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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池的喉头又滚了滚:“可是,你的个子高,发。。。。。看上去就像是已经及笄的女子!”
他及时将‘发育的也好’几个字咽了下去。
因为背对着湖水,湖面上的风又把发丝吹到了前面,一缕缕调皮的发丝随着微风在安亦池修长的脖颈上轻抚,墨池伸出双手,将发丝再次拢到耳后。
“嗯哪,过了年,我的个子是涨了不少,现在能到。。。。。”
她伸手在安亦池的脸上比了比,声音里充满了惊喜,“现在都到你的嘴唇了呢!”
“那。。。。”
安亦池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想要将墨池搂紧怀里的冲动,这是在湖边,不远处有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他不愿有人背后议论她的长短。
“那我们能不能早些成亲!”
“啊!”墨池脸上绽开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
“你说了半天,就是为这几句做铺垫吗?什么时候安三郎也学会拐弯抹角的说话了!”
安亦池将双手别到身后,温柔的看着墨池,晚霞映照在他那双幽深如潭的双眸中,双眸里闪现出几点璀璨如火的光芒:
“你别笑、也别动,我忍得很幸苦,你只回答好还是不好就行!”
“三叔,你要忍什么啊!”
“哥哥你废话很多啊,看不出来三叔想吃了三婶吗?三叔没有用午膳,他是太馋了!”
墨池‘扑哧’一笑,低头看着腿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小东西,又看看小东西身后两三步外满脸故作深沉的小少年!
她转头捂嘴忍笑看看安亦池。
安亦池仰头,他实在太聚精会神,居然没有察觉到这两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靠近。
隐藏在不远处树上的的木松满脸木然、木梧妖娆的扭了扭腰,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
他们倒是看见了,可是这两个小家伙是主子的侄儿侄女,他们总不能出手把这两个小家伙拿下吧!
墨池蹲下身子,摸了摸安闻玉粉雕玉琢般的小脸蛋:
“小玉儿,姐姐跟你说,三叔不是饿了,是觉得湖边有些凉,他冷的忍受不了!”
安闻哲撇嘴望了望天!
安闻玉抬头,大眼睛咕噜噜在安亦池脸上看看,又转过头在墨池脸上看看,瘪瘪嘴道:
“三婶婶骗人,三叔一点儿都不冷!”
墨池吐了吐舌头,站起来无奈的看着安亦池。
安亦池低头看一眼两个小家伙,一个一脸不屑,一个满脸委屈。
他挑眉对安闻哲道:“五息内闪远,骑马一个时辰!”
安闻哲双眼一亮,一个字不多说转身便跑,也不理安闻玉在后面‘哥哥哥哥’的大声喊叫,一眨眼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安闻玉仰头,大眼里含着一汪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安亦池:“三叔,哥哥不要玉儿了吗?”
安亦池扶额,叹息一身看着小家伙道:“苏州瓷娃一双!”
安闻玉含着眼泪咧嘴一笑,又转头看着墨池:
“三婶婶,玉儿去找哥哥啦,你继续在这儿,三叔不会吃掉你的!”
说罢,她心满意足、蹦蹦跳跳跑开了!
墨池皱眉,住进来几个月,她与大房基本没有往来,这两个小家伙也只是见过数面,虽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但。。。
“三郎,你这样会把孩子惯坏的!对小孩子要讲道理,不能用小玩意儿之类的东西去诱惑他们!”
墨池正色,有些气鼓鼓的说道。
安亦池苦笑:“你。。。。还不了解他们,往后便知道了!”
安府上下一片祥和之气,皇宫里这两日气氛却很有些诡异。
没人知道皇上那天和安老大人关在御书房里都说了些什么,更不知道皇上到底给安老大人许下了什么承诺。
反正两日后,尚书令大人和他的长子门下省左敬骑常侍安沐汉便精神抖擞的出现在早朝上。
皇上和尚书令君臣二人在十分融洽的气氛中做了简单交流,安老大人便雄赳赳的领命住进了城北大营。
也没人知道皇上和皇后当日都做了怎样的交流,反正所有人都知道太子爷当日在宫内大发神经暴打了御史台御史中丞刘希岗。
但宫内风平浪静,两天过去了,皇上似乎完全不知道这回事儿似的,对太子爷也没有任何的处置。
朝中本来对大位到底最终花落谁家持中立态度的比较多,毕竟太子爷虽然封了太子,但其喜怒不定的性子和残暴的传言令大多数人不寒而栗。
凭心而论,即使以王皇后的外家、庸国公王西山为首的支持者们,心里对太子继位往后朝廷会是个什么样,在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众所周知,三皇子虽母家无权无势,但三皇子性子好,人又贤德,不说其他,就是去年到今年在南边拿下了数个吃着皇粮,坑着百姓的大贪。
这种能力,这份雷厉风行的气势便不是从无建树的太子爷能比的。
以尚书令安老大人为首的一众官员,从来都是极力主张立三皇子为太子。这样的助力,可不是庸国公这等空拿爵位,没有实权的人能比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章 群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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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何况,还有极少数明眼人也能看出来,英王这些年的势力也不能小窥,不是说‘蔫儿驴踢死人’吗?
不定什么时候,这位看上去规规矩矩的英王殿下,也会做出点儿一鸣惊人的事情!
太子脚踢刘御史的第四天,早朝时又有了重大的变故!
御史台台院、殿院、察院三院共计九名官员,整整齐齐跪在金銮殿殿门口,手拿‘为御史中丞伸冤’的白底黑字布条幅为刘御史讨个说法,要求皇上惩处殴打朝廷命官的太子殿下。
皇上震怒,历朝来,言官在金銮殿因为进言撞柱而亡的不少,这齐齐跪在金銮殿外讨说法的,恐怕他是第一个遇到的皇帝。
可皇上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出来,又有户部李尚书上了折子,控诉太子纵容太子妃的兄弟以权压人,垄断市场,残害人命。
紧跟着又有工部尚书左丞启奏,三年前整修外城宫墙及护城河时,太子克扣银两,导致去年夏季连日暴雨后外城墙部分坍塌,砸死士兵几人云云。
工部官员的话音刚落,礼部赵侍郎启奏,说太子殿下去年出使邻国,耗费银两共计四十二万两,是三皇子前年出使邻国两倍有余。
众人异口同声,称太子殿下自身行为不检,专用外戚,实在不堪为君,奏请皇上废除太子,立三皇子为储君。
三皇子始终沉默不语,站在他旁边的英王也是一副淡定平和的模样。
庸国公和刑部尚书等太子的拥护者,当庭便与几个弹劾太子的官员吵起来。
金銮殿外,御史台九个官员及时高声喊冤,金銮殿上一时之间如菜场般热闹。
太子暴怒之下两脚踢飞了两个官员,皇上当庭龙颜大怒,让津门护卫和羽林卫扣了太子,以及一众闹事的官员。
早有各个府邸的眼线及时将消息送到了各个府中。
徐先生这些时日一直住在东宫,密切关注着城北大营贪墨案最新的进展和皇上这边对太子的处置。
收到眼线的消息,他稍稍琢磨一番,便直接去凌宇殿求见了太子良娣。
七公主最近十分烦躁,她求见父皇几次,却都被父皇已事务繁忙或者身体不适为由拒绝。
眼看尚书令带着人马已经驻进了城北大营好几日,刘嬷嬷打探来的消息说,安老大人大刀阔斧,将领贪墨案似乎调查的很是顺利。
可是,赐婚已经快十日,钦天监和礼部一点儿动作也没有,安府也没有一个人进宫来谢恩。
她派去钦天监和礼部打探消息的宫人回来禀告,说钦天监和礼部根本就没有接到皇上的旨意。
宫里宫外这几日已经传说纷纭,认为皇上有心要废掉那两道赐婚的圣旨。
七公主很暴躁,她绝不会允许已经属于她的人、属于她的亲事最后却落到别人身上。
可是,她要怎么做?
七公主一边修剪绿菊,一边想着心事,一不留神,一剪刀将枝头一朵刚刚盛开的菊花剪了下来。
“哎呀,公主小心手!”
她身后的宫女一声惊呼,忙拉过她的手细细查看,唯恐锋利的剪刀戳到了公主细白的手指。
这几年因为公主身子弱时常生病,皇后娘娘责怪她们看护不利,处死了圆喜宫不少宫人,曾经一度,宫人们都十分害怕到圆喜宫来当差。
这会儿公主非要亲自修剪花枝,她只好一眼不眨的在旁边看着,唯恐公主有一丁点儿闪失,殃及了她们这些池鱼。
幸而公主的手指莹白如玉,没有一丝划伤的痕迹,宫女松了口气。
“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那些规矩都学到那儿去了,你这个样子若是出了圆喜宫,岂不是要让旁人看本宫的笑话?
去领五个板子,以后记住行事稳重些!”
宫女傻眼,怎么还是殃及了她这条池鱼,却也不敢为自己辩解,幸而五个板子她还受的住。
宫女跪下谢恩,留着眼泪出了圆喜宫,七公主拿起剪刀,正准备继续修剪剩下的花枝,内侍进来禀道:
“公主,东宫的韩良娣在外面求见!”
七公主摆摆手,她心烦气躁的不太想见人,更不想听太子哥哥宫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放下剪刀对内侍道:“请韩良娣进来吧!”
内侍带着神色疲惫,脸上还有些慌乱的韩嘉音进来,坐下后七公主笑着问道:
“韩良娣的的脸色不太好,可是休息的不好吗?”
韩嘉音心里暗骂,明明知道太子最近闯了祸,还明知故问,脸上却挂上甜笑:
“公主大约这几日没太出殿门,不知道我们殿下闯下了祸事。”
“哦?”七公主坐正身子,显得有些惊讶:“太子哥哥一向循规蹈矩,怎么就惹下祸事了?”
韩嘉音嘴角抽了抽,到底是皇家人,演戏的本事高,昧着良心说话的本事更高,太子如果算循规蹈矩的人,那自己那位从未谋面的姐夫死的可就太冤了!
“可不是吗,公主,那天太子殿下在宫里遇到御史台御史中丞刘大人,刘大人对太子不大尊敬。
你是知道的,太子良善,又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当时可能被刘大人几句话激怒,就动了手,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父皇那边也没有追究,可是,哎!”
韩嘉音前面说的,实情到底是什么七公主自然一清二楚,但这个‘可是’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还真不清楚。
“可是什么?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这回她是真心想知道。
韩嘉音抬头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那个刘御史也不知怎会有那么大的能力,今日早朝,御史台上上下下居然有十几个官员跪在金銮殿殿门口,说是要为刘御史讨个说法。
而且,又有几个人上了折子,说太子殿下荒淫残暴,行为不检,要求废除太子!
听说这会儿早朝刚散,皇上扣了太子和好些各部的官员在乾和殿!”
“岂有此理!”七公主站起来,她的哥哥她可以说不好,但别人不能说不好,更不能说废太子。
“走,咱们找母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