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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韦怜怜突然受伤流血不止,南宫嫣脸色煞白,关心之意演溢与表,目送几名小厮将韦怜怜抬着进了另一间屋子里,等待大夫来诊治的时刻,她悄悄拉过一名少女,询问详细情况。
从那名少女口中,她知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先前她离开刺绣课室来到南宫琼受伤躺着的屋子里时候,刺绣课室里发生了些冲突,
一名唤齐淇的少女,身份地位不一般,听说是也是一名将军之女,在书院里一向飞扬跋扈惯了,欺凌那些文弱的小姐不动武功,时常给她们使些小绊子不说,前些日子跟南宫嫣一样也是新来书院学习的少女殷紫荆,一向安静不多话,却不知怎么的亦让齐淇瞧着不顺眼了,今日借机寻了一个理由向殷紫荆挑事起来,
殷紫荆自然是不愿意搭理她的,不想她越发不肯放过殷紫荆,趁着殷紫荆低头专心研习手头上的刺绣课程时候,她徒然出手捏着手中的针线企图扎进一旁的殷紫荆身上,不料一直劝说她们两个人的韦怜怜,竟然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见她出手,韦怜怜想都不想本能地站起身子扑过去,挡住了齐淇刺过来的针线,那一针线原本要扎进殷紫荆身上的,此刻扎在了韦怜怜的手臂上,见计谋没得逞,齐淇恼怒不已,又从头上取下簪子依然朝着目标殷紫荆刺去,
韦怜怜又一次挡在殷紫荆面前,在拉扯中,不想被那簪子卯足了劲用力扎在了韦怜怜的胸口偏上方一寸处,顿时鲜血直流,
殷紫荆本来冷然的眼神滕然一怒,逐反手一击将那簪子拔出,手一抬,将那簪子飞出去,簪子飞身射出去的弧线是朝着齐淇的眼睛方向的,齐淇到底是将门之后,武功亦不弱,随手从身后方向拉扯出另一名少女往她面前一挡,自然那簪子就射进了那名少女的肩膀上,顿时一个深可见骨的血洞喷涌出粘稠的血迹来,
随着一声少女的一声惨叫,众人这才从惊吓中中清醒过来,惊慌失措地唤着守在门外的小厮进来将韦怜怜和那名无辜当了炮灰的少女,匆匆抬往其他厢房的屋内,等待大夫的诊治。
南宫嫣听完,脸色顿时如冰霜般寒冷,心里怒火高涨,
那个齐淇平日里欺凌其他的书院学生就罢了,此次竟然欺负到韦怜怜头上来了,(虽然是因为欺负殷紫荆才牵连着韦怜怜的,不算是真正的欺凌!)但南宫嫣可不管这些缘由,她是一个极其护短之人,只要是她真心将其当做亲人朋友的人,她都会死命维护着,如今这个该死的齐淇竟然敢动了她心心念念要维护的人,那么齐淇这个人迟早是留不得了!
心里的火焰燃烧得越发旺盛起来:齐淇,有机会必定除掉你!
现在暂时还不是时机,毕竟那齐淇是将军之女,齐淇的爹爹是地方权贵,一方诸侯,势力过大,那又怎么样!齐淇死定了!她只需耐心等待时机就可!
目前要韦怜怜养好伤才是上上策!
书院里发生的这个事情,惹来了院修朱夫女的关注,朱夫女皱眉将此事压制住了,毕竟都是权贵之女,事情传出去对书院名声不好,亦不好向几位小姐们的父母交代,只是将此事给她们记了一顿在卷宗上,
书院有一本专门记录学生在书院三年期间所发生的德行操守,各种学业评分等等,用以从书院毕业后,上传给皇上知晓阅读的评分卷宗,也是为了品论各个官家小姐们的品德与其他的等等,这位以后小姐们能否嫁入皇族或者其他的官家世家子弟,有份好姻缘,有很严苛的考量标准,所以书院里的小姐们极其看重这个评分卷宗,深怕自己在夫女们面前失了好印象,从而影响她们将来的嫁人前途,(跟我们在现代的学生手册,学生守则类似,毕业证差不多。)
古代的女子能当官从军的少之又少,大多数女子的前程都是以嫁入好人家为终身目的罢了,所以这份评分卷宗极其重要的,不想今日她们两个则被记了一次,这变成了她们两个的污点了。
但齐淇根本不在乎自己将来的所谓嫁人前程,反正她爹爹是一方诸侯将军,势力大,到时候要嫁谁,还不简单吗?
直接叫她爹爹绑了人回府便是!
所以,南宫嫣在朱夫女的办公书房见到齐淇时,她便是那好无悔意,满不在乎的模样!
南宫嫣看了后,冷冷地扫过她一眼,不再看她,低垂头遮掩眼里的寒光,静静站立在一旁,听着朱夫女对齐淇和殷紫荆等人的事情做个判决。
走出朱夫女的办公书房,下学准备回府的时候,南宫嫣搀扶着包扎好伤口的韦怜怜出了书院门口,准备等韦府的马车来接她们。
所幸,韦怜怜那一被刺的胸口上方处伤口不深,血止住了休养几日便五大碍,是以南宫嫣这才可以搀扶着韦怜怜回韦府,
殷紫荆亦跟着后头下学走出书院门口,准备等自己府中的马车,越过她们两个身边侍候,突然停住了脚步,
冷凌的眼眸没有半点感情起伏,只是淡淡地开口:“多谢!”
便再没了言语,到是韦怜怜虚弱地开口说道:“那齐淇一向专横霸道惯了,但你下次可也别太弱了,深深森森?小森森?是你叫人欺负一个美丽妹子的咩?哇咔咔,你明明稀罕的是魂师兄好咩,……这句是穿越了,请无视之……)叫她欺负了去啊!”
殷紫荆只是点点头,并不答话。
三人在书院门口静默了些时候,远处嘚嘚嘚嘚跑来一辆马车,
从马车上下了一个男子,一身玄色衣衫,斯文儒雅,举止打扮得如一个教授学生的老夫子。
是他,殷绝谷,江湖第一大帮派“青帮”的现任帮主!
最年轻的帮主,才25岁年纪,四年前前任老帮主骤然被仇家所杀,不幸去世,因为前任老帮主无任何子女承继帮主之位,逐将帮主之位传给了自己的徒弟殷绝谷,
当年殷绝谷才二十一岁,太年轻,帮中许多长老不服气,但殷绝谷为人心狠手辣,杀人不择手段,对那些不服他的长老或者帮众们下狠手杀光,弄得许多曾经反对过他的帮众长老们死的死,逃的逃,剩余的都是绝对服从他的人!
经过四年多的打拼,他的势力扩展,大半个南燕国武林势力都是他的势力范围,那些江湖人与谁为敌都不愿意与他为敌,因为他们知道做了他的敌人,就要有时刻被灭门的觉悟!
殷绝谷有一个妹妹,是他爹爹和小妾生的孩子,但自小两人的兄妹感情还是比较融洽的,后来小时候因为家道中落,流离失所中彼此失散了,他比较幸运,在街头流浪的时候被老帮主救了回去,老帮主见他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便收他为徒,亲自传授武艺,悉心教导他,直至长大成人接了青帮帮主位置,他站稳了脚跟后便开始着手寻自己的妹妹,前年在青楼里找到了被当成丫环使唤刻薄虐待的妹妹,
他的妹妹便是殷紫荆,今日与齐淇起了冲突的人。
今天书院里派人来传话,说殷紫荆在书院里与人起了冲突,混乱中不小心伤了另一名官家小姐,殷绝谷便抽出时间来接她回府。
在书院门口,殷绝谷刚下马车,就瞧见一个背影,纤瘦窈窕,浓密长发及腰,穿着粉色淡雅的莲花长裙,
他微微愣了下,想起了那背影好像他三月底在南湖边相遇过的那名美丽少女,
等他再仔细看时,那名少女与另外一名少女相携着上了马车,马车也已经离开了书院。
他上前一步,将殷紫荆拥在怀中,温柔抚摸她的秀发,轻声安慰她:“别怕,有哥哥在,书院里的事情哥哥会处理的,放心吧。”
殷紫荆安静地依偎在哥哥怀中,轻轻开口道:“哥哥,我能不能不上学堂了?好累,不愿意将时间打发在这里。”
“你是说那齐淇?让你不高兴了?放心,哥哥自会处理的,若是不想上学堂,就休息一段时间,等你想通了再来吧,毕竟你现在还小,不上学堂怎么行,还要再上一年多的学堂才十五岁及竿呢。到时候哥哥还要给你找个好人家,安置了你的终身大事,哥哥才会放心!”
听了哥哥的话,殷紫荆不再说话,又像平时那样安安静静的,任由殷绝谷将她带到马车里,然后一起回了殷府。
南宫嫣陪着韦怜怜去了一趟千植堂,找到了胡大夫,胡大夫依着南宫嫣的面子,认真仔细地替韦怜怜再瞧了瞧,
捋着胡须开口说道:“韦小姐的伤口经过前面那位大夫的包扎确实无大碍了,老夫这里还有些药丸,每日服食下一颗,足可以保住元气,定心凝神,休养些时日便可痊愈,还请南宫小姐放心!”
南宫嫣点点头,接过胡大夫递过来的补气益身的药丸,收入袖中,准备搀扶着韦怜怜离去,却不料在千植堂门口遇到了进屋的慕容凌。
两人只是视线对视了一番,便再无任何对话,就这样插肩而过。
原来慕容凌也是来找寻大夫的,他前些日子也被自己的丞相爹爹安排进了巡防营里训练,他的随从在训练的过程中不小心被扎伤了腿部,他是来看望在千植堂里诊治的随从的。
在瞧见了南宫嫣时候,慕容凌那脸上依然是寒冰如霜,像是瞧都不愿意瞧上一眼南宫嫣,眼里闪烁着的依然是讨厌情绪,
南宫嫣无所谓的样子,也转身走出了屋外与韦怜怜准备上马车,
韦怜怜很担心她,瞧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待得两人上了马车远去,在马车内,韦怜怜拉住她的手低声安慰她:“慕容家那几个公子小姐都眼高于顶,分明不把人放在眼里,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嫣儿,你可别放在心上了。”
“你放心,怜姐姐,其实我根本不在乎,因为我并不想嫁入丞相府。”
“啊?为何?”韦怜怜惊讶地问她,
因为这是南宫嫣第一次与人说出心里的想法。
南宫嫣将自己家中的实际情况又说了一次:“怜姐姐,你也瞧见了,那南宫府里我的几位妹妹和庶母恨不得食我血肉,啃我的骨头,我初来京城没有靠山,肯定是无法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的,因此我施了小小计谋让慕容家承认了我是未过门的二少夫人地位,自然南宫府里的那几位就暂时不敢大动我,可我并不是真心想嫁给慕容凌的,我只不过是需要借助他的夫人这个位置罢了。”
“竟然是如此原因,到是委屈嫣儿你了。唉!”韦怜怜又好奇地问道:“那丞相夫人不是一贯讨厌你吗?怎么又会同意你的要求呢?”
那个用来要挟丞相夫人苏熙云的书信是绝密,自然不能让太多人知晓了去,因此南宫嫣不方便透露给韦怜怜知晓,就用了其他的理由搪塞过去。
韦怜怜又轻笑着开口道:“我娘常常说身为女子如若选错了夫君,那是要吃一辈子的苦头的,所以我们都很担心你将来嫁入丞相府中,会被丞相夫人以及那三小姐二公子欺负了去。今日见你如此想法,到叫我们放心了些。不过你将来要是选人家,可别选我那小弟,他可是花花公子类型的,怕你选了他后注定一辈子要为他伤神闹心了。”
南宫嫣听前半段还感动她们对她的关心,听完后半段没忍住噗呲笑出声来:“怜姐姐,惜哥哥可是你的双生弟弟,有你这样的姐姐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