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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有些烦躁,想要哀嚎。但一想到他有可能还在外面,她忍住了,两只手一抬就捂住了自己的脸。
脸颊滚烫一片通红,若兰捂着脸仰起头后悔死了,想着自己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能那么说话呢。而且还做出了那样的举动,这不明显是在调戏人家嘛。呜呜,怎么办,怎么办,这以后还怎么见面,真是丢脸死了。
纵然这些年若兰一直都很喜欢扶苏,但却从来没有向他表白过,只是默默的喜欢,默默的为他做任何她能想到的事情。所以,像这样被她误认为是情话的话她还真是没有说过。再加上扶苏不善言辞,更不曾对她说过什么越界的话,她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一通哀嚎胡思乱想之时,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很熟悉,不用细听若兰就知道是扶苏。满脸紧张,手足无措,左右看了一眼连忙松开手就赶紧走到灶台旁,然后掀开锅盖就佯装在煮饭。
心中惊慌,以致于完全忘记了锅内正炖着鸡汤,若兰这一揭开锅盖不要紧,热气腾一下子就冲到了脸上。虽然鸡汤是一直用小火慢慢炖着的,但里面的热气却不止是一点点。这一扑上来不要紧,若兰痛呼一声的同时就把锅盖给扔到了地上。
哐当一声甚是响亮,吓的刚刚走到门口的扶苏甚是惊慌,心中一震马上跑了进来。当看到若兰捂住眼睛痛呼出声后,他忙道:“怎么了,你……”
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看到掉在地上的锅盖,扶苏住了口,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二话不说赶紧从缸里舀了些冷水到盆子里,然后端到若兰面前说:“热气熏到脸不要用手搓,先拿冷水帕子敷一敷。”
说话间,他把装有冷水的盆子放到灶台上,然后把用冷水打湿的锦帕稍稍的拧干了一些就递到了她的面前。
若兰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脸上更加火辣辣的,像是抹了辣椒水一样烧的厉害。听扶苏的话不敢用手碰,闭着眼睛伸手拿过冰冷的锦帕捂到了脸上。
冬日里冷水本就刺骨冰凉,天一黑更是冷的厉害。所以,湿锦帕一碰到她的脸就感觉到犹如冰霜般的寒意,而下一刻她的脸和眼睛就舒服了很多,感觉没那么烫了。
扶苏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见她似乎好了一些,忙道:“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些?”
不好意思看他,若兰一直拿湿锦帕捂住脸,低着头道:“嗯,好多了,我没事,没伤着,就是烫了一下。这会儿用冷水敷一敷好多了,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语毕,她转了个身继续拿锦帕捂住脸。
听她话音似乎真的无恙,扶苏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拿她手中的锦帕说:“天黑了,该忙的差不多都忙完了,没有什么可忙的了。你松手,我再给你洗洗锦帕,你再敷一会儿。”
锅中的热气不比旁的什么东西,要是熏的厉害恐怕还会红肿、破皮。所以,还是要用冷水多敷一会儿,这样再去上药会好的快一些。
若兰原本是怎么都不肯撒手的,但听他说还要洗洗锦帕,她以手捂住脸松开了。不过,仍旧低着头,闭着眼,不好意思正眼瞧他。
扶苏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强求,也不道破,把锦帕重新在冷水中浸湿,稍稍的拧干了些后就重新递到她的手中说:“疼的厉害吗?要是疼的厉害一会儿记得上点药,我记得小姐那儿还有些清灵露,你最好是拿来擦一擦,能恢复的快点。”
伸手摸索着接过,若兰丝毫也不迟疑的盖在脸上,应声道:“没事,不要紧,就是熏到眼睛了。不碍事,一会儿就好了,你赶紧走吧。即使是没有什么事可忙,夜里还要守夜巡逻呢,你且去休息会儿吧。”
真的没脸见他,也真的是不好意思,若兰想他赶紧走,一刻也不要再在这儿待下去,要不然她气都喘不上来了。
看着她煞是可爱的样子,扶苏又忍不住的笑了,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微微一笑而已。抬手捂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他欲言又止的说:“给你……给你买了件东西,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合不合适。我……我放在灶台上了,你一会儿看看吧。”
说话间,他伸手入怀拿出一个青色的荷包放在了灶台上,然后急匆匆的就转身走了。那荷包是若兰给他绣的,也是他最喜欢的,一直贴身收着从未离身。
因为若兰经常会给他做衣服,绣荷包以及编剑穗,扶苏但凡是出门回来也会给她带东西。不过都是一些吃的或者是玩的,其它什么的倒是没有正经带过,像这样郑重其事的给她东西还真是头一回。所以,若兰有些激动,也很好奇。
7
第1917章 丧家之犬
待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若兰放下了手中捂着的锦帕,然后几步走到门口看了看,见扶苏真的已经离开了。她折转身就回到了灶台前,看到那灶台上是她送给他的荷包,她赶忙就拿了起来。
荷包半旧不新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的绣线也有些开了,边边上磨的有些发黄,一看就知道扶苏是经常贴身收着的。
由于这些年给他做的荷包很多,若兰已经记不得这个荷包是什么时候做的了。所以,拿着荷包看来看去,看来看去,当发现针脚有些粗糙,料子也不是很好的时候,她忽然间记起来了。
大概是三四年前她刚刚跟着妙音仙子学女红的时候吧。她做不好,担心把好布料都糟蹋了,浪费了,就自己随便找了些布料来练手。绣一个,又绣一个,绣的多了熟能生巧,以致于这青色的荷包就做成了。
因为是第一个做成的还算不错的荷包,若兰想都没有想就给扶苏送去了。记得当时扶苏面无表情好像很嫌弃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耐不住她的啰嗦,好说歹说编了一箩筐的理由,他收下了。
原本以为那么难看的荷包他早就扔了,那想到竟然现在还留着。果然他和小姐说的一样,不是对自己无意,而是恍然不知,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直到前不久他才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看着有些丑的荷包,甚至她自己都拿不出手的荷包,若兰的心里甜滋滋的,就跟吃了好多好多的蜜糖一样,乐开了花。尽管扶苏从来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说过我爱你,但她是知道的,他心里有她,一直一直都有她。
摸着刚刚从扶苏怀中拿出的荷包,若兰依稀间仿佛还能感觉到他留在上面的体温。想到自己所绣的荷包日日贴在他的心口上,她心驰荡漾,开心的捂住嘴就抑制不住的原地跳了两下,感觉跟疯了似的。
不过,仅仅只是蹦了两下而已她就赶紧停住了,生怕有人会进来看到,她压下心中的欢喜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仍旧是好想笑,好想笑,嘴角上扬,眼角都弯了。
拿着青色的荷包若兰笑弯了腰,蹲在地上又忍不住看了看,想起扶苏说有东西送给她,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荷包不大却装了很多东西,且,完全不止一件。
小心翼翼的一件件把荷包内的东西拿出来放在自己的裙子上,一字摆开。当发现都是她平常喜欢戴的首饰时,她的眼睛开始冒光,心里开始冒泡,甜的像是整个人都掉进了蜜缸里。
扶苏送的东西以耳坠居多,各种各样,各种质地。有玉的、玛瑙的、金的、珊瑚的、贝壳的,五颜六色足足有七八对之多,看的若兰眼花缭乱喜不自禁。
因为她平常都是跟在风九幽身边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以致于许多首饰戴了不方便做事。久而久之她对耳坠独独喜欢,觉得即不碍事又好看,戴起来人也精神。所以,风九幽很多耳坠都送给了她,而且都是比较贵重的,只是她一向舍不得拿出来戴,平日里都是戴些比较普通但却精致的耳环。
把耳坠一一取出之后若兰又从荷包内拿出了两个镯子,不是玉的,也不是珊瑚的。而是一对不细不粗似婴儿小指般大小的金镯子。上面没有繁复的花纹,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相反,很普通,只是金的颜色特别纯正,一看便是好东西。
放下手中的荷包若兰直接戴在了手腕上,大小合适就像是专门为她订做的一样。很喜欢,来回的晃了晃,不轻,也不是特别的重,觉得戴着它做事应该不会碍事。不会像玉镯那样时时刻刻的都担心会碰碎了,她没有再取下来,准备就这样一直戴着。
第一次收到像是订情的信物,若兰的心里阵阵欢喜。戴好手镯以后她就从所有的耳坠中挑选了一对,并且毫不犹豫的就戴了起来。风九幽说回到东凉以后就给他们两个举办婚礼,若兰一想到那大红色的嫁衣,她的脸就再一次的红了,觉得好害羞。
暗恋了扶苏那么多年,也默默的等待了那么多年,纵然这期间也有想过放弃,也偷偷的流过很多次眼泪,可终究她还是等到了他。就像别人说的那样,只要最后是你,迟一些也无妨!
终于等到你,还好没放弃!
戌时将过夜冷如冰风似寒霜,呜咽的狂风狠狠的敲打在门窗上。大地一片漆黑,像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魔鬼笼罩在北国都城的上空。
入夜以后清灵殿内似往常一样安静,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仿佛百鬼夜行被占领了一样,阴冷的可怕,把人都给冻僵了。
由于前不久清灵殿内进了贼,失了往生镜,紫炎为防消息泄露出去封锁了这里的一切。并且连大门都给封死了,也不准任何人出入,而里面早先设下的巫术以及阵法机关也全部启动,现在可谓是固若金汤。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消息不能互通,导致清灵殿内的人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大祭司非但已经死而复生还再次掌握了大权,最重要的是他还把紫炎打的犹如丧家之犬一样四处逃命。
紫炎掌权之后首先就是把岳长老给升任了大祭司,并且还给了他特权,可以不用请示自由出入这清灵殿。所以,当他抬着紫炎带着岳百灵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没有任何人阻拦,而雪影巫卫本身就住在这里,更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都主受损此事重大,再加上他们认为这清灵殿中肯定还有大祭司的爪牙,以致于不敢声张。进入清灵殿以后抬着紫炎就悄悄的躲进了血池中的一个房间里。
此房间就建在距离清灵树不远的地方,平常是供都主用来修炼的。因为清灵树所在之地乃是灵气最重的地方,也可吸日月之精华,对于修炼灵力的人来说乃是不可多得的一方宝地,贵地。
7
第1918章 吹胡子瞪眼
虽然大祭司在北国之都把持朝政多年,但碍于落人话柄他之前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再加上他是上一代都主死前的托孤之人,在清灵殿中也不敢太造次。所以,此房子除了紫炎以及老圣法来过以外,基本上是没有其他人来过。
房子不小内有三间,岳长老大概看了看以后就回到了大厅之中。见紫炎还是昏迷不醒,赶忙就命人把他抬到隔壁房间的床上去了。
他是北国之都名正言顺的都主,是他的孙女婿,也是他以及整个岳家的希望。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死了,要不然他的孙女岳百灵不但会守寡还会特别的伤心。而整个岳家也极有可能会被灭门,会被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