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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瞪了傅妘一眼,说:“我爱用什么态度就用什么态度,你管得着吗?还有,我对你就是要用这么恶劣的态度,怎么着?”
傅妘无奈的瘪瘪嘴说:“我自然管不着,可是你若就这样不告诉我实情,万一你抓错了人,伤错了人,我看你怎么办!”
老妪听完,微微一愣,随即说:“不可能错!”
傅妘叹息说:“哎呀,你这是井蛙之见啊!这世间,虽然说是千人百面,但是也有极为相似的两人呀!我想,你要找你的人定是跟我长得十分相像吧!”
老妪听罢,眯着浑浊的双眼紧盯傅妘,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后,呐呐自语说:“应该不会错吧!”
傅妘见老妪意志开始松动,原本想利用听识打探她的心境,但又唯恐惊动了她,遂说:“怎能不会错?我前一段时间就是被别人误会,才引来杀身之祸呢!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找的那个人长什么模样?”
老妪此刻已然半信半疑,但她仔细观察傅妘后发觉似乎真跟她要找的人有些不同,遂说:“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子,长相出众,就是生着你这张脸。”
傅妘听完,便知这老妪的确是找她,但她又不便以真实名字告知,便说:“那她的眼眸是紫色吗?”
老妪听了傅妘的提点,仔细看了看傅妘的眼睛,发觉真是紫色,忙摇头说:“不是。”
傅妘又问:“那她有我这般高的身材吗?”
老妪退后打量傅妘一番,又摇头说:“没有。”
傅妘继续问:“那她是男人吗?”
老妪再次摇头说:“她和你一样,是个女子。”
傅妘笑道:“大娘,你错了,我不是女子,我实际是个男人。”
老妪听罢,大吃一惊,指着傅妘嚷道:“你分明是个女子,怎会是个男人?你骗我!”老妪说完,将那只破碗朝破桌几上一放,就伸手来摸揉傅妘的身体。
傅妘着急,忙叫道:“大娘,你干嘛呀?干嘛乱摸我?”
老妪一边在傅妘身上胡翻乱找,一边喋喋不休的说:“分明就是女子的身体,还骗我说是男人!”她话音未落,就听“噗噔”一声,一枚紫珏从傅妘衣裳里掉落出来。
老妪见之,忙俯身将那枚紫珏捡起仔细端详,随后,她抬眼看了看傅妘,脸色竟没来由的变了几变。良久,她才颤抖着将紫珏递到傅妘眼前,说:“我问你,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傅妘不敢据实以告,谎称道:“这是我的。”
老妪再问:“当真?”
傅妘点头说:“自然是真的。若是我说了假话,我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管好死坏死,反正现在不能死你这儿!
老妪小心翼翼的抔着那枚紫珏,仰着半边被毁坏的脸颊怔怔看着傅妘,问:“你真是男子?”
傅妘点点头说:“我当然不会骗你!不信,你将我放开。”
老妪望着傅妘,犹豫不定。
傅妘见老妪神色反复,连忙信誓旦旦的说:“大娘,你放心,若是你将我放了,我定会报答你。”
老妪问:“我什么都不缺,你要如何报答我?”
傅妘笑道:“我看你既然认识这枚紫珏,那不妨告诉我它的来历,我好帮你实现你的愿望呀!”
老妪听完,脸色一喜,但随即又警惕的盯着傅妘说:“你若敢骗我,我就让王城的侍卫来将你捉回去!”
傅妘连忙安慰老妪说:“大娘,我肯定不会骗你。”
老妪想了想,这才将捆住傅妘的绳索解开。
傅妘抓起那绳索看了看,发觉只是普通绳索,心中暗自好笑:这绳索哪里能够捆得住我?不过,我没有擅自解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我知道这大娘竟然认识紫珏,甚至还可以问出她为何捉我的缘由来。她想到此处,遂当着老妪的面,幻作男相。
老妪见傅妘瞬间幻作风流倜傥的少年,顿时惊诧不已,盯着傅妘转了几圈,又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傅妘的脸颊,惊喜的说:“原来真是你呀!大王子。”
大王子?我才不是大王子!傅妘一愣,随即反问:“大娘,你恐怕是认错人了吧!”
“这怎么会?”老妪较之先前神情大为不同,显得十分谦恭拘谨,说:“能够拥有这镂刻‘子’字紫珏且长得如此像她的人,肯定是阐茛大王子你。”
“阐茛?”傅妘连忙解释说:“我不叫阐茛,我叫弗羽云汐。”玉茭娘亲曾说过,她的亲哥哥就叫做阐茛,那么,崧哥哥就不该叫崧哥哥,而是茛哥哥了!
“拂什么西?”老妪没有听清傅妘自报家门,紧问。
“哎呀,不是拂什么西!是弗羽云汐。弗羽复姓,云汐,就是天上的云彩和星汐。”傅妘忙说。
“哦,弗羽云汐。可是,你不是男人吗?为何会取个女子的名字?”老妪不解的问。
“大娘,这不奇怪嘛!在人间,如果想要自家男孩好养,都会取个女孩名字呀!再说,这个名字也不一定只有女子才能取。”傅妘有气无力的回答。这个大娘的问题还真是多!
“你既然长得特别像那个人,又拥有这枚紫珏,为何你不叫阐茛而叫弗羽云汐呢?”老妪接续探究。
“大娘,自我懂事来,我就叫弗羽云汐呀!”傅妘回答说。
“不对呀,你走的时候至少也有七岁,怎么会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呢?”老妪将傅妘反复看了几遍,蓦地恍然大悟,说:“你之前的记忆是不是被法力高强的修道之人封印了?”
“啊?”傅妘疑惑道:“反正我啥都不知道。”
“不管如何,只要你有这枚紫珏,且长得像她就对了!”老妪笑起来,使得那半边被毁坏的脸庞显得莫名的狰狞诡异。
“可是,我有问题呢!”傅妘拽着老妪的衣襟,说。你既然问完,那我可要开始问你了!
“什么问题?”老妪睁着浑浊的双眼问。
“你为何要捉我?你还说,我是个不守诚信的害人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妘问。
老妪听罢,幽幽叹了口气,对傅妘说:“大王子,不知你可曾记得大王手下有个叫钴鳐的国师?”
傅妘听罢,立即否认:“这个我不知。”
老妪继续说:“老妇我就是他的正房夫人盔鳚。”
傅妘闻言,顿时大吃一惊,忙问:“那你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跟那个与我长得相似的女子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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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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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鳚叹了口气,随即落起泪来,说:“老妇我与钴鳐本有一子,唤作鲱月。钴鳐本打算由月儿来继承国师府邸的全部财产和爵位。但后来,因为老妇我与月儿擅自放走傅妘,钴鳐回来发现后大发雷霆,全然不念老妇与他的多年夫妻情分,将老妇我伤成如此后撵出国师府邸,而月儿则被钴鳐软禁在府中。那傅妘明明答应老妇说,她一定会在钴鳐参加完魔皇大婚之前回来,但她却一去不返,失信于老妇!”
傅妘听完,内心震撼不已,原来如此,难怪盔鳚会那样恨她,或许仅仅连累盔鳚自己也就罢了,但是牵连到她的儿子鲱月,傅妘也不再忍心责怪这位母亲了!“对不起夫人。”
盔鳚闻声,略略一愣,反问:“大王子为何要跟老妇说对不起?这可是在折煞老妇。再说,这事跟大王子根本没有关系。”
傅妘忙掩饰说:“我看夫人是性情之人,所以代替那女子向夫人赔不是。”
盔鳚听完,顿时泣不成声,良久才缓和情绪,对傅妘说:“大王子,你有所不知,那个唤作傅妘的女子其实是你的亲妹妹阐蒂。只不过,她的到来不能像你一样祥和,她只会给雪鲛国带来血雨腥风!”
傅妘一愣,反问:“为何我可以带给雪鲛国祥和,而傅妘就不可以?”
盔鳚微微叹息说:“大王子,你有所不知。你那亲妹妹阐蒂她一出生就被堕仙灌注强大的怨念,种下怨根,一旦为妖魔所用,后果不堪设想!”
傅妘忙问:“堕仙是谁?他为何要这么做?”
盔鳚解释说:“堕仙就是大王子你的父王,至于为何这样做,老妇只知道,他是为了报复天帝!”
傅妘听完,瞬间石化。堕仙是她和大哥的父王,而给她倾注怨念仅仅只是为了报复天帝,那她的父王为何要报复天帝?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天哪!
盔鳚见傅妘不语,又说:“因为阐孜琏公主深爱那堕仙,大王生怕因此得罪天帝而毁掉整个雪鲛国,所以才不得不把阐孜琏公主终身囚禁在雪海之底。至于派人追杀阐蒂小公主,那也不是存心而为之。”
傅妘瞬间明白当初瞻园渡抓她时的那种复杂心情,他尽管知道她还存活在这世间,却又不忍心将她直接杀死,而是等待她成长,或许,他就想证明,她不是那种会心怀怨念的女子!“那么,曾经追杀我妹妹的那些人呢?”
盔鳚并没对傅妘此时冒充阐茛这事起任何疑虑,所以当听到傅妘如此问时,便直言不讳的说:“那些人都被钴鳐遣到壑谷与黑鲛人一同驯养虎齿鲨,那可是一个九死一生之地。”
傅妘想了想,又问:“壑谷是什么地方?”
盔鳚见傅妘不清楚壑谷,还以为她是在人间呆得太久,忘记了海中各类情况,忙解释说:“壑谷其实就是驱鱼战师的养鲨场,类似人间的养马场,只不过养马与养鲨那可是两回事,后者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傅妘恍然大悟,又问:“如今可还是我外公国王在位?”
盔鳚一听,顿时有些语塞,望着傅妘半响才说:“对不起,大王子。”
傅妘忙问:“怎么啦?夫人为何吞吞吐吐?但说无妨。”
盔鳚垂头,片刻才说:“说来惭愧,那钴鳐已令大王禅位于他!”
傅妘瞬间一惊,钴鳐的为人,她十分清楚,可为何外公国王还要禅位于他呢?难道是被逼迫?!难怪瞻护使无论如何也要将她带回雪鲛国,恐怕就是为了让她继承外公大王的衣钵吧!而她却辜负了他们!傅妘啊傅妘,你消失的这几年,可把别人害苦了!
盔鳚见傅妘不语,以为傅妘是在责怪她没有管束好钴鳐,随即“噗通”跪地,说:“大王子,你放心,老妇定不会姑息钴鳐篡位之罪!老妇一定会尽其所能协助大王子夺回王位。”
傅妘将盔鳚扶起,轻抚她被毁坏的半边脸,心疼的说:“夫人果然能明辨是非!你的脸和鲛灵,我会帮你恢复!”
盔鳚闻言,大喜,激动得不顾傅妘拉扯,再度扑倒地上,“砰砰”磕着响头,说:“谢谢大王子!你的大恩,老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
傅妘又问盔鳚:“若是,你再次面对钴鳐国师时,你可还会念在往昔情分上,饶恕他的罪过?”
盔鳚听完,难免伤心,淌出两行泪来,说:“大王子,你放心,我们的夫妻情分是没有了。因那凤心已产下一子,钴鳐他早就对老妇我和月儿情断义绝,要不然,老妇我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而且被撵出国师府邸至今,老妇还不曾见过月儿一眼。”
傅妘闻之,也觉心中难受,她轻抚盔鳚后背,说:“夫人,当前我们不想其他的,让我先为你恢复脸和鲛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