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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渊眼眸动了动,勿要再插手?嘴角微微勾起弧度。
昆仑之巅。
“司命神,妍神,离渊妖君三人今日已经进入了扶南岛。”那黑龙说完之后,又化成了一条黑蛇,慵懒睡在幽竹之下。
墨尘挑琴的手缓缓动了起来,方才流露几丝银瓶乍破之声,那琴弦便叮当一声断了开来,伏于地的黑龙亦然慵懒而躺,仿若身前之事早已经不见怪了一般。
墨尘看着挑断的琴弦,深沉凛冽的眼眸竟是露出了难有的茫弱之色,躲了这么久,他也该是去见她了。想着她的容颜,眼角又浮现出了柔软来,仿若世间珍贵之色,却是因她才有。
“人呢!”玉珏一身风尘朴朴,疲惫的眉宇间难掩的喜色,却是在看见空落落的院落时陡然沉了下来。
竹青微微抖了抖身子,走前道,“几日前白妍仙君言外出走走,竹青便让翠雪陪了她去,随后那仙君用仙法缚住了翠雪,往那司神殿去了,后来。”竹青言到此便不敢再言。
“后来?”玉珏低沉之声甚是压人,无形之的威严压得院的几人面色极是难看,却是不敢有一丝乱动。
“后来那仙君进了司神殿后便再也没有出来。”竹青说完之后,低下的眼眸看了看翠雪,没有多言。
听到此玉珏面色陡然大惊,随即又冷静了下来,“司命神闭关可是出关了。”若是他出关了那么她定然无事,若是!玉珏不敢往此想下去,那司神殿的珊瑚独角兽他可是很清楚。
“听说是出关了。”竹青说这话时咬得极是艰难。
“听说?”怒沉之声,瞬间蔓延整个竹幽院。霎时间,竹幽院极致安静,落针可闻。
“翠雪。”
“奴婢在。”那翠雪听闻玉珏唤她,早已经颤抖跪于殿,面色发白到极致。
“本君走之前说过什么!”
咯噔一声,翠雪觉自己的心已经沉到了无幽之底,“殿下走之前吩咐过奴婢要好生照顾仙君,只是那日仙君用了仙法束缚住了奴婢,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还请殿下恕罪。”神情慌慌张张,言语忐忑惊惊。
“是?”玉珏温润的眼眸此时极是犀利,直把翠雪看得低伏在地。
半晌,院的人不闻声响,想要抬眸看看状况时,玉珏人已不在院。
“是谁,胆敢闯司神殿!”怒吼之声,从司神殿传至开来,只不过这条宫道只一座司神殿,故而天界并未闻到此震怒声。
随着怒吼声后,玉珏的身影便出现在那珊瑚独角兽前,一个是威风凛凛,一个是君临天下。
“今日本君前来是有事要问你!”玉珏立至空,俯视下方的独角兽。
独角兽见身前之人乃是天族的太子,紫麒麟时,眼眸微有几分膜拜之意,但亦是高抬额头,不输一分气势,这只紫麒麟成长倒是快,它日,恐怕便是这三界霸主了。
“这不是太子殿下?怎么,看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可是有事来找司命神。”
“本君不找司命神,而是找你。”
“找我?”独角兽神情有几分惑色,它可不记得它与这太子有交情。
“本君且问你,这几日可有人闯过司神殿。”玉珏声音隐有几分沉抑之气。
独角兽挑了挑眉,它以为这太子殿下要问何事,闯司神殿?有它在此,何人敢有如此想法闯这司神殿。
“殿下这是在看不起本君?”独角兽声音怒色而生,若不是这紫麒麟乃是万兽之王,它会如此好脾气?
“我再问你一次,这几日可是有人闯过这司神殿。”玉珏连本君也不再称了。
“太子殿下难道不知本君是凶兽?若是有人想闯这司神殿也得看本君答不答应。”
没有?玉珏神情有了几分恍惚,“你当真不记得?”
听闻此言,珊瑚独角兽终是忍无可忍,一阵怒吼声响起,“太子殿下是来挑衅本君的?”这紫麒麟如今还未觉醒,若与他一战,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故而独角兽不再假以辞色。
“十日之前可有一仙君闯入司神殿。”玉珏对怒沉的独角兽不甚在意,他如今只是想知道她可还平安。
独角兽发狠的兽爪停在了半空,仙君?难道这神是来打听那日那仙君的?
“本君不知太子殿下所言何人,这司神殿周遭徘徊仙君可是不少。”独角兽收回了兽爪,瞥了瞥远远聚在一众的仙君。
“她爱穿白衣,眉目清冷,神情淡漠,面容芳华无双,你当真不曾见过?”
听闻玉珏形容,独角兽眸露几分意味,她?“本君见过又如何!未曾见过又如何!”
“她在哪里!”玉珏眼眸渐生迫切之意,独角兽微微抿唇,“自己去问那小龙。”说完,一个纵欲跃回了司神殿。
玉珏闻此,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她无事便好,不过,他们见过了?沉吟间便转身离开了司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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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相见时难愁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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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父皇。”玉珏换了一身衣袍后,去了苍穹殿面见天帝。
“来了?”天帝正站于苍穹殿的大柱下,凝视着那柱的雕刻满面苍茫,听闻声音,那苍茫倦怠的面容稍稍有了几丝情绪。
“不负父皇所托,儿臣已成功收服了西荒九尾妖狐一族,不过。”玉珏言到此,神色有几丝沉凝。
天帝收回眼眸,缓缓转过身来,两鬓稍有斑白,额冠玉高束,仍是不怒自威的气态。“做得很好,没有辜负我的信任。”天帝自动忽略了玉珏口的转折之语,沉稳的声音隐有了几分沧桑之意。
“我方才听说,你回来后便是先去了那司神殿。”言到此,元启的眸光有了几分深邃之意。
“是,儿臣去了司神殿。”玉珏没有隐瞒。
“你可还记得当初我问你,你与这司命神,妍神可有关系一事。”元启看着眼前之人,微微阖眼眸,隐有几丝沉叹之意。
玉珏眼眸微微动了动,“司命神掌管六界命薄,妍神掌管弱水之渊,儿臣识得他们也是正常,父皇是在怀疑什么?”
元启闻此,不再言语,仿若已经料到答案一般,掩去了眸底的疑问,“你出生之后,便被太虚老祖带回了太虚山,一去便是八万年。这八万年里你当真未有事情满着我同你母后?”
“儿臣去了太虚山便是学艺之事,回来也已经对父皇母后仔细交代了,儿臣实在不知父皇今日为何会突然提到此事。”玉珏依旧是淡然模样。
元启微微抿了抿唇,眼眸滑过复杂之意,“你可是在怪为父当年未曾阻止你去那太虚山。”元启言到此,神情忽然有几分恍然。
“太虚山很好,儿臣也很好。”玉珏自动忽视了元启话之意。
“你母后前些时日说,西蜀山那只金黄小凤凰金元不错,我也是十分满意,想着等你回来便去西蜀山把这事帮你定下来。”元启忽然转移了话题,看着远处隐在沉云的山峦,神色有幽默之意。
闻此,玉珏眼眸渐至沉寂,嘴角隐隐勾出嘲讽之意,“儿臣当年便言得很清楚,儿臣已有心之人,千年前是她,如今还是她,至于那凤凰如何不关儿臣之事,还请父皇收回成命。”玉珏一字一句,咬得格外精准,决然之意,甚是威严。
元启收回了眼眸,“此事你不用再呈气了,我与你母后自有定夺。”
“父皇母后摆布了我的生活万年,可还安心!”玉珏眼眸顿生失望之意。
闻言,元启负于身后的手微不可见的动了动,黑曜石的眼眸有几丝恍然滑过。抿了抿唇,却是没有开口。
“儿臣再说一次,除了她,儿臣谁都不娶,父皇母后若是执意如此,那么容不得儿臣做出任何违逆之事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同你母后?”元启声音沉然,又有几分惊诧,仿若眼前的玉珏是他不曾见过的一般。
“儿臣从未求过父皇母后任何事,单这一件独独不行。父皇若是能成全儿臣,儿臣定然感激不尽,父皇若是还是如当初一般,先受了儿臣这受罪之礼。”
“本帝竟是不曾发现,你还有这股逆气,先不论这神是否心悦于你,算她曾经心悦于你,如今千年而过,她当真值得你如此对待?”元启威严的嘴角露出了几丝嘲讽之意。
玉珏身形微微动了动,眼眸看着元启呈现了复杂之意,如果没有当年,……。
一时间,苍穹殿气氛有些沉然,远处的霞光虹影,已有了几分悠茫之意。
天帝见玉珏忽然沉默下来,漆黑的眼眸动了动,“你妹妹前些时日在南海已经成功飞升,不日便会邀请四海八方,如今你也无事,便去这南海走一趟吧!”
“是。”玉珏恍然应了一声,便自己退出了苍穹殿。
看着玉珏恍然若失的模样,元启有几分不忍,转瞬却融在了那威严的气态。
玉珏从苍穹殿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太极殿,又晃晃悠悠的去了竹幽院,那里,樱花还在盛放,河水还在流淌,白鹤还在休栖,庭院还在伫立,只是那人不知去了何方!
缓缓至樱花树下,见那古琴浮于樱花间,玉珏眼眸溢出幽幽之色,原来这琴她不曾带走,嘴角嘲讽之意冷然而起,玉珏,你醒醒吧!她不再心悦你了,她不心悦你了!若是她还心悦于你,纵然有悠悠岁月,十世轮转,她的记忆又怎会没有你!
“呵呵!”低沉之声渐渐蔓延,玉珏飞于樱花树,自取了那古琴,开始拨动起来,俊眉低垂,弹得甚是幽落,那樱花亦是随着这琴音渐渐落至樱花树下,一瓣叠一瓣,也终究是盖不住那底下已经枯萎渐至腐烂的樱花。
妍双次日醒来,渐生无趣之意,自出了房间在院踱踱漫步,恍惚间却见那远处的云雾烈火漫漫,如那灼日一般,揉了揉眼想要细看时,那艳红的灼光已经不见了方向。
妍双微微敛眉,难道是她来了?嘴角隐生期许之意,又见正殿大门紧闭,仿若没有人住一般,心里生出几丝考量,脚步渐渐移至正殿门口,身后便有声音传来。
“昨日还言对这神没有心思,如今这是迫不及待的去找这神告白了?”
妍双停下了步子了,嘴角微微抽搐,转过身来,面容有一息的呆愣,继而讪笑道,“妖君穿得如此招遥,莫不是想在这扶南山勾搭一伴侣?”
“本君对那些个人身鱼尾的仙君可不感兴趣,不过,若是你。”离渊言到此,目光灼灼的看着妍双,直把妍双看得有几分无地自容的窘迫。
“我可是还记得妖君几日前还声称自己有心之人,如今这是移情别恋了?”妍双声音有几分嘲讽之色。
“仙君又不知本君心悦的是何人,如何有资格嘲笑本君呢!若是本君告诉仙君本君心悦的便是仙君你呢!”离渊全然没有把妍双的冷嘲热讽看在眼里,反而是一副坦然模样,直直言心之意。
倒是妍双闻此,渐生几分不自之意。
“怎么,仙君这是害羞了?”离渊继续调侃,眸的笑意溢出了流光,仿若云霞一般。
“咳咳。”妍双咳了两声,“妖君莫要再打趣我了,想来妖君也知道,仙界的人面色都薄,若是照妖君这般调侃,换作别的仙君想来已经是羞得见不得人了,幸得我当初未飞升之时是在深山竹海长大,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