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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是您的爹啊。”
爹……黎裳还真没怎么反应过来,做了两辈子没爹的人了,突然来个爹,怪难接受的。
“回来了。”男子神情还是复杂:“准备一下吧,今晚宫里有宴会,特意让你回来参加,也好告知大家,你是本侯的女儿。”
说完转身,冷淡到无懈可击。
“夏儿,这真的是亲爹吗……”黎裳懵:“我是我娘给他戴绿帽子生的吧。”
夏儿讶然:“小姐!这种话可不能乱讲的。”
“我哪有乱讲,这个侯爷对我的态度还不如林正天的态度,说我是他亲女儿。我很难相信啊。”
可这样……小姐不应该很难过吗,夏儿半点也没有看出她的难过,她怎么会她觉得小姐的心情好像还不错。
“皇宫皇宫!我可从来没进过皇宫,今天有机会要好好进去兜一圈。”
夏儿嘟着嘴,她都替小姐着急,侯爷这么不喜欢小姐,小姐以后得日子会很难过的,这可怎么办,为什么侯爷这些年来对小姐不管不顾都不会愧疚呢?
黎裳知道自己有多不受欢迎,因为除了这个侯爷出来看了她一眼,就没有其他人了,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人少清净,也好。
今天一天黎裳几乎就是待在马车里头过的,到了皇宫的时候她已经疲惫不堪了。
她的便宜爹虽然让她准备一下进宫参加什么劳什子的宴会,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准备。
下了马车之后,夏儿看见进宫的贵女小姐们都穿着华服。只有小姐一身素色:“小姐,侯爷实在太过分了,就让小姐您穿这一身进宫,这哪是要告诉大家您是她女儿,根本就是要告诉全世界您不被疼爱,可以随意欺负嘛。”
黎裳认真地看着夏儿,教育道:“是不是可以随意欺负可不是看别人的面子,这种事情要靠自己,我好不好欺负,也是别人欺负过才知道的。”
黎裳刚下马车没有多久,便感觉到许多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又点点指指的。
没待她反应,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拉住,然后被扯到了另一边无人的树下。
“陆祁然你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的把我拉过来干什么。”看着眼前的男人,夕阳的余晖衬得他更俊逸了。
一个大男人的。长得这么女气,还这么好看,怎么那么让人不爽呢!
陆祁然看着她一身的形容,竟完全不知该说什么:“看来你在侯府是不受宠,太不受宠了。”
“嗯。”这个黎裳真得承认:“然后呢?”
“然后?”陆祁然快被她的粗神经给气死了娥:“你就穿这么一身衣裳啊,你知不知道里面坐着的可都是站在蜀国权势顶端的人,你要被他们所有人鄙夷吗?”
“太以貌取人了吧,而且就算以貌取人,姑娘我生的也不差吧。”黎裳不以为然。
陆祁然无可奈何地点了头,强制地将黎裳拉到到一间宫殿里去:“那么你起码也是本座的盟友,与本座关系既然还行,便不能让你丢本座的脸。”
然后有好几个老嬷嬷走了出来,对黎裳又摸又量的,办事速度极快,半个时辰的时间,一件成品衣裳便赶制了出来。
黎裳简直瞠目结舌:“这是不是太快了……”
陆祁然挑眉:“锦衣卫的名声在外,只要本座一声令下,她们就必须做到又快又好。”
名声在外,是哦,连黎裳在那个偏远地区长大的人,都听过锦衣卫让人文风散胆的名声。
想起什么,黎裳突然好奇地问:“我听说咱们蜀国有位摄政王,对不对啊?”
陆祁然一愣,狐疑地看着她:“你知道了什么?”
黎裳摆手:“我能知道什么,从来都是道听途说而已,听说那个摄政王还挺可怕的,我记得小时候,隔壁邻居家里骗小孩的时候只要说句摄政王来抓你了,马上孩子就不敢闹了。”
这些都是原主的记忆,偶尔提及黎裳都觉得唏嘘。
“有人说蜀国的摄政王貌美如花,你觉得这事可靠吗?我觉得不靠谱诶,貌美如花的人怎么会让人怕成那样……照我说他应该长得很奇丑无比,丑绝人寰,唉。可怕。”一想到人最丑的丑成啥样,黎裳就忍不住打寒颤。
陆祁然真没想过她会这么想。
黎裳看着他,觉得这货很奇怪,他的面部肌肉好像有点抖,十分不解啊:“你在笑吗,为什么?”
“没什么。”陆祁然实在忍不住了:“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罢,别跟别人提起。”
黎裳白眼一翻:“那不是肯定的嘛,要是传入摄政王耳朵里,那我还不得死一百次,我是因为比较信任你才说的啊,你可别传出去,传出去没事,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见此男笑的“花枝乱颤”黎裳委实是忍不住了,将他推了出去:“去去去,别笑了成吗?有什么好笑的,姑奶奶要换衣裳了,快出去。”
为什么笑成这样。难道那个劳什子摄政王长得不丑,而是长得很搞笑?
陆祁然被她推了出去,作为锦衣卫的老大哪个人对他不是毕恭毕敬,也只有这个女人敢这么对他了。
陆祁然虽笑着,但眼底却满是让人看不懂的深意。
黎裳换上了那一身衣裳之后,微微束了个发髻。
宝蓝色罗裙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
气质略一烘托,美艳得不可方物,不施粉黛的白皙俏脸略微带着粉红。
她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她推门走出去的时候,陆祁然已经不在了…………
“我去!”黎裳瞪眼:“陆祁然!你个龟孙,跑去哪里了!”
她出来乍到的,被他拖到此处,与夏儿她们又走散了……根本就不认识路啊!怎么办!
此处宫殿有点隐蔽啊,根本找不到一个行人,黎裳蹙眉。
她径直地随便找了个方向走着,或许就给她找对路了呢?
只是走着走着,越来越不对劲,总感觉一直在一个没人没声的地方,皇宫人这么多,应该很热闹的吧。
突然,她听见了一道诡异的声音,很痛苦很痛苦的尖叫,有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人就好了,只要有个人就能给她引路了,多好。
她走着走着,发现了一个地下宫殿,声音好像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只是越往下越发觉不对劲。
一点都不简单的感觉,是不是有人在给什么犯人用刑?但是那个惨叫声实在是太惨了……
这里到底在干嘛?虽然黎裳知道自己已经不该再上前了,但是仍然抵不过好奇心的驱使。
然后,她躲在墙后,看见了毕生都难忘的一幕…………
几名男子跪着,身上绑的东西,是厚重的铁链,双手放在地面,那双手还能叫双手吗?每根手指都砍了下来,并且是将一根手指砍成两截,完全的血肉模糊,模样可怕,十指连心,就是扯块皮都会疼,更何况这种顺着骨节砍下来。
他们每个人都猩红着眼,黎裳还闻见了辣椒呛人的味道,又见那几个男子的身边放着两桶辣椒水……
天哪!什么人这么变态!这种做法也太残忍了吧。
她一晃神,看见的竟是一张冷酷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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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萧衍你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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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裳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这种手法残忍至极,若不是残暴到极致,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即便几十年的特工生涯,黎裳的这一双手上同样沾满鲜血,但这样的场面还是让她忍不住唏嘘,畏惧。
她呆滞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
两个月没见了,这一张脸一点都没有变过,熟悉的眉眼,熟悉的一切让黎裳回忆起的从前相拥而眠的温暖,而空气中充斥着血的味道,也让她想起他的冷酷,和当初的不告而别!
无忧!
陆祁然说他是官员,虽然没告诉过她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但看这模样一定极不好惹,对了,凭借黎裳对此人那点微薄的了解,明白就算他不是官员也不会好惹。
她头一回知道皇宫里面竟还藏有如此大的地下宫殿,空气潮湿,环境阴暗,很适合杀人越货。
而与他接过手的黎裳自然清楚即便自己再努力去练个十年也斗不过这个家伙,更不想变成残疾人……
于是她的步伐缓缓向后移动了些,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些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曾经依赖过的人,现在变成了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黎裳十分感慨。
萧衍目光微凝至某个角落那个溜之大吉的小身影,微微拧眉。
黎裳以为自己足够小心翼翼,一定不会被发现的时候,她感受到身后有人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拍。
“既然来了,就这么走了多没意思?”
相处了那么长时间,黎裳自然知道这一道声音来自于谁。
她思忖着此处那么暗,若不是男人就站在灯下,她也不可能看得清他的脸,或许这家伙根本就没看清她是谁,也就是说只要现在溜了,这家伙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你方才……看见了什么?”萧衍神色复杂。
黎裳什么都看见了,但是根据套路,若是这么说,根本就是在找死,她为什么那么想不开,想着,黎裳一口咬定:“没有!没有!其实在下眼睛不好,有的东西根本看不见。”
男人幽谲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让黎裳从心里升起一股子忧伤。
她低头,恨不得将自己的一整张脸全部埋起来,假装着自己是个普通婢女:“奴婢,奴婢本无意冒犯,初次来皇宫,与主子走丢了,不小心误闯了此处……但是奴婢发誓,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见他打量的眼神依然在自己身上游走黎裳
她十分聪明地借散乱满脸的头发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这下,若他还能认得出来,就算她输!
黎裳在心中把陆祁然给骂了无数遍,若不是那个家伙偷偷跑了。根本不在乎她认不认识这皇宫中的路,她才不会一出来就碰上这尊大佛。
能出现在皇宫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可黎裳哪里知道她到底有多不简单。
大爷的,气场这么强,害得她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
其实这样也好,可以充分的表现出作为一个普通奴婢的胆怯懦弱……
萧衍挑眉,凤眸妖冶的光微闪,似笑非笑,小丫头,竟然回来了?而且回来了竟还敢与他装傻?
胆子是愈发大了。
“婢女?”他的声音充满了疑虑:“如今这宫中哪个的婢女竟然能穿得起这样的衣裳?你的主子是谁?”
瞧这一句话犀利的,黎裳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在脑子里搜寻着这宫里哪个人比较高调……然而,她初来乍到的怎么可能知道?
突然间,她灵光一闪,高调又骚包的家伙,她不是正好认识一只吗?
“奴婢的主子是大都督!他觉得奴婢若是穿的太素,丢他的脸……”
说完黎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聪明绝顶
这个时候提陆祁然的大名确实是最好的选择,毕竟陆祁然也帮过无忧。无忧应该还欠他人情,只要把陆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