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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不知弗羽芃如何得知傅妘要去那拇指山,便纠缠着要跟她一块儿。傅妘甩了几次也没有将弗羽芃甩掉,只得不情不愿的将这个被她视为拖油瓶的“丑鬼”带着上路。
傅妘从体内幻出一柄长剑,飞身上前,稳稳落在剑体上,而弗羽芃则在傅妘身后紧张的扶着她的双肩,不停的叮嘱:“云汐,你慢点,你慢点。”
傅妘被弗羽芃吵得心情烦躁不安,不满的说:“丑鬼,你是不是想我俩明日才到?我之前每次去拇指山只需要一盏茶的工夫,此时早就是一炷香的时间了。你竟然还让我慢点!你是存心不想让我好好修习对吗?”
弗羽芃原本一直很反感傅妘唤他“丑鬼”,但此时也顾不得反驳她,只是忙着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云汐。我是担心,万一你失误,我俩不都得变成肉饼吗?”
傅妘听完,心中不禁暗自好笑,故意将那长剑斜下里的偏了,吓得弗羽芃在她身后大呼小叫:“云汐,我可不想死,你放我下去!”
傅妘大声说:“下面可是千丈高空,你若是不怕被摔成肉饼或是肉酱的话,那你自己跳吧!”
弗羽芃小心翼翼的朝下方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说:“千丈?啊啊啊,这么高?天哪,我恐高。云汐,怎么办?我恐高!”
傅妘最受受不了弗羽芃的大惊小怪,耸了耸肩,说:“你恐高,我能怎么办?要不,你闭上眼睛吧!”
弗羽芃平时都习惯施以遁离之术,从未这般整个人独独的立在一柄剑体上御剑飞行,况且四周还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他早吓得满脸苍白,感觉自己缠着傅妘去拇指山就是自讨苦吃。此时,他听见傅妘这么一说,赶紧将双眼闭上。
傅妘感知弗羽芃乖乖闭上眼睛后,嘴角不由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猛地催动法力,驾驭那长剑“咻”的朝着拇指山最高处飞去。弗羽芃则被傅妘突然间加快的速度吓住,死死抱住傅妘不放。
也就是眨眼的工夫,那柄长剑稳当的停伫在拇指山上那方渡边为傅妘寻觅的最佳修习的山洞门口,洞口还被傅妘用内力嵌刻出“仙缘洞”三个字。
弗羽芃望着那方山洞门,不以为然的笑道:“这洞如此小,怎能叫仙缘洞呢?”
傅妘抬眼望向弗羽芃说:“心有多大,洞就有多大!不懂就自己去玩儿,不准来打扰我。”
弗羽芃瘪了瘪嘴,问:“云汐,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下山?”
傅妘笑道:“三天后。”
弗羽芃一听,顿时大叫道:“三天后?云汐,你该不会让哥哥我在这山上自生自灭三天吧?”
傅妘盯着弗羽芃说:“不然呢?”
弗羽芃立即揪住傅妘不放,高声说:“那不行。你先将我送回去。”
傅妘眨了眨双眼,明知故问:“为什么?你自己长了脚,干嘛要我送?”
弗羽芃强硬着脖颈说:“因为你修习了御剑术,可我不会。”
傅妘嘟了嘴说:“你会遁离啊!”
弗羽芃怒道:“这么说,你今日也甭修习了。”
傅妘问:“为嘛?”
弗羽芃说:“你要让我自己离开也可以,你先教我御剑之术。”
傅妘瞪着弗羽芃,对于他的胡闹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竖着眉头说:“遁离跟御剑有何区别?一个是自己飞行,一个是御物飞行。丑鬼,你是不是几天不该打,皮又痒了?”
弗羽芃翻了个白眼,说:“哼,你不就是仗着邪神给你指点才修为大增嘛,我如今不是你的对手,你才敢这样没大没小的对我大呼小叫嘛!”
傅妘反驳说:“可是,你不是一直都跟在邪神渡边我的师父身边那么多年吗?为嘛就修为大增不了呢?这只能说明一点,你没有慧根,你资质太差,你天赋不够,明白么?”
弗羽芃瞪着眼摇头说:“我不明白。”
傅妘叹气说:“好吧。既然不明白,说明不止差还很笨。好了,本姑娘话说完了,丑鬼芃哥你请自便。”
弗羽芃只差没有被傅妘气得吐血,更是恨不得将她那张伶俐的小嘴用麻布封起来,不过,这些他都只能想想而已,因为他如今真的不是傅妘的对手。此刻,他越想越委屈,竟然嚎啕大哭起来。“云汐,你好坏,你就知道气我!我那么疼爱你,你竟然就知道这么气我……”
傅妘望着忽然就泪水滂沱的弗羽芃,无奈的坐到他身边,好声安慰说:“芃哥,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那个,要不,你打我吧!好不好——”
弗羽芃也不搭理傅妘,只管张着嘴大哭。
傅妘实在无法,只得环视四周,发现远处的树上竟然结着几个黄色果子,心中顿时一喜,暗自催动意念。随着傅妘的意念转动,那黄色果子离开枝头径直飞入她张开的手掌中。傅妘将那黄色果子看了看,冷不丁一下塞入弗羽芃的口中,瞬间将弗羽芃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弗羽芃费力的将那黄色果子抠了出来,瞪着一双铜眼看向傅妘,说:“云汐,你想谋杀你芃哥啊?果子是这样吃的吗?”
傅妘赶忙装出一副十分无辜的神情,可怜兮兮的看着弗羽芃,低声说:“芃哥,对不起嘛!我就是听着你一个大男人哭,心里闹腾得慌,所以想请你吃个果子,让你别那么伤心。”
弗羽芃并不买账,高声说:“请我吃果子,你不会叫我吗?非要忽然一下塞进来!”
傅妘忍住笑意,说:“我不是非要塞进你嘴里,是因为你非要哭,我这不是没办法哄你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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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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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羽芃冷哼了一声,不想理睬傅妘,不过他很快又斜眼瞅了瞅那颗黄色果子,一把放入嘴里,滋滋有味的吃起来。
傅妘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芃哥,好了啦,别闹了。我真要进去修习,你就四周看看,别走远了!一会儿我叫你下山。”
弗羽芃问:“你不是说三天后才下山吗?”
傅妘笑道:“逗你呢!再见。”
弗羽芃又哼了声,懒洋洋的说:“再见。”
弗羽芃目送傅妘进了那方她自诩的“仙缘洞”后,这才优哉游哉的朝远处树林走去。为了打发时间,弗羽芃在林间四处溜达,逗耍逗耍林中已具灵识的雀鸟,拨弄拨弄那古树下的仙芝灵草,吓唬吓唬山中奔跑的小兽,自得其乐,却也不管那些雀鸟、仙芝灵草、小兽们对他横眉怒眼。
弗羽芃走得饿了,就在林中寻了些山果、草菇充饥,和着溪里清澈的水流喝了个饱。他望见那溪边有一株参天青松,松下有一方巨大磐石,那青松枝叶正好将磐石遮住大半,就算日头再毒辣也晒不着。弗羽芃不免大喜过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就是一处歇息的好地方嘛!哈哈哈!他得意的笑了两声,飞快的跑过去,朝着磐石宽敞的石窝一躺,闭上眼,与周公老人家相约去了。
待到弗羽芃一觉醒来时,已是日头偏西,天色暗淡。他慌忙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人捆了个五花大绑。呀,这是怎么回事?他再朝四周一看,见他周遭立着一群身裹深赫大氅的人,那些人皆是以银色狼相面具遮脸。
弗羽芃使劲挣扎了几下,发现那绳索不但牢固且捆得十分紧道,随即看向那群人问:“你们到底是谁?为何绑我?”
那群人见弗羽芃醒来,其中一个深赫大氅男子闷声说:“你们盯紧他,我去请少主。”
其余人皆略点头示意。那人随即遁离,须臾又带着一个苍灰色大氅年轻男子前来。余下的众人见到年轻男子皆恭敬的唤了声:“少主。”
年轻男子径直走向弗羽芃,问:“你就是恶龙族弗羽廷的四弟?”
弗羽芃见这年轻男子生得俊朗无比、英气十足,但那双眸子却呈现出碧色,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不禁反问:“是又如何?你到底是谁?”
立在年轻男子身畔以银色狼相面具遮脸的深赫大氅人听见弗羽芃声量增高,随即喝道:“放肆!这位就是苍狼族少主。”
弗羽芃想了想,冷笑说:“既然是少主,想必不是棘阳就是棘泰。”
年轻男子闻言,不急不恼的轻笑,说:“你猜。”
弗羽芃冷笑说:“你俩是孪生兄弟,我怎知你是棘阳还是棘泰?”
年轻男子见弗羽芃不愿猜测他的身份,不免觉得无趣,遂笑道:“本人棘阳。芃少主今日怎么有空上拇指山呢?难道是陪你那位新认的妹子?”
弗羽芃冷言说:“关你什么事?”
棘阳扬了扬嘴角,说:“你觉得呢?”
弗羽芃不想与棘阳纠缠,冷声说:“棘阳,放开我!”
棘阳痞笑道:“为什么呢?”
弗羽芃反问:“那你又为何绑我?”
棘阳走近弗羽芃,蹲下身说:“我一直很好奇你家廷哥的实力,所以想会会他!不过听说你新认的那位妹子得到邪神指点,修为大增,我也很有兴趣认识认识她。”
弗羽芃道:“哼,云汐才不屑认识你!”
棘阳听罢,微微一笑,说:“原来你那妹子叫云汐啊?弗羽云汐,真是好名字。希望人如其名哪!”
弗羽芃不屑的道:“我家云汐妹子自然是人如其名!棘阳,你少废话,赶紧把我放开,省得一会儿被打得满地找牙还寻不着个说情的。”
棘阳伸出手指,轻挑的抬起弗羽芃的下颌,笑道:“弗羽芃,你不是我的对手。就算说情也轮不到你!不过,我倒是想知道,若是你被打得满地找牙,你的那三哥哥和你新认的妹子又会怎样?”
弗羽芃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棘阳朝那些带着银狼面具的深赫大氅人使了个眼色。瞬间,拳头、腿脚如雨点般落在被捆绑得无法动弹的弗羽芃身上,而弗羽芃则被踢打得惨叫连连,毫无还手之力。
“住手!”正当弗羽芃痛苦不堪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猛地在众人身后响起。
弗羽芃听到这声音后,既惊喜又担忧。惊喜的是傅妘竟然能够找到他,担忧的则是唯恐傅妘不是棘阳等人的对手。
棘阳闻声,止住众人的踢打,回眸看向傅妘,当即愣住,片刻后才道:“你可就是弗羽芃的妹子弗羽云汐?”
傅妘见到弗羽芃被棘阳等人暴打,心疼的扑了过来,搂着弗羽芃为他擦拭嘴角血迹,愤怒的责问棘阳:“我就是弗羽云汐。你是谁?你凭什么打我芃哥?”
“芃哥?”棘阳听罢,痞笑道:“好亲热的称呼。云汐妹子,你的芃哥是个孬种啊!”
“芃哥如何是我们的事,但是,不允许你这样作践他!”傅妘安抚住弗羽芃,起身与棘阳对视。
适才那个深赫大氅人见傅妘咄咄逼人,生怕她伤了棘阳,正要上前阻挡,却被棘阳用眼神制止:“郜桖退下。”郜桖随即躬身退至棘阳身后。
“不错,够味!我就喜欢这样的。”棘阳望着傅妘此时的泼辣劲儿,满意的点点头,眸中带着促狭的笑意步步逼近,因他身材高过傅妘不止一头,此间更是盛气凌人的俯视傅妘,笑着说:“云汐,我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傅妘怒道。她没有想到这男子不仅眼神邪恶且色胆也够大,竟还敢公然调戏她!
“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