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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起,鼓点密如雨,由骆子书带领的骆家军似猛虎下山一般冲了进来。
这时,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杀啊”,由木易带领的京畿卫就开始反击。
气势如虹一发不可收拾,先前的害怕以及节节败退瞬间变了。在场的男儿血性被激发,杀气四溢,刘峰在看到骆子书后壮了胆子,然后提着剑就冲了上去,跑的比木易还快。
挥刀如雨又密又急,旁边的人一看刘峰不要命的打发立时就受了刺激。一个比一个叫的响,一个比一个杀的狠。
骆子书本就是一军之将,杀伐果断,骆家军南征北战更是毫不畏惧。再加上画影给他们的血符,不久,巫术师露了败迹,一行十几人转眼间就死伤了大半。
尚君墨一直藏在人群里默默的关注着这场大战。原本他以为就算是不赢也能杀一杀陌离的锐气,让他知道他的厉害。可谁承想陌离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好似压根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从北国之都逃出来跟随他的巫术师和邪神本就所剩无几,眼见着死伤大半,尚君墨急了。一跃而起扬声暴喝,命令所有人撤退的同时他一刀朝骆子书砍去。
骆子书知道他是谁,也知道大祭司这具皮囊里住的是尚君墨。早有准备,不退反进,直接迎了上去。7
第2525章 五仙驱魔
鉴于曾经二人在战场上有过较量,对于尚君墨的武功路数骆子书还是比较清楚的。但那仅仅只针对尚君墨这个昌隆国的二皇子而已,对于北国之都的大祭司、对于他深不可测的巫术,他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清楚。
因为不清楚对方的实力,骆子书十分谨慎,而这也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因此,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也时刻提防着尚君墨近身。
由于画影曾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他,让他不管是平常还是跟巫术师打架的时候都千万不要近巫术师的身,更不能和他们靠的很近,他一直与他们保持一剑远的距离。刀剑相击,你来我往,生死较量,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已经过了不下五十招。
招招狠辣密集如雨,刀剑相击火花四射,强劲的剑气混合着杀气不但让任何人不敢靠近就连庞大的乌鸦也退避三舍。
狂风起,飞沙走石,天地间再次变色,浓郁如墨的黑雾像张牙舞爪的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饿虎扑食,排山倒海般的黑雾从头顶上直接笼罩下来。骆子书大骇转身就要离开,但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马上就要躲开黑雾的袭击,尚君墨反手一剑化作无影就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胳膊里。
巨痛袭来像无边无尽的海水,像头顶上那怎么也挥不去、杀不死的乌鸦。骆子书又痛又惊本能的还手,衣袖翻飞,掌心的暗器便离了手。
不知是早就领教过还是猜到了,北国之都的大祭司再次躲过,尚君墨浑身一抖,黑袍就陡然变大将骆子书给围在了中间。
巫术、幻影,本就是他的强项,这黑袍一抖骆子书眼前的景象全部都变了。尽管同样是昏天黑地,可他的面前却是血腥气十足。猎猎作响的风就像毒蛇吐出的信子,不断的逼近骆子书,欲要将他吞噬殆尽。
因为曾经是骆子书的手下败将,尚君墨此时大为嚣张,收紧扼住他喉咙的手,他阴森森的笑道:“一战成名的鬼才骆子书,你也有今天,你竟也有今天。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正发愁怎么对付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骆家军,骆子书就自己送了上来。他现在的身份可远远不止是一军之将还是东凉国的护国公,而在东凉国的百姓们心中以及眼中他都是战神一般的存在。他们对他寄予厚望,无条件的信任他,相信他。若今天当着百姓的面把他杀了,那么骆家军会如何,皇城又会如何,他们是否会再相信他?
答案不想自明,打定主意要杀了骆子书,尚君墨不再那么着急。挥手示意那些受了伤的巫术师以及邪神到自己的身后后,他提着骆子书转身道:“鬼才骆子书,也不过如此……”
话才出口,两道白光就划破黑雾从天而降,一道劈向尚君墨的头,一道则劈向他的手。
尚君墨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头,可他明显的感觉到灵术。以为是隐灵一族的灵术士,他提着骆子书躲开的同时呵斥道:“何方鼠辈,竟然背后捅刀子?隐灵一族……”
冷哼一声,突然而至的白相落在了他的面前,伸手锁喉,灵剑直刺,张口骂道:“隐灵一族再无耻也是你祖宗,祖宗面前还容不得你这样的卑鄙小人放肆。欺师灭祖偷练禁术,今天老夫就代紫炎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这个胆大包天的无耻之徒,让你知道什么是国,什么是家,什么是祖宗家法。”
啪、啪、啪三声响,一条不知道用什么做成的黑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尚君墨的身上。猝不及防,完全不记得任何反映,被打中,皮开肉绽,转眼间鼓起的黑袍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
痛袭全身犹如骨裂,借尸还魂那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疼痛,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慢慢的在变小。
从头到脚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过了一样,堂堂七尺男儿转瞬间就只剩下七八岁孩子的身高。一寸一寸,缩胳膊,缩腿,就像是鬼被柳条打中,一寸寸的矮了下去变成了土行孙。
瞠目结舌面如土色,惊恐的看着自己短了一截的胳膊和腿,尚君墨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老匹夫,老不死的,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我会变矮,变小了?”
随着胳膊变短,力气变小,骆子书挣脱了他的钳制,摆脱了他的双手。白大公子,也就是白沧海的哥哥趁机将他带至一旁关心的问道:“怎么样,还好吗?”
说话间取出一粒莹白如玉的药丸,送到骆子书面前再道:“吃下去,再把这个放到伤口上,巫气一会儿就能尽消。”
拿出一张灵符直接贴到骆子书的伤口上,等黑色的雾气消散以后白大公子给他撒上了止血散。
从不知大舅哥会灵术,且,手中还有灵符,骆子书愣住了,心生疑惑。
这时,为救女婿前来的白相再一次挥动了手中的黑辫,一边打一边恶狠狠的说:“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做的什么大祭司?北国之都,巫术师,终究是被舍弃的。”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又或许是想到了别的事,舍弃二字一出口就犹如利剑割喉。尚君墨恼了,拿出大祭司的权杖便道:“大言不惭,依本祭祀看你才是被隐灵一族舍弃的那一个。堂堂东凉国的丞相,百官之首,竟然不是东凉人,而是隐灵一族的灵术师,我看你就是个叛徒,细作。”
双手合十催动巫力,念出咒语的同时白相又再一次对他挥出了鞭子:“本相是什么轮不到你来置喙,倒是你,不在北国之都好好的待着,带着这些个下作的东西跑到这里来为非作歹……”
“废话少数,看打!”权杖高飞泛起通天的绿光,尚君墨盘膝而坐抛出五道巫符说:“五仙驱魔,以血为介,出!”
话音未落,被高高抛起的五道符就自燃成火。白相一看不妙,挥鞭就打散道:“鬼就是鬼,再乔装打扮也成不了仙。五仙驱魔,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五仙驱魔。”7
第2526章 五仙驱魔二
白纸出,隐灵现,银光闪闪一片柔软,像黑夜中散落的星星,似传说中飘渺虚无的神仙。五仙驱魔,顾名思义也就是五位天上的神仙下凡驱除魔鬼。
一直以来隐灵一族都自视正道,自视天上仙,因此,五道金光骤然出现,跃然白纸之上。白符燃,似有了生命,跳跃的火花令风云变幻,天地变色。
很快,因为巫术而汇聚的乌云渐渐消散,漆黑如墨的夜悄然过去,乌沉沉的天,亮了!
艳阳高照令所有隐藏在黑夜下的魑魅魍魉现了形,乌鸦满天顷刻间消散。巫术师们被反噬一个个吐血不止,来不及藏于黑袍之下的手就像是被溅上了滚烫的油,滋啦啦的被灼伤,被烫伤。
隐灵一族自视为仙,北国之都的巫术师自视为魔,魔出地狱永远藏在黑夜之中,见光死,见仙更是势不两立。所以,尚君墨大惊,扬手就再次将手中的权杖抛了出去。
黑与白,日与夜,正义与邪恶,殊死较量。尚君墨不停的念着咒语,高悬的权杖也散发出浓郁的黑雾。黑雾笼罩,天又变了色,渐灰渐暗,乌云密布。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瞬间之后白相就开始反击。阳光强行驱散乌云,渐渐变黑的天儿又渐渐的明朗了起来。两两相对,看上去是势均力敌,但尚君墨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轻了敌。并且,他发现不知何时开始他的功力似身高一样缩减了,最近才练成的驭鬼术也无法施展。
咒语不停,心下大骇,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其他所致,尚君墨浑身开始冒冷汗。越用功,越用力,就越感觉自己被人捆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力不从心。
显然,他轻敌了,而他在来之前也压根就没有料到白相会出现,更没有想到他竟然不是东凉人,而是来自隐灵一族。
其实,单单只是来自隐灵一族也就罢了,偏偏他还灵力高深,修为深不可测,比他见过的高级灵术师还要厉害。
功力大减,权杖的威力连平常的一半都施展不出来,尚君墨焦心似火。知道不能再这么与其对抗下去,他掏出一把巫符便朝着骆子书等人扔去。
这时,遭到反噬的巫术师以及邪神缓过来了神,见他竟然变成了小孩子,立刻就地盘膝操纵巫器,倾力相帮。
他们是邪神,是巫术师,是一个个都依附大祭司的人。倘若他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他们也活不成了。再加上北国之都现在是紫炎的天下,他们也已经被通缉,家也回不了了。所以,眼下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不,应该说在他们选择谋逆的时候就只剩下两条路。
一条是誓死追随大祭司,成,则做人上人,败,则是死路一条。第二条则是死,被大祭司选中的人,要么归附于他,要么成为他的刀下亡魂。总之,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倾尽全力的去帮他,去助他。
随着巫术师的加入,情况有所改变,但因有白大公子在,他父子二人对大祭司以及受了伤的巫术师倒也未露败迹。
骆子书虽然受了伤,但因白家父子及时赶到并无大碍。见他们斗法斗的如火如荼,他命所有弓箭手准备。箭头用布包住,淋上火油,一并射出。
百箭齐发呼啸如风,箭雨急速犹如倾盆大雨瓢泼而至。快而急,急而利,尚君墨和巫术师齐齐大惊失色。想腾出手挥开箭雨,可谁知白家父子咬的死紧,根本不给他们一丝丝喘息的时间。
此次骆子书带回京的都是骆家军数一数二的神箭手,百发百中。因此,转眼之间就有人中了箭,噗噗几声巫术师倒下了,中箭了,其中一个邪神更是为了救尚君墨而丧了命。
临咽气之前他说:“主人,快走,快走!”
尚君墨大怒,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挥手一击将邪神的尸体高高抛弃,为他挡下所有射来的箭羽,纵身一跃间他道:“撤!”
兵法云,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打不过自然是跑。而且,曾经带过兵的他深知留得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