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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难能可贵的是,这些不属于一流家族的姻亲们,相互关系都挺不错,也愿意互帮互助,是真正靠得住的,不像那些全力顶端的人家,哪怕是姻亲,也不能阻止互相之间下刀子,有事时别指望伸出援手,不落井下石已是万幸,比如说佟家与赫舍里家。
佟国维的妻子就是赫舍里氏,出身与赫舍里家族,和索额图是一家,说起来关系也算是亲近,但在二十九年征战葛尔丹时,就在索额图和胤眩拿苤匈」俦徊埃笾新穹溃滴跷颂雍拓费|,不能对他们进行太重的处罚,只好加恩佟国维。
所以在朝中,索额图和明珠各领一党,分别支持两位皇子,佟家从来都是中立,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只终于皇上,另一方面,也是对这两方都没有好感的缘故,现有实例为证:魏紫知道的历史上,佟国维带着佟家其他人,都支持八阿哥胤禩,而隆科多支持胤禛,他们不中立。
没有发生的事魏紫不知道,她的历史成绩不错,但历史书上没有这么详细的描写,她只知道佟家与索额图和明珠两方都不和,这还是听贞瑶说的。
魏紫没有政治觉悟,好在她有自知之明,她觉得,自己家目前属于中低等人家,以后的目标也只是能攀越进入中上等人家之列,最顶层的争斗,林家没资本参加,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好,她只想做成功者,对失败者不感兴趣。
有时候魏紫也会想,幸亏林峥早逝,不用她去做夫人外交,现在又有贞瑶,她只用专心在家怡儿弄孙,别的一概不用操心,这样真好。
魏紫很为自己的眼光自傲,选了这么个适合林海的媳妇,贞瑶管家有一套,和林海的同僚上司夫人们相处也有一套,对着林海诗情画意,出了门八面玲珑,里里外外打理的有条有理,有她在,魏紫真是享福的命,现在连教林沁学管家的事都让贞瑶接手了。
可惜的是魏紫没清闲多久,准确的说还不够一年,不得不把管家的事再接过来,因为,贞瑶又有了一个月零几天的身孕。
原来贞瑶刚生下小林晴时,魏紫曾说过不要急着再生,最好能等一二年,可是贞瑶被她额娘说动,急着想赶紧生个儿子,因此在生了林晴三个月后,就不再进行避孕措施,林海也不在意,结果不到半年,又怀上身子,魏紫怕累着孕妇,只能累自己。
说实话,贞瑶这次有孕,魏紫心里是有些不满的,她明明交代过的,当时贞瑶也答应了,谁知却给她来个阳奉阴违,魏紫即气她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又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气林海不知心疼媳妇,心里是真挺憋屈的,偏面上一点不能带出来,把她郁闷的半死。
魏紫心情不美丽了,就要找点事干干,不然气都窝在心里,对身体对情绪都没有好处。魏紫发泄郁气的方式,就是购物,还不是购一般的物,而是买地买房。
魏紫扒拉扒拉自己的私房钱,拿出五万两,让人在京城附近四处踅摸,买了一块儿八十顷的良田,还附赠近三百亩河滩地,这是一个告老还乡的侍郎家的产业,魏紫还嫌不够,顺带又把他们家的房子买了下来,是一座五进大院,附带有一个花园,占地面积很大,侍郎是个文雅人,家里各处布置的淡雅舒适,房舍有七八成新,屋内家具齐全,魏紫去看过,很是喜欢,这两样一共花费魏紫三万两银子,魏紫犹不过瘾,定要把五万两花个精光。
也是天缘凑巧,有一家子年前犯了事,全家老小都被发配到宁古塔去,家产充公,如今交割清楚,开始变卖那一家的房舍田庄,魏紫大哥走了门路,把田庄的购买资格给了魏紫,上百顷良田,市价五两银子一亩,如今才合三两半,让魏紫捡了个大便宜。
这几年家里颇过的,林海不明白魏紫为什么又要买田,魏紫又不好说是自己心里不舒坦,只好说是给家里儿孙积攒的家产,搞得林海大为感动,从公中拿出五万两来给魏紫,让她拿去玩,想买什么买什么,只要高兴就好。
魏紫拿着一叠子银票哭笑不得,只好接着折腾自己手下那几个人,让他们接着去踅摸田地来买,那几人几乎将京城周边转了个遍,只找到两个大小有三四十顷的庄子,其他的不是面积太小,就是田地出产不好,魏紫思来想去,不但把这两个田庄买下,又买了三个只有十几顷的小庄,准备给林沁和林晴做嫁妆用。
然后用剩下的钱在远处买了一大片地,地契归了公,而那些小庄的地契都是自己收着,算起来花了这么多钱,用不了三五年就能回本,等到林沁出嫁时,陪嫁体面,也不会给家里增添负担,这笔账怎么算怎么划算,抱着一堆地契房契,魏紫心里的气终于消了。
也不知是不是魏紫掩藏的太好,家里人都没察觉她有什么不对,一番折腾下来,就是魏紫的私房更丰厚了,而林家的进益又多了一块儿,魏紫这种出气的方法别具一格,非但不劳民伤财,还能为家里带来效益,挺值得别人学习的,可惜没什么人知道。
这几个月贞瑶的日子也不好过。怀林晴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反应,除了吃不得油腻的东西外,其他一切正常,而这一胎,却让贞瑶吃尽苦头。
从确认有孕之后,贞瑶的胃口就淡淡的,什么也不想吃,菜里有个油星儿闻着都要吐,吃什么吐什么,连喝口清水都犯恶心,就这一点,让贞瑶苦不堪言。
怀孕初期正是给胎儿营养的时期,大人不吃饭,胎儿怎么会好?因此,不管贞瑶再怎么吐,她都要接着吃,这边吐了,那边又呈上一碗,就这样吃吃吐吐,熬过了前三个月,好不容易早孕反应结束,贞瑶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憔悴的跟难民似的。
谁知过孕吐结束后,贞瑶忽然变得异常能吃,从早到晚都觉得饿,只要饿了,不吃东西就想哭,想吃什么吃不到也想哭,脾气跟小孩儿似的,好一点就是体重开始慢慢增加,脸色也红润起来,魏紫还开玩笑说:“如今还有个人样,我也敢让你出门了,前些天那个样子,我真怕你母亲家人看见,不骂我虐待你才怪”
贞瑶怀里抱着点心盒子,把嘴里咬着的糕点咽下去,笑道:“我也没想到这次反应这么厉害,我额娘来看我,心疼得不行,不过前两天我回去看她,她还说母亲把我养的好呢”
林沁担忧的看着贞瑶不停往嘴里塞东西:“嫂子,你这么吃,没事吗?”。
贞瑶脸一垮:“我也不想啊,可是不吃我饿的发急,坐都坐不安稳,你说怎么办?”
魏紫看看胖了两圈的贞瑶,也有些无奈:“你胖些倒也无妨,多吃点生产时也有力气,我只怕孩子养的太大,到时候不好生。贞瑶,能控制你还是控制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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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扶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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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瑶放下点心盒子,又往嘴里塞一块点心,嚼吧嚼吧咽进,又灌两口水,才无奈的说:“我也知道这样吃下去不行,可就是忍不住,一想到不能吃东西,我就烦躁,想发脾气,母亲有没有什么法子?”低头看看自己才四个多月就鼓的老大的肚子,贞瑶叹气。〖〗。
魏紫也看看她的肚子,很是无奈:“我原先也听说过,有些孕妇怀孕后很能吃,亲眼见还是头一回,我哪知道法子去?要不,明天请李大夫过来看看?也许他有什么办法。”
李大夫是远近闻名的妇科圣手,今年六十出头,据说医术不必宫中御医差,只是此人性格耿直,有些不知变通,不适合入宫任职,只开了家医馆,因着医术过硬,医德又好,家里有妇人不舒服的,都愿意来请他,是以他的生活并不差,相反,还很滋润,如今他本人已经很少出门就诊,都是他几个弟子再跑,能请动他的人家很少。
魏紫曾帮过李大夫一个小忙,那年他夫人和孙女出门上香,半路惊马,正好遇到魏紫一行,魏紫让人帮着她们制住马,他夫人回去跟他说了,从那起,他就很感魏紫的请,三五不时亲自上门,给家众女眷诊个平安脉什么的。〖〗
李大夫的医术贞瑶也是信得过的,听魏紫说邀请他,连连说好,她这一高兴,又吃了几块点心,魏紫和林沁对视一眼,都只有苦笑。
当下,魏紫就命人拿着请帖去请李大夫,李大夫住的离林府有些远,过了个把时辰,那人才回来复命,说李大夫已经答应了,明日一早就来。
第二天,李大夫果然如他所言早早坐了车过来,林家门房的人都认识他,不敢怠慢,忙把他请入二门内崔嬷嬷和高嬷嬷迎出门外,贞瑶躺在床上,放着帷幔,魏紫在床边坐着,看到李大夫,忙起身相迎,李大夫面目严肃话也不多,直接上前扶脉。
贞瑶从里面仲出一只手臂,嬷嬷忙搭上一方锦帕,李大夫放上两根手指,闭目片刻,又换了另一只手,诊吧,抚着胡子摇头晃脑说了一通医学术语反正魏紫是听不懂,最后说:“老夫人不必担忧,夫人身体康健小公子也很好,只是夫人略微有些上火,吃两天清淡饮食即可,也不用开方吃药。〖〗须知药补不如食补,俗语说吃五谷防百病,这饮食就怕太过精致,反倒失了原汁原味,更有损食物本身的营养,养生,就要……”
李大夫就这点不好平时一贯沉默寡言的,一说起养生就滔滔不绝,还不喜欢被人打断,众人只能支着耳朵听,等李大夫自己说过瘾了,魏紫才笑着说:“李先生我这儿媳妇这次不大顺,上月请您来,为着她吃不下东西,这次又要麻烦您,她这些天总吃个没够,一时不吃东西都过不去,您可有什么法子能止一止?”
李大夫摸着胡子沉吟片刻:“孕妇吃得太多,则胎儿过大,生产不已,却也不好用药,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老夫人,这两个月照吃无妨,等过了六个月,则不可让夫人继续多吃,若夫人仍是如此,只好每天多进行些运动,比如在院子里散散步,或者对生产有些帮助,当然,最好是自己克制,每天少吃一些,倒也不用纠枉过正吗,真饿的时候可以适量吃一些,只不宜用得太多。〖〗”
魏紫一听,就知道李大夫是有能抑制食欲的药,只是不适宜给孕妇服用,她也不强求,只暗下决心天天看着贞瑶,绝对要控制她的食量
又谢过李大夫肯跑这一趟。
李大夫又给魏紫和林沁把过平安脉,说魏紫血热,开了张方子,也不给魏紫,直接给他身后的女学徒,并说:“老夫人不喜喝汤药,我回去给做成丸药,让白术给你送来。”说着,提笔给林沁开张调理方子,说:“小姐身体略寒,这个药方先吃上三个月,每日一副,三碗水煎成一碗喝下,万不可间断,三个月后我再来。”
林沁和李大夫常见,并不畏惧他那张严肃的脸,听得自己是汤药,当即撒娇道:“李爷爷偏心,我也不喜欢喝汤药,您也给我做成丸药好不好?”
李大夫并不是轻易改主意的人,当下只抚着胡子不说话,魏紫道:“沁儿别闹,李先生肯给你开方,已是大不易之事,你还挑三拣四,还不快给李先生赔礼!”不带林沁说话,又笑着对李大夫说:“小女被我宠坏了,不知k分寸,还请先生勿怪。〖〗”
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