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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景正自与玉珏在司神殿下棋。
“她今日可是在面对六界之人,怎么你还有心思来找本君下棋。”边说话又落了一棋。
“她自然能处理,再且,焱尘神也在,我自然不愿去凑热闹。”
“原是如此。”龙景落了棋。
“你可会放弃她。”龙景无意一问。
玉珏温一笑,“若天地再无岁月,我便放弃。”眉宇浮出昨日樱花树一幕,嘴角含着笑意。
“若她不心悦你了呢,你可会放弃。”
玉珏玉手一顿,双眸盛现决然之意,“不会。”
“当初师傅便有言,执念乃是由心而起,由欲而变,我实在不愿看见他日你二人。”
“司命神今日有些心不在焉啊,可是已经输了本君一局了,这一局莫不是还要输给本君?”玉珏转移了话题。
“你想赢便让你赢了。”龙景声音低沉,曾几何时,太虚山他四人,生话如此悠闲难忘,如今竟都成奢侈的记忆了?
“让?司命神可不要说笑,如今本君已经赢了你三棋了,你一枚活棋,司命神想要如何扭转乾坤,本君实在是好。”
龙景看了看棋盘,也不愿再下,“本君输了。”便起了身往窗口而去。
玉珏也不说话。
“那假借弱水之名的凶手还未寻到?”本来打算去无幽之底,现在六界出了这样的事,若此事不查明,一时之间他们倒也不能去无幽之地了。
“妖族和魔族,这次倒不知是谁先出的手?”
“看来你已经有猜测了。”离渊,此事莫不是这家伙所为?龙景有了几分猜测。
“神,华泰殿的宫女又过来了。”二人猜测之余,龙卫又进了殿来通报。
龙景眼皮翻动,回眸看向玉珏,“已经是第十次了,看来今日天后是非要见你不可了。”
玉珏看着窗外,“有时我真的不想做这天族太子,可若不是这天族太子的身份,只怕我也不会识得你们。”玉珏眉宇低沉,垂下的眼眸一时有些深邃。
“这便是世人口的命数,世人都信神仙,却不知神仙也是逃不过天命二字。你过去吧,不然下次只怕天后要亲自过来了。”
“改日再来你这里蹭茶。”玉珏温一笑,转身出了司神殿。
龙景看着玉珏的背影,又看了看天的浮云,嘴角微有叹息。
妍双回到弱水之渊,见离渊正自坐与那龙头之之,单膝支撑,一脚横趟,原先高冠束起的漆黑的墨发已经散了开来,不似方才在御辰殿内的模样,此时的慵懒随意的他看起来让人赏心悦目。
妍双双足轻点,亦是跃了龙头,此时,水天一线,干净纯洁,不染一丝尘埃。
“离渊妖君何时对我这弱水如此感兴趣了。”妍双坐于离渊身旁,亦是看着下方的弱水。
离渊嘴角一扬,“你这弱水千年不见,这颜色竟也不见深一些。”
“深一些?”
“染了血的水都是血水,如何这弱水还是这般。”这话仿若无意,妍双眼眸微微挑起。
“你也认为此事是我所为?”
“自然不是。”离渊回眸一笑,“我说的乃是千年以前的旧事,曾几何时,这弱水侵吞的人可是不计少数,这弱水竟还如此纯净,实在是难得。”离渊说话之时,邪挑的嘴角隐过了几丝深邃。
“我怎么听你这话有一语双关之意呢!”妍双忽然发现,这位她在弱水之渊结实的旧友,到如今,她竟是一分也不了解他。
“妍神心思何时这般敏感了。”
“我也希望只是敏感而已。”如此她便不会去胡乱猜想,妍双神情有几分落寞。
“如今已经成仙了,更是回归本体,如何又有了在人间的模样。”离渊在旁故作一问。
“许是在人界呆久了,染了人间这些愁闷,患得患失。”妍双语言淡笑,笑却有苦闷之意。
“当年你还曾告诉我,若属于自己的东西自然不会飞走,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挽留也是无用,当初大彻大悟的你如今我可是一丝也没瞧见。”
“物是人非事事休,怎可再言当初。”妍双看着天际,面容淡漠深沉。
离渊亦是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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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 断魂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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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
“离渊,我有一事要问你。”妍双说话之时,垂下的眼眸浮现复杂。
“额?是何重大之事,竟还让你唤我之名。”离渊眉眼微动,看着远处的天际有些恍惚。
“你可还记得当初北海深山的那只怨灵。”
“怎么。”离渊回眸看向妍双,双瞳深处印出了妍双的身影。
“那洞封印之物可是你放出来的。”妍双说话之时,并未看离渊,却自带了三分肯定的语气。
“那日虽与那怨灵匆匆交手一招,我已是伤及命脉,更遑论那怨灵是被那混沌火焰封印,我如今只是一介君,如何有能力让那怨灵从破封而出,莫不是焱尘神告诉你是我所为?”
“不是。”妍双面容带笑,思绪却是一片凌乱。
“南海扶南,有天地间能净化异火的焚化剂,一直为世人觊觎之物。”妍双坐在离渊身旁,看着脚下弱水静静流淌,道不尽心所扰之意。离渊,若那怨灵破封乃是由你所助,那么你到底是要什么,竟不惜代价也要破开那混沌火焰让其重出世间。
“你以为扶南一行,我盗取了扶南的焚化剂?”离渊面容张扬邪魅,此时却无形之多了几分冷意。
妍双见离渊模样,心有几分不肯定,她现在也没有证据,不过是怀疑他而已,不过他竟是利用她了?
“我自会去扶南查明,如若。”妍双说到此却没有了下。
“如若什么?妍神如何说话吞吐难为了。”
“如此此事真是你所为,那么从今之后你为妖,我为仙。”妍双此话一出,竟是不敢去看离渊。
离渊亦是一怔,随即一声冷笑,“千年之前,你曾言妖如何,仙又如何,今日亦是你在说此后你为仙,我为妖,自始至终,妍神心可真正的有过离渊这个人。”离渊冷嘲质问。妍双抿唇不语。
离渊再次仰天大笑,“若是妍神想如此,本君无话可说。”继而红衣纷飞,只留下潇洒的身影在弱水虚幻来去,转瞬之间,便不见影踪。
妍双想要开口挽留,却是话到口边又噤了声,他为妖,她为仙,本应不容,如此也好,界限分明,日后他亦不会为她万般为难,眼眶红了几分,她不是不知他做的一切,离渊,你名古渊,为何偏要改为离渊,为我这般,值得?
“本王来的真是巧啊,不知是何人竟让这淡漠的妍神落下了泪光,啧啧,美人一泪万花伤啊,便连本王也有几分不忍呢。”妍双听这刺耳的嘲讽,只道,“龙王拿了我这弱水之渊的出入牌,倒是来得潇洒。”
“当初你把出入牌给我的时候不是想让我潇洒的来,潇洒的离开?”
“那龙王现在便可以潇洒的离开了。”
“我刚刚看着美人落泪,如何还能潇洒离开。”话完之后,一个纵欲,人便已经来到了妍双身旁。
“还记得当初我如何都不肯来这龙头之,今日来到面,竟有豁然之感。”
妍双瞥过龙华,这人到底是不是来安慰她的。“一个石龙头而已,怎么,你怕你脚下踩的是你某位先祖的头啊!”妍双此时有几分愤慨,说话也嗔气了一些。
“咦?你怎么知道。”龙华一副惊讶呆怔的模样,直把妍双逗笑。
“那龙王爷可要小心了,万一你脚下踩的是你某位先祖的头,那你今日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了。”
“妍神不知不知者无罪?再且,我只踩了一次,妍神不知每日来这方多少次,犯这大不敬之罪的人是妍神不是我吧。”
妍双瞥了离渊一眼,“你今日怎的来了天宫,难道龙族也有人莫名消失?”
“这倒没有。”龙华眼皮翻动。“今日你倒是没受什么委屈。”眸光有几分沉浮。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受委屈?”
“以前的你确实会。”
妍双嘴角一抿,“以前的我当真是一个甘愿受委屈之人?”
“我眼里见到的是。”龙景眸光恍惚,嘴角叹然。
“那你希望看到以前的我还是如今的我。”
“现在的你,但。”
“但如何!”
“但天色已晚,龙宫还有事等着我回去处理,今日先走了。”
“等一下,你不去司神殿?”
“又不是没去过,不用送我了。”说完,转身待要离开,“对了,那位妖君对你如今可是执念不深,并非我眼界狭隘,立场不同,相交若这弱水便好,切不可再深。”龙华话完之后,再不见影踪。
若这弱水,谈何容易,如若当初没有相识,定不会有今日之情,更遑论他又如何是那种随意放弃之人。
此时,水天一线,红晕绚彩,遥远的天际灿若若的一片,妍双恍叹之余,不免想起六界近日之势,倒不知这平和的六界还能维持到何时!
华泰殿。
“见过陛下。”
“天后在何处。”日落黄昏之后,元启正自从苍穹殿过来。
“太子殿下刚离开,天后想来此时还在后园。”
元启摆了摆手,挥退了身后之人,来至华泰后园,见天后独坐凉亭发怔,嘴角轻抿,面容肃冷,进了亭去。
“以身试神禁防,放任妖魔众族入南天门,天后此举是想告诉本帝什么?”元启语音冷冽,独不见平时说话缓色。
天后发怔许久,闻身旁熟悉的质问的话语,暮然一顿,眸有不信之意,继而在瞥见那张冷冽肃穆的面容时,嘲然一笑,“天帝匆匆赶来,便是质问此事?”已经数万年了,自她俩成婚之后,他便没有用如此语气对她说话,她亦知她今日行为如何,他竟是这般生气?
元启见天后模样,移开眼眸看着远处大片的紫薇花,眸底有几分不忍,他今日见六界众人闯进来时,便已心知肚明,嘴角微微叹息,她所做的一切他可以理解,可以包容,但天族之安怎可儿戏。
“你太累了,近日你便先在华泰殿宇好好休息,其它的事便不用管了。”天帝冷漠一声,不给天后机会转身便大步出了华泰殿,他发现他太过纵容她了,算她是这三界的天后,是他的女人,可这并不说明这三界苍生的安危能任她随意摆弄,此次也当是让她想个明白。
天后身子颓然一抖,不敢置信看着天帝离去的背影,元启,你可知道这是你数万年来第一次对我如此暗言厉色,她情愿他说出一切,也不愿他隐声隐气关她于这华泰殿宇。难道我二人这数万年来的情义,依然不过她当初在你心间的匆匆一面?若今日之事是那人所为呢?呵呵!可惜那个人早已经灰飞烟灭,只有我,凤若言,才是你的妻子,是这三界的天后,面色厉冷之时,一口鲜血由口而出,独染了一地苍凉。
由于近日天宫所出异事,天帝下令严密巡察,这日,几名守将刚从司神殿巡查过来,便见有一人在外徘徊,去询问之时,那人竟是瞬间变了一个模样,当即打伤了几名守将,逃往了弱水之渊方向,而几名守将追去弱水之渊时,人已消失不见,几名守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