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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骑卫的突然消失令尚君墨震怒,他一听说就本能的想到了风九幽,所以,再看到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后,怒火更盛,啪的一声就把手中的剑拍到了桌子上,怒吼一声道:“风九幽,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风家长女,是姑姑的女儿,是父皇亲封的无忧郡主,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说,黑骑卫在哪儿?”
用力过猛,桌子一下子就塌了,而端着热粥的尚宇浩也被惊醒,手上一抖,碗立刻掉到了地上,躲避不及,温热的鸡丝粥全部撒到了他的衣服上,腾的一下站起抖落衣服,一副抓狂的样子说:“二哥,你一大早发什么疯,这是我才做的衣服啊,你看看……”
“闭嘴!”尚君墨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风九幽,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这会儿她已经死了千遍万遍了。
将手中的茶盏放到若兰的手中,风九幽宠辱不惊的看向他说:“靖王爷这话问的好生奇怪,黑骑卫乃是你的属下,他们去了哪儿怎么会来问我呢?而且他们奉命保护于我,却擅离职守,我还正准备差人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呢?”
经历了中毒一事后,尚君墨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几步上前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你撒谎,黑骑卫纪律严明,没有我的命令绝不会离开半步,更不可能会擅离职守。”
听到他的声音已经忍不住想要作呕,更别说是靠的这么近了,风九幽站起身冷冷一笑,无所畏惧的看着他说:“既然纪律严明,又绝不会擅离职守,那么,你就更不应该来问我了,尚君墨,我从来不以为自己是风家长女,是乐平公主的女儿,是无忧郡主就有多么的了不起,但是,我风九幽也不是任人欺辱而不会还手的主,所以,请你立刻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去。”
看到他怒火冲天的样子,风九幽就不禁想起上一世临死前的情形,他亦是像现在这样声声质问,一双眼睛似要吃人一般,尚君墨,你真的一点也没有变,一样的盛气凌人,一样的居功自傲,一样的不可一世,一样的令人恶心。
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全名了,尚君墨微微愣了一下神后,就本能的抬手去掐她的脖子,与此同时不怒反笑的说:“竟然敢直呼本王名讳,风九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突入其来的转变让人始料未及,也反应不过来,风九幽一见他的手抬起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因为上一世,他也曾掐住她的脖子,欲要杀她。
霎时间,愤怒溢满整个身体,一道劲风也由隐藏在暗处的陌离挥出,直击尚君墨的手而去,同一时间,风九幽掌心汇聚灵力,将掉在地上的利剑吸起,在他的手还未触到自己的皮肤时,就一剑挥了下去。
尚君墨本能的收手躲避,可还是迟了,他化解了陌离挥来的劲风,却没有逃过风九幽的利剑,手背划破,鲜血立刻喷涌而出。
手上吃痛立刻后退,可谁知还没有等他站稳,风九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剑直接横在了他的颈间,速度很快,眨眼之间。
跟尚君墨一起来的那些侍卫看到这一幕,齐齐拔剑而出,而若兰等人亦是如此,两两相对都没有半分的惧意,尚宇浩大惊失色,连忙对那些侍卫道道:“你们要干什么,把剑放下。”
那些侍卫全是尚君墨的亲随,那可能会听他的话,恍若未闻剑拔弩张杀气四溢,风九幽仿佛看不到那些剑指着她,冷若冰霜的说道:“我风九幽素来胆子大,别说是直呼你的名讳,就是今日杀了你,我的眼睛亦不会眨一下。”
“你敢?”尚君墨压低声音,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一样,他不相信风九幽一介女流敢杀自己,还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要知道自己可是王爷,可是昌隆国的二皇子,他不相信她真的敢动手。
死过一回的风九幽没有什么不敢的,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受了刺激,上一世,她误以为对尚君墨的感情是爱,所以,一直忍气吞声不与他计较,可在经历了那惨不忍睹的事情以后,她绝不会再放过他,切腹之仇,杀子之恨,她一定要他血债血偿,绝不手软。
嗤笑一声满是不屑,风九幽沉默未言,而是以实际行动向他证明自己是敢,还是敢,把手中的剑向前推进两分,划破他的皮肤,鲜血即刻就流了出来。
疼痛袭来,尚君墨信了,他下意识的往后退,可恨极了他的风九幽根本不允许他往后退,运起内力千金压顶,不容他有半分的闪躲。
看到鲜血,尚宇浩脸色大变,怕真的弄出人命来就赶紧道:“九,九表姐,你别冲动,你千万别冲动……”
纵然尚宇浩也十分的讨厌尚君墨,有时侯也很希望他死,可兄弟手足打断骨头连着筋,更何况现在尚君墨是代表父皇来跟北国之都取消联姻的,一旦达成风九幽肯定是要被接回昌隆的,到那时,皇帝若是知道她杀了尚君墨,恐怕就是皇太后出面也保不住她的命吧。
对于尚宇浩的话,风九幽充耳不闻,十分厌恶的看着尚君墨说:“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冤枉我,也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所以,你若不想死就赶紧给我滚,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
7
第662章 谁敢?
真的好想好想现在就杀了他,可考虑到大局,考虑到自己身边人的性命,风九幽还是忍住了,她现在还不能杀他,她要夺走他的一切,让他失去所有,受尽心灵和身体上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阴森的寒气透过剑刃穿过身体,见惯了生死的尚君墨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气息,那冰冷的剑刃紧紧的贴在他的脖子上,稍微一动就会丧命,心,不由自主的提起、紧张,他试探性的想要抬手挡住剑,但又怕风九幽看穿他的心思,想了想终是未抬起。
故作镇定不怒反笑,尚君墨嗤之以鼻:“人人都说风家九幽冷血无情,嗜血如命,动不动就会杀人,从前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过,你的口气会不会太大了一些,你以为横刀在颈就真的能杀的了我吗?”
挑衅和不屑的目光真是令人抓狂,风九幽冷若冰霜的说:“杀不杀得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说话间,风九幽又将剑推进了两分,疼痛袭来让尚君墨忍不住皱眉,而那从伤口处流出的鲜血也打湿了他的衣服。
二人的剑拔弩张让尚宇浩又惊又急,不过片刻之间背后就沁出一层薄薄的冷汗,伸手捏住风九幽的剑尖,他小心翼翼的把剑推离了尚君墨的脖子,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剑刃刚刚离开他的脖子一寸之时,他就马上对风九幽出了手。
上一世,风九幽嫁给他数年,对于他的小人行径早已了如指掌,所以,早有提防,推开尚宇浩的同时手中的剑就带着强大的灵力横挥而出,尚君墨大惊失色,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风九幽竟然会灵术。
愣神之间,利剑直劈而去,就在众人以为尚君墨必死无疑之时,他竟神奇的避开了这一击,风九幽虽然现在并不想杀死他,却也不愿意就此放过他,一击不中,再挥一剑,不过眨眼之间二人就打了起来。
若兰知道风九幽的功力并未恢复,加上她体力不好,就本能的想上去帮忙,可谁知,脚还没有抬起,那些随尚君墨而来的侍卫就动了,顷刻间,屋内的所有人都打了起来。
混乱的场面让尚宇浩一个头两个大,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办,眼见一把剑就要朝着曹碧云的头劈下,他想也未想就把那人给踹飞了出去,紧张的问道:“云姨,你没事吧?”
纵然早就见识过这样的场面,手无缚鸡之力的曹碧云还是感到害怕,她惊慌失措看着风九幽的背影说:“我没事,你快去帮小姐,快去。”
这时,一个侍卫打扮的愣头青朝着尚宇浩杀了过来,一见他连自己都敢动手,尚宇浩彻底的怒了,二话不说就直接用脚勾起地上的剑刺了过去,曹碧云见这些人十分勇猛,就趁着混乱偷偷的跑了出去,打开门,大声喊:“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啊!”
由于尚君墨的亲随全是死士,来时又带了二三十个人之多,所以,这一喊,不禁唤来了山庄内的陪嫁侍卫以及暗卫,还把守在院子内外的死士也给惊动了,他们齐齐拔剑而出跑了过来。
曹碧云吓的魂飞魄散,想都未想拔腿就跑,幸好扶苏来的及时,要不然不会武功的她定会被人所伤,住在隔壁院子里的骆家十八骑,一听到刀剑相撞之声就跃上了墙头,当看到风九幽的人和尚君墨的人打起来时,立刻禀报道:“启禀将军,主院打起来了,是尚君墨的亲随。”
骆子书似乎早有所料,抬起头淡淡的说:“郡主身边高手如云,尚君墨应该讨不到什么便宜,我们的目标太大,一出去必会被人认出,通知所有人,待在院子中不要出去,静观其变。”
骆一拱手应道:“是,将军!”
话落,骆一躬身退了出去。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尚君墨都不是风九幽的对手,所以,二人间的厮杀并未持续很久,最终以风九幽斩破他的面具而结束,面具落下的那一刹那,他红肿不堪的脸露了出来,虽然已经没有再溃烂,流水化脓,却依旧令人作呕。
面具落下的同时,尚君墨本能的以衣袖挡脸,恶狠狠的瞪着风九幽说:“打是亲,骂是爱,表妹如此想要娶我性命,莫非是爱上我了不成?”
一句话差点没有把风九幽给听吐了,真是见无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握住剑柄的手注入灵力,风九幽冷冷一笑道:“就算天下间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亦不会爱上你这等无耻、卑鄙小人。”
话音落下的同时,手中的剑以及袖子中的三根银针就不约而同的朝他袭去,尚君墨大惊连忙应对,可他躲过了风九幽的攻击,却没有躲过陌离的暗器,一根极细极细的银针悄无声息的刺进了他的脖子里,应声倒地,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这时,闻讯带兵而来的月影和安平冲了进来,随行而至的还有黎城内的城主,只听他们大吼一声道:“全都住手!”
声落手停,十几个还未被杀死的亲随死士马上就住了手,而若兰等人也回到了风九幽的身边,黎城城主立刻上前行礼道:“参见殿下,参见郡主!”
或许是觉得尚君墨的剑太脏了,太令人恶心了,风九幽拿出随身携带的绢帕擦了擦手,然后十分不悦的扔到了地上,眉头微皱,不怒自威,淡淡的说:“免礼!”
一连串的动作看过去,黎城城主的心里就像是打翻了十五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恭敬的道:“谢郡主!”
日影瞪了一眼风九幽,马上蹲下身察看尚君墨的伤势,得知他只是晕倒了,便指着梅青等人厉声道:“你们不分尊卑以下犯上,还敢打伤王爷,罪不可恕,来人,把他们统统给我抓起来。”
月影大手一挥,跟他而来的那些士兵马上就要上前绑人,风九幽冷冷一笑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说道:“谁敢?”
7
第663章 从中作梗
声音如水平淡无奇,可听在那些人的耳朵里却是如临大敌,而那些士兵更是没有人再上前一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早在风九幽回府的第二日,她杀人如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