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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样,魏紫是金丝烧麦、枣泥糕,林海是马蹄糕和芝麻卷,林溪和林沁喜欢奶油松瓤卷酥,四人在一处用饭,把这些糕点摆几盘,喜欢什么吃什么。
魏紫自从知道自己身处红楼里的杯具林家之后,就兑换了一本红楼梦原著前八十回来,还是每个版本都弄了一套,不管是程甲本还是脂本或是甲戌本、庚辰本,反正只要听过的都换了一本来,闲着没◆时就抱着看,对里面贾家的饭食印象深刻,最出名的用十几只鸡配出来的茄子、一两银子一个的鸽子蛋就不说了,单说贾宝玉房里一个小丫头的饭食,就有一碟子虾丸鸡皮汤,一碗酒酿清蒸鸭子,一碗腌的胭脂鹅脯,一碟四个奶油松瓤卷酥,一大碗绿畦香稻粳米饭,这规格,都顶上林家主子们吃的了,贾家的奢靡由此可见一斑。
魏紫颇看不上贾家的作风,有钱也不是这么烧的,她平民日子过惯了,脑子里满是不能浪费的观念,尤其见不得剩饭剩菜,吃的东西都是可着人做,就是剩也剩不下多少,虽然外人看着俭省太过,也没有一点想改的意思,整个林府上下都是如此,虽然有人一开始不习惯,在魏紫的强势下也只能从了。〖〗
一时四人饭毕,丫环们撤了残席,趁着主人们没什么吩咐,各自换班吃了饭,魏紫和儿女们坐着说话,魏紫就把昨天遇到叶玄的事对他们说了,林溪和林沁尚不知自己家曾被人监视的事,猛然听了都吓了一跳,魏紫忙说:“你们不用害怕,原先是没想到有人对咱们家有兴趣,故而没有防备,现在早已改了,家里虽称不上铜墙铁壁,一般人也是进不来的,府内各处都有家丁护院们巡逻,偏僻的地方还挖了陷阱,且你们身边都有几个会功夫的丫头,平日的安全并没有问题。这是因为事情已了,才让你们听听,也好长个心眼,日后行事再多加几分小心便是,很不用惊慌失措的,倒失了风度。”
林海三人齐声恭敬听训,魏紫说一句,他们应一句是,待到魏紫说完才重新坐下,林海想了想,问:“那位叶先生是个什么来历?母亲心里可有数?”
魏紫摇摇头:“看他通身的气度,此人必定来历非凡,但他没有说明,我也不好问,知道的太多不见得是好事,人家既不愿明说,自然有人家的缘故,我若执意追问,倒容易得罪人去,所幸他并无恶意,不管是个什么出身来历,咱们敬而远之,料想也不妨事。”
林海一想也是,母亲是救了他,又不是与他有仇,听母亲描述的样子,此人是不凡,但好像很麻烦的样子,保持一定距离才是上上之策,当也不再言语,只暗下决心,要把家里的防卫等级再提升一个档次,不然还真没安全感。
转眼又是正月十五,这是个该好生热闹的节日,不过林家满打满算就四个主子,嗯,三个姨娘又被魏紫边缘化了,就四个人,魏紫嫌热阄不起来,让林海又去把孟林请了来,他一个人在家正闲得发慌,林海一去,他也没推辞,当即跟着就来了。
时下流行叫一班小戏到家里唱,也有找说书先生的,还有些富贵人家干脆自己养一班小戏,而且,现在的戏曲都是昆曲,魏紫自认文化水平不够,欣赏不来,前几年正好家里守孝用不着,但今年再不请,就有些与众人格格不入了,加上林溪和林沁两个小姑娘也该看几场戏的,不然以后出门,连个戏都不会点,也有些丢人,所以,魏紫勉强找了一个小戏班子,也不是什么有名的班子,更没有名角,不过是应景而已。
等到晚上,魏紫几人都在正房厅里坐了,魏紫坐着软榻,面前摆着一个高几,上面放着茶点酒水等物,林海四人分两侧在她身边坐下,左一就是孟林,他下首坐着林溪,右一则是林海,下首便是林沁,小戏班子便在外面空地搭台演出,众人各自点了一折,边说话边看戏。
上面演的什么魏紫也看不大懂,只觉得他们身姿优美,看着倒颇具美感,遗憾的是唱的什么听不清楚,电视看多了就有一个后遗症,魏紫总想盯着他们的腰部,总觉得那里会出现一行字幕,看一会儿发现什么也没有,自己都觉得傻。
“母亲,您怎么总盯着人家的腰啊?”其余几人都发现魏紫的异常,就林沁有口无心的问了出来。
魏紫偏过头偷笑一阵,才故作严肃的回答:“我是在欣赏他们优美的身姿,你们只管看你们的,且别管我!”
林沁疑惑的看了看魏紫,又仔细看看表演的那几人,遗憾的是并未发现有什么特别出色之处,但出于对魏紫权威的信赖,仍是认真欣赏发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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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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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这一折子演完,正月的天也够冷的,魏紫就让那几人先到耳房里歇息,并用些滚汤热菜,另换了两个眉清目秀的男子,看着还有些柔弱,两人在外面弹琴吹箫。〖〗
孟林斜支着脑袋,百无聊赖的说:“真是无趣,弹得寡淡无味,还不如我弹的呢!依我说,咱们几个不如行个酒令,谁输了,或表演个才艺,或讲个笑话,倒也有趣些!”
魏紫也有些意动,看林海三人也都不反对,于是行起酒令来,古时的酒令又是一个魏紫不擅长的项目,牌九马吊什么的她也不会,她会的麻将现在还不够流行,于是只有输的份,头一次就该她受罚,想想自己还真没有擅长的才艺,只能讲个笑话,嗯,这个她拿手,信手拈来一个笑话,就能把众人逗得开怀大笑。
玩了几局,除魏紫输得最多外,其他几人也都轮了一次,林海和林溪都表演书法,林沁则画了幅画,只有孟林是弹了首曲子,技艺果真比外面那两人强得多,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如此这般,无人轮流表演,倒也其乐融融,一直玩到一两点钟才散。〖〗
过了十五,年就算是过完了,二月十六是林溪的生辰,三月初八是林海生辰,等到林海过完十六周岁生日,该操办的事也要提上日程,当先头一件就是林海的纳征礼。
自从去年魏紫选定佟佳贞瑶之后,就开始张罗聘礼,然后魏紫才意识到,为什么古代人重男轻女,别的不说,就说这结婚吧,男方的聘礼比起女方的嫁妆,完全不值一提,想要体面的娶个媳妇和想要体面的嫁个女儿,完全不是同一档次,说句不好听的,女儿还真是赔钱货。
想到这个魏紫再一次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赞叹,亏得她在挣钱上还有几分本事,林溪和林沁两个丫头的嫁妆完全不用发愁。
佟佳贞瑶过了年就虚岁十八,佟家也不好再留她,且当初魏紫也答应过尽快下聘,现在自然要应诺。〖〗魏紫找人算了算,上半年并没有什么好日子下半年倒有两个,一个是八月初六,一个是九月十二,还有一个是十月初八,都是大吉大利的好日子。
两亲家不好当面谈这些,于是又让赫舍里氏帮着转达,佟家选了八月初六,也就意味着林家要在此前百天内下聘魏紫忙给老家那两房去信,请他们来帮着料理林海的婚事。
林海这一支太单薄,而举行婚礼的最后几项都要有人来撑场子才好看,魏紫不但给老家去了信,还请了娘家兄长帮忙,娘舅帮着外甥,也算说得过去。
五月二十那天,林家的下人们抬着六十四抬聘礼,吹吹打打往佟家去了,跟着的是林海的堂兄林江、表兄魏志谦,而魏紫身为女眷,只能在家等着。
因为婚期是先选好的请期也成了形式,林佟两家接下来都开始准备婚礼事宜,佟家要对贞瑶的嫁妆做最后完善,林家要准备酒席,定好下帖子请的人家,反正忙的不可开交。〖〗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林家的喜帖都写好了,正要往亲友家发放,林崧和林崮也说好会在七月中旬进京,而林江则一直没回去,简直是事俱备只欠东风,却接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二婶娘,父亲让侄儿快马加鞭来给您报信,祖父病重,眼看就是这几天的事了!”林河风尘仆仆的跪在魏紫面前,满脸悲凄之色。
魏紫吃了一惊,前几年回去时她也见过林大太爷两回,看着精神的很,身子骨健朗着呢,这才三四年功夫,怎么忽然就不行了呢?林大太爷还不到七十岁吧?
听到这个消息,魏紫和林海等人还没什么,林江却一下子眼圈红了,那可是他亲祖父!这下可好,喜气洋洋的气氛一下子就没有了,魏紫身为侄媳妇,又是寡妇,林溪和林沁两个是未嫁女,她们三个不回去奔丧还说得过去,但若是连林海都不去的话,就是明摆着让人戳脊梁骨的,当下也不耽误,马上收拾收拾,林海堂兄弟几个接着快马加鞭往老家赶。〖〗
林大太爷最终没能熬过去,等到林江几人赶回去之后,没两天就咽了气,林海留在老家各处帮衬,又处理些族务,一直等过了七七才动身回京城。
等林海回京之后,魏紫又开始带着林家守孝,她自己服大功九个月,林海兄妹则是小功五个月,这样一来,原先定好的婚期就必须要改,无奈,魏紫只能再次麻烦赫舍里氏,把情况和佟家说了,佟家纵是不大乐意,也无可奈何。
康熙三十一年的下半年,又在守孝中过去,好在时间不久,等到年前,林海兄妹的孝已守完,林海中断几个月的婚事又可以继续进行。
贞瑶的年龄是真的大了,不能再等下去,因此,刚出了十五,魏紫就又请人算了日子,正月二十六是个吉日,二三月间却都没有,四月十八也是吉日,正月实在来不及,遂定在四月。〖〗
可惜的是,四月时大房诸人孝期均为过,所以无人能来参加林海婚礼,连林崮那一支,也只有他的三个儿子来了,让魏紫想给林海一个完美婚礼的计划立马破产。
只是这些都顾不得了,贞瑶现在还在家里,已经有人说闲话了,那可是自己选定的儿媳妇,魏紫见不得她受委屈,更不能忍受林家媳名声有污。
虽然这次准备时间仓促了些,但有了一次经验,倒没什么错漏之处,外人看着仍是很体面的,四月十七佟家送嫁妆过来,整整九十六抬嫁妆,珠宝首饰炫花一群人的眼,房产地契又闪晕一群,魏紫乐呵呵的把嫁妆一一晾出来,收获无数或羡或妒的目光。
当然也有不少人是真心为林家和林海高兴的,真正眼红的只是少数,林峥原先的朋友和魏紫的闺蜜都表示了由衷的祝福。
四月十八正日子,一早林府就喧闹不止,到处都是喜气洋洋,魏家几位妇人早早就来了,主要是给魏紫帮忙,今天来的夫人太太众多,她一个人招待不过来,娘家嫂子是再好不过的帮手,至于张氏,一来年纪大了不好操劳,二来小辈的婚事也不值当劳动她老人家,怕折了福,因此她只在内室里歪着,高兴的呵呵直笑。
魏紫又是只能在家等着,从用过午饭之后,林海就骑着高头大马前去迎娶新娘,魏紫在屋里左转右转,只觉的心焦,连林溪和林沁两个陪着都没用,还是宾客渐渐到来,女眷们都要魏紫招待安排,这才分散她些注意力。
等到林海把他的新娘子接回来后,魏紫端坐在高堂上看着新人给自己磕头,恍然发现自己已经是做婆婆的人了,一时间五味俱陈,激动地只想流泪,忙强自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