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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她走过来,没有任何举动,轻夏执起他的手,搭上脉搏,好一会儿,退后两步,说到,“你还有得救。”
男人不说话,审视牧景和轻夏,牧景捏起桌上的橘子,一点一点剥开,极其优雅。
轻夏无语的暗自翻了她两眼,接着说到,“你大约十岁开始,就对女人没有丝毫兴趣,当时年少,自然不会介意,如今已过而立之年,你的性情越来越暴躁,你不解别的男人为何沉迷这温柔乡不能自拔,你却提不起丝毫的兴致。
不用怀疑,我是个大夫,最喜欢你这样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如此才能证明我的医术高明,是不是阿妹?”
牧景优雅的吃下一瓣橘子,轻声细语的回答,“没错,我家阿姐是个极喜欢新奇的,本着悬壶济世的善心,提高自己的医术,好因此扬名立万。”
“如何治?”男人问轻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七章 留一件可以
(全本小说网,。)
轻夏一刻变脸,正经严肃,吩咐道,“你要我治病可以,但若是在我诊治期间,动手动脚,损我清誉,仔细我彻底阉了你,叫你这辈子也享受不到这种人间绝妙的滋味儿。”
“姑娘高估自己了。”
“最好是这样,阿妹,一旁候着。”轻夏吩咐完,牧景立刻就位,瞧一眼这男人,与轻夏低声说道,“阿姐,要不我们别管了吧,师父说叫你最好收一收你轻狂的心,山下的男人可没有一个好心的。”
“阿妹,你莫要告诉师父就好了,我真的想试试,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光耀师祖,叫那些个瞧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
“你行不行?”男人听她这话似是个经验不足的。
轻夏扬起头颅,保证到,“当然,你放心,反正你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试一试有何不可……你把裤子脱了吧!”
男人默了半晌,再次打量两人,尤其轻夏眼中难掩的激动,仿佛她已经成功了似的,他直直的盯着她,脱下裤子,又去解亵裤,轻夏立即阻止,“大哥,不用不用,留一件可以的。”
男人蓦然想笑,听她又正经容色吩咐道,“平躺”,他依言平躺在床上。
轻夏认真专注起来,牧景都被她这般模样迷住,她捏起一根银针,在蜡烛上热一热,旋转进入男人小腹的**,连续三根,不急着拔出,针包里一把轻巧的匕首,在火上除了凉气,在男人凌厉的注视中,割开他小臂最明显的青筋,牧景赶忙拿了桌上的空酒壶,接了这流出来的黑色粘稠血液。
“你可千万别动,常识还是有的对吧,这黑色的血代表什么你清楚吧,我将你小腹中淤积的毒逼到你的手臂上,得赶紧放出来,否则你这只胳膊就残了。”
男人不动,眼中涌着疑惑,后来变成淡淡的恨,再后来越来越浓烈,他死死的盯着这些从自己体内流出的黑血,直到鲜红流出,牧景眼疾手快,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洒在他胳膊上,止了血,然后包扎。
轻夏又捏了两根银针,分别扎在他前胸两侧,旋转几下拔出,随即,拔出小腹上的银针,示意他翻转身体,于他后腰处扎了两针,一边解释道,“你今儿幸好碰上我了,否则,再过个四五年,毒性压制不住的时候,就该抱着遗憾下黄泉了,对了,你有妻室吗?”
“你觉得我这样的能有妻室吗?”男人趴着与她攀谈起来。
“也是,那你父母不着急吗?不怕你断了香火?”
“父母?太模糊了,记不清,大抵……没有吧!”男人声音稍显迷茫。
“你有!”轻夏肯定的说到,“两日后,你十岁以前的事儿都会回忆起来,你只是被这毒气扰乱了心智,还有,不要吃紫色的食物,我说的话,你能听懂。”
轻夏拔出银针,男人缓缓坐起身,带了些感情色彩问她,“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大夫,你完全可以相信,你中的毒是来源一种紫色的藤草,这种藤草能染色,遇到它的东西都会变成紫色,不信你看你流出的血液。”
牧景撕下一块白色床幔,到了一滴他的血,本是黑色的血,遇到白色的床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紫。
男人接过白色床幔,看了良久,牧景拍拍手,进来一个女人,一个纯净又妩媚的女人,她关上门,走到男人近前,等他抬眼,慢慢的扭动,玲珑有致……
他脸色激动的瞧着轻夏,女人缓缓坐在他腿上,纤细的手指如葱削,一点一点由他冷硬的脸庞往下滑,喉结滚动的刹那,他感到心里也有一只手,挠着他,酥酥痒痒,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很奇妙。
牧景朝他腿上的女人努努嘴,女人轻笑,临走对着男人的耳朵说了什么,男人耳根子红到了脖根下。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轻夏搓着手验收她的成果。
男人沉沉的点头,轻夏得意起来,“我说你有的救,自然不是信口开河,好了,给我三百两吧,明日你需要再来,体内的余毒还未清理干净,这两日暂时还不能碰女人,等过些时日,我观察观察,你再找个女人试试。”
男人踱步牧景跟前,沉静相问,“你怎么不收敛你的内息了?”
“太费事儿,一时顾着替大哥高兴,都忘记了。”牧景自若的回答。
“说说吧,你们的目的。”男人坐下,反观两人。
牧景也坐下,赞叹道,“安北大哥果然很谨慎,怕是无时无刻都在防着我们吧。”
“量谁也不会相信你们这样来意不明的好心吧。”
轻夏陡然沉下脸,磨着后槽牙,“果然是个不知恩图报的,你道老娘给你瞧病不用费力气吗?”
牧景安慰她,“别生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忘恩负义的这世间何其多。安义候不是也杀了安北大哥的娘亲吗。”
“你,再说一遍。”安北放在桌子上的拳头紧握。
“我说几遍你也不会相信,两日后你的余毒清尽,就能想起来了,认贼作父这事儿你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对得起你泉下有知的娘亲。”
牧景掏出一块玉佩,犹豫着要不要换一块,终了还是轻放在桌子上,“想清楚了,明日就拿着玉佩来此处,当然,你也可以将这玉佩交给你的主子,我无所谓。
对了,据我所知,不仅你一人中这样的毒,还有几个兄弟也如你这般,若你有义,带过来,我们免费医治。”
牧景说罢,低声道,“其实,你看见自己体内的毒时,就已经明白了吧,往前,有一条光明无限的路等着你,往后,地狱深渊,如何抉择,你自己思量。”
“你是睿王什么人?”安北拿起玉佩,瞧着镂刻雕龙的‘睿’字。
牧景笑,“看不出来吗?”
安北会心一笑,牧景带轻夏离开房间,隐约听到轻夏依旧难散的怨气,“阿景,你听到了没,他说我没安好心,这要是换做乌天下,一定给他体内埋根银针,哪里会给他说话的机会。”
“对对,轻夏美人儿人美心善,我知道就好了,叫那个男人知道干什么?”牧景吃味儿的安慰。
“也是,我心胸大着呢,不与他计较,阿景,刚刚费了我不少心神,你快带我吃顿好的补一补。”
安北站在门口看两人谈笑离开,念出两个字来,“轻、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八章 她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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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呢?”
东宫落景轩的小厨房,一道黑影宛若暗夜的一部分,无声无息的移动,这里翻一翻,那里动一动,寻着什么物什。
不会落到寝室里了吧?念头一闪,黑影再次融入外面的黑夜,若在夏日,这个时辰正是散步的好时候,可这是冬日,昼短夜长。
寝室的桌子上一盏灯,灯芯未挑,火苗微弱,照出牧景的一张脸,她轻轻吹灭了灯,看来这里有人住,得赶紧找到东西离开。
“砰”关门的声音着实惊了专注找东西的牧景,接下来女人‘嗯啊’的声音却令她好奇的从屏风后探出头,早已适应黑暗的牧景微微惊讶的张嘴,男人自然是唐誉,可这女人不是滕绮吗?
饶是近五个月没见,她也记得这个与自己五分像的女子,原来他们……,牧景赶紧收回思绪,隐了气息,她没忘记滕绮是个习武之人。
“誉哥哥,你今儿很累了,早点儿……唔……”滕绮的劝说被唐誉堵回去,他转过她,一路带领着往床榻上而来。
牧景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以及不可抑制发出的不清不楚的声音,这是渐入佳境了吧,牧景脑中闪过一个词,她瞧了一眼,这房间是原先自个儿所住时的样子,是以,要出去,定得绕过床榻,她再次探出头,欣慰的笑了,这床幔竟是黑色的。
手刚搭在门上,耳中清清楚楚传来一声“小景”,这等悱恻情动,牧景身子直了直,暗道一句,滕绮竟改名字了吗?当下不在犹豫,无声无息的出去。
不过今儿是什么日子?落景轩端的热闹,刚出来往门口移动的牧景立即刹住脚步,差些一个踉跄,她眨了眨眼睛,身形一转,消失不见,有些落荒逃跑的意味儿。
云近瞪圆了眼睛,刚刚的人,正好被他照了一面的人,不是她吧,不是吧,应该不是……可是他很清楚的看到了,真的是……
云近慌乱无措,似乎与李良儿在雪地里相拥相抱的那个人是他,他瞧一眼牧景消失的方向,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咬了咬牙走到依旧相拥不松开的两人身后,张了张口,终于还是叫出来了,“王爷。”
唐睿依旧没有松开伏在他胸前无声流泪的李良儿,也没去回应云近,云近有些乱,他突然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唐睿,可是牧景一瞬间失落的神情和她身形不稳的落荒而逃,连他看了也有些难受。
“王爷,属下看到娘娘了。”云近声音不大不小,对着唐睿的后背。
唐睿扶李良儿站稳,慢慢转过身,“你刚说什么?”
“娘娘,她看见了。”云近回答。
‘轰’,冬日里怎么会有惊雷,一瞬的空白,他压着胸腔里的翻涌,“她往哪儿去了?”
云近瞧着她的方向,回到,“似乎是南斋宫的方向。”
。。。
牧景提了一坛酒,左右张望片刻,屈指‘叩叩’敲了敲面前的门,门应声而开,她嬉笑道,“锦姐姐,好久不见,我能进去吗?”
季锦诧异,点头,牧景闪进她的寝室,有些奇怪,“锦姐姐没有侍女伺候着吗?”
“小泉染了风寒,我叫她早些睡着了,外头天冷,除了当值的,其他的,我也都遣退了。”季锦回答着见牧景搬了椅子坐在散热的铜柱前,转身又加了一块碳放进去,“你可是来找王爷的?”
牧景烤着手摇摇头,“我就是来找锦姐姐的。”她看了看桌上的温壶,将提来的酒倒进去,复又走回来,冲季锦笑笑,“锦姐姐可还好吗?”
季锦回以微笑,“还好,你呢?怎么这样回宫了,皇上若是晓得,怕会怪罪。”
牧景摆摆手,“无妨。”她倒了两杯酒,递给季锦,“这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从南斋宫后头杏树下挖出来的,差点儿惊动奉行。你尝尝,是皇祖母亲手酿造的青梅酒,就是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