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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者有意,说者无心,丝毫都不知道自己的话触动了若兰心的平儿不久之后拿着一坛子烈酒回来了,见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姐姐,这是我爷爷自己酿的酒,你看可以吗?”
纵然心思单纯却也知道尊卑,知道贵贱,想着风九幽是少主,平常用的定是上等的好酒,平儿紧紧的搂着怀中的酒坛子有些忐忑不安。
闻声回身若兰浅浅一笑,将酒坛子打开闻了闻说:“可以,你爷爷还会酿酒啊?”
说着,若兰将她怀中的酒坛子接了过来,放至一旁低头看了看风九幽,然后掀开被子帮她处理身上的伤口。
平儿蹲下身将手中的碗放到地上,一边将酒坛子里的酒往碗里倒一边回答说:“嗯,我爷爷不但会酿酒还会烧肉,烧的肉可好吃了,颜色也好看,姐姐要是爱吃肉,我一会儿就去跟爷爷说。”
稚嫩的话语中是满满的骄傲,在平儿的心里爷爷无疑是最好的,也是无所不能的。
风九幽昏迷不醒若兰那有什么心思吃肉,倒是小雪貂一听见立刻就从床里面站了起来,兴奋的挥舞着自己的小爪子,吱吱的叫了两声似乎在说:我要吃,我要吃!
立时小雪貂的声音就引起了平儿的注意,她听到后就马上就站了起来,当看到毛茸茸的小雪貂时她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赞叹道:“好漂亮的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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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8章 风九幽醒来,分辨不出
小雪貂本就骄傲,经她这么一夸更是不得了,尾巴一扫高高翘起,脑袋一仰下巴都不见了,两只圆咕噜的眼珠子左右转动瞥了一眼平儿,好似在自己夸自己说:漂亮吧,漂亮吧,我可是所有雪貂中最漂亮的。
若兰光顾着跟平儿说话把小雪貂给忘了,见它洋洋得意一副臭美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它是小姐养的雪貂,通人性,能听懂你说话,也调皮的厉害,最喜欢捉弄人,你最好离它远点。哦,对了,它爱吃肉,最喜欢的就是烤肉。””
实在是被小雪貂给捉弄怕了,若兰怕它胡闹会吓坏平儿,刻意的提醒,说完以后她就将风九幽身上穿的裤子给从脚踝处直接剪开了。
心中一怔满脸皆惊,要不是平儿站的地方距离若兰很近她会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一只雪貂爱吃烤肉本身就已经很惊悚了,它倒好,不但通人性还完全能听懂人说话,这简直也太匪夷所思、太可怕了吧。
思索间,听到烤肉二字的小雪貂高兴坏了,手舞足蹈活蹦乱跳,与先前连失两滴心头血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简直就是判若两貂。
不知是手舞足蹈不足以表达它的开心还是怕吵到风九幽,它先是绕过风九幽的头来到若兰的面前,再是仰着自己的小脑袋对着她吱吱吱叫,那模样好似在说:烤肉,烤肉,你答应过我的,我要吃烤肉。
若兰跟它在一起久了,看都没有看它就知道它在说什么,一边专心致志的帮风九幽剪裤子,一边满眼宠溺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你要吃烤肉,一会儿我帮小姐把伤口处理好,重新包扎上药之后我就去给你烤,如果有鱼的话再帮你烤两条,但你要保证自己不会离开,会寸步不离的守在小姐身边,要不然……”
话未说完小雪貂就不耐烦了,直接纵身一跃抓住她的衣襟,像个猴子似的挂在她身上又再次吱吱吱叫,那嫌弃的模样似乎在说:知道了,知道了,臭小娘,又啰嗦,又唠叨。
没想到它会突然跳到自己的身上,若兰吓了一跳,手上拿着的剪刀一歪直接就刺到了风九幽的大腿上,心下大骇,面上大惊,二话不说她就抓住雪貂的尾巴把它扔了出去,正惊慌失措的准备去查看伤口刺的深浅之时,昏迷不醒的风九幽动了。
被剪刀刺中的地方好像很疼,她失声痛呼的同时身体也跟着拱起,不过动作很小,也只有一下,仅仅只发了一声的她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由于发生的时间太短,若兰又处在惊惶之中,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风九幽有些不敢相信,也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是不是看错了。
感觉自己没有可能看错若兰快速的收回了剪刀,将其放到一旁后就赶紧查看伤口,当发现只是刺破了皮并没有伤很深,她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也狠狠的瞪了小雪貂一眼,似乎在责备它。
没有流血赶忙拿出清灵露往上涂,擦过之后若兰回头看向平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平儿,你刚刚看到了吧,小姐,小姐动了,小姐动了对不对?”
眼中满是期待和希望,若兰觉得自己没有看错,小姐一定是动了,一定是有了知觉,一定是要醒来了。
平儿年纪小,再加上小雪貂漂亮又可爱,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它并没有注意到风九幽是动了还是没有动,不过她听到了那声痛呼,所以看着若兰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示意昏迷不醒的风九幽的确是有了反应。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若兰收回了视线,弯腰低头轻轻的用手去摇晃风九幽,一边摇晃一边叫她:“小姐,醒醒,醒醒……”
轻声呼唤由低到高,而随着呼唤的次数越来越多,她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被剪刀刺伤时风九幽已经有了知觉,被若兰反复的摇晃了几次后她慢慢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昏昏沉沉晕晕乎乎,迷迷瞪瞪的看了一会儿若兰就望向其他地方。确定自己不认得此处后她张了张口,原本她是想说话的,可谁知她还没有说话就感觉到喉咙好痛,好痛,就跟火烤似的生疼,火辣。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也觉得她会醒来,但真的亲眼看到还是特别特别的高兴,若兰声泪俱下喜极而泣,看着睁开双眼的风九幽哭着道:“小姐,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都要吓死了,小姐……呜呜……”
若兰一点也没有夸张,天知道她在看到风九幽两条小腿上密密麻麻的牙印时心里有多么的害怕,有多么的恐慌,要不是她会诊脉,确定她还活着并且没有中毒的迹象,她真的会疯掉,也会被吓死。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话语,无不令风九幽心中一怔,她像是不认识若兰了一样盯着她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张口无声喉咙干疼,风九幽仅仅只是说了这么几个字就觉得非常吃力,而她想要坐起来方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连手都不听使唤。
自跟风九幽在昌隆分开以后若兰就一直很担心她,也一直想她,再加上先前的恐惧,她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也止不住了,嚎啕大哭发泄着心中所有不安的情绪,觉得再这么担惊受怕下去她会崩溃,故,并没有看到风九幽说话,她趴在床头哭的像个伤心的孩子。
平儿看到了,也知道她要喝水,即刻转身跑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温水,然后立即就送到了风九幽的面前。不敢直接给她喝就扭头看向若兰,见她哭的不能自已,她收回了视线,怯怯的看着风九幽说:“少主,我是平儿,是爷爷让我来伺候你的,我喂水给你喝。”
风九幽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轻轻的张开口示意她给自己喂水,平儿看到她的反应后立时就明白了,拿起勺子就开始一勺一勺的给她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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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9章 风九幽疯了
温水入喉一片清凉,风九幽感觉要冒火的嗓子好了许多,平儿知其身份尊贵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和冒犯,小心翼翼的将一杯水全部喂尽后,她又毕恭毕敬的问道:“少主,还要吗?”
这一次风九幽没有张口说话而是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还要喝水后平儿离开了,而这时若兰也停止了哭泣,抬手随意擦去眼泪,她跪在床头说:“小姐,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身上哪儿有没有很疼的地方?”
虽然在山洞中以及客栈中都帮她检查了伤口,但仅仅只是外伤,内伤她看不到,把脉也未见,再加上时间匆忙也不是很仔细,若兰觉得自己医术不精有可能是没有把出来,所以,很是担心不免问到。
兴许是刚刚醒来的缘故风九幽的脑子不是特别清醒,浑浑噩噩有些像做梦,云里雾里又似半梦半醒,她自己晕乎乎的有些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如果是现实,此时又是何时,今夕又是何夕?
身上重,头昏沉,风九幽感觉自己身上被压了两块大石头,也感觉有十几个人在同时把自己往下拉,很难受,浑身上下好像是疼,又好像不是疼,有时候头晕的又觉得轻飘飘的,有点脚不着地的感觉,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感觉,也说不出具体是那个地方难受。
眉头深锁不知如何回答,风九幽盯着若兰的脸看了一会儿,确定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的贴身丫环若兰时,她方才张口又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身重无力声音格外的小,不过若兰靠的近,也听见了,觉得她的眼神格外陌生,反应也异常的冷静,她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也不由在想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心中这样想却并不敢这样问,扭头看了一眼计时用的沙漏她回答道:“辰时三刻,怎么了?”
“不是时辰,是什么年份?”不知为何风九幽突然间变的很着急,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若兰不知换血之事,也不清楚在风九幽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她见她似乎有些惶惶不安就跟着说道:“什么年份?小姐,你问这个干嘛,你这是怎么了?你该不会是连什么年份都不记得了吧?”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并不敢肯定,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当年她和陌离一起跳下悬崖的时候都没有忘记任何事情,现在不过是被蛇咬了,脑子应该不会有事才对啊。
忽然间风九幽头痛欲裂,她十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的整个头都要裂开了似的痛呼出声,然而就在她头痛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两个人,是她在虚妄之境中见到过的两个人,两次都没有看清楚他们的脸,但那白衣女子却还是似上两次一样毫不犹豫的把匕首刺向了男子的胸口。
很快,那白衣男子也如上两次在虚妄之境中看到的一样倒在了地上,她的头也痛到了极限,心也像是被人给生生的剜走了一样,疼的死去活来犹如剥皮拆骨。
受不住,也感觉头要裂开了,风九幽不知那来的力气猛地爬了起来,然后拿头去撞墙,若兰被她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去拦,以致于她撞的眼冒金星恶心想吐,不久之后额头上也鼓起了一个大包。
痛不欲生,撕心裂肺,处在浑浑噩噩中的风九幽看到了自己的孩子,看到了尚君墨,看到他活生生的把孩子给摔死了,脑袋破裂犹如碎碟,烂成几块时溅了她一脸的热血。
孩子的热血溅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烫,烧的好似灼伤,而她也如疯了一般再次爬起,疯狂的扑向尚君墨,疯狂的往墙上撞,在冲过去的时候她咬牙切齿的喊着:“尚君墨,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倒水回来的平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风九幽猛地撞墙二话不说就跳到了床上,死死的拽住她说:“少主,你干什么,这是墙啊,这是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