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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佤,这全是我的主意!”傅妘此时将承载着灵佤灵体的灵珠从体内取出后法力受限,心中担心灵佤伤害伯兰,连忙将所有问题揽到自己身上,急急地说:“跟伯兰没有任何关系!”
“傅妘,本王不信!”灵佤盯着伯兰,抬手戳向伯兰的脑门,说:“这个坏家伙,他定是想要你的性命,本王马上帮你解决他!”
“灵佤,不——”傅妘见到灵佤的灵体飞速奔向伯兰,顿时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灵佤的灵体竟然也会有怨念!
伯兰见状,赶紧收回法力,朝侧面一滚,躲过灵佤的袭击,反身站起,盯着灵佤问:“你是谁?为什么误会本王?”
灵佤听伯兰自称王,遂冷笑一声,反问:“你又是哪里的王?”
伯兰正色说:“本王是玄武族小王爷伯兰,你是谁?”
灵佤听罢,立即说:“本王是灵参族先王灵佤。”
伯兰听完,不觉一愣,道:“先王?哦,你已经死了嘛!那现在的王呢?”
灵佤拿眼看向傅妘,抬眉说:“她就是现在的灵参王。”
伯兰闻言,瞬间目瞪口呆,良久才结结巴巴的问傅妘:“傅妘姐姐,你竟还是灵参族的王?”
傅妘见灵佤并没有伤着伯兰,不由松了口气,点头说:“是。不过,我是个不称职的灵参王。迁驭使魅灵就是因为我的一时疏忽才被拂煦吞食。”
灵佤听傅妘提到魅灵,遂回头看向傅妘,说:“傅妘,你大可不必为此事自责。本王与拂煦等人之间有渊源!”
傅妘强撑住身体,说:“拂煦已经告诉过我。”
灵佤听罢,唇边当即泛起冷厉,说:“他竟然还有脸将此事到处传扬?若不是他与雪柔用计,本王怎么会轻易被雪柔捉住?本王九千年修为,岂是他等法力就能束缚的?!”
傅妘见灵佤又面露愤怒,连忙劝慰说:“灵佤,休要动怒!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魅灵的血债,我一定会让拂煦偿还。”
灵佤听完,微闭双目,片刻又睁开对傅妘说:“傅妘,你知不知道,你想强行将我的灵体与你本相相融合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傅妘微笑说:“我自然知道。我就是想要顺顺利利的趟过这洗髓池见母后,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灵佤勿怪!”
灵佤放眼看了看那洗髓池,见池面雾气氤氲,遂回头对傅妘说:“你这番孝心,本王能够理解。可是,傅妘,本王实话告诉你,若不是本王心甘情愿入你体内成为灵体,你现在就算将本王硬逼回体内都是无济于事!更别说想要本王强行融入了!因为,你的法力基本上都在本王的灵体上。”
傅妘闻言,当即愣了愣,她尽管想到这些,但依旧没有料到灵佤的灵体出来后,她的身体竟会变得如此虚弱不堪!
灵佤继续说:“所以,你想要将本王灵体强行融入你本相的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也是绝对不能做的!明白吗?”
傅妘听完,怔怔的想了片刻,又说:“你此间出来了,那我的身体就不是污体了,趟过这洗髓池应该不会有问题。”
灵佤眸光一动,笑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为何现在不试一试,你是否能趟过这洗髓池?你若能,本王就自行变回灵珠,强镇元神等你回来。”
傅妘闻言,大喜,遂强撑着失去法力的身体朝洗髓池滑去,然而让她出乎意料的是,她的鲛尾才刚刚触及那洗髓池水面,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呲”音,那是水汽遇上烙铁的声音。傅妘疼得浑身一颤,慌忙将鲛尾甩上池沿。她望着那冒着焦烟的鲛尾,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目。
灵佤似乎已经知道结果,气定神闲的问:“怎么样傅妘?”
伯兰站在一旁,根本插不上言,此时见到傅妘惊诧万分,没能及时说话,遂讶然道:“怎么会这样?”
灵佤听见伯兰出言,当即瞪向他,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那些没用的主意?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她丢了性命!”
伯兰被灵佤骂得大气也不敢出,片刻后才忐忑的问:“为什么?”
灵佤听到伯兰的这个问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叫伯兰是不是?你们玄武族的王爷生得是猪脑子吗?本王是她的灵体,她所有法力都在本王这里,她把本王逼出体外,请问,她还有法力吗?若是被天兵天将发现了呢?你想过后果吗?”
伯兰听见灵佤如此说了,后怕得紧紧闭着嘴,惊恐的看着发怒的灵佤,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才好,连喋嗕了几个“我”,也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傅妘望着伯兰垂头丧气的模样,赶忙对灵佤说:“灵佤,你别发怒,别吓着伯兰。他也是为我好!再说,他并不知道我之前经历过什么,加上我见母心切,所以才成了这样!”
灵佤凝视傅妘,道:“你还好意思替他说情!你看看自己,一到这个时候就什么也不顾了……”
傅妘听灵佤还要继续数落她,便忍不住打断她的话荏说:“灵佤,我知道,我一遇到亲情就什么原则也没有了!可是,我自六岁知道自己还有一个母后被囚禁在雪海之底,还有一个亲哥哥与自己分离时,我的全部心愿就是找到哥哥,一起救出母后!现在,我离这个愿望只有一步之遥,我怎么能够轻易放弃呢?”
灵佤轻叹一声问:“难道,自己的性命也可以不要?”
傅妘一愣,随即点头说:“对。”
灵佤顿时怒道:“你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那你还见劳什子母后?找劳什子哥哥?傅妘,你不如马上就去死了算了!那本王当初费尽心思融入你体内,在长垣通道中,费尽心思帮你将灵形聚集,后来,又助你回到长垣通道中恢复记忆,而你现在给本王的最终答案却是愿意自己死去,那你为何当时不死在暗夜天呢?害得本王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暗夜天?伯兰听见灵佤责骂傅妘时提到这个不归属于三界四方九域的地方,心中不由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多看了傅妘几眼。
傅妘喋嗕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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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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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佤反问:“那你说,是什么意思?”
傅妘望着灵佤,心中酸楚,眼圈不由一红,哽咽说:“灵佤,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样做。我真的只是渴望见到母后,见到哥哥,然后我们一家人团聚!我真的没有想要辜负你对我的帮助!”
灵佤见傅妘落泪,不觉心中一软,将傅妘搂入怀中,低声说:“这洗髓池并不是不能过,你若忍得了痛楚,即便是污体、纯体都一样能够趟过去。傅妘,你不要担心,你体内的力息醇厚的程度是你无法想象的。”
傅妘听罢,赶忙将泪水拭尽,问:“灵佤你的意思是,我体内的气息并不是我所看到的这般?”
灵佤听完,立即颔首说:“正是。你即便硬闯,这洗髓池也不过如此。”
傅妘瞬间感觉乌云消散、晴空万里,她含笑对灵佤说:“我明白了。灵佤你回来。”
灵佤闻言,轻轻一笑,化作一道光芒从傅妘额际的朱砂钻入,只是顷刻时间,傅妘又恢复人形。傅妘舒展舒展筋骨,提脚就朝洗髓池趟去。
伯兰见状,赶紧拉住傅妘,摇头说:“你这样,会让池水灼伤。”
傅妘平静的说:“你忘记我拥有自愈能力了吗?”
伯兰还是不放心,说:“可是……”
傅妘拍了拍伯兰的肩,说:“好啦,你随我来吧!”
伯兰只得点点头,也跟着傅妘下到洗髓池中。他跟在傅妘身后,清晰的看见那池水将傅妘的双腿灼烧得乌黑,只不过令人惊奇的是,那池水刚一将傅妘的肌肤灼伤成乌黑状,傅妘的肌肤就开始裂变新生成雪白色,那雪白的肌肤才一生出,池水再度将其灼黑,这情形往返反复,让伯兰都感觉惊讶。不过,看到那不断的裂变新生,不断的灼烧漆黑,还是让他心里极度难受。
傅妘趟着那池水朝前行走,只感觉双腿如在刀刃丛林中路过。那池水便如锋利无比的刀刃,毫不怜惜的割裂、灼烧伤她双腿上的肌肤,而她的肌肤在割裂、灼烧之后立即裂变新生,那奇痒、刺疼、巨疼的感觉又跟不小心碰触了荨麻似的,仿若万蝇叮咬反反复复,使得她不得不紧咬牙关,凝得满头大汗。
伯兰跟在傅妘身侧,见她渐行渐缓,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傅妘姐姐,很不舒服吗?我来扶你。”
伯兰话毕,不待傅妘应答,立即上前,将傅妘的一条手臂搭在他的肩上。他斜目看了傅妘一眼,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想必是她体内与那洗髓池的池水相抗争时,过度耗费修为力息的缘故!既然是如此损耗傅妘姐姐血气精力的事情,那灵佤为何还要教唆傅妘姐姐去做呢?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深意?
傅妘微微扬起头,看了看离前方池沿还剩下不到三丈远时,轻声对伯兰说:“伯兰,停下来,我想休息一下。”
伯兰闻言,见傅妘微闭双目,似乎是在聚集内息,随即又放眼朝四周望去,发现池水幽明幽暗散发盈盈青光,异象丛生,遂下意识的将傅妘揽紧,说:“傅妘姐姐,得罪了!”随即,伯兰强行拖着手脚俱软的傅妘加快速度朝池沿趟去。
那池水如黏稠青糖,行走起来粘黏涩滞,短短三丈远的路程,伯兰携着傅妘却行了一盏茶的工夫。当伯兰将快要撑不住的傅妘拖上池沿时,他看见傅妘的双腿已黑得如烤碳似的。他凝神运气正想为傅妘催法治愈,却发现傅妘腿上肌肤又开始裂变新生,只是速度慢了许多。待傅妘的双腿再度恢复原本的白皙无恙后,傅妘较之前更加虚弱,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伯兰赶紧将傅妘平躺放置在地上,俯到傅妘耳畔说:“傅妘姐姐,让我为你输气恢复吧!”
傅妘强睁双眼,摇了摇头,说:“伯兰,我可以自愈,只不过花费的时间会长一些!”
伯兰还想劝解傅妘接受他的帮助,但傅妘却抬起纤细的手对着他摆了摆,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阻止说:“不要浪费。我需要你保护我!”
伯兰闻言,心中一动,双掌紧握住傅妘的纤手,坚定的说:“那好傅妘姐姐,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傅妘听罢,头瞬间一偏,含笑昏去。
伯兰双手交错,凝出一道湛蓝光晕,将傅妘与自己笼罩其中,然后凝神入定,令元神和身体分离开来。
天山。
群山环抱,翠松叠嶂,茵草彩花,碧池如镜。
神光殿中,晨曦微微,人众却静寂无声,只有圪伏仙长铿锵有力的声音在殿中飘荡:“道之所以为道,道成于心,心者,道之根源。人心不古,其言行变……”
“师父,师父……”一名身着月白色长衫的青年男子连滚带爬的从神光殿外奔入,气喘吁吁的对殿中正在为众弟子讲授道业的圪伏仙长高声唤道:“不好了,不好了,妖魔两界大举进攻我天山,现已进了冰蚀洞。”
“卿宗,你慢些说。”圪伏仙长闻言,当即起身,镇静安抚月白色长衫青年男子。而这个唤作卿宗的男子正是他第三个入室弟子,也是五峰门主之一东小天峰门门主。而其他几名弟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