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志强转头看刘叶:“你是这么说嫣儿的?”
刘叶脸一僵,连忙解释:“怎么会!我怎么会这么说嫣儿!嫣儿你可不能胡说,这些话是你裳姐姐教你的吧?”
小丫头见她这样,简直失望透顶:“姑姑只会把什么事情都往裳姐姐的身上推,嫣儿最讨厌你了!”
说着被他爹爹抱起,刘叶是什么样的,刘志强心里多少有底,尽管再亲又怎么样,见她又要接受,摆手:“不必再说了,嫣儿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女儿,既然你这般瞧不上她,我以后也不会带她来了,”
刘叶看着一大一小离开的背影,非常焦急,自然就把气转移到黎裳的身上了!
“你这个灾星,一旦你在,就能给我惹这么多事,先前听闻你还打了月儿,你不过寄人篱下,你有什么资格打人!”说着便要动手动脚。
黎裳从榻上弹跳起来,自然没让她得手:“我是寄人篱下。但不久便要回京!寄不了多久了,而你,你别忘了你们现在的日子是谁给的,要不是侯府这些年拨下来的银子,你们一穷二白,能这么嚣张吗!若是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将这一切全告诉我亲爹,就算我再怎么不受宠,但是侯府就是为了一个颜面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刘叶一顿,显然是顾忌了:“你这个小畜生!”
黎裳指着门口:“您还是出去吧,省的到时候倒大霉,好日子变成穷苦日子,你们极有可能忍不了!”
刘叶很气,但气焰还是低了下去,仍不忘耍耍嘴上功夫:“你以为你能多得意?就你这个样子,回了京城也多的是人看不下去你,迟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有你捡回来的那个男人。我刚才看见他走了,至今没有回来,看样子是把你甩了吧!真是大快人心!你这样的灾星,就是人人都避之不及的对象!”
说完之后感觉到女子变得很不对劲,望进她的眸,看见略微那么明显的杀意,刘叶一愣,再不敢逞口舌之快,连忙走了出去。
她的身影完全离开之后,陆祁然才再走了出来,此刻少女身上洋溢着普通人绝对没有的杀伐铁血之气,他沉思…………
这个丫头,也不简单。
夏儿看着黎裳,心里竟然又两分畏惧。
“何必如此动怒,本座教你武艺,若你学的好,以后见着这样的人,直接打就好了,其他不需顾及。”又没本事又喜欢使坏的人,陆祁然十分鄙夷不屑。
黎裳点了点头。
……
陆祁然完全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上去羸弱不堪的女子居然隐含着这样的大力气。
本以为自己的训练法足矣累倒一头牛,可自头一日起到如今已经两个月了,她不仅没有累倒,反而更精神了。
这一天如同往常一样,女子一袭干练的衣裳,纤细的腰肢上系着绳,即便身后拖着重物,也如同常人跑步一般,只是一滴一滴豆大的汗顺着俏丽的小脸上滑落显示着她的辛苦。
黎裳沿着山路累得要死,而她看着正前方那个搬着张榻躺在那里假寐的男人,恨不得把身后的大石头甩他脸上。
直到她渐渐跑近,停了下来,男子突然睁眼,递了水袋给她:“不错,练了这么长日子了,现在力量不错。”
黎裳抹了把汗,无语地看着他:“你的属下都是这么练的?”如果真是,那锦衣卫实在太不容易了。
“那是自然。”陆祁然坦荡荡的,训练的内容都是一个样的,就是给她多加了一块大石罢了。
本来是闲麻烦,想早点让她放弃,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坚持了下来。
黎裳这个女子着实让陆祁然惊讶,他自然看得出来,那不是毫无章法的乱打,反而有点像训练有素。
这个想法确实吓着他了,一个被养在乡间的丫头,怎么可能训练有素?可这些日子,他确实没教她什么东西,只是在她练的时候起了一点督促的作用。
黎裳抢过水袋大口地喝了起来,之后毫无形象地坐在了他的身边:“你这人也是奇怪,站一会都站不了。就在山边还得搬这么大一张榻来睡。”
陆祁然蹙眉:“你是太不把自己当成女人了吧?如此没有形象,成何体统。”
黎裳撇嘴:“形象是什么东西,要来能吃吗?”
陆祁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姑娘完全不知道矜持是个什么玩意,自从这些日子与他熟悉多了之后更是,她将他的一些怪性子看得清清楚楚,到是他,愈发看不懂这个妮子了。
有的时候冷的就像一块化不开的冰,有的时候又有些疯癫……两极分化严重的性子。
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些日子黎裳丝毫没有再提起“无忧”这个名字,就真的像他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曾觉得她将情谊看得很重,也曾觉得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时间越久越看不清楚。
“本座在这外地也待得够久了,明日便会回京。”
黎裳点了点头,陆祁然的眼中出现了抹笑意:“一开始不觉得。但是现在本座很是期待你今后的表现呢,你可莫要让本座失望。”
女子俏皮地眨眨眼:“那是自然!”
在男子走后,黎裳眼中的灵动渐渐凝结,变得淡淡的,独自坐在那一张榻上。
不仅仅是陆祁然该回京了,她也是,前日,侯府就派人来通知她了。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了,在这个地方认识了那么多人,有好的也有坏的,可现在就要回去了,真的很不习惯。
自先前之后,林昭月再没有出现在黎裳的面前,林昭月该庆幸没被她逮着,否则黎裳真的很想再打她一顿来泄愤!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女起身,一步一步走回府去,那一张陆祁然的懒人榻,自然有他的下属带走。
回去之后,夏儿连忙朝黎裳迎了过来:“小姐您怎么才回来,轿子都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侯府派人来接她了,因为她的十六岁生辰已经过了,夏儿笑得十分明媚:“小姐小姐,要回京了,您开心吗?”
黎裳抿了抿唇:“当然开心,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夏儿一愣,知道小姐并不是很开心,她劝解:“小姐,想来侯爷也会知道委屈小姐了,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是吗?”
怎么可能,黎裳才不会相信呢。
……
侯府异常豪华的马车正停在林府的门外,这儿的百姓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的马车,于是乎,林府的门外引来了一群又一群的人驻足观看。
林正天看着黎裳。半晌,终是叹了口气:“裳儿今日就要走了啊。”
黎裳颔首。
“这么长日子了,还真有些不舍。”林正天感慨:“知道月儿和你养母有些地方亏待你了,裳儿,我向你道歉,委屈你了。”
“不委屈。”黎裳点了点头,向他道别。
林昭丽走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黎裳:“裳儿,你这就要走了吗?”
黎裳:“是啊。”
“真羡慕你,裳儿”林昭丽低敛着眉:“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去过京城,如果可以,好想同你一起去,这样你在那儿人生地不熟,我们姐妹也能有个照应啊。”
黎裳微怔,终于明白了林昭丽为何如此致力于与她打好关系,原来目的在这里啊。
她和严若轩倒是一类人。
“对不起啊林昭丽,你看。林昭月已经出嫁,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人能陪着养父养母了,你若是与我一起多对不起养父养母啊。”
林昭丽被噎,死盯着她……
“车夫,走吧。”
林昭丽反应过来,被拒绝的她脸泛起了红,他身边的林正天正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
直到马车越走越远,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后,林正天才回过神来,他将裳儿当作女儿养了快十年了,可这些年来一直都不知道她一直被欺负着。
刘叶站在他的身旁,没好气地道:“终于送走这祖宗了。夫君,你都不知道,裳儿这些日子就因为翅膀硬了,可以回京了,猖狂地很呐!”
林正天瞥了她一眼:“裳儿是怎么样的孩子你以为我半点都不清楚吗?她会对你不敬,就是因为你的态度,否则这孩子不会做的太过!若是这些年来,你有待她稍微好些,她便不会这般毫无感情的转身就走了!”
刘叶见他这是把责任都往她的身上推,连忙不高兴了:“夫君,这您可不能怪我啊,分明就是那黎裳无情无义,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罢了,与我真的没什么关系啊!”
“你还狡辩!”林正天怒了:“真不明白你一天到晚都在算计些什么,让裳儿与我们家的关系变得如此僵硬,还有你的好女儿林昭月,你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现在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哪怕是杀人,杀掉她的姐妹都下得去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还与男人暗通款曲!”
刘叶没想到他会发如此大的火,真的被吓到了。
林昭丽安抚着林正天:“爹爹莫要生气了,月姐姐想来也是有苦衷的,一定是。”
林正天看着懂事的女儿,点了点头。新路才算舒坦了点。
刘叶看着这偏房生的女儿,比看黎裳还厌恶:“你方才不是还想要跟那个小灾星一起去京城吗?要不是她拒绝了你,你现在还能在这儿安慰你爹么?”
林昭丽柳眉微蹙:“母亲生气了么,丽丽只是与裳儿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说着,转头看林正天:“爹,女儿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林正天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行了行了,你们自己闹去吧,不要在我面前做样子了,我已经看腻了!”
这个家,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黎裳受一路马车颠簸,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
沿路上,她看见风景不断地变了,从乡间到城市,一处比一处繁华,还有这个京城,她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样。四处观望。
当她踏进繁华大门的时候,才意识到侯府和林府差的有多远!
她看见一个男人,年纪不大,估计刚步入中年没有多久,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请问,侯爷在哪里?”她自认自己的语气已经足够不卑不亢了,可眼前的男人的神情愈发复杂。
她想说,自己真的是暴脾气,希望他回她一句。
夏儿小丫头碰了碰黎裳的手,黎裳瞥她一眼:“干啥?”
夏儿不断地给她使眼色,见小姐怎么着都意识不到,有些着急:“小姐,你说会不会是这位就是侯爷?”
啊?黎裳微愣,观察他的衣裳:“他会是侯爷吗?”见他的确比沿途看见的人穿的华丽些,黎裳这才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的便宜爹。
“那个,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未曾认出侯爷。实在惭愧……”
夏儿小丫头的眼梭然睁大:“小姐耶,这个时候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黎裳:“……”那她能怎么办。
黎裳压低了声音,纠结道:“哈哈,从没见过这么有钱有势还有钱的人,激动了。”
“小姐,那是您的爹啊。”
爹……黎裳还真没怎么反应过来,做了两辈子没爹的人了,突然来个爹,怪难接受的。
“回来了。”男子神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