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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还决定,等自己收了钱,除了爸爸喜欢的那些什么林的药水外,其他的东西她都还给这个徐拐子的,毕竟宝宝爱财取之有道嘛!
可结果呢?结果那个徐拐子不愧是徐拐子,末末看他不是腿瘸而是心瘸,特么的,这老几完全是缺心眼嘛!
生气了的末末决定,定要给徐有利好看!
眼下这徐公馆虽然人多把手严密,可对于小家伙来说,便是再多几倍的人她都不惧!
要收拾徐拐子,简直就跟玩一样!
气呼呼的,末末立时就改变了方向,拉着钱戴就直奔宅子里,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直接就奔了楼上。
收物资也是有技巧的,先收取哪里后收取哪里,这是一门学问。
小家伙既然要收,当然是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所以直接就上了楼,准备自上而下,由里而外的干票大的!
从李世杰入睡到末末赶到徐公馆,这时候已经是半夜里了,徐有利跟他的那些个夫人们,早就已经睡下。
等末末按照经验,摸索到了二楼卧室的时候,就发现这些卧室里,睡的是姿色各异的女人,而这些人屋子里的摆设具都不俗。
末末才想要动手,一旁的钱戴却忽然撑头过来,偏头靠在末末耳边想跟她说话,对方靠过来呼出的气息,让末末不喜,小家伙不客气的推开钱戴,鄙视的说道:“有话直说,她们听不见!”
得了,末末都这么说了,钱戴想到活祖宗的异能心下了然,也不准备交头接耳了,大大方方的开口道:“小师姐,你到二楼来是要找那个什么徐爷么?”
末末不明所以,“我找他干嘛?”
什么意思?难道他猜错了,自家活祖宗这不是恼羞成怒的,要找那什么劳什子的徐爷报仇雪耻?
“那你拉着我到这来干嘛?”钱戴大雾。
这不是废话么?到这里来她当然是要弥补自己的损失,填补自己被忽视的伤害呀!不然呢?
更何况,她还准备再给点颜色给那徐拐子瞧瞧呢!让他无视自己的勒索信!
许是太了解末末,钱戴看了她的表情,马上就会意了小家伙的意思,见她手摸上了梳妆台上的珠宝盒,钱戴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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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 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师姐
“啊”
“啊鬼啊”
一大清早的,徐公馆中接二连三的传来尖叫声,女生尖锐刺耳的声音,惊醒了房子里的众人,发出这些声音的主人,正是徐有利的那些个小妾们。
因为库房中的货物失踪,加上有个三日之约,徐有利昨晚睡的很迟,一直都熬着时间,等待着那所谓的圈圈叉的到来,结果等到半夜,实在困的发慌的徐有利,见手下巡逻严密,便自己搂着爱妾睡觉去了。
结果今天早上一大早的,一阵阵尖叫开始响起,起床气特别重的徐有利心里还特别抱怨,原来平日里,自己面前那些贤良淑德、妖娆妩媚的小妾们,作起来是这么让人厌烦。
豁的坐起身来,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徐有利身边的女人也跟着尖叫。
“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呜呜呜老爷,我,啊”
这可怜的小妾,一大早的被一阵阵尖叫吵醒,醒过来她才坐起身,床尾正对着的梳妆镜上,她居然看到了一行血字,更是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光着脑袋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的面孔她是那么的熟悉,可不正是自己么!!
惊吓不已的小妾顿时失了分寸,惊慌失措之下尖叫连连,一边叫着,一边还害怕的伸手去抓身边的男人,想从男人的身上寻求安慰。
结果不抓还好,一抓之下她发现,自己身边的男人,居然也顶着一颗光溜溜的脑袋!
娘啊!就自家老爷这样宝贝他那花白头发的人,居然也给
遇到这么恐怖的情况,她除了尖叫还能干什么?
被吵醒的徐有利坐起身后,很厌烦的甩了身边的女人一巴掌,而后才光着身子准备起床。
身边被打了的女人忙扒拉住徐有利,抱着他光溜溜的大腿哭求:“爷,您别走,别走,我害怕!您看那,看那”
徐有利甩了甩腿,都没能挣脱开女人的钳制,压下怒火,顺着女人颤颤巍巍的手指看去,便见到了写着血字的梳妆镜,更是看到了顶着光溜脑袋的自己!
徐有利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心里虽然害怕,却还是装着胆子走到梳妆台钱,瞪着那行字脸色莫测。
时间退回到昨晚,钱戴拉住了末末的手。
在他从末末口里了解到了始末,并得知末末勒索了此人,而此人却未照办后,钱戴想着枉死的王猛子,便给末末出了个一举两得的点子。
即便是活祖宗收光了这个宅子里的财务,那也不可能让姓徐的伤筋动骨,这样的人,哪个不是狡兔三窟?哪个在银行里没有大笔的存款?
况且这徐有利他是知道的,在青帮的地位仅次于好友的父亲,那么只要他一日拥有这个地位,他就能多干一日的坏事,就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于他手。
为了给好兄弟报仇,钱戴给末末出了个点子。
末末觉得钱戴的点子很有趣,很是配合,小家伙手脚甚是麻利的,剃光了徐公馆内,所有已经入睡了的人的脑袋!
不仅如此,末末还掏出了作案工具,准备再给对方一封警告勒索信。
弱鸡口中说的那个银行本票什么的,据说也很值钱呢!她可是不准备放过的。
看着活祖宗在那边正儿八经的写信,钱戴下意识的走过去看了看,只是对于她写的那些,自己眼睛差点都要脱框了有没有!
什么叫圈圈很生叉?叉果很叉重?还有画的那个什么条条圈圈框框的,这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更让他无语的是,那生动的黝黑大王八尚可理解,可那狗头下边还驾着的一把带血的刀,那算嘛回事?
请恕他接受无能吧,阿门!
带着深深怀疑的钱戴,看着活祖宗满意的搁下笔,牛逼哄哄的,准备留下这封不明所以的勒索威胁信时,不知道为何,钱戴有些恍然大悟的询问她。
“那个小师姐呀,我问你个事行不?”
末末一边呼呼的朝着信吹气,头也不回的应道:“说。”
“小师姐,三天前你是不是也写了这么一封信?”
“对啊!”末末点头,兴奋的转过身来,一副自豪无比的模样看着钱戴,对他显摆道:“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信写的很有水平?让人看了就害怕?”
钱戴不可抑制的抖了抖嘴角,一副我就知道是如此的表情。
“小师姐,上回那封信的内容你还记得么?能重新写出来给我观摩一下么?”
末末见师弟这么给面子,小家伙心里美滋滋的很,觉得很得意的她一拍钱戴的胸脯,故作大方道:“等着,师姐我写给你看,让你长长见识。”
说着话,末末从空间里又掏出了一张白纸,回忆着上次的勒索信,末末依样画葫芦的,再次原封不动的写了一封。
写完了末末收了笔,把这封自己自得无比的信拍到钱戴胸口,嘴里嘚瑟的不行:“喏,好好看!”
钱戴伸手捏起胸口的信定睛看去,这一看,钱戴无比的同情徐有利这家伙。
尼玛,这是勒索信吗?这是吗?
满篇的圈圈叉叉、条条框框,这到底是什么鬼?
其实不是人家不想给赎金,只是实在不知道活祖宗写的是啥吧?对吧?
“师姐,恕师弟无知,你能给我念念吗?”
末末闻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夺过钱戴手里捏着的信,就差没指着钱戴的鼻子教育。
“弱鸡,你的书都白念了,这么简单的信你都看不懂,看来也只能做一辈子的师弟了!”
一抖白纸,末末摇头晃脑的开始念信。
“咳咳你听好啦!大王八親啟,今天爺爺到妳家壹撸В@些物資爺爺我拿走了,如果妳想要回,請拿錢來贖,金子、寶石神馬的都可以,爺爺來之不拒,三日後爺爺來取,錢到物資還給妳,別耍花招!留書人:妳爺爺我!”
所以说,这圈圈是爷爷?叉叉是你不会写的字?画成方形的是箱子装的物资?画成一条条的是金条,圆圆的是宝石?
说真的,钱戴已经无力吐槽了,万千的感慨只汇总成了一句话——原来,你是这样的一个小师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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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一 不玩死你我就不姓李
‘若想活命,今晚準備好十萬大洋!如若不然,娶妳狗命,爺爺如探囊取物,失蹤的財務與爾等頭發,全做爾摺s之利息!’
徐有利看着梳妆镜上的红色血字,浑身冰冷如至冰窟,抬手抚摸上自己光溜溜的头顶,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哭哭啼啼的小妾,穿好了衣服连滚带爬的冲到徐有利身前,抱着他的双腿哭泣。
“老爷,老爷,您想想办法吧!不然您就如了他的意”
“你说什么?”徐有利恶狠狠的道。
小妾身子颤了颤,仍是咬牙坚定的道了一句,“老爷您若是不依从,那我们的性命可就难保了呀!您想想,这贼人从进门到离开,不仅来无影去无踪,甚至还带走了我们的钱财,更是能毫无声息的在我们头顶动手,老爷您想想看,如果那贼人真打咱们人头的主意,咱们防的住吗?老爷”
小妾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害怕,说着说着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窝草,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什么风云没经历过的徐有利,愤恨的蹬开抱住自己大腿的小妾,一副誓死不屈的态度。
只是他不屈服,徐公馆的女人孩子却胆战心惊。
要死要活哭爹喊娘的,只为劝着徐有利搬出去,好歹躲一躲风头,管家也是美其名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其实任徐有利再老辣,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很害怕的,任凭谁无知无觉的就被剃了头,心里都会担心项上人头不保吧?
最后,既死要面子又舍不得钱财的徐有利,面上假意坚持了一会会,大手一挥便下令搬家。
喜不自胜的小妾们各自回房,找出各自藏的很深的金银细软,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徐公馆。
当夜等末末带着钱戴再次光临徐公馆时,等待两小的却是静悄悄,荒芜一人的大宅子。
小家伙那个气啊,既恨死了徐拐子的死抠门,又对他的惜命鄙视不已。
她想着吧,把这徐公馆内所有的东西都收光,结果身边的弱鸡却再次阻拦了自己,看着对方那运筹帷幄的贼模样,末末无奈只得再次配合。
几乎没费什么劲,末末就追溯到了徐有利的新住处,带着钱戴直奔目的地,再次针对徐有利展开了行动。
他们还就不信了,就他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恐吓徐有利,他真就这么强?真能顶得住?
第三回合,末末悄无声息的把新徐宅内,上一次好心放过了的徐拐子的小崽子们,并一干手下佣人,全都送他们赴了徐有利与小妾们的后尘。
次日一大早的,尖叫声再次响起,看着一个个再次新出炉的光头们,徐有利一大家子都崩溃了,心里都害怕的不行。
他们实在是想象不到,自己都已经搬了地方了,为何这剃头鬼还能再次出现?难不成真的是见鬼了吗?
这一回小妾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