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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冷静!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这样!”
“你们都给我走!给我离开这里!走啊!!”叶黎连菱心也要赶出去,无奈她一个人挣不过两个人,怒火爆发之下,她随手抓起桌子上的茶杯茶壶就摔向南宫熠。
“啪!”南宫熠墨眸灼灼,没有躲开,一整套茶杯茶壶就那样碎在他的脚边,白色的瓷片一地。
叶黎穿着白色里衣,脸色惨白,哭得无声,很是狼狈,见南宫熠还是立在那里不走,她再次抓起一个花瓶摔了过去,一面大吼着:“你们都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们!都给我走!!”
菱心没看到过她这么激动,被她吓到了,生怕她伤了自己,慌忙想要过去拉住她。
“小姐!你别伤了自己!”
“你们走!走啊!!”
叶黎反手拽住菱心就往外推,南宫熠站在那里,盯着她,墨眸不曾移开半分,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叶黎狠狠地把他也往外推了出去。
南宫熠没有用力,就那么被她推了出去。
“砰”一声,叶黎狠狠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
“小姐!小姐!你别伤到自己!”菱心在外头焦急地喊着,奈何叶黎一声都没回她。
关上门,叶黎全身仿佛失去了全部力气,贴着门缓缓滑下,坐到了地上,心,像是被人硬生生撕裂,疼得窒息,可是为什么她哭不出来?
为什么眼泪决堤似的往外流,可是她想喊,却喊不出来?
她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纤弱的她令人心疼。
门外,南宫熠始终盯着门看,想上去,双腿却如同灌了铅,喉结滚了几滚,满是苦涩,黎儿不想看到他,若是他现在硬要进去,无疑是会刺激了她!
忽然,一个丫鬟走了进来,看了眼南宫熠,察觉到这里的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开口:“王爷,雪晴郡主的手臂脱了臼,疼得厉害,请您过去一趟。”
闻声,南宫熠侧头睨了眼那个丫鬟,拧眉,垂了眸,想了想又深深地盯向叶黎关上的门,片刻,朝着菱心吩咐道:“菱心,先让黎儿冷静冷静,你好好看着她,本王去去就回!”
菱心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要去看荣雪晴,脸上带上明显的不悦,没说什么。
然后,南宫熠跟着丫鬟走了。
菱心不想管他,只看了一眼,便就紧皱着眉上去敲了敲门:“小姐,你先开门好不好,让我进去陪你,好不好?”
她的话,叶黎听到了,方才南宫熠以及那个丫鬟的话,她也听到了。
她把自己抱得紧紧地,淌着泪冷笑,南宫熠,你终究只是让我的心凉得更彻底罢了!
想着自己腹中那个孩子,叶黎颤抖着手去抚摸着小腹,想着摔倒时,南宫熠甚至不顾她而去紧张荣雪晴,她的心便凉得彻底,疼得窒息。
这一切一切,在她的大脑回放,像要爆炸似的,使得她的呼吸愈发急促。
“啊!!!”里头突然传出叶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压抑到极点后的释放一般。
“小姐!”菱心一惊,大声地喊着,奈何里头叶黎撕心裂肺的哭声不止……
~~~~~~~~~
晚会儿,南宫熠回来了,叶黎已经没有了哭声,菱心焦急地在外头等着,叶黎把门锁上了,她也没有办法。
南宫熠知道后,命令菱心去把叶黎的药和一些吃食端来,叶黎的身体很虚弱,再这样闹下去,没事也能整出事来!
叶黎早已坐回床上去了,南宫熠稍稍用力便把门给踢了开,床上那个像是受了惊吓而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瘦小身体刺伤了他的眼,刺疼了他的心。
但是,当菱心把药和吃的端来时,看到的却是叶黎再一次情绪激动地要把南宫熠赶出来。
最后,南宫熠和菱心还是被叶黎赶了出去,菱心所端来的药和吃的也被叶黎摔了个稀巴烂,又是满屋的碎瓷片。
接连几天,都是这样,直到叶黎的身体快要透支,南宫熠才蛮横地,再不顾叶黎的驱赶,踹门进屋,见到瘦了一圈的她,他蛮横地以嘴喂食,将药和吃的一点一点给叶黎喂了下去,不管她愿不愿意。
然而叶黎已经几天未进食,体力早已透支,根本无力反抗。
喂食的过程,叶黎没有一丝表情,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就像一个木偶。
人家都说哀大莫过于心死,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样?
把药和吃的都给她喂下后,南宫熠见她还是这样,拧眉,心疼却又不知该怎么做,只是紧紧地搂了搂她。
叶黎没有抗拒,但是这样子的她,更让南宫熠心慌没底。
几天之后,叶黎脸上终于开始有一丝松动,南宫熠每天都会陪着她,只是今天,他好像有事,所以没在。
叶黎恢复了身体,脸色也没那么苍白了,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便叫了菱心,陪着她出了王府,回去原来的左相府。
左相府早在叶正源被诬陷密谋造反的时候就被封了,现在叶正源洗清了冤屈,左相府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只是,那次的事情后,丫鬟家丁都被遣散光了,只剩一个管家还守着左相府。
叶黎进府的时候,管家正在打扫前院,抬眼便注意到了叶黎,当即放下扫帚快步迎了过来,“哎哟!小姐回来了!”
叶黎环视一圈,莫名地有些心酸,眼眶微微红了,却还是向着管家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管家,是我回来了,你还好吗?”
管家苍老了不少,抬着袖子抹了抹眼角,看着叶黎,笑了笑:“多谢小姐关心,老奴很好,小姐,进屋吧,老奴去给你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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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要你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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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管家,你先忙你的吧,我想到处走走,一会再来和你说。”叶黎急忙拦住管家,冲他笑了笑。
管家愣了下,然后点头应道:“那好,小姐想去哪就先去吧,老奴先把这儿收拾好。”
叶黎浅浅地笑笑,随即唤过菱心,往里走去。
她先回了趟她自己以前住的房间,收拾了一些东西,并吩咐了菱心把房间打扫打扫,然后就出去了。
叶黎想去整理整理叶正源和杜婉的房间,顺便收拾下叶正源的遗物。
途经叶正源的书房时,她停了脚步,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
想来管家也是每天都有打扫书房的,叶黎进去时就见一切都摆放整齐,没什么灰尘,很干净。
书房不大,她从门口走到书案却要很久,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小时候和叶正源在书房的回忆,以及刚回翎都时,叶正源在这里和她说了嫁给南宫熠的事,历历在目,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叶黎想着,不禁苦笑出来,深深地舒了口气。
书架上,书案上,还有一些小柜子里,都存放着叶正源平日里最喜爱的书籍等东西,叶黎摇了摇头,甩开思绪,走过去想要整理整理。
……
整理到大半的时候,摆放书籍的柜架最上方一个枣红色的小木盒引得叶黎注目,她想去取下来看看,可是柜架太高,她够不到。
她很奇怪,那是什么东西?爹要把它放那么高,如果不是她多看了两眼,估计也不会发现!
叶黎看了看周围,双眸一亮,过去搬来了一把椅子,一站上去,轻轻踮起脚尖便拿到那个枣红色的小木盒,上面布满灰尘,看起来有些年代了。
拿下来后,叶黎放在书案上,用抹布擦掉上面的灰尘,吹了吹,便就打开。
她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哪知只是一把纯金的长命锁,是小婴儿佩戴的那种,很贵重,还有一张发黄了的信纸,看起来真的很有年代了。
叶黎蹙着眉,拿起长命锁反复看了看,在长命锁里部发现了一个刻字,仔细一看,是个“黎”字。
她更诧异了,黎?
再看那张发黄的信纸,上面的黑字已经不是那么清楚了,不过还是能看得清写的是什么。
望好心人抚养,八月十一辰时。
八月十一辰时?!
那不就是她的生辰吗?
什么望好心人抚养?!这是什么意思?
叶黎仔细地反复看那把长命锁和那张发黄的信纸,心里突然有个令她震惊的想法!
难道爹娘以前想要丢弃她?可是想想,这个没什么可能性,爹娘对她那么好,怎么可能这么做!?
而且,这字迹,并不是爹的!
那还会有什么可能呢?
她盯着手里的东西,难道,她不是爹娘亲生的?!
这个想法更加吓到她,可是这么想,确实是有那么一丝可能性!
小时候她问杜婉关于怀她的事情,杜婉总是显得含糊其辞,而且有许多人都说她和爹娘一点都不像,根本不是亲生的,她只当别人是闲得慌,才来八卦这个,也没放心上,但是现在,难道是真的?!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倏地把东西收进去,不再看,便挨着椅子坐下。
管家!叶黎脑子里一个激灵,对了!管家跟着爹很久了,说不定他会知道,或许她可以去向管家问问看。
忍着心底的不可思议,叶黎快速地整理好叶正源的东西,顺带着带走了那个小木盒,便出了书房,回去唤了菱心,直往前厅去。
管家已经收拾好了,正在沏茶,见叶黎进去,笑着道:“小姐,你逛好了吗?”
“好了。”叶黎淡笑了声,看管家的目光有些复杂,过去坐下后接过管家递来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又看向管家,状似无意地问道:“管家,你跟着我爹有多久了?”
管家愕然,不明白叶黎怎么突然问这个,想了想,还是恭敬地看着叶黎道:“回小姐,老奴从相爷还不是左相的时候就已经跟在身边了,到如今有二十年了!”
“这么久了啊。”叶黎惊叹一声,忽然有点紧张,深呼吸一下,她依然是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真是辛苦管家跟随爹多年了,黎儿正好有个疑问,管家跟在爹身边多年,也许知道,所以想让管家为黎儿解答,不知可否?”
管家一听,笑了笑:“小姐不必客气,有什么就问吧,若是老奴知道,定然说与小姐听。”
叶黎点头,嗯了一声,眸子微微垂着,就连菱心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片刻,叶黎抬眸,眸色深深,迟疑了下还是道:“很多大夫和神医都说我体内的病根是出生时落下的,所以我想问问管家,我出生的时候,我娘,是不是难产?亦或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管家脸色一闪,有些异样,低了眸子不敢看叶黎,支吾着道:“回小姐,这个,老奴并不是很清楚,当年相爷还不是左相时,有一次正巧闲下来,相爷便带着夫人出外几天,那时候夫人正怀着小姐,回来的时候,夫人便已经在外临盆了,所以小姐出生的时候老奴并不在!”
听罢,叶黎双眸更深了,在杜婉即将临盆的时候带着她出去,呵,这断不是叶正源会做出来的事!
管家这番话,漏洞太多,恰恰更让她加重心中的猜测。
抬头看了看叶黎的脸色,管家暗惊,小心地问道:“小姐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没事,突然想到就问问,不清楚就算了,我出来很久了,就先回去了,管家你自己一个人要注意身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