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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痛,铭心刻骨,永生难忘!
这一切都是尚君墨给她的,即便是已经将他杀死,即便是她已经重生也再次遇见了陌离,并且相爱相守,却依旧无法忘记那可怕的过去,那令她生不如死的往事。
其实,上一世陌离的死对于风九幽而言,除了锥心刺骨的疼痛以外更多的还是恐惧不安,还是害怕,害怕历史会重新上演,害怕她会永远的失去他,害怕他会因为她而受伤或者是死去。
这种恐惧一直深深的藏在风九幽的心底,平时很少出来,跟陌离在一起后更是很少去想,但在来到北国之都后不久她就时常会想,而内心深处的恐惧也会趁机跑出来,让她心惊胆战惶惶不安。
心跳骤然加速,风九幽有些不舒服,也有些透不过气来,觉得庆元殿内的血腥气十分难闻的同时,她拿出了一粒清心丸不着痕迹的服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兴许是吧,但紫炎恐怕就要倒霉了。”
话音未落白震天和水长老就齐齐落了地,双脚还未站稳,水长老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万般委屈的说:“族主,你可来了,你可来救我了,你要是再不来我这一辈子恐怕都要成为紫炎的傀儡了。”
提到紫炎,白震天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向他,十分生气,怒不可言,似笑非笑间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说道:“隐灵一族虽然一向与北国之都井水不犯河水,对于巫术师的挑衅我也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下令不准灵术师到北国之都来,但你无故将水长老掳来,并且使用控心之术,最好是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今天我就踏平你这庆元殿。”
心中一震猛的抬头,尽管紫炎在决定掳走水长老时就想到有可能会有这一天,但仍旧不知如何面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更不知道如何解释。
倘若没有对水长老施控心之术,他倒还可以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毕竟隐灵一族的人安然无恙,可现在被白震天抓个正着,他就是想编个谎话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心中犯愁十分着急,紫炎仅仅只是看了白震天一眼就装作疼痛的样子弯下了腰,哎呦哎呦不停的同时脑子飞快的转着,紧急之下想赶紧想个办法。
千沧跟随他多年,对于紫炎的一举一动也大多都能猜个明白,一见他这样就赶紧上前扶住了他,然后慢慢的向主位上走去。
白震天在隐灵山避世多年却并不代表他好糊弄,不懂得那些尔虞我诈,看不出阴谋诡计,相反,他比十大长老中的三长老还要精明数倍,更一眼就看出了紫炎的装模作样。
心中冷笑,衣袖一甩单手负于背后,白震天嗤笑一声就来到了紫炎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看来你是无话可说了,既如此……”
话未尽,语未完,刚刚在主位上坐下来的紫炎灵机一动就想到了说辞,猛然抬头打断他的话道:“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知道。”
“不知道?”白震天看着他浓眉紧皱,几乎是脱口而出。
抽出被千沧抓住的手,紫炎拉了拉身上皱起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便不温不火波澜不惊的说:“是,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位是隐灵族人,更不知道他还是隐灵一族的水长老,所以……”
“所以你抓住了他,并且对他用控心之术,让他帮你对付这些邪神以及大祭司。”白震天接过他的话就一口气说了出来,并且目不斜视的看着他。
紫炎看他比自己说的还要明白清楚就连忙点头,郑重其事的说:“是,就是如此!”
面色未改目光却变的极其犀利,像是能穿透人心似的,白震天死死的盯着紫炎,不怒反笑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原以为你爹你爷爷,你紫家的祖祖辈辈都够不要脸了,那想到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做了事不敢承认不说,还竟……”
不等白震天将话说完,紫炎就怒了,他腾的一下站起来怒吼一声道:“大胆,放肆,不准你说我爹我爷爷,更不准说我紫家的祖祖辈辈。”
不生气还好,这一生气白震天就笑的更厉害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道:“放肆,我放肆,哈哈哈哈,你紫家祖祖辈辈都是小偷、叛徒,都是祸国殃民背信弃义的叛徒,还不让人说了吗?”
一语惊四座,殿中之人无不齐齐看向白震天,紫炎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白震天在说什么,他张口问道:“你胡言乱语什么,什么叛徒,什么祸国殃民,你给我说清楚。”
自己可以被骂,被侮辱,但是自己的父亲、爷爷以及紫家的祖祖辈辈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
这时,大祭司以及其他受了伤的长老也都站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的来到了白震天的面前。北国之都可以内斗,可以自相残杀,却不能让外敌侵入,尤其是隐灵一族的人,所以,他们不得不暂时先放下个人恩怨,一致对外。
大祭司要的是北国江山,要的是都主之位,更是不能让白震天在这里耀武扬威压制紫炎,更不能让他在这里放肆。故,他率先出声道:“白族主深夜驾临,真是令这庆元殿蓬荜生辉,只是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北国之都的都主世世代代都行的正坐得端,都乃英明之主,那来叛徒一说,又怎么祸国殃民了?”
闻声回头白震天看向大祭司,围着他观赏似的看了一圈满目鄙夷的说道:“你就是他父亲临终托孤,趁机把持北国之都朝政的大祭司。”
7
第1410章 北国之都是隐灵一族
敢做不敢当,更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大祭司抬起衣袖拂去嘴角的血渍面不改色,不慌不忙的回答道:“白族主真会开玩笑,既有临终所托就自然比以往的大祭司管的多一些,操心的多一些,何来把持朝政一说?更何况当年都主年幼,四海皆知,根本无法治国,由我代劳义不容辞,也不负老都主所托。”
再无耻的人也终究是要脸面的,尤其是当着外人,也更怕背上那千古骂名,所以,大祭司借临终所托之事堂而皇之的解释,变相的告诉众人,他那不是把持朝政,而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是考虑到北国之都的未来才不得不那样做的。
话音一转全部变了味道,本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不得不说大祭司反应很快,脑子也特别灵活。
白震天虽不是一国之主,却也是一族之首,对于像大祭司这种不忠不义的下属,他很是烦感,也特别的讨厌。也想到如果自己下面有这样的人,有这样的长老,那么他肯定是除之而后快,绝不可能像紫炎这样一忍再忍,任他嚣张,以致于到今天这样无法无天的地步。
心中鄙视,满脸嘲讽,大祭司嗤笑一声道:“好一个不负所托,看来古人说的一点也没错,上梁不正下梁歪,紫家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的人,有你这样的大祭司也实属正常,只不过因果循环生生不息似乎来的迟了些,报应,真是报应啊。”
说着,说着,大祭司竟又一次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显然,他对大祭司的谋反非常乐见,对于紫家的败落也更加乐见。
先前背信弃义之言就已经激怒了紫炎,这会儿再听到他的笑声更是觉得刺耳,也立时就火了。怒气冲冲的绕过桌子,紫炎几步就走到了白震天的面前,怒目而视似要吃了他一般道:“白震天,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敬你是长者,不愿与你计较,可你也不要得寸进尺。我紫家与你、与隐灵一族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诬陷?还口口声声的说报应,什么报应?我紫家对你白家做了什么事,需要得到这样的报应?”
意外的,白震天笑的更厉害了,在紫炎的一番疾言厉色后。只不过这次的笑声并未持续很久,他敛起所有笑容后看着紫炎十分严肃的说道:“无冤无仇,好一个无冤无仇,你紫家背叛我隐灵一族自立门户,多次发兵暗中刺杀,竟还敢在此大言不惭的说无冤无仇,真是无耻之极。”
如果说先前所言只是令紫炎气愤和恼怒的话,那么无疑在听完这番话后就是震惊和惊诧了,尤其是那句背叛隐灵一族自立门户的话更是犹如晴天一声霹雳在紫炎的头顶上炸开,不知为何他突然间感到害怕,心中也骤然一紧。
大吃一惊的并非只有紫炎一人,风九幽和藏身于桌子底下的骆子书以及十大长老亦是大惊失色,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白震天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北国之都立世已有千年,虽从最开始的时候只有那么几十个人,但是到今天为止已经有了千千万万个子民,而隐灵一族的人则连他们的一半都没有,这怎么可能说的通自立门户呢?况且北国之都与隐灵一族素来不睦,巫术师与灵术师之间亦是斗的你死我活,这相距甚远的两个地方,怎么会有牵扯,有关系呢?
心中疑惑百思不解,紫炎脱口而出道:“你不要胡言乱语信口开河,我北国之都立世千年何曾与你隐灵一族有过什么瓜葛?”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大祭司纵然十分吃惊却比紫炎要镇定许多,他立即跟着附和道:“是啊,白族主,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我北国之都……”
实在是打从心底里讨厌大祭司,也看不起他这样的人,白震天眉头一挑直接打断他的话说:“近百年来是没有什么瓜葛,但这并不代表从前没有,难道你的爷爷和父亲都没有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紫炎见他信誓旦旦不像是乱说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说来话长,大祭司索性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悠然自得,一边去提酒壶一边答非所问的说道:“也对,谁会将自己不光彩的一面告诉自己的子孙后代呢,不过,没有载入史书吗?那样的大事不应该在史书上记下来吗?”
想到隐灵一族的圣书上有载,白震天就本能的认为北国之都也会将那些往事记入史书,毕竟,那不管对于北国之都来说还是对于隐灵一族来说都是天大的事。
看白震天说着说着竟然坐下喝起了酒,紫炎的耐心几乎耗尽,一向冷静的他也差一点就失去了理智。不过,他忍住了,强压心头火,他咬牙切齿的说:“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在这儿故弄玄虚颠倒是非,无中生有。”
这时,南太子信步走来,越听白震天说就越糊涂,也越好奇,越想知道,他将手中的剑丢给身旁的随从,直接在白震天的对面坐下道:“紫都主说的是,白族主有话不妨直说,正好今天大家都在,也让我们一起跟着听听,看北国之都与隐灵一族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瓜葛。”
已经达成联盟就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南***紫炎就无疑是在帮自己,所以,他不遗余力。
自打隐灵一族退出西岚朝堂,不再过问江湖事,白族主就很少在外行走,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了解各国的形势,也不知道各国的主子。故,一看到南太子出现就确定了他的身份,也知道现在南越国乃是他当家。
微微一笑端起酒盏,白震天仅仅只是看了南太子一眼就马上收回了视线,然后将酒盏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情不自禁的说道:“不但背信弃义,自立门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