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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蛰伏妖界多年,如今倒是愿意出来面世了,真神之恩的吸引力确实是大。”元启看着炎古,思虑滑过恍惚,他当然遵守了诺言,常居妖界,如今再出妖界,是否代表。
“倒让天帝笑话了,呆在妖界自是不错,可一旦时间长了。”炎古说到此顿了顿,眸光低垂,掩去眸之意,“自然是呆不下去的。”
“妖皇所言不无道理,只是本帝居这天宫数万载,年岁长无可言,却是没有妖皇所有的烦恼,看来这能否长居某地,单是要看人而来。”
场之人听闻天帝话语,都已然明了,只怕这天帝是在宣告天界的主导地位。
这时。
“前些时日,我水族无意之间听说,太子殿下误入真神遗址,失了影踪,今日太子殿下安然坐在此处,实在是可喜可贺,不知太子殿下可吝啬将那真神遗址情况说于众人听听,圆了众人遗憾之意。”元启抬眸看向说话之人,在看清说话之人时,眼角微有冷光,端杯抿唇不语。
听闻提及自己,玉珏微微一笑,“本君确实是有幸进了那真神遗址,只不过那遗址的主人设下了重重领域,本君托司命神同焱尘神二人之幸得见那遗址模样,乃是一座水晶古城,只是那水晶古城有诅咒护城,我几人未得进入,后九死一生方从遗址逃了出来,那遗址的情况便是如此。不知,水族王子还有何想问的。”水族三皇子水昔言。
“不愧为天族太子,这九死一生一词竟也说得这般坦然,只是那遗址已经破空而隐,日后只怕是也没有机会见了,那古城的东西只怕也是要掩盖在虚空了。”水昔言话刚出口,元启嘴角便滑过冷冽的光,好一个水族。
玉珏嘴角微扬,“确实是一场憾事,只怪本君修为浅薄,不然当初只怕能进这古城探探究竟。”玉珏也装作一副遗憾的模样,他自然知道这水族王子打什么主意,果然是怪他这数年来太过静然了?
“太子殿下也不用遗憾,至少你等进了那真神遗址,而我等人只可仰观而无止念了。”
“你原来便是当初水族的那小家伙?难怪本帝看着有几分眼熟。”元启话语听不出任何情绪。
“难得天帝还记得小仙,当初小仙得睹天帝真容,如今岁月横过,天帝陛下一如当初气度不减。”
“放肆,天帝也是你敢随意调侃的?还不请罪。”声音稍有几分嘹亮,独把众人眸光引去。果然有一副庐山面目不出便已引得众人注意的声先夺人之势。
深蓝长衣,黑发白眉,面容坚毅,眉宇之间竟有几分阴冷之气。没有天帝的大气凛然,亦没有妖皇不怒自威的气态,要说这水族族长身的另类之处,应该是那黑发白眉白须。水族族长,水无天。
“族长,我这是实言,天帝陛下本来是当初我见时的模样,不知放肆在何处!”
“还要夺理?”二人语语相接,可天帝并没有想插话的打算,独留二人卖唱。
“犬儿年幼,放肆之处,还请天帝勿要怪罪。”
“本帝听说前些时日水族族长因修炼大意,反伤本源,乃在水族静养,这才几日的光景,水族族长便已经康复了?”
“多谢陛下关心,我虽是伤了本源,不过这沐恩之日定然是不能错过的,真神在之恩,怎可有不受之理。”
“原来水族族长还记得真神之恩啊,倒不知本帝在族长眼里又是何种位置。”元启这话问得漫不经心,眼眸也未去看水无天。这一举止又引了一阵惊诧。
“天帝掌管三界,执掌天族,在我眼里,陛下自然是在天帝的位置。”
随着水族族长话音落下,全场唏嘘之声悄然而起,这水族族长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六界的面挑衅天帝的威严?他话之意只言天帝之名,而不是天帝之尊,若是别人坐这天帝的位置,他自然也该敬仰,啧啧!这水族族长今日莫不是犯混了?
“水族族长这话倒是说得在理,父皇统治三界,自然三界膜尊,只是本君看族长方才出来便言之凿凿,竟不觉口干舌燥?果然是常居水,这水分当真是充足。”玉珏一语双音,独看着那场之人面无表情,如此便已经忍不住了?
元启微微瞥了那水无天一眼,“今日沐恩节,黄昏已过,真神之恩将要降临,大家便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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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相邀品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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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无聊,玉珏见妍双一人独坐尾后,方要起身前去。
“你乃天族太子,我同你父皇为三界之尊,要拜见也是她前来,你若不想让她为难,便好好坐于此处。”天后手执琉杯,眼波款款流转,她自然知道了她的回归,只是没想到今日她也在此,嘴角似有冷色浮动。
玉珏身形一顿,眼角微微嗤笑,看着天后眸光淡然,那淡然的眸光独刺了天后的眼。母后,这数万年的期许儿臣便全当不存在了。
玉莹顺着玉珏眸光看去,“难怪太子哥哥眸光一直往后面看,原来是妍双姐姐回来了啊,莹儿也记得有许久没见过妍双姐姐了呢。”玉莹说完,亦是要起身离坐。
“坐下。”天后音色冷淡,无一丝情绪可言,天帝此时正与凤帝王母龙王等闲聊。
“母后。”玉莹回身撒娇。
玉雅在旁冷冷一笑,“四妹莫不是去了南海学成回来,连母后的话也不听了?”
“莹儿只是想过去同妍双姐姐打个招呼而已。”
“四妹没听见母后不许?四妹还是好好坐着吧!”玉雅狭长眼眸闪过一丝愤妒,原来她便是弱水妍神下界的凡身?难怪他会收她为徒,难怪。
玉珏步子缓缓踏出,走得从容稳定,水色长衫微微摇晃,眸光看着远处那人,神色流露恍惚之色,是否当年他没有犹豫朝她走去,今日便也不会走得如此艰难。
“母后,太子哥哥。”玉雅语色嫉妒,她确实承认,她很美,风华无双,可这天的美仙君何其之多,便是今日的凌月元尊也冰冷美极,可为何他和太子哥哥都对她独有眼色呢。她除了修为不如她,容貌逊她一分,哪里极不她,非得让她受辱于她的身名之下?美眸滑过一丝阴冷怨恨。
玉莹看着太子的背影,眸光一时沉了几分,转瞬又掩于瞳色之。
“一个人自斟自饮,岂不枯燥,不知妍神可介意我坐于此处。”眼眸若穿过万载岁月,仿若看到太虚山初见的她。便是一抹清浅,从此凝于心间,再没有消散那一日,除非山海尽毁,岁月尽逝。
看到玉珏远远而来,妍双眉目浮动,“太子殿下随意。”语色淡淡,却少了当初的疏远,玉珏嘴角不经意噙笑容,坐于妍双身旁。
“可去过弱水之渊了。”想来她如今坐在此处,已经是去过了弱水之渊的吧!
“身体可还抱恙。”妍双不回玉珏所问,反是问及墨尘身体。
“此前在遗址倒是拖累你们了,如今已经无恙了,难得你还记得。”一朵夏莲,暖暖光灌,隐有盛开之象。
“太子殿下可知道这世有什么秘法,能隐藏人部分的记忆?”妍双端起酒杯,玉手捻稔酒杯,美眸流转淡淡,一丝眸光从眼角荡开,黛眉微有敛色。
玉珏声色一顿,神情浮几许探究,随即忆起前事,“你还有记忆并未恢复?”
“弱河之时,记忆偶尔复苏,可其有些片段却是一片空白,故而今日有所一问。”妍双神色淡然,不见一丝忧色。
“那你可记得太虚山。”玉珏音色忽而一紧,本以为她忘却前尘,是不愿记起,如今她自己有所一问。是否?
“记得。”妍双面色淡然,未有一丝浮动,眸光落进杯琼浆,仿若看见当年,太虚山时的生活,甚觉岁月恍惚,倒不知太虚山的种种此时可已经物是人非。一如她,一如墨尘,一如龙景,一如玉珏,还有那已经经了一世涅槃的丫头。
玉珏眼眸一怔,记得?那他,“在遗址恢复的记忆?”
“是。”妍双抬眸看向玉珏,眸光清冷复杂,是否我如此回答,你便会心安,又或是我自己会心安。
“恢复记忆便好,若是有记忆未恢复,沐恩之后,我可以带你前去冥界寻那孟婆元尊一问。”
提及那孟婆元尊,妍双微微点头,“这沐恩节延续数万年,没想到今日回归,倒是先来膜敬真神之恩。”
“当年古四位真神以本源藏于月宫之,每到七月十五之日方会散出,如今数万年已过,这真神之恩却也还未散尽,想来已经同那月亮溶为一体。只怕是不会有散尽那一日。”玉珏抬眸看向天的冷月,面容温雅然。
“天恩之赐,世人自然不会不受。”妍双看着周遭的众人,一片慨然。
“既然如今已经回归,我改日便让仙娥过去弱水之渊。”
“这一千年倒是多谢你为我打理弱水之渊,仙娥不用了,还是同往常一般,隔日让人去清扫好。”
玉珏温尔一笑,“这不喜人多的性子倒是一如往昔。”
“瞧你这话说的,算我去了人世走了十遭,我也还是我,是你们眼的我。”
你当真还是我们眼的你?玉珏漆黑的眼眸荡了一丝浮色,却是未有言语。
“那两个家伙可真是一点都不守时。”妍双微有辞色,忆及墨尘离开之时,眼眸浮现冷然之光,你走得那般匆匆,是在怕什么。
“他们向来不喜这些繁节,历来什么节日都是姗姗来迟,沐恩虽是世人眼的殊荣,可这殊荣只怕在他二人眼如那浮云一般。”
你开口闭口不敢提及当年的事一分,可是以为我还在怪你,妍双嘴角微微抿动,神色顿了一分。天帝天后不喜我,那时又怎会让你出现,我自然知道那日你被困于锁仙塔,神籍是我自己不要,仙骨也是我自愿而剔,入六道我也是心甘情愿,玉珏,你当真不用有万分愧疚。
“快月天了。”妍双看着天际有几分恍惚。月有阴晴圆缺,若这世间的月亮都如这一日这般圆满,然,她不过是在奢望,没想到入了下界十世,倒是染这凡人的愁恼了,嘴角微微带笑。
月入天,圆满盘旋,冷莹月光开始凝聚,满满的仿若要溢出来,霎时之间,众人便见月亮之,洒出万点光辉,犹如细雨蒙蒙,又如万千落花,从天飘落下来,一点一滴落于众人身,又一点一滴消失于无形之。
下了一场鎏金银雨,被雨灌溉的众人都一副生机盎然模样。又在此时,四周的月树受那月光灌溉,一朵朵横开的冰莲之,竟有晶莹剔透的金莹果实破莲而出,莲受金雨之后,转瞬便已成熟,不过才一息的时间,这月树成熟的月果不由让众人眼眸大亮。
历来他们也曾来这月宫受恩,万没有这月树冰莲结果之象,今日这万年只开花不结果的月树竟结了果出来,而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
妍双玉珏二人眼眸对视,这月树此时结果实在不是好事。可二人方才思虑完。
“历来月树不曾有结果之象,今日却是突然结果,本尊深居月宫万年,今日也是第一次见,既然六界来客在此,共睹月树结果之象,那这月果便众人都有份。”凌月元尊站身起来,开了主人的口。
众人望了望不发一语的天帝天后,面色呈现欣喜之意。
“元尊果然是慷慨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