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此事重大,大的甚至关系到北国之都的国威以及巫术师们的脸面,试想一下,他们与灵术师相争多年,如果真如白震天所言,他们成了什么。所以,他们一个个特别的生气,而围观的百姓们一听到证据二字也纷纷出言嚷道:证据,证据,证据,证据!
来时,白震天就想到了会是这样的场面,毕竟此事已经过去了几百上千年,已经无人记得。而就连他也是在上位时经上一代的族主口口相传。故,那来的什么证据,而且当初知道此事的人已经全部都死光了,他那来的证据证明,又到哪儿去给他们找证据。
人声鼎沸,众口一致,一时间白震天被问的是哑口无言。而那些人纷纷质问他的同时不禁出言指责,那些个巫术师也开始借机生事,与他带来的灵术师们剑拔弩张,巫器相对峙。
群情激奋并不是白震天来此的初衷和目的,他放眼望去见下面的人越来越吵,越来越吵,大手一挥便怒吼道:“住口!”
犹如狮子吼般的威压释放出去,震住了所有的人,也让他们一时间齐齐愣住了。趁着这冷静的时机白震天想了一下马上道:“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北国之都也如你所言立世千年,想要证据谈何容易。但清灵圣女是如何到的北国之都,你们不知,我却是一清二楚。紫炎与你争斗多年,为了夺权,他不惜拿清灵果和五座城池作为交换,这才说服了昌隆国的先帝,有了昌北联姻。可世人皆知千年方才转世的清灵圣女风九幽,无忧郡主,她喜欢的是我隐灵一族的神之子,东凉国的三皇子陌离,而非紫炎。紫炎窥的圣女心意,先是联合昌隆国的二皇子尚君墨设下连环计,伏杀陌离,再是拿圣女身边人的性命相逼,这才将她掳来了北国之都。你说,圣女被你们挟持在此,她如何去得了隐灵一族?”
义愤填膺口沫横飞,白震天恨的是咬牙切齿,觉得北国之都颠倒黑白的本事真的不小。
不过,这还不算完,只见他稍稍换了两口气又继续言道:“隐灵一族避世多年,从退回隐灵山的那一天起就发誓再不涉朝堂、江湖,可是你们胆敢违背天意用百条人命种下七世情缘,此事我不能不管。圣女与神子乃是天定的姻缘,千万年来皆是如此,当初要不是紫家犯上作乱勾引圣女,带着圣女私奔,岂会有北国之都的今天。还有,千年浩劫之说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清灵圣女真的与紫炎成婚,那你们就等着合族上下全部死光吧。”
此话一出就像是晴天一声霹雳在众人的头顶上炸开,也像是在人群中投了几个浇了火油的大石头。他们在纷纷吃惊的同时心里也乱成了一锅粥,不由在想白震天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事关北国之都的生死存亡尚君墨沉默了,特别是看白震天非常严肃,似乎不像是在胡言乱语的样子。他心里打起了鼓,不由自主的跟着那些人一起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他之前听说的是清灵圣女要嫁给都主,不嫁给都主千年浩劫就会如期而至,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必须要嫁给神子了?而且还是隐灵一族的神之子,这不是胡闹吗?
还有如果清灵圣女真的不嫁给神子,风九幽不嫁给陌离,那么北国之都的这些人是否真的会全部死光呢?
疑惑间,坐在火风背上的风九幽也愣住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白震天应该是非常非常的讨厌她的。而且曾经也婉转的警告过她,他是绝不会让陌离娶她为妻的。
可是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弄出了一个什么圣女必须要嫁给神子,而且还说的这么吓人,莫不是他转了性子,脑袋进水了?
7
第1879章 天定的姻缘
估摸着像白震天这样猴精猴精的人应该不会有脑袋进水的时候,至于转性子那就更不可能了。要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都已经活到了这把年纪,转性子这事除非是受了什么非常非常大的打击,要不然就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受了刺激,要不然绝无可能。
隐灵一族避世而居,最近他又一直待在北国之都,似乎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昨夜里陌离也并没有说什么。至于受了什么刺激,莫非是陌离跟他说了什么,或者是抓住了他什么把柄,威胁了他,然后他才跑到这儿胡编乱造瞎说一通的?
想到昨天陌离说婚事时胸有成竹的样子,风九幽觉得八九不离十,要不然以白震天那隐灵一族的架势根本就不可能会到这儿来,更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
非但不会同意肯定还会暗地里使绊子,所以,他现在跑到这儿说这些话不但令人费解还觉得很不可思议。而风九幽也不禁在想陌离到底做了什么竟能让他如此乖乖听话,并且鼎力相助。
百思不得其解间西灵瑞开了口,他和底下的百姓们一样懵了头,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故而低声问道:“姐姐,你听到没有,白族主说你和陌离才是天定的姻缘,和紫炎不过是人为刻意种下的七世情缘。”
之前就觉得紫炎口中的七世情缘很是蹊跷,如今看来果然是动用了禁术,而且还搭上了数百条人命。看来不是紫炎对清灵圣女势在必得,而是整个北国之都以及紫家的祖先们都对清灵圣女势在必得。只是不知道白震天刚刚一番话中到底有几句真,几句假。
闻声回神风九幽扭头看他,浅浅一笑道:“人为也好,天定也罢,其实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我要嫁的是陌离这个人,而非什么神子亦或者是皇子的身份。换句话说即便他是贩夫走卒,只要是他,我都愿意嫁。所以,白震天说什么压根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两天后我要跟陌离大婚,谁也拦不住。”
上一世错过了他,这一生说什么都不能再负了他,而那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从来都不只是说说而已。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那怕到最后是死,她也要跟他死在一起。
天上人间,黄泉地狱,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什么,两天……两天后成婚?”太过惊讶以致于西灵瑞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一骨碌爬起来,坐好,瞪着两个大大的眼珠子,满眼的不可思议,觉得他们两个一定是疯了才会在紫炎大婚的日子成婚。而且还是在北国之都,还是在北国之都所有的百姓面前,这不存心挑衅打人家的脸吗。
风九幽以为他是觉得时间太紧了才如此惊讶,微微一笑道:“嗯,陌离说成婚用的东西已经全部都预备好了,嫁衣今儿一早也送来了。还有绣娘,说是让我试试嫁衣合适不合适,不合适再改,趁还有两天的功夫,日夜赶工还来得及。不过,担心你,早上没来得及试就走了,估计他这会儿正郁闷呢。”
提起嫁衣风九幽的心里说不出的甜蜜,曾经她那样期盼,那样害怕,那样忐忑,根本就不敢见他,避之不及。可是终究还是没有熬得住他的死缠烂打,终究还是跟他在一起了,并且不久的将来,他们将会似这天下间所有恩爱的夫妻一样举案齐眉,共同进退!
看见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西灵瑞再次愣住了,他原本以为陌离不过是喜欢她风家九幽的身份,不过是爱她的花容月貌。不曾想竟然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一切,而嫁衣也请绣娘做好了。由此可见他想跟她成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想娶她也绝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筹备良久只待她点头答应而已。
他年纪虽小却知道五国中除了皇后的嫁衣不是自己绣的外,所有女儿家的嫁衣都是自己绣的。并且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绣了,而风九幽则与她们不同,她一直病着,又一直在雪山之巅,别说是绣嫁衣了,估计女红都没有怎么正经学过。
还有风青山对她的态度以及风家现在的情况,估计如果陌离没有请绣娘早早的做好嫁衣,她恐怕只有去外面买嫁衣了。不过,不是自己做的嫁衣那有那么合身,布料、绣样、花色也未必能挑到自己中意的。所以,如此看来陌离不但很体贴,想的也十分周全,对她也可谓是极其用心。
为她高兴,为她欢喜,纵然他一直都不怎么喜欢陌离,觉得他这个人除了那张脸外一无用处,还有那个臭脾气。明明知道自己是风九幽的弟弟,他未来的小舅子,也不知道巴结巴结,整天里一见面就把他赶出去,恨不得他一个人天天把姐姐给霸占了。
每每想到此事西灵瑞就特别来气,听风九幽说他现在正郁闷着,心里别提多解气了。两眼一翻无所谓的样子说:“郁闷就郁闷呗,管他呢。姐姐,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你真的全都想好了,嫁给他?”
心里虽然同意,嘴上还是不能放过陌离,谁叫他从前总欺负自己来着,那能这么简单就让他称了心,如了意。
显然,西灵瑞要失望了,因为风九幽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道:“是,就他了,这辈子穷也好,富也罢,就是他了!”
对于风九幽而言这世上的人很多很多,多的她数不清,记不住,但是她知道一个人愿意对另一个人用心,这份情特别难得。而她有幸两世都让他用心,那么她不嫁他又嫁谁呢。
看她一副恨不得马上嫁给陌离的表情,西灵瑞知道自己肯定恶整不了陌离了,也别想报仇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着个脑袋说:“从前听我母后说这处于爱情中的男女都是没有脑子的,个个跟喝了迷魂汤似的,果然不假。陌离那厮这回算是捡到宝了,只是可惜了我的玄月哥哥。”
7
第1880章 天定的姻缘二
心中一怔,陡然一愣,风九幽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他这个时候为什么会突然间提起玄月。满脸不解,眉头微拧,张口问道:“玄月?跟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上一次玄月是跟西灵瑞一起来的,风九幽依稀间对他有些印象。长的不错,温文尔雅,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低沉不粗狂,也不张扬。有点像炎炎夏日里的井水,入耳的时候让人觉得一阵清凉,说不出的舒服,只是他不能跟她的陌离相提并论。
完全没有瞧不上别人的意思,这种相比也无关容貌家世或者其它,单单只是说在她的心里,任何人都不能与陌离相比。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的陌离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也是她最爱的男子。所以,她要么终生不嫁,要么就只嫁他。
西灵瑞扭头看她,嘴巴撅起,一脸哀怨,十分郁闷的说:“怎么会没有关系,之前在家的时候我都跟他说好了,等把你从北国之都救出去,就把他许配给你。现在好了,人都还没有离开北国之都呢,就被陌离给勾了魂,灌了迷魂汤,你们过两天要是再成婚了,那我回去见了他怎么交代,怎么说?”
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开口,而且当初自己可是死乞白咧的求着他,他才松口的。这会儿姐姐是出去了,可他却成不了他的姐夫了,被陌离给捷足先登了,这不是让人家空欢喜一场吗?
其实,空欢喜倒还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经过上一次的见面之后,西灵瑞觉得玄月对风九幽似乎有了那么一些意思。所以,如果此事不成再害的他单相思,岂不是他的罪过。
风九幽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就是这个。看他说的委屈,她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