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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事,且魏紫又看重她们,交给她们的工作都是能够彰显她们能力的,她们在林家过的很是顺心,做起事来更用心几分,和崔嬷嬷、甘嬷嬷一起,把内院料理的井井有条,不需魏紫费一点心。
有这么些能干的人帮忙,魏紫过的越来越像米虫,每天除了活动身体之外,就是在看小说,日颓废的让人牙根痒痒,又拿她无可奈何。
魏紫一贯的信条是,能让别人做的,绝不自己动手,她还有一个信条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她放心的把家业都交给这些人料理,自己安心做甩手掌柜。
但别以为魏紫是傻,她其实是个很多疑的人,手下凡是得用之人,要么无家无室独身一个,要么全家上下都在林家做事,且全部签的死契,魏紫不会信任一个掌控不了的人。
魏紫还记得,以前看《红楼梦》时,二木头迎春的你奶娘偷了她的累丝金凤,奶娘的儿媳妇还说迎春的用了奴才的钱,更可笑的是平儿来了,也只是让她们把金凤赎回来,还和她们辩解,原本魏紫对这些不大懂,但是,在她到这里生活几年之后,再想想她们那场闹剧,真真觉得好笑。
奴才,什么是奴才?要知道奴才们连命都是主的,她们会有自己的财产?笑话!
虽然除了清朝的包衣奴才制度之外,唐宋明等朝代,家里的仆役是不称奴才的,男仆一般自称小的,女仆则是奴婢,但是,凡是签了卖身契的下人,尤其是死契签了死契的下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家的,即便打死了,也不过是到衙门报备一声,还和他们讲道理?开玩笑吧!
魏紫虽然是从小生活在号称平等自由的社会里,但她不傻,知道不论何时,都不会有真正的平等,更不会跑到封建社会,和自己家的仆役丫鬟们讲平等,在她看来,到一个地方,就该遵守一个地方的规则,在这里,仆役们的命,就不是一条人命,她虽然不会像土著们那样动辄或打或卖,但也不允许有人奴大欺主,拿着她的钱还欺负她的人。
让所有人都签死契,这只是魏紫怕麻烦想要一劳永逸,却让其他人误认为是掌控家里一切的手段,别人不知道怎样,反正嬷嬷们都对魏紫很佩服。
家里的下人都是死契,虽然如此,也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没有私心,只要不超过魏紫的底线,魏紫一般也懒得理会,同时,也是因为崔嬷嬷等人的能力也不容小觑,有她们坐镇,也没人翻什么大浪,魏紫才能放心的只管吃了睡睡了吃的。
翌日一早,魏紫还没用完早饭,下人就来通报说,孟先生的师兄要见她,魏紫转转眼珠,先让人把他请到正房,自己慢条斯理用了早餐,才晃晃的带着高嬷嬷等人过去。
和叶绍易见过礼,两人分宾主坐下,高嬷嬷熟练的把人都支出去,自己在门口站着放哨,魏紫就准备和叶绍易“好好谈谈”,等着他先开口,谁知叶绍易倒是好耐心,径自端着杯茶看个没完,魏紫心里又来气了,也垂着眼不说话,只管天南地北想些有的没有的,比耐性,魏紫确实没有,但是,魏紫很擅长发呆,你不说话,我就发呆,我就不信耗不过你。
抱着这种恶意的想法,魏紫在脑里回忆了半部小说的内容,到底把叶绍易耗败了,放下早就凉透了的茶,似乎知道魏紫难产,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师弟?”
魏紫嘴角噙着一抹恶意的微笑:“叶师兄,你们武林中人讲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妾身母救了阿林弟弟一命,他为报答自愿留在我家,您为什么一定要带他回去?”
叶绍易脸色晦暗不明,想了半晌,说:“救命之恩确实该报,只是叶某认为并不需我师弟一直留在贵府,只要夫人愿意放师弟离开,任何条件随夫人提。”
魏紫轻轻笑了:“叶师兄为何一定要带阿林弟弟离开呢?你可曾问过他的意愿?他这几年在我家开心自在,为何要跟你走?叶师兄可能不知道吧,早在两年前,我已经认阿林弟弟为义弟,我们家才是阿林的家,他跟着我们天经地义,叶师兄……你似乎没资格带他走吧?”
叶绍易脸色暗了暗,不理会魏紫的暗讽,只是问:“师弟不想同我离开?”
魏紫点头,一脸纯良表情:“是呀,阿林弟弟现在心中最重要的是我这个姐姐,他一时也不想同我们分开,可能要让叶师兄失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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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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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绍易沉默半晌,猛然抬头说:“我的意见不能代表师弟的想法,夫人同样如此,我要和师弟当面谈,哪怕是不和我走,也要他亲口说了才算!”
“呵呵,叶师兄,你这又是何必?”魏紫轻笑,“阿林弟弟若是肯和你走,你们会来京城吗?实话告诉你,阿林根本就不想见你,所以才让我来转达,你又何必非要自取其辱?”
叶绍易滞了滞,他不是蠢人,相反,不但不蠢,反而极其精明,一路和孟林进京,早就意识到孟林态度有异,只是不肯死心才跟着走这一趟,但现在魏紫话说的这么白,他也无可奈何,纵然他身手不凡,也不能强拉着孟林离开,再者,孟林从拜师之后,就是和他一处住着,几乎算是他一手带大,他也做不到强迫孟林的事来,孟林不肯跟他走,他倒也不恼,但魏紫的态度却让他一阵阵气闷,又无处发泄……覀呡弇甠
仿佛是嫌叶绍易不够郁闷似的,魏紫也不管他适合反应,径自起身往外走,离开之前,轻描淡写的说:“叶师兄,替我向尊夫人问好,顺便捎句话给她,她当年对阿林弟弟的所作所为,我们一家都深感大德,改日必当回报君之厚赐,还望尊夫人笑纳。〖〗〖〗”
说罢,再不理叶绍易,转身出了房门,徒留叶绍易若有所思的坐着。
回到自己院里,银杏树下,孟林正坐着自斟自饮,林海在空地里耍拳,一套拳法舞的虎虎生风,看起来蛮赏心悦目的,林溪和林沁坐在另一张石桌旁,看起来别提多么和谐了,魏紫走过去坐下,桌子上放得是玫瑰花茶,女人喝了美容养颜,林溪忙给魏紫斟满一杯,魏紫端起来喝了,林沁给魏紫剥了个桔子,把果肉送到魏紫手里,魏紫心满意足的享用着。
林海一套拳打完,气息微喘,头上全是汗,大丫忙递了毛巾上去,林海几把把汗擦掉,先给魏紫行过礼,才坐到孟林旁边喝茶。
孟林喝的却是酒,是专门寻来的二十年绍兴黄酒,林府里总共才八坛,他今天就灌了一坛子下去,不过念在他心情不好,魏紫也不理论,只要不发酒疯,想喝就喝吧。〖〗
“你和他谈完了?”孟林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头都不抬的问魏紫。覀呡弇甠
魏紫说:“嗯,我告诉他你不想见他,让他没事赶紧滚,林家不欢迎他。”
孟林的手一顿:“他……没说别的?”
“他能有什么说的?对了,我还让他给你师嫂问好呢,他也没吭声。”
孟林也不说话了,林沁眨巴这小鹿般的大眼睛,问:“母亲和先生说的是谁呀?”
魏紫笑笑:“你们先生的故人,不用理会他,他马上就要走了。〖〗”
林沁满脸好奇,但魏紫不说,她也不大敢问,转头看看孟林和林海脸色都不太好,乖乖的闭了嘴,只是睁大眼睛在魏紫三人脸上来回巡视。
林海说:“先生带回来的人还在客房呢,母亲是不是要见见?”
魏紫一想也是,人家来了,她这做主人的一直不见算怎么回事嘛,忙让甘嬷嬷去把人请过来,又问孟林这几人的身份来历,孟林说:“我师伯的一个好友在山上修行,她年轻时也曾学过些武功,倒有几分菩萨心肠,凡是她遇见的孤儿,都带回山上养活,只是她们修行之人日子清苦,也有心放出来些人找个生路,正好咱们想找几个人,师伯就去了一趟,挑了八个过来。”
林溪和林沁又问了几句这些小姑娘的情况,但孟林也不怎么了解,正好看到她们过来,就说道:“我也只是听师伯说了两句,具体情况也不知道,你们问她们本人吧!”
甘嬷嬷领着八个小姑娘走来,魏紫仔细看过去,才发现她们的衣服都是粗布的,身上也没有首饰,可能是练武的原因,脸色倒还好,但是从穿着已经能看出她们生活的困窘。〖〗
八个小姑娘站在那里,都有些手足无措,孟林说:“都愣着作甚?往后她就是你们的主子,是你们唯一忠心的对象,还不快给主子磕头!”
小姑娘们可能早得到过指示,孟林一说,马上都跪在地上冲着魏紫磕头,魏紫心里别扭,忙说:“好了好了,都起来吧。”又让甘嬷嬷等人扶她们起来,等到八人站起之后,魏紫又说:“你们既然到咱们家了,就是咱们家的一份子,不用太过拘谨,只要守着家里的规矩,我也不会委屈你们。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八个小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从左至右依次报了名字年龄,小姑娘们都是孤儿,最大的十四岁,小的才十一,名字通俗好记,是她们师傅给起的,分别叫立春、立夏、立秋、立冬、谷雨、小满、小雪、小寒,魏紫也觉得有趣,因而并未给她们改名字。〖〗
这八人是专门给林溪和林沁准备的,眼下也看不出什么,但出于对孟林的信任,魏紫直接把四个立分给林溪,另四个给了林沁,领二等丫鬟的份例,让林溪和林沁自己领回去教导。
此事一了,孟林又开始喝酒,魏紫无声叹口气,让林海陪着他喝个痛快,自己回房接着抱着小说看,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惜只觉得心烦意乱,半晌也没看进去一页。
魏紫的前夫,也是一个喜欢男人的,而且,他父母都知道他的性取向,却瞒的死紧,在整个社会风气下,光明正大出柜的人很少,魏紫前夫倒是有这个心,但在父母的哀求镇压下,还走了另一条路,他主动追求魏紫,并和魏紫结婚,就这样,魏紫在完全不知情下成了同妻。
魏紫前夫王磊是个阳光型帅哥,人又温柔体贴,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正是魏紫喜欢的那一类型,他追魏紫时,魏紫大二,他大四,追了魏紫一年多,魏紫才同意跟他在一起,那时两人倒也愉快,魏紫毕业一年之后,两人就结了婚,次年魏紫有孕,公婆照顾,丈夫体贴,那是魏紫最幸福的时刻,却在幸福的顶端,一瞬跌落谷底。
魏紫有孕之后,和王磊之间就没有肌肤之亲,她倒也没怀疑过什么,还以为是王磊体贴心疼自己,而且,每天晚上他都会回家住,身上也从来没有长头发香水味等出轨的迹象,魏紫对他非常信任,阿朱和阿碧都羡慕魏紫嫁了个好人家。
现在想来,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事情也是一样,也许一开始就有预兆,只是魏紫被爱情蒙了眼,所以才什么也看不到,但真相就是真相,总有大白的那一天,纸终归包不住火。
那天魏紫和阿朱阿碧一起买衣服,三人正在街上走着,阿碧眼尖,看到王磊进了一家宾馆,忙指给魏紫看,魏紫一时好奇,带着阿朱阿碧跟了进去,却没看到王磊的影子,三人正迷茫间,魏紫看到一人,忙拉着她们两个躲了起来,然后悄悄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