花花,为了不饿死街头,只好自谋生路了呗。”
即墨萌自动忽视她的鬼扯,他才不信墨将军离开时,会没有给她留下足够锦衣玉食的银两。“那么……那个三变小神医也是你了?”
某只眼眸一亮,“嘻嘻,小爷的大名已经传进宫里来了?”
“真的是你?”哪怕早就猜到,可是心里还是不敢相信。
某只摆出一个风流倜傥的造型,“怎么?难道不行?”
即墨萌心底有些杂乱,一时抿唇,没有说话,某只也不催他,反正这件事对于别人来说是秘密,可对他绝对不会是,她的父亲和哥哥都信任他,且为了他不惜暂时毁了将军府的名誉,远走沙城,那么她这里难保没有他的人,就是墨水都有可能……
反正,在大局上,她和他也算是拴在一起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知道了也无所谓,只要不出手干涉就好。
半响,即墨萌缓缓的开口,“你……真的会医术?”
某只点点头,“会一点儿。”
即墨萌忽然问,眼神凌厉,“你真的是墨宝?”
某只神色淡定,展演一笑,“如假包换!”
即墨萌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某只眨眨眸子,“不然……您亲自来验明正身?人家吃点亏也是可以的。”
闻言,即墨萌面色就是一红,又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懊恼的轻哼了一声,“不必!”
“那你是信了?”
闻言,即墨萌情绪不明的道,“不管朕信或是不信,你都是墨宝,朕也不追究为何你与之前如此……性格迥异,是受了什么刺激也好,是突然灵魂开窍也好,总之你都要时刻记住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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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 还要朕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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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某只漫不经心的笑道,“什么身份?是花楼里的姑娘还是医馆里的小神医?”
即墨萌心底一动,看向她的视线深邃而复杂,隐藏着的情绪是他都不明白的凌乱,可说出去的话是坚决的,“都不是!”
“那应该是什么?”
“将军府的小姐墨宝!”即墨萌一字一句,口齿清晰。
某只却嗤了一声,似笑非笑的道,“那是过去了好么?”
“朕不信你到现在还不懂!”以前,商量这个计划时,因为她表现出来的单纯,所以都是瞒着她的,包括在金殿上选择毒酒还是圣旨,那时候,哪怕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选了圣旨,他都从来没有怀疑过,只以为是她年纪小,面对生死,下意识的选了苟且偷生。
可是后来,一出出,一桩桩,他都有眼睛看着,从最初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到慢慢的平静和复杂的思考,有些真想他也似懂非懂的了解了一些,她绝对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疯癫,也不是单纯的在折腾作死,她要么就是太聪慧,要么就是太愚蠢,可若是愚蠢,她又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就主导了一切?即使是他也干涉和阻止不了,甚至一次次的在她的手上吃亏?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她太聪慧,她很巧妙的用表现出来的疯癫掩藏了,至于为何掩藏……
与他表现出来的郑重相比,她依旧还是漫不经心的,“我懂如何?不懂又如何?”
某只坏坏的眨眨眸子,即墨萌瞬间有种被调戏的感觉,羞恼的瞥开脸,重重的哼了一声。“你在外面怎么折腾朕虽不能总是管着你,可是你也要时刻记着你的身份,不要由着性子胡来,毕竟你将来还是要做回将军府的小姐。”
见他一副小大人似的对自己管教,某只似笑非笑的嗤了一声,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即墨萌抿抿唇,皱眉想了想又继续道,“用不了几年,墨将军和倾城就会回来,到时,你若是没有爱惜自己的名声,他们……该是多么伤心失望。”
某只闻言“呵呵”了一声,揶揄道,“是您会伤心失望吧?”
即墨萌神情顿时变得有些气急败坏,“朕为什么要伤心失望?和朕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么?”某只笑得很恶劣,尤其是瞅见他变得红扑扑的包子脸,手痒痒的很想捏一捏。
“没有!”即墨萌咬牙,打死都不承认。
“切,没有关系,你总是管着我做什么?”说出去谁信啊?
“那是朕答应了墨将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且,朕与倾城亲如兄弟,对你自然多了一份照佛之心,岂会任由你整日胡闹败坏自己的名声而不管?”
“说的好大义凛然喔。”某只拍拍手,鼓掌。
“你……哼,爱信不信!”即墨萌童鞋有些急眼了,呼吸急促,琉璃般的眸子躲闪着她嘲弄的注视。
某只见状,嘻嘻的嗤笑,“好好好,你没有别的意思,你完全是因为父亲和哥哥才对我如此,你是清白的,你的是纯洁的,你没有一点点的私心,这样行了吧?”
即墨萌被噎的小脸更红了,狼狈的转过身子去,脊背挺得更直,平复了一下,才道,“总之,你要时刻牢记朕说的话,维护自己的闺誉和名声,这些对你将来会有用的。”
某只敷衍的点头,“好,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必须!”即墨萌深呼吸一口,“以后朕会经常提点你的。”
“怎么提点?”某只眸子一瞪,“难道你以后会经常去逛花楼?”
闻言,即墨萌气的又转回身子,“朕才不会去!”
“喔,然后呢?”还是看着这张包子脸更养眼啊。
“……每个月初和十五,你都来这里,朕对当面提点与你,以全将军之托。”
闻言,某只皱皱眉,“每个月的月初和十五?”
“不行么?”即墨萌的声音流泻出一丝丝的危险。
“怎么听起来像是安排侍寝似的?”
某只随口一说,即墨萌瞬间小脸爆红了,指着她,声音都在颤,“墨宝,你简直是……无耻,你才多大,你的脑子里怎么能想这么邪恶的东西?”
看着他一幅完全不能忍受的模样,某只又嗤了一声,“皇上,我只是说好像,也没说就是啊,您这反应会不会显得太……心虚了啊?”
即墨萌懊恼的一甩袖子,他也知道自己又失态了,“朕为什么要心虚,是你自己……言语不检点!”
某只不置可否,哼哼了一句,“您的行为检点,月初十五私会女子……”
“你……”
见他又要暴怒,某只摆摆手,“好啦,不跟你逗了,你可还有别的事?”
再逗下去,她就要忍不住伸出魔掌了。
即墨萌努力克制着,半响,才算是平复下来,“你可知白日你得罪的是什么人?”
“定安侯府啊。”
“定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