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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师姐和七师兄躺在他的眼前,更是在他的眼前化为了血水,连尸骨也不存,这人到底有多狠毒的心思。
妍双看着一众围着自己的仙君,苦笑不得,多管闲事,凶手没发现,倒反被当作凶手了。随即看了看渺渺无一物的四周,想来那凶手此时已经远走,也无踪迹可寻,便也没有动作,等着这小仙君口的师尊到来。
半晌,妍双远远便见一身穿黑白相间长袍的人远远而来,那人面容微宽,高冠束发,脚下步子踏得极稳,一双深邃的眸光此时正落在她的身。
妍双嘴角微动,原来他口的师尊是这人?眸滑过戏谑,成始元尊,别来无恙啊!
成始进来之时,眸光刷先看过妍双,继而又见地两滩血水,眼角骤冷,心猜测之余,“成元。”
“师尊。”
“说吧!”
“是,师尊,方才弟子刚在前院同六师姐,七师兄打过招呼,可我刚转过身回来时,师姐师兄已经昏倒在我眼前,身体更是化为了两滩血水,而两位师姐师兄刚出事,这人鬼鬼祟祟从后院进来,师尊,肯定是这人杀了师姐师兄,还请师尊为师兄师姐讨回公道。”
“你亲眼所见?”成始眉宇微皱。
“弟子没有亲眼所见,不过这人。”
“平时本尊如何教导你们的,眼见为实,但有时候眼见的不一定为实,都忘记了?”
“弟子没忘,只是这人。”成元不甘。
成始眸光瞥过成元,成元终于诺了声,面色依旧悲切愤慨,成始微微叹气,继而回身看向妍双,“妍神若是想进本尊的宫殿,自然可以从大门进,为何偏要从后院来。”
“元尊可是误会本君了,我也是从院外经过,听这院内喧闹,故而闯了进来,不知这是成始元尊的院子,无礼之处还请元尊有怪莫怪。”
成始只得收了话语,这人的性子他多少了解一些,亦是不会做如此之事的,只是他两个弟子在他的院子尸骨无存,倒不知何人竟敢在他眼底下动手。
“成元,你前去苍穹殿一趟,告诉齐肃君一声,事情始末都像他言明,不可造假知道了?”
“那旁的院子里也有两滩血水,一道禀明吧!”看来此事定不简单,这才短短一息的时间,竟有四人双双尸骨无存,来人针对的不仅是这些人吧,妍双双眸滑过深沉。
成元领命退去。
成始摆了摆手,挥退了院子的人。
“妍神可愿意去前院喝杯茶。”
“茶不用了,多谢元尊好意,只是我弱水之渊还有客人,不叨扰元尊了。还有,此事也麻烦元尊了。”
成始也知妍双所想,“妍神慢走。”看着妍双逝去的背影,成始眸光深了深。
而这四具尸骨无存的尸体,不过才是开始。从第一日起,天宫便接二连三有仙君失踪,尸体化为血水的现象频频出现。而成始元尊弟子出事时妍双在场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一时,天宫议论纷纷,弱水能化白骨,能溶血肉,在这妍神没有回归时,天宫一片祥和,这妍神才回归多少日,这天宫便有如此多的仙君出事,要说这天的仙君对这妍神没有怀疑那肯定是假的。
而这日,妍双方才醒来,玉珏便已经等在了弱水之渊外。
“太子殿下,早啊!”妍双一脸惬意,面容不似前几日那般静沉。
玉珏见妍双一副慵懒的模样,嘴角微微一笑,“要是众仙君知道他们口的疑犯如此潇洒惬意,不知该作何感想。”
“疑犯?”妍双面色一顿,指了指自己,“那疑犯是在说我?”面容更是无辜。
“天宫众多仙君莫名尸骨无存,化为血水,而你的弱水能化白骨,能溶血肉,他们自然该怀疑你。”
“你也怀疑我?”妍双漫不经心一问,呼吸着弱水的空气。
“你觉得我会怀疑你?”
二人双眸对视之后,“你自然不会,不过说不定是我做的。”妍双眼角微微嘲讽,弱水在她手,她说了也无人相信。
“若你想大可当面做,天宫没有几人拦得住你。”玉珏自然听出了妍双语音的失望,看着诺大的弱水淡然而立。
“错。自然有人能拦得住我。”妍双想着那二人,面容清冷淡然。
玉珏眼角微微阖动,“父皇说早朝之后,在苍穹殿等你。”
“天帝要见我?”妍双阖的眼眸睁了开来,嘴角微微兴意,要见她了?
“你自回了天宫,不去拜见,天宫又出了如此之事,父皇自然该招见你。”
妍双一笑,“好。”
“父皇所言不是我所言,我送你到这里,你自己进去吧!”
“好。”妍双驻足在苍穹殿前,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玛瑙水晶,天边云雾漫漫,远处沧山渺渺。苍穹何至漫长,又何至孤寂。一步一行走进了苍穹殿,此时,淡然的脚步声此时微微作响。
刚进至苍穹殿,便看见露窗之下,一人背影伫立,那高挑的背影微有几分萧索孤寂。
“弱水妍神见过天帝。”妍双掩去心复杂,微微作揖。
那背影微微一动,继而一阵沉寂,“你来了。”元启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女子面容苍茫。内心一片复杂。
“是。”妍双也不解释自己回归天宫没来拜见的原因,只淡然回了一个是。
“住得可习惯。”
“自然习惯,劳烦天界关心了。”二人言语疏离。
“你虽削了神籍,如今亦只是一介君,那些君臣之礼,实不用多礼。”天帝嘴角微有叹气。
“天帝说笑了,我一介君,自然得礼以为。”
“你可知本帝宣你来所为何事。”
“妍双不知,还请陛下明言。”许是觉得亏欠于妍双,元启也没有端着架子,道,“前些时日,天宫有仙君接二消失,更有仙君众目睽睽之下化为一滩血水。”
“天帝以为此事是我所为?”妍双嘴角嘲笑。
那一抹嘲笑刺了元启的眼,“是,本帝对你有几分怀疑。”元启说这话时,并没有看妍双。
“是?那天帝今日宣我来是要将我关进天惩宫?”
“你当要如此同本帝说话?”
呵呵,如此说话?妍双心里冷笑,千年前,她敬眼前这人为天帝,凡事尊他敬他礼他,千年前,昆仑峰,更是顺了他二人之意,入六道轮回,而今她才回归,他便坐不住了?
“天帝为帝,乃是三界尊领,且,这是在大殿之,妍双自当膜尊谨言。”
“也罢。”
“本帝知道此事与你无关,不过众目睽睽之下,本帝理应给天宫一个交代。既然你与此事无关,那此事本帝便交给你查清,给你一个洗清自己的机会。”
“天帝真是会为妍双考虑,不过名声是我自己的,实在不用天帝为妍双担心了。”
“妍神何时变得如此了。”
“我变不变我自己知道,他们若是以为是我所为,大可来弱水之渊找我,若陛下没有其它的事,那妍双便先告退了。”妍双说完之后便转身踏出了苍穹殿。独留天帝一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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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二人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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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双踏出苍穹殿后,脚下步子微微驻足,看着眼前的苍穹,眸光悠悠深邃。继而望着正站在大门处等她的玉珏,嘴角轻抿,一丝复杂蔓延而出。
随着妍双走进,“父皇没为难你吧!”
妍双平复心复杂,微微一笑,“没有。”
“那日从月宫拿回来的月桂还剩一些,今日可有兴趣。”
“自然有兴趣,反正我又不用担心自己会白骨尽化,化为一滩血肉。”二人兴笑之余,往太极殿方向而去,却没注意那那远处等待的身影。
墨尘站在远处的凉亭,看着二人相视离去的模样,一身的暗沉让袖的黑龙大气也不敢出,墨尘眼角深沉,继而嘴角嘲讽一笑,一身的清冷极是孤独。
“黑龙。”
“主人。”
“今日若再抓不到背后之人,自去炎山后山守山。”
黑龙暗暗叫苦,却不敢有怨言,“是,主人。”继而墨尘一道流光,落去了昆仑峰。
“这条道路还是没变。”去玄天殿的路,一切如往昔一般,妍双不免恍惚,尤记得他二人从太虚山回来之时,玉珏的玄天殿只是空诺诺的*大殿,在她二人的打理下,才多了几分优雅风情,她飞升历劫之时昏迷所在的竹幽院,亦是她当初一手布置。这玄天殿亦是有她的心血在其。
“一切都没变,”玉珏笑得温润尔雅,这玄天殿的所有,都是经他二人之手,亦是属于他二人独有的地方,他如何舍得改变。
“那丫头以后肯定也会喜欢的。”妍双想到一件事,心情有了几分愉悦,这桩错的鸳鸯谱不知要如何终结。
玉珏脚下步子一顿,停在了妍双身后。
“怎么,我说话吓到你了?”妍双回头疑惑。
“没有。”玉珏淡然一笑,又跟了妍双。
来至竹幽院。妍双看着身前的流水荡漾,白鹤作息,樱花艳舞。心情更觉雅然,随即飞身而,落至了樱花树,“劳烦太子殿下把月桂拿来吧!”
“倒是会使唤我。”玉珏无奈一笑,却还是往院去取了月桂来。飞身树,二人饮酒惬意,潇洒悠悠。
“那把紫荆琴呢!”妍双忽而忆起当初。
“我让人扔掉了。”听闻妍双所问,玉珏眼角微动。
妍双闻此惊然起身,手月桂洒了些许出来。
玉珏只当不见,悠然道,“当初送你你不喜,我想着放在此也无用,便让竹青扔掉了。”
“师兄,那时的我又不是我,你不会真的把紫荆扔掉了吧!”以这人的脾气,送她她固然不喜,也应不会扔掉的吧,妍双眼角带了一分希冀。
“我看着像是在虚言?”玉珏反然一问,若不是知道她喜欢那紫荆,当初他如何会把它置于此处,便是想知她那时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
妍双面容一变,不再看玉珏,只自饮着月桂闭眸假寐。
玉珏见此,嘴角无奈一笑,“看你身旁那是什么。”
“再是什么也不得那紫荆。”妍双语音微嗔。
“既然你不喜欢这紫荆,本君当真要让竹青把它扔了。”
妍双眼眸一睁,伸手拿过了那悬在空的紫荆,“这是我的东西,竹青敢扔我扔他。”说这话时还边挑了挑琴弦。
玉珏温一笑,“那你这次可要收好这紫荆了,若再还给本君或者是遗落在本君这里,本君便真的扔了。”这般的生活仿若又回到了太虚山的当初,玉珏心暗想,若岁月一直停在这一刻便好,尽管她没有给出答案,可这个陪伴,便已经足够。
妍双在玄天殿饮酒之后,思绪愁然,没有回去弱水之渊,只化为一道流光,落去了那深山竹海。
此时,人间已落黑。
妍双刚至竹坊,本以为会一片漆黑,未曾想到却是灯火通明,灯火通明处,竹坊一片幽静,进了院子去。
刚走进院子,“妍神不是同太子殿下在玄天殿品月桂?怎的还有心思回这竹坊来。”随着那冷然的声音而落,妍双便见墨尘从竹坊走了出来,面容俊逸,眸光清冷深邃,一袭银白长衫把身影拉长在灯光。
他怎会在此,妍双眉宇滑过一抹紧张,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