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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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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呆愣愣,看起来瘦弱的康姝颜力气原来这么大。

    噗通!楼下响起重物落水声,众人堪堪回神,却都不自觉又后退一步,每人想去窗口看情况。

    刚才被康琪那个样子吓得根本不敢往前凑的大丫鬟,见此面色惨白地蹬蹬跑到窗边,扶着窗户喊道:“小姐”。

    康琪倒栽在第一楼门边养着荷花的水缸中,水缸经过一日半大雨早就水漫缸沿,落进去个近百斤的大人,水溅得老远都是。

    从楼上只能看见她倒栽着的两条腿,套着粉色绣花鞋的脚还在不停抽搐。

    大丫鬟顿时吓得泪流满面,转身推开神情怔怔的康姝颜,留下一句“小姐若有什么意外你就等着赔命吧”,便提着裙子快步跑开。

    韩朝韩暮对视一眼,收手不再和陆域打斗,直接从窗口跳下去。

    陆域想了想,同样几步过去,抬腿越窗跳下。

    陆域落在地面上时,康琪已经被热心人叫来附近妇女扶起起来了,然而现场却是一片静默,静默到诡异。

    “人怎么样?”陆域推开人群进来,被眼前景象惊得嘴巴都无法合拢。

    康琪看起来没什么事,她捂着好心妇女给的外衫,正向韩朝韩暮发火:“养你们有什么用,连一个人都制不住,不然我能被康姝颜那个贱人推下来?”说着抬手指点他们,“你们等着,回去后全都收拾包袱滚蛋。”

    康琪已经气疯了,根本没有注意到现下情景,她的头套半搭在一根发丝都没有的光头上,脂粉被冲掉,露出颜色暗黄的面庞,她却只管指着人训斥。

    这坐在地上的不就是一个凶恶的丑婆子吗?

    围在旁边的人都不由后退一步,想远距离看看水缸中还有没有一个人。

    陆域愣怔片刻,看着坐在地上没有丝毫仪态的秃头女子,叫了声:“康琪?”

    康琪转头,头套从头顶滑落,而她也终于注意到现在情景,想起自己是被人从水里拉出来的,那刚才从头上掉下来的是什么?

    “啊”,康琪一下子抱住头尖叫起来。

    “小姐”,大丫鬟这时推开人群挤进来,然而她刚蹲下来扶住康琪,脸上就着了一巴掌。

    康琪怒吼:“刚才你死了?”

    陆域迈出的脚步停下,转头拨开人群,毫不停滞地大步离开。

    这个女人的品性竟如此低劣,如果不是康府权势金银的装饰,她连街上要饭的乞丐都不如。

    乞丐最起码不会动不动便把错往别人身上推。

    ------题外话------

    癸组:搞事的最高境界就是自己都觉得好偶然啊!

 217 世事

    回到定西侯府,陆域找到父亲,直接道:“爹,我要去康府退婚。”

    “退婚?”定西候正聚着几个小厮在书桌上掷色子猜大小,闻言用力放下色盅,“你没看到那穆家二小子是什么下场?还退婚,退婚不把康府得罪死了?得罪死他们,定西候这个爵位你就别想承袭了!”

    “我宁愿不袭爵”,陆域掀衣坐在椅子上,沉着脸道:“爹,你没看见康琪那个样子,我带康姝颜出去玩,她就带着侍卫找了过去,当着许多人面,厮打康姝颜,后来…哎,她现今不仅秃而且面目暗黄,还时时刻刻朝人发火,简直和恶鬼无差。”

    “秃?”定西侯刚想八卦两句,却马上正色道:“因为人秃脸黄就退亲,外人岂不笑咱府上凉薄!再说,无论怎样康琪都是康九廷的女儿,你退婚就是抽康府嘴巴子。不行。”

    “我和她也算青梅竹马”,陆域低头说道,“如果她只是遭病变丑了,我能不管她吗?可她现在和疯子几乎没差别,任何错都是别人的,逮住一点小错便摆她相府小姐的威风将人往死里训。娶这种心地狭隘之人,儿活不过三十。”

    “你你”,定西候气得手指发抖。

    另一边,康姝颜的父亲得知发生在第一楼的事,同样气得手指发抖,抬手便甩了她一个耳光,瞪着眼道:“立刻马上去府里给你大伯父道歉,琪儿不原谅你,你就别再进咱家的门。”

    “爹”,康姝颜跪着哭喊,又看向旁边眼含泪花的妇人,“姨娘,你替颜儿求求爹吧,颜儿不敢去康府。在第一楼,堂姐她便把我拉到窗边朝外面的人喊,说我是贱女人狐狸精。到康府,颜儿还能有活路吗?”

    妇人看向康父,哽咽道:“夫君,这事颜儿有何错?她只是跟陆世子出门玩,值得大小姐这样追过去喊打喊杀吗?”

    “值不值得我说了不算”,康父甩袖,怒色不减地指着康姝颜道:“马上去道歉。”

    康府,康九廷也在生气,他在屋内来回转悠,猛然停住,看向躲在帐子里嘤嘤哭泣的康琪骂道:“蠢货。”

    帐子里的哭声一停,继而更大声地响起。

    在外听到有人小声说康府大小姐竟然真是个秃子脸还比黄脸婆难看,康海康渤康潮三兄弟前后回家来。

    “爹”,康海率先走进来,看了床帐一眼,“事已至此,再指责妹妹也没什么用。只要定西侯府不退婚,妹妹便不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康渤说:“我让人找的怪医已经有消息传来,妹妹的容貌一定会恢复如初。”

    “容貌恢复有什么用?”康九廷冷哼,瞥开眼眼不见心不烦,“她办的那些蠢事,恐怕天黑不到就会传遍帝京。人丑品性正长脑子,有咱家的身份在这儿,谁会嘲笑她?但是人丑多作怪,即便是皇帝,百姓也会在私下里偷笑。”

    “我怎么从没发现她蠢到这种地步?”康九廷再次怒气上涌。

    “爹,此事说来更怪颜堂妹”,康潮上前一步道:“便是妹妹已经出嫁,她也不能在妹夫跟前晃悠太过。”

    “三哥说的对”,康琪掀开帐子出来,没注意到三个哥哥都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疾言厉色道:“爹,康姝颜必须严惩。”

    另一个大丫鬟走上前,手指微颤地给康琪送上四周围着白纱的帽子,想到跟小姐出去却因为办事不利而被杖毙的姐妹,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

    康琪没接帽子,抬手甩她一个耳光,厉声道:“贱婢,给我帽子做什么?暗示我长得不能见人?”

    康渤皱皱眉,摆手让立即无声跪下的丫鬟下去,对康琪道:“琪儿,你的脾气该收敛收敛了。一月不到,你就杖毙了三个大丫鬟,以后谁还敢伺候你?”

    “二哥,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康琪看着他,眼中泪花一片。

    康渤撇开眼,厌恶地想妹子怎越来越不惹人喜。

    正这时,康夫人走来,她身后还跟着五房的主母和康姝颜。

    康五夫人看见康琪的样子时,差点惊叫出声,紧紧拽着手里的帕子才忍住,转头看向康姝颜怒喝:“还不给琪儿跪下谢罪?”

    “堂姐,我知错了”,康姝颜面如死灰地跪下来,根本没闲心欣赏康琪的样子。

    康琪拿起纱帽带上,转身坐在床沿,冷道:“说一声知错就行了?把我从楼上推下来,让我丢这么大一个丑,你还真有胆子啊”,说到后来已经是咬牙切齿。

    康姝颜抬手开始抽自己耳光,抽一下说一声“我知错了”。

    “拿竹板子来”,康琪对门口的侍女说道,侍女很快息声屏气地托着竹板过来,康琪道:“堂妹,拿着板子打吧,省得你手疼。”

    康姝颜垂眼遮住恨意,叩头道:“谢堂姐体恤”,颤巍巍接过竹板,她拿着看了片刻,咬牙打在脸颊上。

    康琪说道:“听不见”。

    啪!啪!康姝颜闭起眼睛,将竹板一下又一下狠狠抽在脸颊上。

    康九廷夫妻只冷眼看着,一刻钟后,康九廷才道:“算啦,回去好好反省,伯父让你和姝丽作为陪妾跟着琪儿去陆家,不是让你们和她争宠,而是让你们帮她的。”

    康姝颜的两边脸颊红肿光亮,唇角流血,她却毫无怨怼地放下竹板,朝康九廷叩首,很是诚心道:“谢大伯父,颜儿会好好反思的。”

    “不能算”,康琪站起身,“她勾搭我未婚夫,让我成为整个帝京的笑柄,不能这么算了。”

    康九廷没理她的话,直接对康五夫人道:“带孩子回去吧,好好教着,别让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康五夫人施礼应好,转而对跪在地上的庶女道:“哑巴了,你伯父的话没听到吗?”

    “伯父,颜儿再不敢产生不该有的心思”,康姝颜再次磕头,抬起头时已经满脸泪水。

    康九廷点头。

    这母女二人告退离开,康琪还叫嚣着不能这么算了。

    “你看好她”,康九廷甩袖,对康夫人道:“出嫁之前,别让她再给我闹出笑话,否则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来到书房,康九廷让下人去叫杨、朱、李三个幕僚来。

    …

    幕僚们见过礼,康九廷命人看茶,问坐在最靠边处的灰衫幕僚:“杨先生,穆蕴那小子还在牢房待着?”

    灰衫幕僚放下茶杯,躬身回禀:“上午属下让人去牢里问,已经出来了。”

    “玲珑斋和鹊喜楼听说都是日进斗金的买卖”,康九廷沉吟道:“那小子到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也不登门道歉,是想一直封着?”

    想起下属说的,封楼时只见那玲珑斋库房内全是金银珠宝,康九廷目露狠色。

    灰衫幕僚不着痕迹地看他一眼,垂头道:“想来是无颜登门吧。”

    “哼,这就是竖子狂妄的下场”,康九廷以掌击桌,“晚上你带人把玲珑斋和鹊喜楼的库房都给我搬空。”

    一个珠宝楼一个酒楼,如何不能得金几万?

    灰衫幕僚迟疑片刻,拱拳应是。

    两日后是迎娶离国公主的日子,康九廷将此事交给朱、李二人,嘱咐道:“为防朝臣议论,此次婚礼不宜过奢,但有八国使者在,也不能太过简陋失掉我大庸颜面。”

    二人点头,但还不太理解相爷的真正意思,又具体地询问起来。

    夜幕降临时,灰衫幕僚一身黑衣无声地来到穆府书房。

    穆蕴看会儿书便忍不住看向沙漏,怎么还不到戌时?夏日都睡得晚,他去得早了,被翩翩的家人发现,翩翩肯定要为难,可这么数沙粒,时间过得实在是慢。

    穆蕴不想再等,放下书站起身正要走,听到空气波动中轻微的声音,他坐下来,下一刻黑衣人半跪在书桌前。

    “见过爷”,黑衣人说道,“乙一有事需请示,康九廷要属下今夜带人搬空玲珑斋和鹊喜楼,这些都是先夫人遗产,属下不敢随意行事。请爷示下。”

    穆蕴淡笑摆手:“搬吧,没什么珍贵东西。”

    今天搬走,日后也会让他原样吐出来。

    “是”,乙一说道,随即告退消失。

    穆蕴站起来,抬袖看了看身上的月白锦衣,确定是潇洒无比的,将衣袖整理得更加妥帖,他决定不换衣服,随手拿起书房内室中的一件黑色薄披风,便开门出去。

    “爷,您要出门?”巡视府中的穆丑路过书房所在院子,看见系着黑色披风走出来的爷,忙上前请示:“用不用派人跟随?”

    “不用”,穆蕴脚步不停,“看好府里,莫让宵小摸进来。”

    穆丑低头答是。

    走出穆府大门,穆蕴经过两条巷子,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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