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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北国之都天高水远,她就是再呼救大祭司也赶不来救她了。
无水蹲下身直直的看着她,阴阳怪气的说道:“女巫大人不要害怕,我虽跟着师父没有好好修习圣法,却对魂刑了如指掌,这样吧,看在你这些年没少照顾我的份上,我们先试试魂钉,我跟你说魂钉可好了,一打进……”
为了好好出出气,无水耐着性子将所有恐怖的刑罚都一一跟她说了一遍,女巫看着张牙舞爪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终归还只是个女人,不过一番详细的描述她就吓的晕了过去。
无水嫌弃的踢了她一脚说:“真没用,不过几句话就把你吓晕了,还是女巫呢,我看就是一废物。”
话音落下,他又很不解气的补了两脚,太过气愤狠狠的踢,随后叫来白芷一起把女巫给抬了出去,就在二人弯腰之时,晕过去的女巫突然睁开了眼睛,双手合十默念咒语,一团黑雾腾空而起飘向了打开的窗户,转眼之间那一团黑雾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随后,女巫又马上闭上了眼睛,继续装晕。
牵挂着风九幽的怒气,紫炎出了房间以后就悄悄的来到了风府,绕过暗卫,躲过护卫,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风九幽住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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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与你情意相通的人是我啊
人都还未到窗户前,隐藏在暗处的哑鬼就出了手,强者相遇自是刀光剑影,不过转眼之间二人就打了起来,听到动静风九幽不由的蹙眉,心中不禁在想来人是谁?
睡在隔壁房间的若兰一听到声音马上就坐了起来,衣服都来不及穿,拿起挂在墙上的软剑就冲了出去,红拂与白沧海二人亦是如此。
二人的打斗声很快惊动了守在院子外的侍卫以及护卫,其中有人喊道:“有刺客,抓刺客啊!”
眼见人越来越多,紫炎不得不表明身份,突然收功退至一旁,看着哑鬼淡淡的说:“不打了,我是北国之都的紫炎。”
其实,哑鬼早就知道他是谁了,只不过是想试试他的功夫而已,面无表情冷漠依旧,见曹碧云等人全部来了,他一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大半夜的看到紫炎,曹碧云心中满是惊讶和诧异,毕竟他乃是一国之主,现在又是在大婚前夕,于情于理他似乎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几步上前行礼,曹碧云疑惑不解的问道:“敢问紫都主为何夜闯风府?”
失礼在先紫炎非常抱歉,淡然一笑道:“傍晚入京听闻女巫之事,担心郡主便来了,心中急切一时忘了时辰,惊扰各位真是抱歉。”
没有想到一国之主会给他们这些下人道歉,曹碧云愣了一下后命孟五等人散去了,扭头看了一眼风九幽的房间,见里面还有光亮着知道她也被吵醒了,收回视线不卑不亢的说:“紫都主既已知晓女巫之事,那就应该知道郡主已经下令,迎亲之期未到,风府不欢迎任何一个北国之都的人来,所以,紫都主请回吧。”
来时,青檀已将此事告知于他,可终究还是不放心,扭头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房间,向曹碧云微微施礼道:“我有几句话想对郡主说,烦请云管家代为通报。”
上午风九幽发了那么大的火,曹碧云怎么可能会去通报,还礼道:“不是不愿意代为通报,而是昌隆有习俗,男女婚嫁,大婚之前是不能见面的,故,还请紫都主遵守,以免破了风俗会不吉利。”
红拂跟着若兰冲出来以后,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紫炎的身上,见他听了母亲的话后一脸的为难之色,便自作主张的上了台阶推开了风九幽的房门,然后快速的跑了进去。
风九幽的武功已经恢复,外面所发生的一切都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只是她不明白红拂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来。
疑惑之间红拂已经到了面前,只听她着急而快速的说道:“启禀小姐,紫都主求见!”
轻抬眼眸风九幽看了她两眼,随即收回视线继续穿针引线,不紧不慢的问道:“你没有听到云姨说的话吗?”
心中咯噔一下,红拂脸色大变,猛然发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手足无措很是不安,生怕风九幽会看出她的秘密来,想了一下硬着头皮说:“紫都主乃是小姐未来的夫君,就算昌隆有习俗不能见面,但奴婢觉得也应该让小姐知道,所以……所以进来禀报。”
拿着针的手停下来,风九幽再次抬头看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回来以后她总觉得红拂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那里不对劲,凝视片刻看出她的紧张,蹙眉道:“未来的夫君?”
去北国之都是出嫁还是因为协议,别人不知道,风九幽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这其中也包括红拂在内,风九幽不明白在她知道自己爱上陌离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这样说?
一步错,步步错,红拂还在为刚刚的鲁莽担心害怕,又突然发现这个理由比之先前的鲁莽更加要命:“奴婢失言请小姐见谅,奴婢是没睡醒……”
看到她两只手已经快要将衣服给搓烂了,风九幽淡淡的说:“既然还没有睡醒,那就快去睡吧。”
“是,是,小姐,那我先下去了,时辰不早了,小姐也早些休息吧。”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看了风九幽一眼,见她并没有起疑红拂赶紧退了出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风九幽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雾,不知为何她忽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感觉很不好,红拂素来沉稳,为何突然莽撞了起来?
其实,红拂的举动不但让风九幽好奇,也让曹碧云和若兰等人也非常不解,自家主子什么脾气她不可能不知道,上午已经下了那样的命令根本不用再多此一举的进去禀报,更何况她素来伶俐,压根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她就是做了,为什么呢?
思绪翻飞之间,红拂关上门来到了紫炎的面前,看着那朝思暮想的人儿,她的心里就好像是打翻了十五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好想扑进他的怀里,告诉他,自己爱他,很爱很爱。
满心满意满脑子里都是风九幽,紫炎并没有发觉她的异常,心中着急率先开了口:“多谢这位姑娘帮我通报,不知郡主怎么说?”
姑娘二字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浇的红拂是透心凉,姑娘,原来他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多么可笑,多么可悲,紫炎,我叫红拂啊,你看看我,我才是与你花前月下情意相通的人啊。
看着那双泛起泪花的眼睛,紫炎莫名的觉得熟悉,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样,似曾相识,但他并没有往风九幽的身上想:“姑娘,你没事吧?是不是……”
立刻回神,红拂摇了摇头说:“没事,夜深了,郡主不见客,都主请回吧。”
言罢,她转头就走了,若兰和白沧海看到她哭了就赶紧追了上去。
风九幽不见客,紫炎也没有半点办法,把已经惩罚女巫的事告诉曹碧云让她代为转告以后,他就依依不舍的走了。
对于女儿的落泪,曹碧云也并未放在心上,想着她有可能是被风九幽责骂了才会如此,亲自送走紫炎以后她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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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碎了的灵位牌
若兰和白沧海追着红拂回到房间,见她扑倒在床上嚎啕大哭就赶紧询问是怎么回事,可红拂就是不说,只是一味的哭泣,到最后没有办法二人只得轻声安慰,好在她并没有哭多久,要不然若兰一着急肯定是会去找风九幽的。
同一片天空下各人心境都不同,有的人早已呼呼大睡,而有些人则是彻夜难眠,更有些人泪流满面,比如说红拂,熄灯过后房间里漆黑一片,她的眼泪就如那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个不停,哭湿了枕头,打湿了衣衫,如果不是在清晨时分哭着哭着睡着了,估计她的眼泪能把整个房间都给淹没。
由于后日就要离开昌隆,风九幽决定今日去拜别母亲,一大早她饭都未来得及吃,就带着母亲最钟爱的兰花以及祭拜要用的东西上了马车,去了墓地。
因为梅青派了专门的人打理墓地,乐平公主的墓不再似从前那般杂草丛生,一片荒凉,风九幽按照规矩一一拜祭后就在石碑前坐了下来,轻抚石碑上刻着的字,她与母亲话起了家常,从幼时的趣事到归来京城后对父亲的失望,以及她与陌离之间的爱情,统统说了个遍。
风九幽想如果母亲还活着的话,她一定会躺在母亲的膝上,告诉她自己有了心爱的男人,想要与他成婚生子白头到老,而母亲也会为她欢喜,为她忧,欢喜的是女儿有了心爱的人,忧的是女儿嫁过去以后是不是真的能幸福。
这本是天下间所有母女都会做的事情,可对于风九幽而言却成了奢望,一生都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母亲,此次离开昌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归来,但是女儿答应你,每年忌日必定会回来看你,也一定会将你的灵位一直带在身边,母亲,风家就要消失了,在这昌隆国的土地上彻彻底底的消失。
眼见半个时辰过去了,风九幽还是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若兰忍不住上前来到她的身边说:“小姐,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把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统统说出来以后,风九幽的心里舒服了许多,由坐改跪在石碑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后,她就在若兰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微微一笑看着石碑道:“母亲不必担心,女儿一切都好!”
呜咽的风似在低低吟唱回应着风九幽,那冻的马上就要凋零的兰花也随风而逝,天色愈加的暗沉,似乎在昭示着一场鹅毛大雪就要来临。
纵然千般不舍也依旧是要离开的,风九幽眺望远方驻足良久,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北风呼啸犹如那雪山之巅上的白毛子风,吹的人毛骨悚然刺骨冰冷。
一炷香后,风九幽回到了府中,先是梳洗换衣再是用了些早膳,然后便带着若兰等人来到了风家的祠堂外,看守祠堂的人见她过来连忙行礼问安,过后就打开祠堂的门让她进去了。
祠堂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进去的,所以,风九幽进去以后,若兰等一众丫鬟都只得在门外等候。
祠堂内烛火通明亮入白昼,风九幽按照记忆中的方位寻找母亲的灵位牌,可看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心中慌乱大惊失色,又来来回回从上到下依照顺序,仔仔细细的把所有的灵位牌都看了一遍后,依旧是没有找到。
灵位牌乃是人死以后聚魂安魂之物,就如同人的身体一样,人活着的时候三魂七魄就在身体内,而人死以后魂魄就会在灵位牌里,如果一个人的灵位牌烂了或都碎了,就说明此人已经少了魂魄,亦或者是已经魂飞魄散,所以,风九幽未见到母亲的灵位牌很是紧张。
又来回的找了两遍依旧是没有看到,风九幽步履匆匆的回到祠堂门口,看着两个守祠堂的人问道:“我母亲的灵位牌呢?”
二人登时一愣很是惊讶,其中一人马上恭敬的回答道:“回大小姐的话,夫人的灵位牌一直在里面啊,没有看到吗?”
因为着急,风九幽的脸色变的非常不好,她冷冷的说道:“如果看到我还需要问你们吗?”
二人心下大骇,连忙跪下异口同声的道:“奴才失言,请大小姐息怒!”
母亲的灵位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