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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陈兆松见末末认出了自己,他不由的兴奋了,语气有说不出的轻快。
末末见陈兆松露出这么傻的模样,她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
有没有搞错,她又不是傻瓜,且当初离开上海的时候,她都多大了?怎么可能不记事嘛?
再说了,就不谈别的,这货的脸型几乎没变,长的跟陈伯伯还有些像,他这个年纪大小,又长得像陈伯伯,且这货从小时候就总是故作深沉的模样,明显的也没有变化嘛!
那他到底的陈兆松还是陈兆嘉,不是很好辨别的吗?
在她想来,就那二傻二傻的陈兆嘉,是绝对没有眼前的陈兆松老成的,她可是很聪明的!
自认为很聪明的末末不知道,这得亏陈兆松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不然这货定当吐血!
什么叫他故作深沉?他那是心智早熟,沉稳内敛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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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零七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看着在一边径自寒暄的二人,钱戴心里暗恼着。
想当初眼前这货就对他的末末不怀好意,没成想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这货依然还是这么惦记着自己的末末,这是自己所不能允许的。
他的末末只能是自己的,别人休想惦记!
暗恼的钱戴,不愿意看着面前的二人叙旧寒暄,没等眼前这两个人说上几句,钱戴就冲着身边的末末开口。
“末末,有事回家说,不然这巷子里人来人往的,我们站在路上也碍事。”
末末闻声,想想也是,便也点头应承,“好。”一边应答,末末还望向陈兆松。
陈兆松心有所感,眼神瞟向钱戴,斜眉一挑,嘴里瞬间出声。
“正好,我与你一道回家。末末前些日子为了迎接你,我可是跟着忙活了好久!不仅跟我爹一道帮你打点屋子,便是出差去了外地,那也是在马不停蹄的办完事情就赶回来见你了。为了见你,我下了车家都没回就一直守在这,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得吃呢!”
陈兆松说着说着,语气里不由的就流露出来一股子可怜兮兮的味道,这让一边听着的钱戴不由的鄙视起这货来。
小时候在一块练武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货也是个肚里黑的精明货,不是个简单好对付的,可他却不知道,这才几年不见,这货居然还学会卖惨了!
他能说这货是功力见长吗?
两个同样年轻有能力的有为青年,在末末的面前暗暗争斗着,可神经具粗的末末,却并不知道面前两人心中的小九九。
听到陈兆松这么说,末末想到幼时的情份,想到陈伯伯对自家的恩情,也觉得自己得对陈兆松客气些。
这么想着,末末就理所应当的开口回答道:“那你跟我们回家,让钱袋子给你做好吃的。”
跟陈兆松说完话,末末也不去再看他,偏头冲着钱戴吩咐:“钱袋子赶紧回家,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吩咐完,末末也不去看面前的两个男人,自己径自抬脚往家走,只留下身后两个男人四眼相望,目光中都闪着光。
其实在末末的心底,这会子她早就不知不觉间把钱戴当成了家人,当成了自己人,所以吩咐起自己的人,她那是叫一个理直气壮。
在她看来陈兆松是客人,并且还是一个有恩于自家的客人,那么身为主人,钱袋子去做顿饭招呼客人,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
很可惜,神经具粗的末末并不知道,即便是再英明神武的男人,即便是精明如钱戴这般的优秀青年,却也在情字一事上堪不破。
钱戴见到末末居然如此维护陈兆松这个不要脸的货,居然还要让自己去给这臭不要脸的的做饭,钱戴顿时又醋又怒。
神马玩意?
不知末末心思的陈兆松,见到末末如此开口,又看到钱戴莫名吃瘪愤怒,他心里却是快活的很。
一扫先前等待的焦急与忧虑,这会子异常轻松,得意的迈步跟上末末的脚步,在走过钱戴身边的时候,陈兆松还得意忘形的吹响了一声胜利的口哨。
钱戴被这臭不要脸给气的两手紧握成拳头,努力的压下了心中的波涛汹涌,暗自告诫自己要忍耐,万不能让这货再借题发挥,到时候动手打残了这臭不要脸是小,惹怒末末才是大!
黑着一张脸回到家中,钱戴瞟了一眼正在给臭不要脸倒茶的末末,自己则是默不吭声的径直去了厨房。
钱戴心里知道,眼下他最要紧的还是满足末末的要求为重,即便是心里在不乐意给臭不要脸做饭,可他却也不能因为这个臭不要脸而跟末末闹翻。
哼!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骑驴看唱本呗!
厨房里钱戴看了下存货,最后给陈兆松下了一碗面条,汤汁他可没用鸡汤,而是用白开水代替,不仅如此钱戴还打死了卖盐的,一碗汤面钱戴放了两大勺的盐。。。
此刻的钱戴显得格外幼稚,他心道,我让你吃,我让你嘚瑟,我让你臭不要脸,齁死你!
出了厨房,钱戴把这碗添了料的面亲自端给陈兆松,钱戴一扫刚才的不悦,这会子笑的不怀好意。
“陈兄,这可是在下悉心烹调的心意,你一定要好好品尝。”这才不枉费我的一番心意。
钱戴话中有话的把一大碗面条端到陈兆松跟前,对方见到一改常态的钱戴,心里也有些发毛,看着面前的面条,陈兆松莫名的感到不妙。
正准备想要开口婉拒,不想边上坐着的末末忙开口了。
“陈兆松你不是饿了么?你快点吃。我跟你说,钱袋子的手艺可好了,你尝尝看这面条好不好吃,好吃的话让钱袋子再给你下一碗。”
钱戴闻言也跟着笑的悠哉,还同时点头附和末末的话:“自然,只要陈兄喜欢,不要说再下一碗,即便是三碗四碗的,只要陈兄吃的下,在下自当效劳。”
感觉不妙的陈兆松见末末都开口了,想着自己怎么样也不能拒了她的好意,便也不客气的点头,拿起碗上的筷子,拌了拌面条,陈兆松低头就吃进去了一大口。
面条一入口,陈兆松就顿住了,长着一张大嘴,嘴里堵着满满的一口齁咸齁咸的面条,此刻他自觉嘴里咸的发苦,这会他要是还不知道,刚才姓钱的这货为什么笑的那么不怀好意的话,那他陈兆松就是个大傻子了!
泥煤的,难为这货如此的阴险!还真是跟小时候一般的一如既往呀!
末末哪里知道这两货的你来我往,面上的争斗她都没有看出来,更不要说此刻两人内心的争斗了。
满心以为钱戴做出来的食物都是美食的末末,哪里知道眼前的这碗面条齁死人?
见到陈兆松愣住了,末末下意识的就开口问他,“怎么啦陈兆松?面条不好吃吗?”
看着末末关心的眼神,陈兆松忙忍着苦涩与反胃把嘴里的面条咽下,然后才对着末末摇摇头,温和的回答:“不是,很好吃,就是眼下我突然就不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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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零八 一碗断肠的毒药
陈兆松自小接受的教养,让他做不出把嘴里的食物再吐回碗里的失态事情来,更何况,眼前还有个自己喜欢的姑娘在,那他就更不能失态,所以陈兆松忍着难受恶心,硬是把嘴里的食物给咽了下去。
可咽下了嘴里的这特别难吃的面条,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这会子陈兆松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把面前这碗面条给吃光的。
末末也不是笨人,见到陈兆松这样,她心里就有些怀疑,怀疑陈兆松嘴里话语的可信度。
在末末看来,自己吃了这么老些年钱袋子做的饭菜,一直以来都是特别的美味,钱袋子还从未失手过,所以这饭菜可口的程度,末末一直从未怀疑。
虽然钱袋子有时候也会黑心使坏,可那都是用来对付敌人的,眼前的陈兆松可以算得上他们幼时的发小玩伴,算是自己人,两人之间也没有任何的恩怨,想来钱袋子也不可能会对他使坏呀?因为根本就没有动机,无论如何也说不通呀!
下意识的,在末末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时候,她的心其实早就偏向了钱戴了,只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罢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末末在成为了钱太太后,她才很有感慨的懊恼。。。
原来时间与习惯真的是个大杀器,让她这么个绝顶高手,都在无知无觉间中了招!
末末不信任的眼神看过来,这让陈兆松心里很失落,面前这碗本来自己无论如何也吃不下的垃圾面条,陈兆松也只得咬牙发狠的吃了。
一边心里发苦,嘴里发苦的吃着垃圾面,一边心里还在诅咒钱戴这个心黑手黑的家伙。
这还不算,陈兆松脸上还得做出一副他很高兴,面条很好吃的表情来,这别提让他有多难受、多憋屈了!
身为高级探长,且自身智商并不低的陈兆松,这会子怎么会看不出来,眼前的末末眼中的怀疑与不信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末末身后那一脸笑的不怀好意,又一副运筹帷幄,一副万事都在他手中掌控,姿态嚣张的罪魁祸首?
他还不想在自己的心意都还没有表露出来,在自己都还没能得到末末信任好感的时候,就让末末对自己抱有坏感,从而导致将来无法抱得美人归,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陈兆松卧薪尝胆,痛苦无比的吃下了这碗毒药!
陈兆松心里愤愤然,一别经年,即便有儿时的情谊,可毕竟多年陪伴在末末身边的是眼前这个黑心货,单纯的末末又是那么信任这个黑心货,自己眼下说什么,估计末末都是不会相信自己的,甚至还会在自己说出真相后,对自己没有好感。
他是可以让末末来亲口尝一尝这碗面条,可一来他不愿自己喜欢的人遭罪,二来就是自己想,想必眼前的黑心货也会有办法阻止的,没看到他那一副老神在在,万事在握的轻松姿态么?
这黑心货是看准了,料定了,眼下这幅局面的呀!
但是不得不说,这货把握人心的能力,让他都感到了心惊。
痛苦的吃完这碗面,末末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客气的开口询问陈兆松要不要再来一碗,换来了陈兆松连连的摇头拒绝,生怕自己迟了一步,末末又会让那黑心货端上一碗断肠毒来一样。
钱戴见到这货眼下如此识时务,他这才走到末末身边,悠哉惬意的一屁股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两手交叠在翘起的那条腿的膝盖上,淡然闲适的模样,让陈兆松看了就自觉牙疼,当然胃更疼!
“末末,既然陈兄都已经吃饱了,那你也不必再劝了,晚间进食太多不利于身体健康。”
末末想想也是,便点点头,正欲说什么,对面坐着的陈兆松陡然开口插话。
陈兆松语气不善,冷冷的嘲讽,“钱兄真是好本事,万事都知晓不说,自身的能力本事也强,灶上的手艺也是无人能及,像兄台这般的全能人才,窝在这方寸之间简直是浪费了!”
陈兆松话里有话的开口,而相对而坐,耳中听的分明的钱戴,心里又岂会听不出对方话中的调侃与讥讽?
什么叫做自己好本事?什么叫做他万事都知晓?什么叫做他灶上的手艺无人能及?
这不是在调笑讥讽自己无能,讥讽他心黑手狠那还能是什么?
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