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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心中疑惑张口又道:“你们是在丞相府的何处找到我的?”
许是接下来的话太过骇人听闻,骆一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赶紧把头低下了,真心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骆一沉默了。
骆子书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出大事了,焦急的怒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再不说就滚出去,以后也不用再跟着我了。”
骆一心下大骇,连忙说道:“将军息怒,属下等人是在白二小姐的婚房中找到将军的。”
如果刚刚发现玉佩不见了时是犹如晴天霹雳,那无疑在听到骆一的回答后,他的内心就像是被人丢了个火炮竹一样,瞬间炸开了,枕在软枕上的头猛的抬起,骆子书不敢相信的一字一句说:“你说什么,在沧海的婚房之中?”
“是,属下不敢欺瞒将军,属下等人进去查看时就看到将军与白二小姐一起躺在婚床上。”那样震惊的画面骆一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婚……婚床上,我和沧海,那我们……我们?”头晕目眩,那晚的激情缠绵瞬间涌入脑海,骆子书以为那是梦,那是由他自己内心而编制的一个梦,可谁知,那竟是真的,他要了她,占有了她,在她嫁给别人的洞房花烛夜里与她合二为一了。
虽然骆一并未亲眼所见二人洞房,但那满地的狼藉以及床边处的数条白帕子,他知道他们二人有了夫妻之实,还有后来丁力给他洗澡时,也问了此事,只是他有一点不是很明白,骆子书明明因为受伤而不能人道,可为什么又突然能行周公之礼了呢?
想不明白的并不止骆一一人,还有骆子书本人,他也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他已经成了废人,可感觉却那样真实,甚至到现在他都还清楚的记得那种感觉。
无力的躺下,骆子书的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沉默良久,思虑良多,他平静的吩咐道:“去请大夫来。”
“是,将军!”骆一起身出门去找一直跟随在骆子书身边的大夫。
不久,大夫过来诊脉,道出了他已经好了的事实,骆子书不信便问其是怎么好的,大夫称自己医术有限并不清楚是怎么好的,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堵住的静脉已经通了,他又能似其他男子那般生儿育女了。
本是令人欢喜高兴的消息如今听来却让骆子书满面愁容,假如他真的好了,那那晚与白沧海发生的事情就肯定是真的,可为什么会这样呢?本该是锦瑟的洞房花烛夜为何变成了他的,沧海知道吗?知道那晚要了她的人是自己吗?而作为新郎的锦瑟又知道吗?
还有自己的玉佩,它在那里?难不成是那夜落在了婚床之上?
一个个问题接憧而至,让原本脑子就晕乎乎的他更加昏昏沉沉,送走大夫以后他又询问起了自己的双腿,得知今日过后就可以开始按摩以及下床短暂的站立行走,他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安慰,特别是在想到那夜与白沧海的疯狂之后,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丝丝窃喜,他忽然在想这是不是命中注定,是不是老天垂帘于他,让他在关健的时刻得到了白沧海,与她真真正正的合二为一了。
为了弄清楚那夜到底是怎么回事,骆子书命骆一全力去查,并且派人前往神乐谷打探锦瑟以及白沧海的消息,看他们如今在那里,他要去找她,他要去见她。
7
第506章 玉碎
三日后,风九幽回到了昌隆京城,回到了风府之中,宁静的早上让风九幽的院子里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曹碧云等人昨夜就接到了消息,今日一早天还未亮他们就已经在此等候。
主子归来奴才们不胜欢喜,尤其是梅青夫妇二人特别的高兴,从前主子在时也没有觉得什么,可自打风九幽离开以后,他们夫妇二人就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没有一日是踏实的,总觉得不安,总怕会出什么事情。
众人上前见礼风九幽微微一笑,说了些辛苦客气的话后她便抬步进了房间,五更不到红拂就起了床,听到开门声立刻迎了出来,见是风九幽她心中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齐齐涌上心头,硬是挤出一丝微笑若无其事的上前行礼问候。
连赶了几天几夜的路,风九幽身上乏的厉害,不过,她还是注意到了红拂的清瘦,径自褪去身上披着的斗篷放到红拂的手中,一边向前走一边淡淡的说道:“一直没有出门,在房中闷坏了吧。”
红拂自然而然的抱着斗篷跟在她的身后,轻声细语的说:“还好,有母亲****来看我陪我聊天,倒也不是很闷。”
“那就好,我现在把你脸上的人皮面具给取下来,你一会儿就出去走走吧。”话落,风九幽在妆台前坐了下来,吩咐道:“若兰,去打盆温水来。”
若兰把身上背着的包袱一一放下,恭敬的应声道:“是,小姐!”
乍然看到两个风九幽吓了白沧海吓了一跳,正打算问怎么回事时就听到了人皮面具四个字,见若兰要去打水她便抢着去做:“我去吧。”
许是觉得她人不错,又或许是觉得她太可怜,这一路上若兰都很照顾白沧海,轻轻一笑拒绝道:“不用,你刚来并不熟悉府中事物,也不知道去那儿打水,这样吧,你先将包袱整理一下,把小姐的衣衫放到那边的柜子里,然后再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小姐穿的常服,等小姐一会儿沐浴后穿。”
想了一下觉得倒也是,自己初入风府连路都分不清楚,那知道去那儿打水啊,点头答应便开始整理衣服。
须臾,若兰端来温水放到了架子上,风九幽开始为红拂卸下那层人皮面具,与此同时红拂的心里更加难受,特别是在人皮面具全部卸下以后,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热泪盈眶,有种梦醒的怅然若失。
那铜镜也似乎在一遍遍的告诉她:你不是天下无双高高在上的风九幽,你是卑微的红拂,一个婢女!
由于人皮面具有些受损,风九幽一直在拿药水处理,并未注意到红拂的不对劲,而若兰等人也都在各自忙碌着,所以,并无人看到红拂那悄然而落的泪水。
片刻之后,风九幽开始沐浴更衣,待她从屏风后走出来时曹碧云已经将饭菜摆好,见她出来连忙上前,一边帮她擦拭湿湿的头发,一边微笑着道:“小姐归来,一路上可还顺利?”
几步来到妆台前坐下,风九幽透过铜镜看着她淡淡的说:“还好,我见红拂脸色不太好,比之走时也清瘦了一些,可是病了?”
若兰将她的头发全部握在手中,提功动气,不过片刻之间那湿漉漉的头发就被内力给弄干了,曹碧云拿起玉梳开始帮她梳头,一边梳一边开心的说:“没有生病,可能是在房间中待久了,总是不走动,所以,胃口不是很好,吃的少了些,小姐不必挂心,过两日就好了。”
对于风九幽的关心,曹碧云很感动,毕竟女儿的清瘦并不是很厉害,可那么细微的变化她还是发现了,而且,一回府不问交代的事情办的如何了,府中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反倒是先关心起了女儿,这让她作为一个母亲如何不高兴呢。
抬手拿起盒子中放着的一支白玉簪子看了看,风九幽又说道:“那就好,最近府中如何?风芊芊还****去欺负婉儿吗?”
“****倒没有,不过也算经常,有一次被老爷撞到训斥了她几句,近几日倒是没有再怎么去过。”曹碧云想了一下据实以禀。
提到自己的亲生父亲,风九幽冷冷一笑,松开手,白玉簪子啪的一下就落在了台面上,应声而断:“训斥,哼,他怎会舍得,最多也不过是轻哄几句罢了。”
心中一颤,曹碧云连忙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低头弯腰诚惶诚恐的说道:“小姐息怒!”
看着断裂的白玉簪子,风九幽的心里有些烦闷,不知为何一沾到情之一字,她就再也做不到喜怒不行于色,亲情如此,爱情亦是如此,她忽然间很讨厌自己,讨厌优柔寡断情绪失控的自己。
正在整理床铺的若兰听到声响也走了过来,见风九幽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那白玉簪子,眉头一直紧紧的皱在一起,便小心翼翼的说:“先前我还说这簪子做的不够精致漂亮,配不上小姐的气质,这会儿子好了,碎碎平安。”
说话间,若兰将那碎裂的簪子一一捡起放在手心,然后收进了荷包里,曹碧云顺着她的话赶紧道:“是啊,碎碎平安,小姐一路舟车劳顿一定是饿了吧,今儿我特意做了小姐爱吃的鸡丝粥,小姐趁热尝尝吧。”
话落,她朝若兰努了努嘴,示意她将风九幽扶起来。
若兰跟在风九幽身边久了,知道她就是再生气也不会对自己发脾气,便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说:“小姐,冬日里饭菜凉的快,我们先吃饭吧。”
不愿意让身边的人担心,风九幽站了起来,转身回头看着曹碧云浅浅一笑道:“许久没有吃过云姨做的饭菜,我这嘴和肚子可是很想呢,若兰,你去把扶苏找来,我有事要问他。”
“是,小姐!”话音未落,若兰就松开她的手准备离开,可谁知才走了两步就又听到风九幽说:“算了,他知道我今日回来估计一会儿就来了,你别去了,先吃饭吧。”
7
第507章 越了规矩
若兰甜甜一笑复又转身回头来到她的身边,扶着她走到饭桌前坐了下来,曹碧云依旧似从前那般准备了许多吃食,各种各样皆是风九幽所喜欢的。
这时,梳洗过后的白沧海从外面走了进来,几步上前朝风九幽行礼轻轻的叫了一声:“小姐!”
风九幽点头示意淡淡的说:“嗯,你来的正好,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管家云姨,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
不是风府管家,不是郡主府的管家,而是我的管家,不知不觉间风九幽已经把自己和风家分的清清楚楚,又或许说她从来没有认为这儿是她的家。
白沧海俯身行礼,恭敬的对曹碧云说:“沧海见过云管家!”
从若兰口中得知了白沧海的事,善良而又热心肠的曹碧云很是心疼她,上前握住她的手说:“不必如此客气,你跟若兰她们一样唤我云姨即可,你初入府中肯定有许多地方不习惯,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告诉我,东凉的菜我虽做的不是很好,却也略知一二。”
寥寥数语直达心中,暖意有增无减,自打白沧海入了这风府以后,就感受到了众人的善意,不管是若兰还是孟五他们,又或者是现在的曹碧云,他们都特别的随和,特别的好,特别的其乐融融。
表面上看上去他们虽有主仆之分,但真正相处起来大家却不分彼此,各司其职,各尽其责,全部的人都唯风九幽马首是瞻,团结的就像是一个大家庭一样。
无疑,她喜欢这样的氛围,也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这里,觉得自己当初选择跟在风九幽的身边是对的,要不然她此时此刻肯定是躲在那里默默的掉眼泪,难得一笑白沧海看着曹碧云说道:“那沧海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云姨。”
浮浮沉沉几十年让曹碧云看尽了人世间的心酸,因此也造就了她如慈母一般的心肠,特别是又看到白沧海如此懂事,心中更是欢喜:“好孩子,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把红拂和若兰当成自己的姐妹,你们年纪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