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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 wu生下去后没多久,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中正是杜维旭给末末点的那些,供她磨嘴打发时间的零嘴儿。
对于好吃的东西,末末历来是不嫌多的。
哪怕她刚吃过晚饭,现在肚子并不饿,小家伙还是把目光瞄准了那份冰激凌,因为,这玩意她吃过呀!而且味道还是她喜欢的。
也不客气,末末自顾自的伸手端起冰激凌,举着小勺子,坐在椅子上就开动起来。
因着时间尚早,隔壁包间他们要等的人又没到,钱杜二人见末末吃的开心,他们也时不时的吃上一些,二人说着话。
就在末末吃的正欢的时候,外头一楼的大厅出现了骚动,那动静还闹的挺大,二楼已经有人在的包间,都纷纷探出人头来来,查看底下的动静。
末末当然也不例外,包间里弱鸡跟自来熟谈的事情,她可不感兴趣,眼下外头有戏可看,小家伙当然不会错过。
把冰激凌的挪到左手端着,小家伙右手拉着椅子,一直到把椅子拉到栏杆边上,末末爬上椅子,倚在栏杆上,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看着底下的热闹。
“你这个小婊砸,我让你勾引我男人,我让你勾引我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大厅中央,一个长的颇为高壮,声音高亢,且满身佩戴着金光闪闪的首饰,看样子是个暴发户的女人,此刻正对着一名旗袍女开撕,一边不留情的抓着旗袍女的头发猛扇耳光,一边嘴里还在不断的在骂骂咧咧。
而那个旗袍女一副娇弱模样,双手护着肚子,嘴里发出娇喃:“啊,啊,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
一边娇喃着,一边还想往身边的那个胖男人靠过去,一副想要寻求保护安慰的模样。
本来那胖男人见状,还怜香惜玉的想阻拦暴发户女的,但随着那暴发户女嘴里吐出来的话,那胖男人怯懦了。
“姓高的,你敢!特么的,你要是敢为了这骚狐狸跟老娘动手那老娘问你,你那工厂还想不想要了”
“夫人,夫人,你别这样呀,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
那被暴发户女称为高胖子的男人,在女人嘴里说出警告后,他就跟鹌鹑一样退却了。
别看他人胖,但是这家伙动作却利索的很,在旗袍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高胖子已经闪到了风暴圈以外,状似一副担忧的模样,看着爆发户女与旗袍女大打出手,你抓我挠。
旗袍女见状,眼含泪意,在分神保护自己脸蛋与肚子的同时,还要抽出功夫来,一脸娇弱的冲着胖子喊话。
“哦,达令,救救我,救救我呀……”
旗袍女的求助,让高胖子脸上闪过心疼,而紧跟在心疼之后的却是犹豫。
他是心疼呀,这女人他花了不少钱,眼下他都还没有玩够,当然舍不得。
可他更犹豫,要知道自家的夫人可是河东狮,自己想要活的好,还得靠着她,夫人他不能得罪呀!
高胖子脸上心疼犹豫的的表情,都还没来得及收回,那暴发户女冷冷的瞟了高胖子一眼,嘴里大吼一声。
“姓高的,老娘告诉你,有胆子你就上来护着她,我倒要看看,是这骚狐狸重要,还是老东西你自己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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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 坚强背后的伤疤
高胖子听到妻子这么一威胁,他什么都不想了,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看着暴发户女,嘴里安抚她。
“夫人,你还不知道我么?我最是听夫人的话了,你随意,你随意!”
说完,高胖子不再去看旗袍女,反而很努力的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副不想惹怒老婆,他很乖很听话的态度。
旗袍女根本想不到,自己的金主会是这样的一个人,眼下她心里都恨死了,面上却是一副悲切的模样。
不过幸好,这里是百乐门,作为高等会所百乐门,怎么都不可能允许,有这种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地盘上。
就在旗袍女以为,自己今天要被暴发户女打死的时候,百乐门的保镖出场了。
快速的架开打架双方,也不惧怕暴发户女的叫嚣,直接就把这闹事的双方,都丢出了百乐门外。
见此,看戏的众人便都散了,快速的转变心态,依然是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一场戏看完,末末手里的冰激凌也吃光了,见好戏散场了,小家伙爬下椅子,撇下看戏的弱鸡与自来熟,自己端着冰激凌碗走回桌边,把碗往桌上一搁,心里却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一幕。
末末回想,却不是因为好笑或者是稀奇,而是因为,这次事件中的一名主角,正是自己认识的老熟人呀!可以说,那人还是她讨厌的所在!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旗袍女——林春花。
末末心里回想着,林春花吃瘪被打的模样,小家伙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这让自来熟的杜维旭很新奇,忙不颠的跟上来询问。
“末末,末末?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说出来也让哥哥乐呵乐呵?”
末末被杜维旭的话打断,立刻收了笑容,冷冷的撇了身边的自来熟一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伸手从桌上端起一盘瓜子,小家伙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回了栏杆边。
爬上栏杆边的椅子,末末盘腿坐下,把顺来的瓜子往盘着的腿上一搁,小家伙开始跟瓜子奋斗起来,一点都不去管身后两人的动静。
钱戴见到小祖宗这么不给好友面子,他闷笑一声,忙伸手,一把拉过那还想追上去讨嫌的好友,无语的摇摇头,钱戴岔开话题。
“维旭,隔壁包间怎么说,都这个时候了,人怎么还没来?”
钱戴这一打岔,杜维旭也就不急着去逗末末了,听完钱戴的话,杜维旭想了想,便走到了包间的门边,打开包间冲着走道里的服务生打着招呼。
守在楼道里的服务生见状,忙就上前来,恭敬的对着杜维旭行礼后,这人对着杜维旭摇摇头,那意思很明显,隔壁包间的人还未到。
没办法,杜维旭退了回来,只能继续跟钱戴一边侃大山,一边等待。
说来也是钱戴运气不好,等到了八点多钟,隔壁包间的人虽然是来了,但他们要等的人却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为何缘故。
不过还算运气好,在服务生的帮忙下,对方把自己听到的情况,说给了杜维旭与钱戴听。
原来那长的与钱戴像极了的人,今天临时有事离开了上海,所以他接待的朋友,便只能让自己的手下代为招待,他本人自然是来不了的。
服务生还从客人们的交谈中,得知了那人的姓名,在杜维旭的金钱开道下,服务生告知了钱戴,那人叫戴玉龙!
有这个消息,总比没有消息的好!
当钱戴乍一听到这个名字,他身上的戾气就冒了出来。
戴玉龙这个名字,不正是母亲一直到死前,都心心念念惦记着的那个名字么?
戴玉龙戴玉龙!没错就是戴玉龙,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渣!
可惜他的母亲,临到死了,还念念不忘这个伪君子陈世美,到死了,都不允许自己改掉,他厌恶至极的这个名字。
钱戴,钱戴,取两者姓氏,母亲的愿望是美好的,满心以为,自己是她那所谓美好爱情的结晶,可钱戴知道,这些都是假的,是母亲自我的逃避与安慰罢了。
如果她那所谓的情郎在乎她,在乎自己,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出现过?
母亲生他的时候,这人在哪里?母亲死的时候,这人在哪里?他孤苦无依,任人欺凌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其实以前见不着人的时候,钱戴还幻想着,可能是自己误解了,可能他的父亲,并不是有意要抛弃他们母子的。
可到了现在,从自己了解到的这些来看,这个男人的地位不低,不缺钱也不缺权!
那么既然是如此,就算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但凡这个男人能在乎母亲一点点,以他的能力,怎么会找不到,一直就没有离开过上海的母亲?
更不要说,自从那个男人不告而别后,母亲在病死之前,还三年如一日的,几乎每天都去,她曾经就读的女校门口守候,在他们当初相遇的地方苦等,只是为了见这人渣一面!
那时候的母亲,在想什么呢?不顾自己的病重,不顾孩子的死活,只晓得苦苦等候,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就是为了那所谓的爱情?为了那个十足十的伪君子,渣男陈世美吗?
那他算什么?他就是一个多余的,不应该被人记起的,不应该被人期待的存在?
还是说,他只是一个,本不该存活着的罪孽?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罢了?
钱戴忍下眼睛里的酸涩,仰着头,双手捂脸,深深的吸了口气。
而后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苦笑!那笑容带着让人心疼的悲凉。
得了这么个结果,内心很乱的钱戴,不准备再留下,眼下他急需自己好好静一静。
知晓钱戴心里苦楚的杜维旭,见到好友如此,一改犯二的态度,叹息一声,拍了拍钱戴的肩膀以示安慰,最终也不再说什么了。
只有末末,对眼下突变的气氛毫不在意。
听到钱戴喊自己要走了,小家伙的视线,这才从一楼的舞台上收了回来。
爬下椅子,走到桌子边,拿起桌子上自己前头搁下的包包,手脚麻利的打开后,动作很利落迅速的,把桌子上所有能装的干果食物,都统统扫进了包包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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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 倒血霉的林春花
至于桌子上剩下的那个果盘,末末看了看上头剩余不多的水果,小家伙歪头想了想,最终还是伸手端着果盘,仰着头,利落的把里头的水果,一股脑的都倒到了嘴里。
这一幕,让杜维旭看的目瞪口呆!更让本有戾气的钱戴,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是呀,他还有二位疼爱他的师傅,有身旁这一直支持自己的好友,还有这么个虎里吧唧的师姐呢!
他不是一个人!他也是有亲人、有朋友的人!
不提转变心态的钱戴,更不提,一路挺着小肚子回去的末末,只说前头被保镖丢出百乐门的林春花一行几人。
话说这林春花,被丢出门后,自知金主靠不住了,不想死的她,趁着暴发户女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仗着对这一片的熟悉,很机灵的闪人了。
林春花表情狰狞,一边佝偻着身子,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走着,眼下走投无路的她,只能是回娘家福顺里避一避了。
说实话,林春花这人还是有些小本事的,人混着混着还混出个名堂来了。
当然这个名堂,可不是什么好名堂。
也不知道是经谁介绍的,一直嫌弃丈夫是窝囊废的她,居然在百乐门找了个舞小姐的工作。
在百乐门中,舞小姐分为两种,一种是人清高,价格也高的,只陪客人跳舞喝酒聊天的高级货。
一种是来者不拒,有钱就赚,外带出台陪客,还想尽量的勾搭上豪客的低级货。
林春花虽然长的漂亮,但年纪毕竟不鲜嫩了,且又是已婚妇女,更不要说没进百乐门以前,她就已经勾搭过不少男人了,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个文盲,自身也没有内涵,更不要谈什么气质。
要知道,像她这样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