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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走在前方的里正和族长以及一众族老们气得额头青筋暴跳。
“闭嘴!既然你们这么不识好歹,我看就连三刻钟时间也不用给了,直接沉入水底。”
脸色阴沉的族长跺着手中的拐杖,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愤怒之意。
“老东西,你不用猫哭老鼠假慈悲的,想弄死我们就直说,装什么装,看得我都恶心死了。”
“就是,说只浸三刻钟时间,到头来依然还不就是想要我们的命。三刻钟时间,有谁能够在水里撑上三刻钟时间。把话说这么漂亮,虚伪的东西。”
两个人心里面都知道自己不可能在水里面撑上三刻钟时间的,可能还不到一刻钟时间,自己就已经是死翘翘了。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他们两人心里已经是没有任何顾忌了,直接就把自己心底最想说出来的话给说了出来。
笼子后面跟着的人们自然也是听到他们两人高声的骂声,听到了,也都默默地将脑袋给垂了下去,不敢抬起。
“你们,你们,你们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气得额头青筋暴跳的族长说完后也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将自己心头的那一股怒火给压下去。
队伍继续往前走着,足足是走了许久,他们这才来到了天顶山脚下。笼子里面的两人就骂了足足一路,就连是喉咙也都渴了。
在上山的时候,由于这山极少有人走,这路上野草浓密,浓密得就连是道路也都快要分辨不出来,最后也只能是让两个汉子拿着砍刀前去开路。
由于那水涧在半山腰,他们也只能够是慢慢地行走着。
当走了大概是半个时辰的时间左右,这些人的耳中也就听到了水声。
“你们再坚持一会儿,我们很快就到水涧了。”累得气喘吁吁的里正看着下面的众人大声说道,希望下面的每一个人都能够清楚地听到这话。
下面汗流夹背的众人纷纷擦着额头上的汗,口中还是低声地应着,只不过就是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了。
又走了些许路程,当将前方比人还高的草给砍断去除之后,一个昏暗幽深的水涧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看着这个幽深而散发着阵阵寒意的水涧,众人只感觉心头有着恐惧感在缠绕着。
只见这水涧顶端被巨大的树冠给遮住,大中午的,阳光也都无法穿透。
没了阳光,这身处幽深之处的水涧也就显得特别幽暗了,再加之时不时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鸟叫声,将这水涧显得特别的吓人。
黄春花以及柳文东两人被人抬着放到了岸边,他们感受着周围让人恐惧的氛围,再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水涧,心头的恐惧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抬眸看了看站在自己不远处一脸淡漠的族长以及众多的族老们,他们两人也就深感绝望。
求他们?自己也都尝试过了,那是没用的。
逃跑,自己手上脚上都捆着绳索,而且还被关在猪笼里,所以,逃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说,两个办法都行不通,他们也只能够等死的命了。
“来人,你们去将他们两个给我丢下去。”族老伸手指的柳文东他们两人。
“是。”
他的话刚落,自然也是有人上前去执行着他说的话了。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死亡的定格
当两人被人从地面上抬起来的时候,心里面也只剩下怨毒了。
特别是黄春花,她的那双眼睛简直就像淬了毒班般的,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面前一脸淡漠着看着自己的族长以及众多的族老们。
她要死死地记住这些人的面孔,将来就算是化成的厉鬼也要回来找他们报仇。
站在周围的那些村民们看到他们两人那怨毒的眼神,心里都只发怵。
就算是他们两人不是盯着自己来看,他们就感觉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住了似的,更何况被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的族长们。
可是他们岂能料到,族老都已经是一大把年纪了,经历的风浪比他们还多,这一点点怨毒的眼神又算的了些什么。
“我诅咒你们都不得好死~”
当被丢下去的那一刻,黄春花歇斯底里喊出了这诅咒的话语。
话语当中还带着浓浓的绝望与怨恨。
当整个人被沉入水底后,两人心里面顿时就被绝望与恐惧占据了。
不甘心~
可是又能够如何,这都已经是成为了定局,不可逆转。
两人虽然是沉入了水下,但是那一句歇斯底里的咒喊声却久久回荡在这幽深的水涧上。让人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感觉到无比的害怕。
“族长…”
站在族长身旁的里正心底不忍,但刚想开口,却是被族长他给挥手打断了。
“正元,你无需多为他们求情了,这是他们触犯族规,是罪有应得的。”
族长在说这话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极其的阴沉,让人看了心里都会心生畏惧。
“就是,他们两个这样子的人就应该按照族规来处罚,不可有丝毫的手软。你身为村子里的里正,不会不知道这规矩道理吧。”
站在族长身后的一名年长的族老也出声了,脸上尽是不悦的神情。
剩下的那些族老听了那开口族老说的话,也都是点头应付了起来。他们也都觉得族长他们说的话极为的有道理。
任谁被这样子骂,被这样子诅咒着,有谁能是不生气的?他们也都是人,不是神,也是有着七情六欲,也是会生气的。
见到他们都一副反对的模样,里正也只好是歇了心思。
现在的族长可不想再给他们带着些许希望的三刻钟时间,直接就宣判了死刑,一点儿生还的希望也都不留给他们。
………………………
水底下,让人感觉无边恐惧与绝望的黑暗中,被绑着关在笼子里的两人拼命地在挣扎着,希望能够挣开手脚然后将这笼子给弄烂逃跑出去。
可是随着时间的越来越长,他们挣扎的幅度也就越来越小,整个人也都无法呼吸了起来。
水面的岸边上,这一群人看了许久,可就没有谁出来为他们求情。看了许久,大概是两刻钟的时间,他们也就原路返回,回到自己的村子里面。
………………
冰冷黑暗的水底下,两人早已经是没有了呼吸,他们面朝上,脸上的神情还定格在他死亡的那一刻。
只见他们两人脸上的眼睛瞪得死大的,眼神仿佛能够看穿这有着三四米深的水面,面容极其的狰狞扭曲,还带着丝丝的恨意。
可惜,他们这恐怖的面容与神情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了,也再也没有人看到了。
回到村子里面的村民们心里都唏嘘了起来,这人呐,说没就没有了,没有了他们两,心里总感觉是有些不一样。
也许是大家同村的时间太久了吧。
不过有一点的是,这一件事给他们来了一堂深刻的课。看来以后还是需要将族规在心里倒背如流,免得以后在哪个地方给犯了族规。
回到村子里面的族长扫试了一下场中的人,看着他们脸上的神奇,他也就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
“大家都散了吧。”
说完了这一句,族长也就杵着拐杖离开了。随之而走的便是各位族老了,反正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还不如回家休息。这人老还爬了一整天的山,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
里正虽说是心里面刚正不阿,但现在心里可是五味杂陈着。
看着还未离开的村民,他也就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了,去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回到家里,已经是大下午的时间了。里正草草地吃完了饭就安排了几个人手将柳大海给绑着去衙门,将他交给官老爷处置。
…………………
老宅里,柳大湖将自己在村子里面听到的一切全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自己的娘知道。
柳贺氏听完后,脸上沉得让人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张了张口,想要说话,但想到了自己现在的这个情况,她也就闭上了嘴。
这个处罚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没想到族长他们居然不肯免去那两个人的死罪。不过,这都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
黄春花她不但是给自己的儿子戴了绿帽子,还让自己一家子为那个野男人养了几年的儿子,这实在是可恨至极。
现在她和那个野男人死了,这可是合极了她的心意。
至于自己的大儿子,柳贺氏已经是没有感觉,就让他自生自灭,自己也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
不过现在,自己躺在了床上,这以后啊,看来要难了。
……………………
清平郡上的柳画瑄算了下时间,然后也就在书房内写下了一封书信,吹干了纸上的墨,然后装进了信封里。
招来了一名侍卫,柳画瑄将这封信交到他手上,让他务必交到清风镇上衙门的县令手中。
看着离开的侍卫,柳画瑄换上了男装也就出门了。
她要去一趟张家村,去那里看一看自己前些时间开种的菜田以及鲜花的生长情况。
现在年已将末,自己也该回京准备了。现在只需要将这边的事情给处理完,然后就能够立刻动身前往京城。
想到了离自己将近的成亲日子,再想到了已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的百里无渊,她的心就忍不住快速地跳动了几下,然后被自己努力地压归于平静。
与此同时,她整个人都感觉到动力十足,推动着马匹也就更快了。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赌坊老板
当天里,柳大海就被送去了衙门,就因为柳画瑄的一封信下来,县令只是打了他几十个大板,然后放了。
已经被放出来了的柳大海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村子里头,而是忍住屁股上那剧烈的痛意,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藏了起来,并且慢慢的养着自己身上的伤。
现在豹哥他给的七天时间已经过了,自己依然是还凑不出两千多两银子。所以,他也只能是藏了起来,以免被他们给发现。
本来,他还以为自己起码都会被那县令给关上上好几年的,那么自己的这笔债也就不用还了。
岂会想到,这县令居然只打了自己几十个大板,然后也就将自己给赶了出来。
这会可惨了,自己身上这伤很严重,想要躲避他们的寻找,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躲在了一处废弃的地方,柳大海脸色苍白地躺在地上已经是有些腐朽的木板上面。
现在他简直就是又累又饿又疼,但这里却是一样吃的东西都没有,简直就是和要了他的命无疑了。
而他出来的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入赌坊里负责追债的东哥耳中,他也就立马吩咐了下去,让自己的那群手下无论是掘地三尺,都要将柳大海他给找出来。
现在整个清风镇上差不多都是豹哥的手下了。
………………………
躲在废弃的小木屋里,柳大海靠着吃草根以及树根,然后这才能够撑过这最艰难的三天时间。
可惜,就在第四天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那群豹哥的手下也就找到了那里。
只能是勉强站立的柳大海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杂乱脚步声,然后是听到了那名为豹哥的声音,心里便是一惊,整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