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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不是两人有奸情,如今发展出第三者插足了?”某只的眸底越来越猥琐,“一主两仆,精致无瑕的小包子,清秀可人的小太监,勇猛冷酷的少年侍卫,三个人的纠葛,这是要怎么办呢?”
怎么办?他们怎么知道?他们都想死一死了好不?
里面,传出一声受不了的低吼,“墨宝,你给朕滚进来!”
优雅尊贵的即墨萌用了一个滚字,可见听到这番话,气到什么模样!
闻言,某只撇撇嘴,咕哝了一声,“就算被姐拆穿了,也不用这么羞恼成怒吧。姐又不歧视……”
某只推门进去了,玖岚和墨水听到这些话,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花若风本来想看热闹,可见某只进去后,小鱼儿和花若雨黑着脸走出来,那表情像是被蹂躏了一番后,他也不敢进去了。
于是,一众人继续选择贴在门上听墙角。
门里,某只一进来,就看到即墨萌端坐在椅子上,月白色的暗纹龙袍似明月清辉,照亮整间屋子,不过一张精致的包子脸涨红着,呼吸略急促,琉璃般的眸子羞恼的瞪着她,似无可奈何,又似控诉,画面有点萌。
她眸底一亮,扫了下周围,眸底的光芒更耀眼生姿了。
房间里与上一次相比,明显的多了些变化,虽然到不了铺红毯,点红烛的浪漫,却也加了不少的小心思。
桌面上,茶具多了一套,糕点水果也多了一份,椅子上铺了一张白色的毛毯,周围冰冷的墙上,在四个方向,悬挂着红色的宫灯,让房间里增添了一抹温暖与明亮。
她的心底也就亮了起来。
某只啧啧有声,走过去很自来熟的坐下,怪声道,“哎吆,不错吆。”
即墨萌冷哼了一声,这个笨蛋看不见他在生气吗?
某只先喝了一杯茶,又吃了两块点心后,才抹抹嘴,很天真的问,“咦?皇上这是怎么了?”
即墨萌咬牙,“你说呢?”
某只无辜的一摊手,“人家怎么知道?”
“你会不知道?”某只瞪向她,想拿刚刚她在门外说的那些话来指责她,可是……他说不出口,太邪恶恶心了,多想一下对他都是一种折磨,压了压呼吸,他道,“你为什么见了朕从不行礼?”
“喔,原来皇上是介意这个啊。”某只眸光闪了闪,“我以为依着我们之间如今的关系,已经到了不需要行礼的地步了啊。”
即墨萌眉心一皱,“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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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 越来越亲近的小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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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说,我们现在的关系很亲密,行礼就显得见外和生疏了啊!”
“朕不记得和你的关系……有多亲密。”这个笨蛋,这样的话就这般口无遮拦的说出口,她就不觉得害羞么?
“啊?不记得了?没关系,我可以再提醒一下啦,比如我们那晚上有过肌肤之亲了,你的身子也被我看光啦……”
“墨宝!”即墨萌噌的站起来,“你,你休要胡说!”
他气急败坏的指着她,她却老神在在,“胡说?我哪一句胡说?我们没有肌肤之亲?”
闻言,即墨萌就想起他与她唇瓣相触的懵懂颤栗来,心忽然又乱了乱,眸光闪烁着,语气不确定起来,“可,可朕没有被你看,看到什么。”
某只认真的想了想,在他羞愤的想要掐死她时,煞有介事的点头,“嗯,还真是没看到什么重点部位,不过……”语气一顿,暧昧的笑笑,“摸了倒是有几把。”
“墨宝,你无耻!”
“皇上,您又来了,还能对人家有点别的赞美之词么?”
“哼!”
“不要哼啦,您可是答应过人家想摸的时候随便摸的,嘿嘿,现在我就手痒了怎么办?”
“你,你……你不要过来!”
“嘿嘿,不要躲啦,姐会温柔的喔……”
门外,几人听的热血沸腾,不过有的也是面色悲愤的痛苦着,比如小鱼儿,他呜咽着,他冰清玉洁的主子啊……
玖岚作为唯一的女性,脸色发黑,尤其是后来被花若风若有所思的诡异目光盯住后,她更是难堪了,“你什么意思?”
花若风摇摇头,“我已经不敢有什么意思了!”有那么彪悍的主子,作为身边第一属下,耳濡目染、近墨者黑的,能正常的了么?
“你!”玖岚气急,忍不住往前一步。
“啊……你不要过来!”花若风忽然双手抱胸,作被非礼的惊恐状。
其他人,“……”还能再无聊点么?
里面,一个半推半就,一个强攻猛打,某只摸了几把,在他羞愤的要发飙时,才意犹未尽的收回手,叹息一声,“这手感还真是*啊!”
“墨宝!”
即墨萌的小脸不知道被摸的还是被羞或是气的,整个一红扑扑的大苹果,看着想让人啃一口了。
某只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即墨萌身子颤了颤,下意识的离的她远了一点。
那模样像是在防备一头饿了的狼!
某只轻咳一声,换了眼下不太正常纯洁的画风,“那个,上一次我让你做的玩偶可是做了?”
闻言,即墨萌琉璃般的眸子闪了闪,轻哼一声,没有言语。
“你不会忘了吧?”某只定定的看着他。
即墨萌爷轻咳了一声,“那你呢?可有给朕带什么来?”
呃?这调调,怎么有点像是交换礼物的感觉?
“我要是没带呢?”
“那朕也没带!”
睨着他傲娇的小模样,某只撇撇嘴,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墨水,把给皇上的定情信物拿过来。”
噗
听的正欢实的几人,听到这定情信物,一个个的就都凌乱了一把,墨水抹了一把汗,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那所谓的定情信物。
即墨萌呼吸急促,对她的彪悍无耻言辞简直不知如何应对。
墨水小心翼翼的把拼图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桌面上,艰难的道,“皇上,那个,这就是那什么信物。”
即墨萌瞪着同样蒙着绸布的东西,唇抿的死紧。
某只摆摆手,“出去吧,别耽误我和皇上谈情说爱了。”
“咳咳,是。”墨水退出去,把门关上。
即墨萌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墨宝,你,你以后可否不要说这样……让人误会的言辞。”
某只不屑的切了一声,“幽默,幽默懂不?”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开的玩笑?”不知为何,听到她这样说,他心底居然有些气恼,听她说那些令人羞愤的话,他心里慌乱,才想要制止,可是她这般散漫的不当回事,他又不乐意了。
“怎么不能啊,皇上,您就是活的太严肃正经了,这样人生岂能有趣?”
“那你也不能太……肆无忌惮。”
“好啦,好啦,我给你的礼物带来了,你给我的呢?别告诉我真的没有,我可是会生气的喔。”
即墨萌抿唇默了一下,才似不情愿的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放在了桌面上。
见到的一瞬,某只眼底大亮,手无比迅速的就抓了过来,眉眼笑得如弯月,“艾玛,这是谁的手艺,缝制的也太像了,哈哈哈,好萌可喜欢……”
闻言,即墨萌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受,有点软有点暖,就像是某处空缺得到了满足一样,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忽然又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由懊恼的皱了下眉,然后绷起脸来,努力做出一副高冷的傲娇状,“这是宫里许嬷嬷做的,她的手艺自然是好的。”
“喔喔……”某只搂着那只半米高的胡巴,用脸去爱恋的蹭着,真是太栩栩如生了,比起前世做的那些仿真的玩偶来还要盛三分。
即墨萌又轻哼了一声,忽然移开眸光,她笑得那般灿烂的模样刺的他心底发慌。他揭开那层绸布,就又看到了一副拼图,不过这次换了大白的图案。
“这次是两千块喔,一个时辰没问题吧?”某只得了萌萌哒的胡巴,心情大好,连带着语气也是温柔。
即墨萌心头一跳,越发不敢看她,也不敢说话,为了掩饰这般诡异的情绪,他把木板上的图案打乱,堆了一桌子的小木块,然后他开始拼,貌似聚精会神。
某只玩了一会儿胡巴,却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那个,你知道姐让人报名参加赛花节的事了吧?”
“嗯。”即墨萌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听不出多少情绪。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哼,不是朕的消息灵通,而是你的本事大。”
“呃?这话怎么说?”
“你会不懂?”即墨萌摆弄木块的手一顿,抬眸瞪向她,“原本春来院是风月街上最冷清的一家,无人注意,所以当初朕才选了那一家,就是为了防止在金殿上你选的时候出意外,谁知……果然意外了,你去了花楼也就罢了,为何就不能安分一点,三年之内,将军和倾城便可回来,到时候,这三年也容易抹去,可你却偏偏把春来院改名成春色满园,还折腾的现在无人不晓,你可知,如今花楼的一举一动,暗处都有人看着盯着,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朕会不知?”
他气咻咻的说了一堆,某只只是无辜的眨眨眸子,“都怪我咯。”
“哼!知道就好,以后不要再想着什么发展壮大了,维持这样就好。”
“那怎么行?一个月后,姐可是要让花楼摘得魁首、名扬天下的。”
“不行,朕不许!”即墨萌断然拒绝。
“皇上,若是我记得没错,您好像答应过我不再管我的事吧?”
“这个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即墨萌呼吸急促,又轻易的被她撩动了心绪,他能怎么说,难道要说你越是出名,将来就越是难进宫吗?你在花楼越是混的风生水起,到时候一旦进宫,那些官员就会拿这些来百般诟病,到时候如何抹去?
他手里紧攥着木块,抿唇不语。
见状,某只无奈的道,“好啦,好啦,我心里有数,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即墨萌忽然说了一句,“墨宝,朕想在宫外设置一处探听消息的地方,你可愿意?”
“嗯?”
“就是,朕想用一下春色满园。”
“懂了,你是想在花楼里安排人,从来的客人里探听消息,然后再汇报给你?”
“没错,朕不想做一个皇宫里的聋子瞎子,听不到也看不到外面的一切。”
某只闻言,心底一震,他话语里的沧桑悲哀让她心头软了软,“也好。”虽然知道他是想借此来牵制她的发展壮大,不过……唉,好吧,让着他一回。
即墨萌见她难得的退让,面色好看了许多,又开始摆放手里的小木块。
“朕会让楚玉去办这件事。”
“小郡王?”某只忽然神情变得似笑非笑,“他那么喜欢避嫌去花楼找我合适么?”
即墨萌低垂着的眸子闪了闪,语气有点不自在,“有什么不合适,他是他,你是你。”
“呵呵哒,可是听说他被某些人警告要与我避嫌呢。”
“男女有别,避嫌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你我为何从未避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