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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贵妃对封四扬维护郁寒烟的举动极度的不满,就算他是羽林卫统领又如何,她好歹是贵妃之尊,哪里容得下这两人欺上门闹事。
“娘娘要惩罚谁,微臣管不着,但郁三小姐娘娘不能动。”
封四扬语气坚定,有着不容忽视的威慑力。封四扬身为武将,身上的果断杀伐之气让惠贵妃有些望而生畏。
而就在郁寒烟挣扎的时候,郁寒烟身上的暮云鸾佩掉了出来,青红相交的暮云鸾佩,镌刻着鸾凤和鸣,一个“定”字,在中间清晰可见。
“嘭!”
暮云鸾佩沾地的声音清脆悦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郁寒烟挣脱颐安宫的侍卫想要去捡,却被惠贵妃抢先一步。
惠贵妃拿到手上才惊觉,心惊胆战的看着暮云鸾佩,看着郁寒烟,顿时觉得手中的暮云鸾佩非常的的烫手。
可郁寒烟是谁,摆明了来闹事的,一个健步就将暮云鸾佩抢了回来,还将惠贵妃推到了一边,惠贵妃就那样直直的栽在了地上,掌心也因地上的石子而微微的渗血。
“啊!”
几人小心翼翼的将惠贵妃扶起来,惠贵妃刚想发难,这时门外小太监的通报声便响了起来。
“皇上驾到!”
映入眼帘的是凤漠郕疾步而来的身影。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见皇上驾到纷纷跪下行礼,凤漠郕头疼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这个女人一出瑾晖宫就给他惹麻烦,她还是呆在瑾晖宫不出来的好,幸好封四扬偷偷让人禀报了,不然指不定闹成什么样。
可他哪里会知道,封四扬的一切行动都是郁寒烟授意的,郁寒烟是支会他来给她收拾残局的。
惠贵妃一见到皇上来,就赶着告状。
“皇上,郁寒烟仗着皇上圣恩,在臣妾的颐安宫大吵大闹,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惠贵妃这是恶人先告状,是你抢了我的玉佩,大家可都看到了。”
郁寒烟也好不示弱的顶回去,就你会说吗?她也会告状。
“皇上,郁寒烟还推了臣妾一把,皇上您看,臣妾的手都流血了。”
惠贵妃伸出双手,楚楚可怜的看着皇上,泪眼朦胧,柔弱娇媚的模样,企图在皇上面前搏几分同情。
“郁寒烟,你要做何解释?还不向贵妃娘娘磕头请罪?”
凤漠郕冷哼,头疼的看着这两人,他还头一次见郁寒烟如此无理取闹,不过看到封四扬想也知道来颐安宫是为了何事。
她也是为了正事而来,真的罚了这女人只怕会闹得更大,没完没了。就让她意思意思道个歉就揭过去了。
“臣女没有错,娘娘受伤了就要臣女磕头请罪,臣女也受伤了,那娘娘是不是也要给臣女磕头请罪?”
郁寒烟也伸出手,手指上被玉如意割破的痕迹还在,血也不停地往外渗,掌心血迹斑斑,看得不太真切,满手的血看得皇上忍不住皱眉。
心中隐隐的担忧,糟了,伤着了,要是传到北定王的耳朵里可不得了。
“郁寒烟,你的伤是因为摔了本宫的玉如意自己弄的。”
“要是娘娘没有玉如意,臣女又怎么会受伤?这当然要算娘娘的。”郁寒烟理直气壮的说道,她还就蛮不讲理了,看皇上能将她怎么样,想她磕头息事宁人,皇上倒是想得美。
“你……”
惠贵妃被郁寒烟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一双眼睛恨不得将郁寒烟千刀万剐了。
郁寒烟尤觉得不够,认认真真的查看着手中的玉佩,继续说道。
“再说了,玉如意臣女是无心之失,可娘娘不该让这么多人抓着我,男女授受不亲,这要传出去,臣女还要不要做人了。”
“娘娘还摔了臣女的玉佩,也算扯平了,还好臣女的玉佩结实没摔坏,怎么说这也是北定王给臣女的定情信物,臣女可心疼着呢。”
郁寒烟如此一说,凤漠郕才注意到郁寒烟手中的玉佩,不看还好,这一看就心惊肉跳,暮云鸾佩!他的皇叔居然把暮云鸾佩就这么给了这个女人。
凤漠郕瞪了惠贵妃一眼,惠贵妃有些瑟缩,她也没想到郁寒烟的身上会有暮云鸾佩,这可是和北定王同等的存在,手持暮云鸾佩便是北定王府的当家主母。
北定王妃和北定王府的当家主母对于陌北国是不同的存在,王妃之位不过虚名而已,但当家主母之权可享北定王府所有尊荣,自然也包括那道只论长幼尊卑的圣旨。
“皇叔将玉佩赠予三小姐之时,可有跟三小姐说过什么?”
凤漠郕隐晦的问道,瞧她的表现来看,这个女人是不是还不知道暮云鸾佩的意义。
郁寒烟无心为难皇上,她还是知道见好就收的,如水的眸子清澈明朗,无辜的说道。
“王爷说有了它,看谁还敢欺负我,让我受委屈,可是如今看来也没王爷说得那么历害,下次还是还给他,看他能不能给我换个更有用的。”
几句话让众人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封四扬和一行羽林卫都在一旁憋笑憋的有点内伤了,这王妃还能再逗一点么,比暮云鸾佩更有用,她只能将王爷带在身边了,没看到皇上脸色都变了。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手上的伤让御医去看一下,暮云鸾佩皇叔给了你,就好好的收着。”
凤漠郕没好气的说道,这惠贵妃估计也只能吃了这哑巴亏了,“拿着它,谁还敢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没事就好好的在瑾晖宫呆着,修身养性,别净跑出来惹事。”
惠贵妃暗恨,连皇上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样,只能自认倒霉。她也知道郁寒烟手中有暮云鸾佩,那地位非同一般,再闹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不过这笔账她算是记下了,有朝一日她定会加倍奉还。
可就在郁寒烟把玩着暮云鸾佩的时候,衣袖下手腕上,一个深蓝色的镯子不小心露了出来,幽暗神秘的蓝色光芒在烈日下熠熠生辉,那耀眼的光辉更让凤漠郕心惊不已。
凤漠郕紧紧的扣着郁寒烟的手,一直盯着她手上的蓝海明月镯,这是他母后的遗物,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那皇叔对她真是舍得,什么最珍贵就给什么。
“蓝海明月镯?你……他给的?”
“是。”
郁寒烟挣脱了凤漠郕扣着她的手腕,疼死她了,这皇上也不知道轻点,差点没把她手腕给拧断了,不就一个镯子,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郁寒烟才不管凤漠郕一脸的震惊,她闹完了,抬眼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颐安宫,好像有点惨不忍睹,还是走为上策。
“皇上若无其他事,臣女就回瑾晖宫静思己过,修身养性去了。”
“退下吧。”
凤漠郕不知道郁寒烟是怎么离开的,只是出神的望着远处的宫墙,完全沉浸在自己纷乱的回忆中,甚至连自己何时出的颐安宫都没什么映象。
御书房内
“封爱卿,朕是不是低估了郁寒烟在北定王心目中的份量?”
凤漠郕神色凝重的询问着封四扬。
封四扬心里鄙夷,您总算知道了,岂止是低估而已,简直就是眼瞎。
“回皇上,京城之中都道,郁三小姐是北定王宠在心尖上的人,微臣觉得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封四扬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才看到一块暮云鸾佩就受不住了,那是您不知道,他们王爷连御龙令都给了,只是被王妃拒绝了而已,不是人人都喜欢这种死物的。
京城的传闻,凤漠郕怎么会没听过,宫中最不缺的就是谣言,只是他从未放在心上,可这一次却不得不正视,这关乎他的计划,可不能因小失大,在关键时候出什么纰漏。
“今日颐安宫可有探到什么?”
凤漠郕虽然不敢苟同郁寒烟的行为,但不得不承认郁寒烟当真是才智无双,轻而易举就将颐安宫摸了个遍,要这样的女人为敌,他真的有胜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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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16留着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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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四扬尽职尽责的向皇上禀报了颐安宫各处的状况,王妃顾虑周全,连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颐安宫除了侍卫,连宫女都身怀武功,行为举止内敛。
王妃的话犹言在耳,让他提防千林卫和羽林卫中有人叛变,他虽为羽林卫统领,可毕竟是王府之人,并不能将整个羽林卫全部掌控,羽林卫中有不少都是皇上的心腹撄。
郁寒烟从颐安宫出来就沉默着回了瑾晖宫,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一路上宫女太监纷纷行礼,她都不甚在意。
日暮西沉,月上柳梢。
方嬷嬷送来的晚膳原封不动的放着,郁寒烟坐在书案前,盯着手上的蓝海明月镯,拿着手中的暮云鸾佩,她到底忽略了什么?
凤瑾熠颀长俊逸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降落在瑾晖宫的宫墙,放眼陌北国有哪个王爷跟他一样,回自己寝宫还得偷偷摸摸,见佳人一面还得翻墙入内。
凤瑾熠入内,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都凉了,忍不住皱眉,又看看书案前呆愣的人儿,这女人的戒备心跑哪里去了,他都这么大摇大摆的站在这里了,她还能如此无视他。
凤瑾熠转身寻来了方嬷嬷,将饭菜再热一下,顺便准备些糕点,无瑕最喜欢了。
方嬷嬷对凤瑾熠的出现已经习以为常了,王妃在这里住着,王爷三不五时的就会来一下,如今的王爷也更容易亲近了,方嬷嬷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微凉的风透着窗子轻拂烛台,烛光随风摇曳,些许凉意席卷而来偿。
凤瑾熠蹙眉,拿起床前的锦袍,走过去披在郁寒烟的身上,郁寒烟这才如梦初醒。
“你怎么来了?”
郁寒烟抬头望着他,柳眉紧蹙,如果不是凤瑾熠将锦袍裹在她身上,她根本就没有察觉他的出现。
“听说你去了颐安宫,怎么还让自己受伤了?”
凤瑾熠拿起她的柔荑,指尖婆娑着她手指上细小的伤口,一个小小的惠贵妃哪里值得无瑕流血自伤了。
“小伤,无碍。”
凤瑾熠直接就将郁寒烟抱坐在怀里,圈着她微凉的身体,一双宽厚的大手捂着她冰凉的小手,将她手上的暮云鸾佩扔在了一边。
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这些死物再珍贵都比不上无瑕的一根头发丝。
郁寒烟在凤瑾熠放下暮云鸾佩的时候,脑海中扑捉到一丝讯息,又赶紧将暮云鸾佩拿在手中,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还喃喃自语。
好一会儿,才晃着凤瑾熠的胳膊,说道:“墨兮,墨兮,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
凤瑾熠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有什么事值得无瑕如此高兴,看着她笑魇如花的娇媚,他也不禁感染了几分。
“墨兮,明天麻烦你帮我跑一趟瑕玉阁,找潘掌柜翻阅一下记录,雁落无瑕是何人买走的?”
凤瑾熠迷惑,雁落无瑕?啥玩意儿?
郁寒烟看着一脸茫然的凤瑾熠,开口解释道:“雁落无瑕就是我在颐安宫摔碎的那柄玉如意,我瑕玉阁的东西才不想让惠贵妃染指了。”
凤瑾熠意会,宠溺的摇了摇头,无瑕就为了这个而将那价值连城的玉如意摔碎了,惠贵妃知道了还不得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