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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追上了前头的末末,两小干完了这一票后,这才着急吼吼的往福顺里赶。
太阳东升西落,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这么过去了。
徐公馆迎来了第一批上门提货的客人,这人是徐有利的老朋友了,手底下的势力很大,是漕运帮会的副帮主,此次前来,为的就是徐有利手中的好货!
徐有利跟漕运帮会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双方算得上是老相识,这人在漕运帮会干的虽然好,可架不住上头也同样有个帮主压着,导致了两个万年老二,彼此之间颇为惺惺相惜。
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徐爷有利跟副帮主谈的正欢,一旁的徐府管家却大惊色色,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嘴里含着的一口咖啡都还没能咽下,就被平素老成稳重的管家惊到了。
徐有利挑眉,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重重搁下手里的咖啡杯,恼怒的训斥管家:“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没看到有客人在吗!”
他也不想这样呀,问题是满库房那么多货物都不见了踪影,他能不急么?这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想着这徐公馆的保全工作,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着手的,眼下府中莫名其妙的失窃,他如何能不变了脸色?
管家焦急不已,怯懦的擦了擦额角的汗,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带着无比的忐忑,颤巍巍的开口解释:“不是,老爷,那个库房库房”
这个时候徐有利哪里又能想象得到,自家的库房会被搬空?
他心里想着,即便是库房有什么不好,或者是失窃了,以自家的防御力量,至多可能是出了内贼,这些在他看来,顶多是失窃了一点东西有所损失罢了,这都不算个事,待到客人走了,他还是可以关起门来慢慢清理门户的。
想他徐有利,一辈子风风雨雨什么场面没看过?他堂堂徐爷,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在外人跟前露怯失去了面子,也更不想低别人一头。
短短的一瞬间,徐有利的心中闪过很多,抬眼锐利的扫了管家一眼,压下心不好的感觉,面上却风淡云轻,嘴中淡淡道。
“吵吵嚷嚷不成体统,管家你冷静冷静,库房的事情先别急,先把客人的货提了再说。”
管家闻得自家徐爷居然这么发话,他脑壳都发麻了,只得小心翼翼硬着头皮的道出了真相。
“徐爷,咱们的库房失窃了!货没了,全没了!里头什么东西都不见了,徐爷”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不要说再说一遍,就是再说百遍、千遍,库房被搬空了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管家只得胆战心惊的又补充了一遍,听的边上的徐有利冷笑连连。
如果说一开始听到说库房不好,心底却认为出不了大事的徐有利,尚且还沉得住气的话,眼下一听闻库房里那么多东西,都一个不留的时候,他怎么还能坐得住?
那可是他三分之一的身家啊!还是冒着违背帮规,背叛帮主,才搞来的物资!本是想大挣一笔的,可眼下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的徐有利,越笑越恐怖,到了后头徐有利怒红了双眼,忽的拍案而起,嘴里根本就克制不住内心喷薄而出的愤怒。
“爷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东西什么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为什么你们统统没有发现?查,给老子狠狠的查!查不清楚,爷就要了你们的狗命!爷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主意打到我徐有利的身上来了!”
他奶奶的,敢动他徐有利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条命!
那漕运商会的副帮主见到情况不好,又听闻自己付过了定金的紧俏货,眼下居然也被盗了,他也绷着个脸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只等着徐有利给他一个说法。
管家在徐有利发泄了一通后,想着刚才自己从库房中得到的那封信,忙颤颤巍巍的,把那封末末的大作递了上来。
“爷,库房中唯独剩下了这个。”
“这是什么?”
“是,是,好像是贼人的留书”
这玩意哪里是什么留书?其实它就是末末留下的勒索信。
当初收走了货物,因为急着要去救弱鸡师弟,眼睁睁的放过这徐拐子的身家物资,是末末不能忍受的,结果就出了奇招,决定勒索徐拐子多搞点钱!
徐有利听得是贼人的留书,他这会子恼火的很,怎么可能有心情去看,这封疑似勒索的信件?便口气很不好的冲着管家吼:“念!”
管家犹豫片刻很是为难,表情古怪的开口询问:“老爷,真要念?”
盛怒中的徐有利,哪能体会到管家此刻的复杂心情?他狂怒的训斥道:“爷让你念!你他妈的是聋子吗?给老子念!一字不差的念,念不好老子一枪崩了你!”
管家立时畏懦了,罢了,念也是死,不念也是死!既然是老爷让他念的,那他就念吧!
有些颤抖的打开对叠的纸,管家压低声音开始念了起来。
“大乌龟叉叉,今天圈圈到妳家1叉,這叉的框框圈圈我拿走了,如果妳想要,请拿圈圈來叉,条条、圈圈神叉的都可以,圈圈來者不拒!三日後圈圈來取,圈圈到框框叉妳,別耍花招!”
管家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念到这儿时,还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抬眼小心的瞄了瞄徐有利的脸色,接着忙又低下头去念最后的结尾:“留叉人:妳圈圈我”
管家终于念完,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想笑又想哭,还有心虚加害怕,总之此刻他的内心奇怪极了,只能是一脸怪异表情,忐忑的站在一旁低着头,等待着徐有利的发落。
“噗哈哈哈”
一阵圈圈叉叉念完了,一旁本来还有些震怒的漕运帮会副帮主,实在是忍不住了,被这满篇的圈圈叉叉框逗的直乐,忍不住的喷笑出声。
而满腔怒火的徐有利,此刻满脑子里都是圈圈叉叉在打架,听的他头都晕了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实在是搞不懂对方这留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唯独记住了三天后这个字眼。
直到大厅中传来一人的笑声,再到接二连三的传来一阵笑声,徐有利这才黑着脸回过神来。
特么的,他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徐有利双拳紧握,心里恨毒了这个偷他东西的小贼。
其实真的不能怪咱们的小末末,这小家伙自己喜欢学的,尚且能下点功夫去学,可若她不喜欢的,却是连敷衍都懒得。
这不,这么难写的繁体字,小家伙绞尽脑汁的也就只捣鼓出来了这么一篇,笑死人不偿命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勒索信!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一百七十九 师姐吃肉我喝汤
具上次放勒索信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今天就是末末该上门收获赎金的日子了。
不得不说,自从钱戴知道了自家小师姐的与众不同后,两个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便是事发当晚,钱戴带着末末回去的特别晚,也是钱戴出面解释把事情给兜了回来。
为此末末还特别满意的,奖励了钱戴一把驳壳枪并一盒子弹,在小家伙看来,这玩意她多的很,且自己又用不着、不稀罕,送人做人情她也不心疼。
在家心痒痒的等了三天,当夜末末就故技重施的迷晕了爸爸,准备独自一个人摸到徐公馆去。
钱戴这个人精,早就从末末时不时看时钟,焦急等天黑,老催着二师父去睡觉的种种怪异中,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夜里末末一出门,就被钱戴堵了个正着。
“小师姐,这么晚了你这全副武装的要去干嘛?”钱戴倚在门边,看到出门准备偷溜的末末,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撅着屁股关房门的末末,被钱戴突如其来的声音唬了一跳,随即想到爸爸已经被自己迷晕了,这才松了口气的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转过脸,很不客气的怼钱戴:“要你管!我去散步不行吗?”
“行,当然行,只要小师姐你高兴就好,不过呢小师姐,这散步你可得带着我一道,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明天会不会跟二师父说漏嘴!”
钱戴风淡云轻的要挟出声,末末瞪着一双大眼睛,双眼冒着火光,握紧了她的肉爪子,“算你狠!想跟就跟,不怕死你就来!”
看到末末恼了,钱戴无奈一笑,还是好心的开口解释了一句:“师姐,师弟这不是因为崇拜你么?师姐您吃肉,师弟跟着你喝喝汤总成吧?”
深刻了解活祖宗尿性的钱戴,哪里不知道顺毛摸的道理?忙就舔着脸的讨好末末。
小家伙油盐不进,却喜欢得到自己人的认可,钱戴如今也算是自己人了,所以对方这么一恭维,末末深以为然,点点头豪气的允了钱戴的请求,临了还不忘了叮嘱他。
“行,那师姐我带你去长长见识,但是先说好了,到时候你什么都得听我的,不然看我不揍你!”
“好,听师姐的。”
末末得了钱戴的保证,这才带着钱戴偷偷摸摸的出了门,两人就直奔徐公馆而去。
等赶到了徐公馆的花园洋房大门口,钱戴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很是不解的询问身边的末末。
“师姐,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末末凉凉的瞥了一眼钱戴,没好气的道:“哼!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占便宜的!”
“占便宜?”钱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偏头看着末末不解的疑问。
看着自家师弟这么蠢,末末难得好心的解释了一回,可能是因为小家伙想到,一会自己又有大笔的进账高兴所至,便把三天前的那晚发生的事情,包括钱戴的遭遇,都告知了钱戴知晓。
可怜的钱戴,当时只追查到了攀家便被抓了,被攀埠仁带着进出徐公馆时,他是昏迷不醒的,当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一切。
那晚末末救了他后,他帮着搬运尸体,是看到了攀埠仁与幺鸡的尸首的。
那时他满心以为,这抓住自己、虐待自己的两名罪魁祸首,已经被师姐干掉了,当时他心里还遗憾来着。
因为知情者都死了,自己也断掉了关于那个劳什子徐爷的线索,才想着自己又得花时间慢慢查线索,结果眼下师姐却这么快的就带着自己找到了正主。
高兴之下,钱戴早就把自己是前来监督师姐,盯着她不要干大事的初衷给抛到了脑后,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师姐那咱们还等什么,进去吧!”
末末带着钱戴再次翻墙而入,不顾有些分心的钱戴,末末拽着他连带自己一起,兜头用屏蔽异能罩下,两小就往库房接近。
当初自己没有收那些箱子,为的就是等自己拿了赎金后,她再把那些自己不稀罕的东西放回来时省事情。
眼下倒好,随着末末的逐渐靠近,进入到了徐公馆内后,从洋房周围开始,末末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特么的,暗处流动的那些气息是怎么回事?这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个拿着枪严阵以待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那倒霉催的徐拐子难道没有看到她的勒索信吗?难道他不知道,他这样做会惹怒自己吗?
说好的不要耍花招呢?
末末看了看严密把手的徐公馆,小家伙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本来她还决定,等自己收了钱,除了爸爸喜欢的那些什么林的药水外,其他的东西她都还给这个徐拐子的,毕竟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