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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见此,慌忙飞身,接住被扔出的广成子飘身返回,立在南宫妍对面看定她。
沁儿、元夕等弟子并不知道南宫妍的来历,被她狰狞的面目吓得惊慌失措,忽见到杜雪出现,都慌忙依偎到她身旁。
杜雪紧盯南宫妍,厉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南宫妍冷冷一笑,说:“把傅妘交出来!”
杜雪沉声道:“休想!”
南宫妍大笑道:“杜雪,你该不会想跟我打吧?你问问你自己,你打得过我吗?”
杜雪顿了顿说:“即便打不过,我也绝对不会交出傅妘。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南宫妍冷傲的看着杜雪,道:“想死啊?我马上就成全你。”南宫妍说完,挥起长剑朝杜雪刺去。
杜雪见此,连忙将广成子、元夕、沁儿等弟子推到一边,幻出长剑与南宫妍相搏。杜雪与南宫妍之间的实力悬殊过大,南宫妍根本就没费多大劲儿就让杜雪落了下风,她手持长剑横在杜雪脖颈上,恨声问:“赶紧告诉我,傅妘在哪里?”
杜雪微扬下颌,说:“即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南宫妍斜眼看了看广成子、元夕、沁儿等人,冷笑道:“你若不说也可以,那我就挨个挨个的将他们全部杀光,让你的心血付之东流。”
杜雪一颤,厉声道:“你敢!”
南宫妍冷冷的盯着杜雪,笑道:“杜雪,我实话告诉你,这世间上就没我不敢做的事情!你还记得当初的卜菁凤吗?”
杜雪闻言,浑身一僵,蓦然记起自己当初刚上坣岐山参加晒书会后的那日清晨,她看见南宫妍在浆洗白衫,而白衫上还沾染着红色斑点,那不是血渍又会是什么?“卜菁凤门主是你杀的?”
南宫妍得意的一笑,说:“当然。那时候,卜菁凤的修为可比我高多了。”
杜雪蜷缩身躯,怒色说:“南宫妍,你真是太可怕了!”
南宫妍倾身靠近杜雪的跟前,与她对视,说:“所以,你老实将傅妘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们。”
杜雪想了想,说:“那我问你,你为何非要杀傅妘不可?”
南宫妍闻言,眸中恨意渐浓,恨声说:“她才是恶魔!我的这一辈子就毁在了她的手中。”
杜雪不解,反问:“傅妘怎么会是恶魔?她压根儿就没有妨碍过你。”
南宫妍的剑刃朝着杜雪的肌肤硬压进半分,鲜血瞬间浸染出来,怒道:“若是没有她,我的世界一切都会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而她的出现,打破了我所有的期待!我恨她,我恨她!”
杜雪看着癫狂的南宫妍,忍着脖颈传来的疼痛,说:“南宫妍,傅妘至始至终就没有亏欠你,也没有妨碍你。小师叔压根儿就不喜欢你,他只是把你看作晚辈对待。”
南宫妍听完,当即大喝道:“放屁!小师叔本来就是喜欢我的,是因为傅妘引诱小师叔才让小师叔变心!你们为何都要袒护那个贱人?”
杜雪看着南宫妍不可理喻的模样,赶紧偷偷朝沁儿等人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傅妘藏起来。沁儿、元夕、广成子等弟子得令,当即飞奔离开。
南宫妍忽见元夕、广成子、沁儿跑开,怒问杜雪:“你让他们去干什么?”
杜雪轻笑道:“不干什么?让他们跑啊,难道还要让他们被你杀吗?”
南宫妍厉声道:“我说过,只要你交出傅妘,我就饶你们不死!”
杜雪冷笑说:“不可能。”
南宫妍微微一怔,当即反应过来,看定杜雪,似笑非笑的说:“你是让他们去转移傅妘吧?”
杜雪微哼一声,不搭理南宫妍。
南宫妍见自己的猜测正确,立马起身朝沁儿等人追去。
杜雪见状,慌忙一把抱住南宫妍其中一只脚。
南宫妍低头看了杜雪一眼,提起另一只脚,毫无怜惜之心的朝着杜雪背脊用力踩去。
只听“咯嚓”一声,杜雪的背脊骨瞬间断裂,背部传来的巨大疼痛让她两眼模糊,大汗淋漓,那身体仿佛不再是她自己的,根本无法动弹。
“南宫妍,你不得好……”杜雪话还未说完,头一偏,就昏了过去。
“你这话,应该诅咒傅妘才是。”南宫妍听见身后传来杜雪的声音,唇边不免泛起一抹冷笑,大步朝沁儿等人追去。
沁儿、广成子、元夕等弟子才刚刚进入杜雪的内室,将沉睡不醒的傅妘扶起,就见南宫妍已经提着剑追了进来。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尽管害怕紧张得要死,可还是没有放弃想要救走傅妘的举动。
“都给我滚开!”南宫妍提剑指向沁儿、广成子、元夕等弟子,大声喝道。
“不。”沁儿率先挺身说。
“不。”广成子、元夕见沁儿不畏惧南宫妍的嚣张气焰,也相继挺身立在南宫妍面前,张臂护住身后还躺在榻上的傅妘。
“找死是不是?”南宫妍怒道。她对这些小屁孩可没什么耐心,当即挥剑,将沁儿、广成子、元夕砍成重伤。沁儿伤势最重,倒地片刻就没了呼吸。广成子和元夕等弟子趴在地上,哭得天昏地暗。
南宫妍走近沉睡的傅妘,仔细将她打量了一遍,缓声说:“傅妘,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终于还是落在了我手里!那日用枳珃的箍灵网没有让你死透,现在,我就再让你死一回!”
南宫妍将那柄碧色长剑幻作一柄短匕首握在掌中,因为她知道傅妘不可能会忽然醒来,所以也就不担心杀不死她。南宫妍贴身坐到榻沿,伸手抚了抚傅妘瓷白柔嫩的脸颊,说:“这么美的一张脸,真是可惜了!傅妘,你说,我是先画花你的脸呢,还是先刺穿你的心脏?”
“你这个可恶的贱人,长得那么美,却还要装作一副善良柔弱的模样!你在我南宫府上时勾搭我二哥,到坣岐山时又勾搭小师叔,就连邪恶的魔皇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更别提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师弟们了,他们对你可是情深意切啊!傅妘,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让这么多男人喜欢你?”
“傅妘,我忘记了,你是鲛人,你是半妖。妖女就善于蛊惑,勾引男人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你不该跟我抢小师叔。他是我的命!你抢走他就是在要我的命,所以,你也只能用死来偿还!”
“哎,可惜了!魔皇以为这样可以保护你,却没想到,让你成为我案牍上任我宰割的鱼肉!魔皇也会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一天!哈哈哈。”
南宫妍说完这席话,冷戾的眸光死死的盯着傅妘,须臾又将目光转向傅妘的心脏,然后持起匕首“唰”的一声,毫无悬念的插入傅妘心脏正中。睡梦中,傅妘的眸中划过一抹痛苦眼色,然后脸色也迅速变为苍白,片刻后,南宫妍伸手试探傅妘的鼻息,发现她已呼吸全无。
“傅妘,你这个贱人,你终于死了!”
“傅妘,我终于把你杀死了!”
南宫妍扔掉匕首,仰头大笑而去。然而,她才刚出了杜雪的房门,就见到滕顼立在门外,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月白色锦袍,头戴晶莹王冠,长相俊俏的锦袍少年。这少年正是伯兰。
“南宫妍,你把傅妘杀死了?”滕顼望着南宫妍似笑非笑的问。
“当然。”南宫妍得意的看着滕顼,说。
伯兰闻言,当即一惊,抬目看向南宫妍,冷声问:“为何要杀她?”
南宫妍闻声,看向伯兰,抿唇一笑,对滕顼说:“想来,这位就是你义弟伯兰吧!”
滕顼轻哼一声,算是答了南宫妍的问题。
伯兰没有理会南宫妍,探头看了一眼屋中,见内里遍地狼藉,几名半大的弟子伤重倒地呻唤不止。伯兰顿时侧目瞪向南宫妍,然后一掌将她推开,怒道:“若是傅妘不能活,那你也休想活!”话音未落,伯兰就已冲进房中。他扑到榻前,看见傅妘胸口被南宫妍刺了个血窟窿,当即无法镇静,强力从体内凝出琉璃罩,飞快罩向南宫妍,让南宫妍不及反抗就被罩入琉璃罩中。南宫妍没想到伯兰不仅修为比她高且还如此维护傅妘,气得在罩中又跳又叫,可伯兰却根本不理会她。
滕顼盯着南宫妍,唇边泛起一抹冷冷笑意,缓声道:“南宫妍,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南宫妍则不管不顾,拼命拍打那琉璃盏壁,高喊道:“滕顼,放我出去……”
滕顼望着南宫妍,眼中流露出嫌恶,轻笑道:“你最好安静点,这琉璃罩每缩小一分,你就会难受十分。若是惹恼我家小伯兰,可有得你受。”
南宫妍根本不听滕顼的好心提醒,继续拍打呼叫。伯兰听见南宫妍的声音,心中烦躁不已,立马挥袖,将那琉璃罩狠狠缩小十分,疼得南宫妍瞬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滕顼见南宫妍吃亏,当即讥诮一笑,那笑容令南宫妍不禁想起自己当初刚入坣岐山时被滕顼(即昔日的卜菁凤)摁入凉水中教训的情形。
南宫妍死死盯着滕顼,眸色渐变暗赤,怒意四溅。
滕顼压根儿就没将南宫妍放在眼中,冷冷扫视她一眼后,将目光聚集到伯兰身上。
伯兰望着傅妘胸前的血窟窿,心疼的紧握傅妘的纤手,暗自聚力,欲将体内元气渡入傅妘血脉之中。然而,他的力息刚进入傅妘血脉肤寸之遥就被傅妘的内息强力排斥出来,傅妘体内这股突如其来的强势力道令伯兰始料未及,反震得他当场口吐鲜血。
滕顼见此,赶紧掏出手绢帮伯兰拭擦嘴边血迹,轻声说:“小伯兰,傅妘她无法吸纳你的元气,你就别再逞强,免得伤了自己。”
伯兰望着傅妘,胡乱的摸了摸嘴角,说:“姐姐,若是没有傅妘,我与你的姐弟缘分可能就尽了。”
滕顼紧问:“为何如此说?”
伯兰平静的说:“当初,我一直怀疑是姐姐加害母后,后来得到傅妘提点,才暗中命人查找凶手。这一查,结果还真是令我诧异。”
滕顼忙道:“小伯兰,说来姐姐听听。”
伯兰继续说:“那封邗对母后竟然在很早以前就生情,只是母后对他无意,还曾当众斥责过他,这令封邗十分羞恼,一直伺机报复。所幸有父王庇护,这才将封邗那瘟魔甩掉。想不到的是,此次,他竟然趁母后大寿,幻作你的模样行刺母后并且得手。他以为自己此番举动天衣无缝,谁知那句‘伯兰王弟’将他出卖。”
滕顼听罢,倒吸一口气说:“小伯兰,姐姐索性也不瞒你,姐姐曾经是坣岐山的弟子,被那南宫妍狠心杀害推入坣岐后山禁地的峡岸之下,幸得义母相救,我如今这才能够与你成为姐弟。我此番出来游玩,实际上就是想上坣岐山寻找当初杀害我的凶手。殊不知,那氐崧找到我说他能够帮我,于是我就跟他来到西蒙仙境,然而,他又以你性命要挟,逼我去找坣岐山灵根所藏之地。我那日无意间遇到南宫妍,当时就认出她来,本想一刀杀了她,但后来想起氐崧的威胁,只得强忍恨意,放南宫妍上山,好在她为了保命并且保守这个秘密,这才得到坣岐山灵根所在地的图纸,与氐崧交换换回你来。”
伯兰听完,忍不住拉住滕顼的手说:“姐姐,以后,就剩下我俩了。我们一定不能被别人离间。”
滕顼点头说:“小伯兰,我正想跟你说此事。义母待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