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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明明告诉过她,不要再去害柳蓁蓁和她腹中的胎儿了,万万没有想到她们还是如此执意,万万没想到她们的计策这样大胆……大胆到几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在给柳蓁蓁下毒……月鸣的死……真的全然怨她吗?
“娘娘……”夜栀轻唤。
“回宫吧,我今日……谁也不想见。”乔倾月抬起步子,缓缓地向雨霖宫走去,内心无比沉重,思绪错综复杂,不得解。
下了早朝的顾凰翊,见乔倾月早已离开梁缘殿,不禁宠溺地笑出声来,正准备安排小景子送早膳去雨霖宫,他要移驾去陪他的倾儿用膳,却从小景子口中得知方才在扶辰宫中发生的事情。
“小景子。”顾凰翊忽然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到了什么。
“奴才在。”
“辛者库是不是有个曾经被皇后罚去的宫女,名夕歌?”顾凰翊心想林千黛与乔倾月关系极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倾儿也必定伤心。
“是,皇上,这夕歌是月鸣的好姐妹,原一同伺候在黛妃身边,只是……”小景子如实道,但后面的只是没说下去。
皇后娘娘曾有过孕,只是这夕歌没养好芙清宫的猫,使猫冲撞了皇后以至于流产,到底不算是夕歌的错,陆婉之却还是发落了夕歌去辛者库,总归是死罪可免。
“将她送去芙清宫吧。”顾凰翊未管什么只是,只吩咐道。
“是。”小景子点头,便吩咐人去安排了。
一切妥当之后,顾凰翊便照常移驾了雨霖宫。只是此刻的雨霖宫,一片沉寂,宫外只有森木和圣垚二人在守着,里面寂静地仿佛能听到秋叶被踩碎的声音。
他原本准备径直走进去,没想却被森木和圣垚伸手拦住了。
“大胆。”小景子低声呵斥着,这雨霖宫静得蹊跷,他又知道方才发生的事情,便也不想将音量提得太高,免得自己显得突兀,又惊扰了内外。
“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请皇上见谅。”森木漠然道。
“既然如此,可否烦请向倾妃娘娘通禀一声?”顾凰翊向来与下人相互敬重,土木兄弟在他微服私访时一路随行,暗中保护,更是如此。
“皇上稍等。”圣垚不顾森木阻拦,转身入了寝宫之内。
“何事?”夜栀此刻正在安慰心情不佳的乔倾月,见圣垚忽然闯入,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娘娘,皇上求见。”圣垚抱剑单膝跪地,如实道。
“求见?”乔倾月抓住了这个略微有些奇怪的字眼,哪有皇上“求”见的道理,但她此刻的确没有太多的心情,更不想用早膳,“请皇上回去吧。”
“是。”圣垚心中微有失望,才知森木方才想拦他也不无道理,只得转身回去回禀皇上了。这可是皇上……娘娘再是心情不好,也不该连皇上都不见的。
顾凰翊得知乔倾月连他也不想见的消息,微微有些失望,本想再坚持一下,却见森木忽然凝眸,手臂忽抬。
“皇上小心!”他即使抓住了那支朝着顾凰翊射过来的箭,却发现那箭上有一张字条,想来刚才那只箭,箭法精准,却并未有射杀皇上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当着他们土木兄弟二人的面做这些手脚。
森木将那支箭端端正正地交给顾凰翊。
顾凰翊狐疑地瞥了这箭一眼,接过,将信取下,纸上赫然几个墨字:速至风吟花颂。
微微蹙眉,思虑片刻,他沉声道:“走。”
语罢,顾凰翊便转身匆匆离开了雨霖宫,先是回梁缘殿去更了衣,再戴上了一副连小景子都是第一次见的一副银灰色半脸面具,飞檐走壁地独自一人出了宫门,叫小景子是追也追不上,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在大殿里焦急地等着。
自皇上微服私访回来之后,就经常有些让他捉摸不透的古怪行动,想来那奇怪的半脸面具也是在此期间做出来的吧。
唉……罢了罢了,主子的心思,岂是他能猜透的。
“夜栀。”雨霖宫中,听宫门外恢复了寂静,乔倾月轻唤一声。
夜栀应道:“娘娘。”
“皇上……走了吗?”乔倾月试探着问道,有些不太想听到答案,可还是想问一句。
“走了,娘娘。”夜栀如实。
乔倾月听到夜栀说顾凰翊走了,心中一沉……凰翊,走了啊。黛姑娘,也要抛下她了吧……
“娘娘,月鸣的事情,不怪你,你要打起精神来。”夜栀见乔倾月这幅失落的模样,隐隐有些心疼,开口安慰,却被乔倾月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
“是啊,要打起精神来……爹爹那边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乔倾月隐忍着内心的苦涩,绽出了一抹让人更加心疼的笑容,“明天,我便如常去见皇上。”
又果真到了第二天,乔倾月果真在顾凰翊下了早朝后去寻他,到了梁缘殿,却被小景子拦在了殿外。
“娘娘,皇上出宫去了。”小景子也就看是倾妃来了,才如实相告,特意左顾右盼,压低了声音,生怕被旁人听了去。
“出宫了?”乔倾月心生疑惑,有些不解。
难不成又出去微服私访了?
小景子点了点头,看他这委屈的表情,想是因为被顾凰翊狠心地留在宫里,不带他出去而伤心着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11。初遇夜栀,对抗陆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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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倾月转而一想,顾凰翊出宫自然是有他的秘密,那她也不妨出宫一看,反正姐姐现在身子已经大好,有她在宫中,应是没什么事情的吧。她那双灵动的眸子转了又转,忽而拍拍小景子的肩:“谢啦!”
语罢,她蹦蹦跳跳地转身离开,留得小景子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然后继续委屈他遭到的皇上的抛弃。
乔倾月欢欢喜喜地回到了雨霖宫,刚入宫门,便去偏殿寻到了乔湘雨,匆匆将其他工人都打发出去,拉着乔湘雨要说“体己话”,只留夜栀在这偏殿中。
主子动不动就要把他们都打发出去,也不知是怎么就跟乔湘雨如此亲密了,总之微服私访互相救命的那份情谊他们无论怎么忠心都比不来,那就好好伺候着,不乱猜测主子心思,安心效忠吧。
“姐姐。”见宫人们都出去了,夜栀也站在门内瞧着外面,以免有哪位生了异心的宫人在此处旁听,但她并未开门出去守着,因着主子的计划,她也需要知道。
“月儿,你又把他们支开,是要跟我说什么?”乔湘雨挽着乔倾月的手,一如既往贤淑温婉,在妹妹面前柔情似水,看似软弱无能,实际上……她那暗藏了数年的心机,就要在最近派上用场了。
“姐姐,我在宫里闷得慌,最近想出宫走走,我们能不能……”乔倾月欲言又止,两眼放光地望着乔湘雨,眼睛中满是期待。
乔湘雨听到这里便明白了妹妹的意思,于是无奈地笑笑:“我明白了。”
乔倾月便不再继续说下去,沉默着听姐姐继续说。
于是又见姐姐苦涩的一笑:“什么时候?”
“就现在!”乔倾月见姐姐同意了这件事情,欢欣鼓舞,雀跃起来,于是立即着手开始同乔湘雨相互易容。
乔大人教乔湘雨的易容术,只教她如何变成湘雨姑娘这个身份,甚至可以说,只教给她如何做那一副易容面具;而教乔倾月的易容术,却是多得多,目的在于让她防身,而非其它。
当然,乔倾月和夜栀想要出宫,也断断不会再易容成湘雨姑娘的模样,只换成了另外两个人,分别名唤黎诗和芷水。黎诗……这是娘亲以前的陪嫁丫鬟的名字,从前也算是一个大家小姐,在娘亲离世后逃离乔府,不知所踪,她是倾岚国的人,默默无闻,无人知晓,应当不会在天凰国被揭穿什么,就是被揭穿了,确有其人,她也方便为自己辩护。
脱下易容妆的乔湘雨,此刻看起来在长相上已与乔倾月无异,她率先离开偏殿,然后招呼着逗留在外院的宫人们到别处去,待宫人们都走净了,再让易容后的乔倾月和夜栀,哦不,黎诗和芷水装成宫女偷溜出了雨霖宫,又溜到了宫门口。
到了宫门口……问题就来了。
怎么出去呢?
“小姐。”夜栀看向乔倾月,不用多说,这主仆二人便明白对方的意思。
“怕什么,就光明正大的出去。”乔倾月一昂头,自信满满,然后大摇大摆地朝着宫门走去,夜栀便也随后跟上。
这时候,首先考验的不是计策有多么高明,而是你的演技有多好,如果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可以光明正大出宫的人,看守宫门的人,才更不会相信呢。
“站住。”但是,果然,两人刚走到宫门,就被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拦住了。
看他的气质与眉目,倒不像是一个应该站在这个岗位的人,包括这衣着……是啊,这衣着虽然是侍卫统领的衣着,但是料子显然要上好许多。这个人……真是有些奇怪。
乔倾月将他打量了一遍,然后又自信满满地挺胸抬头,看着顾北清:“奴婢们是雨霖宫的人,倾妃娘娘说想吃街上的糕点了,让奴婢们出门采买些回来。”
“有令牌吗?”顾北清狐疑地看了乔倾月一眼,总觉得此事蹊跷得很。
雨霖宫的人?
“没有,但是……”夜栀扫了顾北清一眼,然后目光下移,落到他腰间的佩剑上,手速极快地将他的那把剑抽出,架在他的脖子上,“有这个。”
乔倾月惊呆了一般地看着夜栀,顾北清也似乎没想到站在乔倾月身边的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会做出这般举动。
微愣之间,只见夜栀睨着乔倾月:“小姐快走。”
语气沉稳,声线低沉,丝毫没有半分的焦虑与紧张,似乎所有的事情都牢牢地被她握在手中,难逃掌控。
乔倾月立即反应过来,赶紧从顾北清和夜栀的身侧溜了过去,令人惊讶的是,顾北清竟然都没开口喊其他的侍卫拦住他。
见乔倾月已经顺利安全离宫,夜栀唇角勾起一抹五分讽刺、五分得意的笑容,松开顾北清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佩剑归回剑鞘中,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顾北清的视线之内。
顾北清,骨子里流着的到底也是先皇的血,又如何会是能够被如此轻易挟持住的人,望着夜栀远去的方向,长期“僵”着的脸上,竟有了一丝动容。
“芷水?”离开宫门径直跑了一两公里,乔倾月放慢脚步回头去找夜栀,见夜栀匆匆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赶过来,身后没有任何追兵,便安下心来。
“小姐。”夜栀停下脚步,应道。
还不等夜栀停下多久,乔倾月就抓起了夜栀的手腕,朝着成衣店跑去,在掌柜的的桌上放了许些碎银:“你好,请给我们两身合适的衣裳。”
掌柜的愣愣地看着乔倾月放在桌上的这些碎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些银子,远远要比两身衣裳的价格多得多,于是她慌乱地开始翻抽屉,想找出钱币来给乔倾月找零,被她拦下了。
“大娘,这些钱就不必找了,我是从家里偷溜出来玩儿的,只要您帮我保密,并且每次都允许我来您的店里换身衣裳,我以后还会照顾您家生意的。”乔倾月笑得很甜美,那股俏皮劲儿,让人看起来果真是偷溜出来玩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