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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蝶要来了。”读完信之后,楚思凝舒展开了眉头,面上多了几分期待和欣喜,“她让我们候着她,她一会儿就到。”
“表小姐?太好了,这样小姐就不会孤单了。”一听到李彩蝶要来了,雁儿也不免激动了一番。
“雁儿,你去宫门口接彩蝶,过会儿我们一同前去。”楚思凝对雁儿吩咐完后,便又开始对谷达玮吩咐,“谷达玮,你现去草场对昆弥说我们晚些时候再到,且告知昆弥我的堂妹要来的消息。”
“唯。”谷达玮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
科索倒是觉得欣喜了,若是晚些时候过去,那便可以多拖延些时间,自己也不必再挑选什么成亲的对象了。科索一边偷喜着,一边坐下吃着石桌上的藕粉桂花糖糕。当他们在院子内约莫等了一个时辰的时候,雁儿便匆匆地跑了过来。
“彩蝶呢?”见到只有雁儿一个人,楚思凝不禁好奇地反问着雁儿。
“表小姐在后头呢。”雁儿一边喘着气,一边对着楚思凝说到,“小姐,表小姐太磨蹭了,雁儿怎么劝她都在宫中慢慢悠悠地散心。”
“算了算了,我们出去便好。”楚思凝摇了摇头,对自己的这个堂妹简直是没有办法了,“科索,你先出去候着我,我去里面拿个东西。”
“嗯。不着急,慢慢拿。”科索一边点着头,手里一边还拿着藕粉桂花糖糕,朝着宫门口走去,说到。
“啊!”科索认真地啃食着自己手中的藕粉桂花糖糕,全然不顾前面是谁,径直地走了过去。而后便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人怎么不好好看路啊!”
“对不住。”科索低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女子,连忙道着歉,伸出了手,想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不需要!”那个女子一把打掉了科索伸出的手,随后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裳上的尘土,皱了皱好看的柳叶眉,满脸的不满。
只见科索面前的女子身着一袭朴素的淡绿裙。上面隐约可看见一朵淡蓝色的牡丹,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流苏。腰配一条淡绿色的玉佩。腰如杨柳枝,眸似蓝宝石,声音就像莺回燕转。
浓密睫毛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楚楚动人,惹人怜爱。微长的刘海刚刚及眉。盘起半头的秀发,留下几缕青丝在耳前。紫色的耳坠若隐若现。可爱而不俗气就如那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我都已经道了歉了,还想拉你起来,你不领情,反倒还打掉我的手,你这是什么意思?”科索见到面前这个女子竟用如此泼辣的态度对他,于是他也皱了皱好看的剑眉,与那女子理论了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且我又不认识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个女子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科索,理直气壮地说到。
“不可理喻。”科索白了那个女子一眼后,便有些气鼓鼓地说到。
“彩蝶,你来啦。”拿完东西后出来的楚思凝见到自己的堂妹正站在科索面前,气鼓鼓的样子,于是便不免有些好奇地说到,“怎么了?”
“堂姐,这个人他撞了我!”见到自己表姐后的李彩蝶赶忙跑到了楚思凝的身旁,拽着她的衣袖,撒娇着说到。
“我道歉了。”科索皱着眉朝着楚思凝解释着。
“那又怎样,你撞了我便是你的不对。略”李彩蝶白了科索一眼,随后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说到。
“好了好了,再不去怕是那些姑娘要等急了,快些走吧。”楚思凝见到科索吃瘪的模样,不禁偷笑了一番。看来今后的日子有的热闹了。
“姑娘?什么姑娘?”他们上了马车后,李彩蝶便一看好奇地反问着楚思凝。
“是昆弥要替科索物色成亲的对象。”雁儿看了看一旁的心不在焉的科索,随后对着李彩蝶说到。
“科索?他叫科索啊。”李彩蝶一脸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后,突然反问着雁儿。
“别看科索年纪同表小姐你差不多,但人家可是乌孙的杀将,右将军呢!”雁儿看着李彩蝶缺了一根筋的模样,笑了笑,夸着科索,说到。
“就他?”李彩蝶听雁儿说完之后,用手指了指一旁心不在焉的科索,不可置信地说到,“这样轻浮的登徒子竟是右将军?”
“彩蝶。”楚思凝瞪了李彩蝶一眼后,李彩蝶便乖乖闭了嘴,“你老实同我说,你来这儿真的只是想陪我?”
“那是自然”李彩蝶点了点头,对着楚思凝说到,但是看到楚思凝一脸严肃的模样后,低了低头,活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还不是爹和娘逼我嫁与那长安城的登徒子,我实在是迫不得已才逃到堂姐你这儿的堂姐,你可千万不要像爹娘那样逼彩蝶成亲啊”
“放心吧。”楚思凝摸了摸李彩蝶的头,温柔地笑了笑,说到,“成亲自然是要看缘分的。待到你的缘分到了,你是怎么都逃不掉的。”
就在一行人的谈话间,马车不知不觉便到了那草场。待到楚思凝一行人下了马车后,面前这一幅幅壮观的景象便映入了四人的眼帘:一个又一个席间,坐着一个又一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女孩子,脸上的脂粉也涂得不知多厚。
“哇!科索,你有福了耶!”李彩蝶下了马车后,走到了科索的身边,看着面前壮观的景象,简直就合不拢嘴了。
“这些胭脂俗粉有何好的,倒不如清新淡雅的好。”科索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忘看了几眼李彩蝶。
“参见昆弥。”四人走到了草场的中间,向着昆弥行着礼。而不知道乌孙礼数的李彩蝶只好一边看着雁儿,一边朝着昆弥行礼。
“嗯,你们都过来。”昆弥点了点头后,朝着四人招了招手,说到。
楚思凝还是按照老规矩,坐在昆弥右边的席间,而科索身为右将军,自然也是坐在右边。而左边却没有人,按照这样说应当有左将军,但是左将军的酒桌却在下面。于是雁儿便没有上去,而是坐到了左将军的身边。
而李彩蝶则是挨着自己的堂姐坐,但是由于她怕昆弥,所以就坐在了楚思凝的右手边,也就是科索的左手边。
“科索,这些姑娘都是一些大臣家中尚未出嫁的千金,你看看,可有你中意的?”昆弥看了看坐在席间一味只知道吃东西的科索,反问到。
“叔父你也知晓,科索本就不喜女色,就算再漂亮的女子,送到我跟前,我亦是无动于衷的。”科索尴尬地笑了笑,对着昆弥说到。
“孤记得你十岁之时,对龟兹一同龄女子动心不是吗?当时还求着孤给你赐婚的,今日那女子也来了,孤到要看看你是不是还对她有所情感。”昆弥听到了科索的话后,不禁笑出了声,随后又挥了挥手,只见一个身着大红色衣裙的女子,头上顶着沉重的发饰,缓缓走了过来。
“觅慈见过昆弥,右夫人。”那个女子行了行礼后,目光便转到了科索的身上,“科索”
科索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用着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女子,皱了皱好看的剑眉,移开了目光,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吃着东西。
“觅慈啊,你不是说你要舞一曲献给科索的嘛。”见科索依旧是无动于衷,昆弥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觅慈说到。
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不论是谁,都会不禁夸赞: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但是科索却依旧是看都不看一眼觅慈,这让科索左手旁的李彩蝶很是不解。于是李彩蝶便戳了戳科索的肩,反问着他为何不动心。
“这些舞我都看腻了,妆我也看腻了,人我也看腻了。”科索一边吃着桌上的东西,一边对着李彩蝶说到。
“多漂亮的姑娘,你怎么说看腻就看腻了呢?”李彩蝶很是不理解科索,于是便摇了摇头,说到。
“再漂亮的姑娘,心不干净,就是丑的。”科索看了看觅慈,又看了看李彩蝶,一脸不屑地说到,“这些人何曾爱过我?只不过是看中我的权势,想要攀附罢了。”
“听你这样说,你我还算是同道中人了。”李彩蝶点了点头后,一脸找到了同伴似的欣喜,对着科索说到。
“哦?说来听听?”科索右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对着李彩蝶说到。
李彩蝶本来想跟科索说的,但是却意识到这样楚思凝就会听到,所以李彩蝶就朝着科索的身边挪了挪。
“堂姐在长安城的名声异常响亮,容貌更是赛若天仙,且堂姐是丞相千金,权利浩大,故此所有的富家子弟都想将堂姐娶回家。但堂姐都一一回绝了,娶不到堂姐的那些富家子弟只好将如意算盘打到我的头上来了。”李彩蝶叹了口气,一边挑着科索桌上的水果,一边对着科索说到,“这长安城内所有的富家子弟要不就都是些登徒子,要不就看中权势。想要借我攀附堂姐的人是多之又多。”
“若是如此说来,你倒还比我要惨些。”科索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到。
“嘁”李彩蝶听到科索类似于嘲讽的言辞后,白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吃着东西。
“思凝,那便是你的堂妹吧。”昆弥见到李彩蝶和科索关系很是亲密,于是便轻声地反问着楚思凝,“看来觅慈是吃醋了。”
“看来日后有的好戏瞧了。”楚思凝看了看觅慈黑一阵白一阵的脸,又看了看科索和自家堂妹亲密的样子,笑了笑,说到,“彩蝶啊,方才这觅慈姑娘舞了一曲,依你来看,如何?”
“我?”李彩蝶指了指自己,一脸不解地反问着楚思凝,“嗯觅慈姑娘,我说了,你可不要介意啊。”
“姑娘请说,觅慈洗耳恭听。”觅慈扯了扯笑容,自信地对着李彩蝶说到。为什么自信?因为这支舞是觅慈跳得最好的一支了,所以她才有这样的自信。
“觅慈姑娘长相出众,颇有一番俏皮之态,但这支舞柔美、典雅、端庄,觅慈姑娘方才一舞,虽美,但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李彩蝶缓缓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点评着觅慈的舞蹈,“且方才觅慈姑娘跳舞之时,科索都未曾看过觅慈姑娘一眼,想必这舞,科索是看腻了”
“你”觅慈本来很想要发火的,但是这么多人在场,碍于面子,她只好将后半句咽在了肚子里,“姑娘点评了这么久,不知姑娘可否舞一曲让觅慈好好长长见识?”
“这”李彩蝶一脸没有主见地看了看楚思凝,见楚思凝点了点头后,李彩蝶便欣然答应了。
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