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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戴望着拎着个皮箱子,高昂着下巴,眼角冷光自傲的瞄着自己的何增祥,一步步穿越过大厅走上楼梯,一点点的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内。
直到完全看不到何增祥的影子了,钱戴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的何队长,“老何说吧,你喊住我是有什么事?”
老何也跟着收回刚才看着何增祥的目光,冲着楼梯口的方位呲了呲牙,回头看着身边的钱戴茫然。
“嗨,没事我就不能喊你啊?”
得,自己可没工夫陪这货瞎闲聊,眼下何增祥这老货情绪明显不对,看样子就有问题,而且自从他搭上了赵立后,他可是头一回看到这老货上门来,能拎着个大箱子的,可见有鬼!
与老何寒暄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才打发了这货,钱戴才匆匆告别了混日子的这位队长,快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钱戴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思绪不由的放空,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总有点不安。
心里细细思量着,沉思中的钱戴,目光转而看着桌上的统计表,想了想,他的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伸手拿起桌上的文件,钱戴夹在腋下快步出了办公室,径直往楼上赵立所在的办公室而去。
等钱戴带着文件上到二楼,眼看着就要到赵立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何增祥刚刚从赵立办公室里头出来。
隔着长长的走廊,钱戴看到何增祥是空手出来的,看样子,他手里刚才的箱子是留在了赵立办公室内,而箱子里是什么?钱戴想他大概能猜得到。
与何增祥错身而过的时候,钱戴甚至能听到老家伙鼻腔里轻轻喷出的哼声。
钱戴倒是不介意,只是心里对老家伙突然的态度改变,多少有了疑惑。
此刻办公室内,赵立听了何增祥的一番话后,他的心底也动摇起来。
这两年来,盛阳军统局内出现过多次机密泄露,更是有很多回物资丢失,其中还包括他自己吃亏的那一回。
要说他们这内部没有出现内奸,便是连他自己个都不相信,可若是按照何增祥今日神秘兮兮提起的,说是机缘巧合的发现钱戴有问题,这个他也不太信。
虽然消息泄露,物资丢失,站内谁都有嫌疑,他自己也怀疑过不少人,独独钱戴这个人,他是从来没有质疑过的。
是对方掩藏的太深?还是姓何的信口开河、栽赃陷害?
赵立看看桌上的机密文件夹中的内容,又看看左边还敞开的箱子,他的心里不确定起来。
内奸一日不除,站内就没有安生日子可过,他这个站长的压力也就越大。
就如眼下这样,眼看着盛阳这条船要沉了,军统最高处来了指示,要求他在最后这段日子里,尽量的深埋一些特务扎根盛阳城,以备将来所用。
国党政府各自为政,人人自私自利,也不独他赵立是如此,看看,眼下城内这仗都没有正式打起来,自己这边的人就已经在为战败做准备了。
他是该夸奖上头精明的未雨绸缪呢?还是该失望,自己跟随了这么个腐朽的政府?
罢了,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又何必去计较太多?
能在诺大的盛阳城失守之前,自己捞够本,他又何必在乎这姓钱的小子,是不是共党份子?还不是自己说是,他就一定是?
呵呵……
总之拿姓钱的开刀,只能说是他自己倒霉。
推出一个他来替死,自己不仅捕抓内奸有功,上级会对他进行嘉奖,有能从姓何的这老东西手里大捞好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之?
至于姓何的老家伙提出的要求,那也很简单,不就是想要在姓钱的这小子倒霉后,把他家的儿子弄进军统,甚至是代替坐上姓钱的位置么?
呵呵……可以呀!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反正盛阳都要朝不保夕了,这后勤主任的位置,他何家想要,给了又何妨?只要对方开出的利益够,他真的无所谓。
就在赵立在心底美美的计划时,外头的钱戴也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伸手敲响了赵立办公室的大门。
听到自己办公室的门被敲墙,赵立忙收回心神,嘴里道了句请进,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快速的合拢桌面上的文件夹,仔细的收好后往面前的办公桌抽屉收。
钱戴开门进来的时候,赵立刚刚把机密文件夹收好,正准备去合拢桌面上箱子的盖子,不料动作还是迟了一步,因为刚才收文件耽误了时间,箱子内的东西钱戴看的一目了然。
看到箱子里头金光银光一片,钱戴心里诧异,感情这回姓何的下血本了呀?看来所图不小。
压下心里的疑惑,钱戴面色未变,两步上前走到赵立办公桌前,取下腋下夹着的文件夹,张开递给赵立。
“站长,这是这个季度我们后勤库的之处记录,麻烦您签个字。”
箱子里的东西,虽然很可能被这人看了个正着,但是这个赵立却并不担心,他收受钱财,在军统局内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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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九十五 阿猫阿狗胆不小
因为刚才还在这里跟别人预备算计面前的这人,赵立面上多少有些不自然,僵硬着身体签了字,忙就打发钱戴离开。
说来,因着这小子的到来,这两年的时间来,这个小子也帮着自己弄了不少外快,富了他的私库。可?算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钱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对刚才自己看到的那箱子财物,内心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以何家那老家伙的脾性,能一次性给赵立送这么多钱财,这不符合他平日的作风啊,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坐立难安的钱戴,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时候,二话不说,他驱车就往岳父家赶。
钱戴抵达家里的时候,末末领着何佩兰还有卫家宝,都已经顺利的发散完传单到家了。
看到钱戴进门,卫家宝热切的迎了上去,嘴里还不忘了邀功,说起今日白天的经过,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一路进屋,一路听着卫家宝的絮叨,直到在屋内看到又忙着印刷的妻子,钱戴才得空问她。
“末末,今天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吗?”
末末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头也不抬的接话,“还行,前头我们印刷的单子都发出去了,一切顺利。”
“哦。”钱戴接过何佩兰递过来的茶,道了句谢后,甫又看着末末。
“末末,我跟你说个事。”
“你说。”
末末仍旧忙碌着,何佩兰听到钱戴有话跟末末说后,忙想把空间让给这小夫妻俩,“末末,小戴,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
何佩兰说完话,也不等钱戴末末回答,自己转身准备出去外头的厨房做饭,顺手还拉着随后进屋的卫家宝一道出屋去了。
钱戴目送何佩兰与卫家宝离去,他端起手里的杯子喝了口茶,然后放下茶杯走到末末身边。
“末末,算日子也没几天了,咱们今晚就去赵立办公室探探吧,看看你的情报员给你弄到了什么消息。”
听到钱戴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末末心里头算了算,离着既定上门取常青松记忆的时间还有几天,眼下钱袋子这么提了出来,难道是有什么变故发生?
要知道,这货平日里很沉稳,绝对不会无的放矢才是。
心里关切,末末停了手里的活计,看着钱戴问他,“你发现什么异常啦?”
自来有什么事情,钱戴都不会瞒着末末,得末末问起,钱戴郑重的点点头。
“嗯,是有些不对劲,所以我打算提前去看看结果。”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看到丈夫郑重的表情,末末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想着晚上除了加班印刷传单,她其实也没别的事情,跟着他去走一遭也行,提前些日子就提前些日子吧,总归要安他的心。
眼下盛阳城这么乱,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事都不能放松警惕。
既然跟钱戴确定好了晚上要行动,两人吃完晚饭后,趁着夜色就离开了家,直奔军统局而来。
悄默声的摸进了赵立的办公室,末末跟以往那样,径直走到桌边的常青松,开始动用异能查看起它的记忆来,而钱戴也没闲着,他把目标放在了,赵立这两年才新设立,在办公桌下柜子里的保险柜来。
每个月,他们夫妻二人就要来光顾一趟这里,保险柜钱戴开的那也叫一个熟门熟路,虽然吧赵立挺谨慎的,每半年置换一次密码,可这些都难不倒钱戴。
随着保险柜的打开,钱戴第一眼就看到了里头金光一片,半人高的保险柜内,上层放的是文件,下头可是满满一柜子的大黄鱼!
大概数了数,这些他只能看不能动的大黄鱼,钱戴发现里头的量,比上回自己查探时多了不少,他不由的怀疑,今日姓何的老东西带来的,绝大部份都被赵立留在了这里。
轻嗤了声,钱戴随即转移注意力,把目光放到了自己关注的重点上。
就在他从怀里掏出白手套带上,准备去拿保险柜上层的文件看时,那边的末末发出一声低呼。
所幸有末末异能罩的笼罩,即便眼下办公室外有夜间巡逻的人在,他们在里头发出的动静也惊动不了任何人。
钱戴听到末末的低呼后,也顾不上立刻去查看文件了,忙站起身来走到末末身边关切着。
“怎么啦?你有什么发现?”
末末这会已经被,自己从常青藤记忆中看到的事情给气坏了!
“钱袋子,幸好今晚咱们来了,不然说不定你就要着道了!”
听妻子这么说,钱戴想着自己心底的怀疑,忙就问她,“怎么说?”
末末气呼呼的问钱戴,“我问你,今天你巴巴的拉着我提前来查看,是不是因为,你发现了何家那老家伙有问题?”
钱戴点头,换来了末末更加愤怒的咬牙切齿。
她就说嘛,以钱袋子的为人,怎么可能会沉不住气?连几天都等不了,非要今天拉着自己来查看消息。
“何家那老货,带着丰厚的报酬找到赵立,只为了让赵立设法,把你坐实成军统局的内奸,扳倒你后,赵立得钱财得功劳;而何家老东西,能安插他的儿子顶替你的位置。哼!而且最可气的是,赵立这个吸血鬼居然答应了!”
看着妻子为自己愤慨生气,钱戴心情瞬间变好了。
想想也是,在足够的利益下,以赵立的为人,怎么可能会护着自己?
即便是这两年来,他毫无破绽暴露;即便他面上是赵立手里,指哪打哪的刀,可一旦事到临头,赵立把自己当成是弃子也很正常。
真当弄清楚了对方的密谋后,钱戴反而不急了,看到妻子如此愤慨,他还有心情来安慰。
“好了,宝贝儿你别生气,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阴谋,有了防范,我是定然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末末她就是气啊,好歹怎么说这人也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罩着的人,这些个阿猫阿狗们胆子不小,她的人,起容得畜生们来算计?
“不行,钱袋子,咱们得想个办法将计就计,实在不行,这两个人杀掉算了,反正眼下盛阳也差不多要解放了,如今杀掉这军统局的头头,就当是我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