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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纱女帝-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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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儿又问:“这样挺好。不过大哥哥,你设置了这个结界,又会如何呢?”

    傅妘继续解释说:“这样,你的爹爹和妹妹虽然可以外出,但其他人就找不到他们的住所。”

    景儿紧问:“这个意思是指这个坝塘会消失吗?”

    傅妘笑道:“这结界相当于障眼法而已!其实这坝塘并未真正消失,只不过是隐藏起来了。即便山下有人上来,也不会发现。”

    景儿听完,若有所思,须臾又问傅妘:“大哥哥,你说如果有个比你厉害的人来到这里,就会发现坝塘吗?”

    傅妘点头说:“这是自然的。”

    景儿想了想,一把抓住傅妘的衣襟,说:“大哥哥,那你赶紧施法布下结界吧!我想尽快去坣岐山拜师学艺。”

    傅妘闻言,轻轻颔首,命景儿立在一旁后,这才挺身作法。她双掌交错宛转,形成莲花状,凝聚体内气息在胸,令元气顺着各路脉纹涌出,形成大量雾霭。那些雾霭顺着她手势上下挥动,在鹤砻干坝塘上空越聚越多。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这些雾霭就完全将坝塘及那座山体遮掩。当傅妘再次挥袖时,景儿只见眼前白色雾霭刹那消散,但原本的那个偌大坝塘和他们所居住的山体也随着傅妘的手势消失。景儿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到无比的奇妙,愣了许久也不能回神。

    傅妘拍了拍发愣的景儿,说:“景儿,咱们走吧!”

    景儿拉住傅妘的手,问:“大哥哥,是不是所有上坣岐山学了法术的人都像你这么厉害?是不是学会法术后,我们就能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傅妘听罢,语重心长的说:“景儿,我们修习法术是为了顺其道行其事,不能随心所欲,而应该问心无愧!”

    景儿听了,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在傅妘的指引下随她踏上沝浔剑,两人随即御器飞向西边的坣岐山方向。

    坣岐山,山脚。

    傅妘将景儿从沝浔剑上稳稳放下,放眼环视四周。这里景致依旧,可不知山上的人是否都安好?

    景儿指着温池旁的那条石道,问傅妘:“大哥哥,这就是上坣岐山的路吗?”

    傅妘点头说:“是的。景儿敢一个人上山吗?”

    景儿一听,忙挺起胸脯,说:“敢。景儿是男子汉,景儿敢一个人上山!”

    傅妘随即说:“那,你去吧!”

    景儿点点头,朝傅妘挥了挥手,说:“大哥哥再见!”

    傅妘也说了声“再见”,目送景儿的身影朝山道攀爬。谁知景儿跑了一段路程,又回头对傅妘大声说:“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傅妘忙将手合成听筒装,答非所问的高声说:“景儿,你上山找个叫芏珩的人,就说你是弗羽云汐送来的。”

    景儿歪着头想了想,立即兴高采烈的回应傅妘:“大哥哥,原来你姓弗羽啊!知道啦!”说完,景儿转身朝更高的石道走去,小小的身影慢慢在地势渐高的石道上消失。

    傅妘仰头望了望那云环雾绕、高耸入云的坣岐山山体,轻轻叹息一声,回头朝南麓疆海奔去。她在南麓疆海密林中将那日与魅灵找的药草再度寻齐后,才返回厄鼻祖雪海的浅水滩,为盔鳚治疗那半张被毁坏的脸,并帮她恢复鲛灵。

    盔鳚见到傅妘返回,十分高兴,态度也恭敬得体,问:“王子殿下,老妇能帮上什么忙吗?”

    傅妘将那跺药草摆放在桌上,对盔鳚说:“夫人,麻烦你用木杵和石臼将这些药草捣碎弄出汁水,然后按照不同的类别用药罐分开装好。”说完,傅妘抬脚就朝门外走去。

    盔鳚见傅妘又要离开,连忙问:“王子殿下,你这是要去哪里?”

    傅妘回头看着盔鳚,调侃说:“夫人,我虽然给你找到了灵体,但是这个灵体生得异常美丽,唯恐不满意你现在的脸蛋,所以,我得再给你找张漂亮的皮囊来。而且换皮时需要水蛭将污血吸掉,所以,我还要捉些水蛭。缝合时,我可以用法术,但还要海底针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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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二章 眼红

    (全本小说网,HTTPS://。)

    盔鳚听完,顿时一惊,尽管傅妘说得轻描淡写,但盔鳚依然感觉出这里面繁芜的工序。她赶紧朝傅妘鞠了一躬,说:“老妇让王子殿下费心了!”

    傅妘微笑说:“夫人,不必如此。既然你是因为我妹妹傅妘才受此伤害,我自然要倾力助你。”盔鳚夫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钴鳐逍遥法外!

    盔鳚内心激动不已,颤动着双唇问:“可是,王子殿下,老妇想问问,海底针不是吃的东西吗?用它来干嘛?”

    傅妘笑道:“正因为它是珍贵补品,所以,我才要用它来为你恢复缝补皮肤时的痕迹。”

    盔鳚又惊又喜的问:“这样真的可以吗?”

    傅妘反问:“难道夫人不相信我?”

    盔鳚连忙摆手说:“岂敢岂敢。”

    傅妘点头说:“这就对了。夫人你赶紧去忙吧!我还得好几日才能回来,不必挂念我。”

    盔鳚叮嘱道:“王子殿下,你可要小心些。”

    傅妘再度颔首,然后飘然离开。

    盔鳚不清楚傅妘接下来会先去哪里?但根据傅妘所说,她应该要去盛产水蛭的清水湾,那里是水蛭的聚集区,但因为有水蛭王在,想要一下得到为数众多的水蛭,还不发生任何争执战斗,这并不是易事。至于海底针,那就真是海底捞针!这种海菜来去无定踪,顺着水流变化而漂游,若能遇到,也得靠着运气。

    最后提到的新皮囊,不知她会找什么来换?盔鳚心中揣测,但手中却没有闲着,她将那些草药按照傅妘的吩咐全部捣碎,滤出汁水,分装进各个药罐中,放置在湿腻的藻泥里,以保存其不变质。随后,她又将那些药草渣用钩网捆好放在屋角。盔鳚做好这些已经是三日后了,可仍旧未见傅妘有归来的踪迹。

    盔鳚闲来无事,便围了面巾去龙纱王城,好歹她在那里生活数年之久,来去也是轻车熟路,只不过自从钴鳐当上雪鲛国王后,大兴战伐,四处掠侵,耗损国库财力,尽管也在讨伐各部中得到一些好处,但依旧是入不敷出,反倒令国中臣民上缴的赋税一年重过一年,原本繁荣的龙纱王城竟也变得有些死气沉沉。

    盔鳚环顾这冷清王城,又遥望了一眼王城那堵高高的宫墙,微微叹息道:“钴鳐,就算大王禅位于你又能如何?如今这雪鲛国的光景恐怕连大王在位时都不如,你竟然还能在城中坐得安稳?”

    盔鳚哀哀叹气,回头朝外城走去,刚刚踏上官道,就迎面看见一队抬着五彩螺贝软轿的队伍气势汹汹的走来,她慌忙避让,可却有些来不及了。

    队伍前面有四五个面目横恶的黑鲛人在开道。那些黑鲛人光头大耳,每人左耳上都挂着一只硕大的虎鲨骨环,手中拿着一条藻绿色长鞭,见到挡道的各色鲛人就一阵乱抽,只听道旁惨叫声彼此起伏。

    盔鳚因腿脚不便,此时立在官道中间,便显得尤为的突兀。

    为首的黑鲛人见到盔鳚,顿时目露凶光,也不言语,抡起长鞭就朝盔鳚抽去。盔鳚本就想快速闪开,怎奈腿脚不灵活,所以才耽误了让道的时辰,这时见那为首黑鲛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朝她摔鞭而来,吓得慌忙抬起手臂遮挡。但她那层薄薄的衣衫又如何能够抵挡住壮年黑鲛人用劲挥来的鞭力。当那长鞭落在盔鳚的手臂和背脊上后,衣裳破裂、鞭体鞭笞皮肤时的声响清晰可闻。

    官道旁各种肤色的男女老少鲛人看见那黑鲛人毫无怜悯之心的抽打一名老妪,皆惊得捂嘴不敢出声。

    盔鳚被为首黑鲛人的长鞭抽打卷席,瞬间踉跄跌倒在地上,她连忙忍住疼痛努力朝道旁爬去。然,她刚刚爬行才几步远,黑鲛人的第二鞭又紧接着落在她的背上。

    盔鳚立即一声惨叫,却也不敢过多停留,慌忙拖着瘸腿再度朝旁边爬去。长鞭过后,盔鳚的背脊鲜红一片,情形触目惊心。官道旁有年轻鲛人想要伸手去扶盔鳚,却被那黑鲛人戾目一瞪,吓得当即缩回手。

    为首黑鲛人见盔鳚爬行速度不如意,遂抡起长鞭又朝盔鳚后背抽去。然,那长鞭刚刚在空中画出一道漂亮弧形,还未及落下,就被人一把将鞭尾揪住,拉成一条绷紧的直线。

    为首黑鲛人发现自己的长鞭被人猛地拽住,连忙抬头朝对方望去,发现对方是个身着檀色大氅、面容俊儒的少年男子,也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大喝道:“放肆!拿开你的脏手。”

    少年男子盯住黑鲛人,眸中冷色转动,低沉的说:“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为首黑鲛人凝聚力气,将那长鞭朝己方拽了拽,发现鞭体竟丝毫不见移动,才知自己遇到了对手,立即提高警惕,再度喝道:“滚开!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少年男子冷哼一声,蓦地将那绷紧的长鞭松开,令那为首黑鲛人毫无防备的一屁股墩跌坐在地,惹得官道旁的各色鲛人一阵窃笑。

    为首黑鲛人被身后几名鲛人扶起,遂将戾目朝官道两边一扫,高声道:“笑,笑什么笑?有本事到爷跟前来笑,爷定让你笑得脑袋开花!”听他这么一喝,官道两旁顿时鸦雀无声。

    少年男子不以为然的斜睨为首黑鲛人一眼,走向盔鳚,伸手将她扶起,说:“老夫人,你可还好?”

    盔鳚理了理凌乱发发丝,抬头看向少年男子,正欲感谢,却当即呆愣。

    “母亲!”当少年男子看清盔鳚的脸颊后,并未被她那半毁坏脸颊吓住,反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直流。

    “你,你是鲱月?”盔鳚望着这少年男子,不敢相认,颤抖着手臂抔住鲱月的脸颊,仔细端详。

    “母亲,是孩儿!我就是你的月儿!”鲱月扑入盔鳚怀中,放声痛哭。

    “月儿,原来是月儿!月儿,母亲好想你!母亲想你想得快要疯了!”盔鳚抱着鲱月,也是双泪俱下,喜忧参半。

    “母亲,你肯定过的一点都不好!都怪月儿任性,若是当初我不哀求母亲放走傅妘,我们就不会变成这样……”鲱月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啪”的一声鞭响,盔鳚随之惨叫一声,倒在他身上。鲱月发现盔鳚忽然昏倒,赶紧看向她的身后,竟然是那为首黑鲛人趁着两人诉衷肠时,从后面用长鞭偷袭盔鳚,以报鲱月让他跌倒之仇。

    鲱月顿时怒气沸腾,原来清冷的眸中冒出赤红火焰,他请求道旁鲛人照顾盔鳚后,这才起身,缓步走近那黑鲛人。

    为首黑鲛人发现自己惹怒了鲱月,看着鲱月如狼似虎般冷厉的眼神,瞬间心虚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挺直腰杆,盯着鲱月。

    鲱月也不做声,伸手幻出一对绽现青光的混元分水刺来。

    为首黑鲛人向身畔几名黑鲛人递了个眼神,只见那几个黑鲛人瞬间幻出三棱鱼戟,纷纷扑向鲱月。鲱月提起混元分水刺,将扑上来的黑鲛人侍卫刺得死的死、伤的伤,招招令人毙命,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之意。那为首黑鲛人见鲱月来势汹涌,连忙退到五彩螺贝软轿前,低声说:“王后,这小子太张狂,要不要禀告大王?”

    轿窗的软纱无水而动,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没用的东西!这个少年就是被大王囚禁四年的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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