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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让他一大早过来特意给蓝相宇上眼药。
虽然是有心为之,可也不能说的太过,太夸张,那样会显的刻意,以莫言的精明很快就会发现。故,木易没有添油加醋,据实以禀,隐晦的暗示蓝相宇已经参与了夺嫡,并且是二皇子莫宏的人。
一个大皇子莫宣都够莫言生气的了,这会儿一听二皇子莫宏竟然已经把手伸到了京畿卫,伸到了他的面前,并且笼络住了蓝相宇,他愈发的生气和恼火了。
京畿卫是什么?
那可是和禁卫军一样素来只听命于皇上一人命令的队伍,那可是整个定京城的防卫。二皇子莫宏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掌控京畿卫是想造反不成?
造反二字一涌入脑海,莫言就想到了云家。怒火滔天,一阵阵的往上拱,莫言的脸色也黑的能滴出水来来。不过,他并没有发作,也未立时处置二皇子,只对夏公公说早朝之后他要见蓝相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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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6章 赐婚,护国公
从小兵一路爬上来,木易早已不是从前单纯腼腆的少年。相反,为官之后的他更懂得察言观色,再加上他深得帝心对莫言也算是有些了解。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今天上眼药的任务完成了,只等蓝相宇面圣解释,他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京畿卫大统领,以他的资历自然是没有资格的,但谁叫他有个好主子呢。另外,他还有骆子书帮衬,有白相暗助,有陌离从中周旋,即便是一时半会儿的当不上,那也不会太久了。
一百天,只要陌离登基为帝,那么别说是京畿卫,禁卫军都有可能给他统领。到时天子近臣,皇后身边的红人、忠奴,谁又敢再给他脸色看。
早朝,乾清殿,一夜未睡的陌离扶着莫言准时而至。文武百官自从昨日得知皇上中毒的消息以后就一直忐忑不安,这会儿看到他安然无恙的走进来,不约而同的都松了一口气。
目光清明略带一丝疲态,莫言不紧不慢的走至龙椅前坐下后众臣向其行礼,山呼万岁!与此同时陌离走下了台阶,站到了二皇子莫宏的身边。
拉过一个长条腰枕放于胳膊下,莫言靠在龙椅上淡淡的说:“众卿平身!”
诸位朝臣再次行礼,然后整齐划一有条不紊的站了起来。
大皇子身为嫡子被送进宗人府乃是头等大事,不等莫言开口,国舅爷佟禄就开始为其求情、喊冤。说大皇子一向克己守礼、忠厚良善、至纯至孝,绝不会做出弑父下毒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求莫言明察!
佟禄一开口,追随大皇子的那些官员就按耐不住了,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一个接一个的为其喊冤。矛头直指二皇子莫宏,明里暗里都说是他故意栽赃陷害。
兄弟二人相争多年,这要是从前莫宏必然十分高兴,毕竟莫宣这回是真的栽了,也彻底的与皇位绝缘,以后再也威胁不到他了。可今天,此时此刻,他心里却是没有半点欢喜,相反,他心惊胆战惴惴不安。
昨夜他和莫宣是睡在一处的,同室而眠,以致于亲眼目睹了他被禁卫军带走的整个过程。很突然,但更多的还是狼狈。他们生来就是皇子,受人尊敬,如在云端,可那一刻他仿佛掉到了地上,真正的明白了什么是成王败寇。
再想到云妃因为几句话就被降了位分,褫夺封号,并且收回了掌管六宫之权,他更是心惊胆寒。冠宠六宫的母妃如此,皇后如此,莫宣如此,那么他呢?
他也挡了陌离的道,父皇又会怎么对待他呢?
想置莫宣于死地,也想探探皇上的虚实和处置的决心,莫宏一党难得的没有落井下石。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和国舅爷一样为大皇子求情,并且请皇上一定彻查此事,还大皇子一个清白。
莫言本就怒火中烧,一看朝中大半的官员都在为莫宣求情,气的不轻。冷冷的扫了莫宏一眼就凉凉说道:“宏儿,你说呢?”
心中一怔,咯噔一声,莫宏如临大敌,站出来行礼道:“儿臣虽时常和大哥在政见上有所不同,也拌过嘴,但儿臣相信大哥绝不敢加害父皇。兹事体大,又事关父皇和大哥,儿臣以为应当彻查!”
言辞诚恳,语气急切,若不是知道他兄弟二人乃是死敌,莫言都会以为他是真的为自己的兄弟着急。
面无表情,莫言那犹如利刃的目光一一从众臣身上扫过,思索片刻,他道:“朕已下旨三司会审,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要害朕的人。此事今日到此为止,继续议事。”
说到这儿莫言停顿了一下,扭头看向骆子书,问道:“朕看子书欲言又止,似乎有事要启奏?”
被点了名字,骆子书马上就站了出来,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又郑重其事的跪下说:“启禀皇上,臣的确是有事要奏。不过,不是国事,而是微臣的终身大事。臣征战多年,立下不少功劳,臣不敢居功,只是臣年近三十尚未婚配,还请陛下为臣和白家二姑娘白沧海赐婚!”
想了一个晚上,骆子书知道不能再等了。最主要的是他怕白相会反悔,怕此事会再生变故,索性趁热打铁。为此,他还不惜把自己多年来的军功给抬了出来。
这要是别人,莫言必定会生气的,但骆子书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头一回听他提起多年战功,冷了一早上的脸终于似冰雪融化有了笑意:“哦,白二姑娘,她不是已经嫁人了吗?”
十年前就知道骆子书对白沧海的心意,十年间也知道他从来没有忘过,也早就料到了他今天会求赐婚的圣旨。以致于并不惊讶,但他知道不代表别人也知道,借此机会还是解释一下的好,要不然白沧海肚子里的孩子可就真的成了野种了。
名不正则言不顺,莫言还想着他儿子长大后能继承他的衣钵,驰骋疆场,自然要为他打算。当然,主要还是为了白相,白相为他鞠躬尽瘁,日后陌离还要仰仗他,自然要施恩。
如果大皇子被关进宗人府之事乃是平地一声惊雷,那么骆子书此时所言就是一道天雷了。重重的劈下,惊天动地,劈的诸位朝臣都惊呆了,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君臣多年,骆子书岂不明莫言之意,心中感激,即刻就娓娓道来。等众臣都听明白了,又一次被惊呆了,敢情白家的二姑娘嫁的不是男人,而是假扮男子的无忧郡主。
其实,骆子书原本并没有打算把风九幽给供出来的,之前他也答应她了。可为了白沧海的名誉,为了她以后能少听一些闲话,他就把她给卖了。不但卖了,还卖了个干净彻底。
二人之间的事情都说清楚了,白沧海肚子里的孩子也被证明,再加上白相也没反对,莫言就以嘉奖之名为骆子书和白沧海赐婚。
另,加封骆子书为护国公,世袭罔替,骆家军永不更名,世代守护东凉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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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7章 御史弹劾毁姻缘
公、侯、伯、子、男,五个爵位,骆府现在不过一个侯爵,而骆子书却一跃成了公爵,且还是护国公,白相一听就乐了。
当然,他主要还是为女儿高兴。护国公,皇上自然会另赐府邸,那么女儿成婚就不必再去骆府,也不用看骆家老太太的脸色过日子了。
真好,也不得不说还是皇上想的周到,尽管他这么做纯粹是为了给陌离铺路,为了让骆子书和他誓死效忠,但他仍旧十分欢喜。
赐婚的圣旨一下,京中的名门贵女们全都沸腾了。尤其是那些想嫁给骆子书,想做将军夫人女子,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母凭子贵,她们还矜持什么,直接给他下点药或者是哄到床上,这会儿护国公夫人就是她们了。
朝堂上,赐婚的圣旨刚下不久,震惊和欣喜尚未过去,御史台的言御史就按耐不住了。他站出来,一脸严肃的说:“启禀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由于最近京城流言纷纷,御史台时不时的就弹劾陌离,莫言一看到御史台的人站出来就头痛。不过,他是明君,更何况忠言逆耳本就不好听。所以,不能不听,也不得不听。
清了清嗓子,收起脸上所有的笑意,莫言换了个姿势斜靠在软枕上说:“说吧,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由于上一次弹劾陌离时言御史夸大其词危言耸听,导致莫言甚是不悦,以致于这话讽刺意味十足。临了,犹嫌不足,他又冷哼了一声,狠狠的剜了言御史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身为言官,言御史倒是不怕,再加上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莫言说了,立刻就义正言辞的说:“启禀皇上,昌隆国无忧郡主狂妄无礼,藐视皇权,昨日不但大闹长公主府还殴打长公主。这还不算,离开长公主府之后她在醉仙楼偶遇兰蕙郡主,一言不合就动手。身为晚辈不尊敬长辈,身为兰蕙郡主未来的嫂嫂不疼惜弱小,反倒是仗着自己有武功在身欺凌弱小,当面打骂。皇上,臣斗胆,此等恶妇绝不能嫁给三殿下,更不能成为皇上的儿媳妇,丢皇家脸面。臣斗胆恳求皇上立刻解除两国联姻之约,将此毒妇送回昌隆,并下旨永生永世不得她再踏入东凉半步。”
言御史的话音未落,另一名姓阮的御史又站了出来,张口就道:“启禀皇上,风家九幽虽有倾国之貌却实在恶毒,臣听闻她在昌隆不但杀人如麻还设计陷害自己的亲妹妹。为了争夺家产不但害死府中花姨娘还把亲妹妹赶出了府。还有她的父亲风青山,在北国之都被她逼着喝下了毒药,命丧黄泉。身为人女,风青山死后她甚至都没有收埋尸骨,是其师妹将其带回昌隆埋葬。皇上,此女劣迹斑斑沁竹难书,人神共愤,所行之事皆可称得上是心狠手辣畜生不如。三殿下宅心仁厚,实在不是良配,还请皇上三思尽快解除两国联姻,另寻名门闺秀……”
“住口!”一忍再忍,陌离终于忍不下去了,他的九儿是这世间最善良的女子,岂能容这些人诽谤侮辱。
怒喝之后,陌离几步走到言御史旁边,狠狠的瞪了他二人一眼,然后又忍不住厉声道:“一派胡言!”
袖子一甩,陌离抬头看向莫言,行礼言道:“启禀父皇,昨日之事儿臣已经调查清楚,九儿从来没有对姑母不敬,更从来没有对姑母动手。醉仙楼中是兰蕙欺凌弱小,用鞭子打两个尚不满三岁的孩童,九儿看不过去这才抢了她的鞭子,但也不曾动手。昨日此事发生之时许多人都在醉仙楼用饭,父皇可派人前去查问。至于害死花姨娘,赶庶妹出府更是从来没有,而且上次儿臣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风芊芊根本就不是九儿的亲妹妹,是花姨娘与一下人私通所生下的孽种。”
从昌隆到北国之都,再从北国之都到东凉,没有人比陌离更清楚风家的事以及风芊芊的身世。所以,他特别气愤,若此时不是朝堂之上,他真想一人一脚踹死他们。
御史台,这都是第几次了,揪着九儿的家事不放,在此胡言乱语随意攀咬。
言御史早就料到陌离会帮风九幽说话,不甘示弱的反击道:“依殿下所言风芊芊不是风青山之女,那么风青山为何要拼死相护,又为何心甘情愿的喝下毒药?”
有备而来,存心弹劾,言御史早就把事情调查清楚了。更何况风青山从来都没有说过风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