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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棋子?小姐为何这样说?”雁儿仍然是有些不解地反问到。
“对于云娜的父王来说,云娜便是一颗能一举拿下乌孙,称霸西域的制胜的棋子,但在昆弥那儿,她却是一颗能一举扳倒匈奴,铲除敌人的关键棋子。”楚思凝一边帮雁儿分析着,一边也在为自己整理着思绪,说到。
“左夫人的父王和昆弥为何都如此绝情?不真心待左夫人?”雁儿提出了一个疑问,让楚思凝哑口无言。是啊,为什么呢?楚思凝也不知道,就算她知道,她也不想说。
“现下我被云娜禁足,她正在得意之时。且让她得意几天吧。”楚思凝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蔚蓝的天空,意味深长地说到。
“说来也真是气,他们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小姐好好地怎就会成了不祥之兆呢!真是荒谬!”雁儿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愤愤地嘟着嘴。
“谁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楚思凝也是不知道云娜意图的。
可能是想要害自己的孩子,可能是要害自己,又或者是孩子和自己一起害。不过也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害昆弥!
“雁儿,你今日叫左将军好好地保护昆弥,切莫让右将军和任何人接近。”楚思凝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身旁的雁儿说到。
“那要防范哈谷爵吗?”雁儿点了点头后,有提出了疑问,问着楚思凝。
“哈谷爵就不必了。想必他也不知道云娜到底是何意图。”楚思凝思考了良久之后,终于缓缓开口,说到。
“诺。”雁儿点了点头后,便恭恭敬敬地回复着楚思凝。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以前从未觉得自己的宫中竟如此地漂亮,今日细细看来,不愧是昆弥命人好生修建的。在楚思凝寝宫内正在写着什么的楚硕,看见楚思凝回来后,便有些疑惑。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照顾昆弥吗?”楚硕看了看楚思凝淡然的表情,又看了看雁儿气鼓鼓的脸蛋,好奇地反问到。“这是怎么了?”
“左夫人说小姐星宿不祥,这几日要禁足。”雁儿替着楚思凝回答着楚硕的疑问、
“星宿不祥?”楚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是会颠倒是非黑白,好好地怎么就星宿不祥了?”
“罢了。”楚思凝叹了一口气,对着楚硕说到。“二哥对不住,思凝连累你一起禁足了。”
“无碍。”楚硕摸了摸楚思凝的头,宠溺地说到。他现在的这句话,恐怕就算是楚思凝做了天大的错事,哪怕是杀人放火,楚硕都会原谅她吧。
毕竟楚思凝是他唯一的妹妹,大哥楚华现如今下落不明,只能自己代替他好好地照顾好妹妹了。
楚硕也算是一个美男子了: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不过很奇怪的,寻常的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
自从他当上了月氏的首领之后,便一直都留着那头长发。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十七章:烦闷的禁足
(全本小说网,。)
不知过去了多少日,昆弥的高热也退了,但却还是说楚思凝是星宿不祥,昆弥也不能说什么,短时间内,怕是不会来楚思凝这儿了。楚硕也回长安了,这一次又剩下了楚思凝一个人面对着眼前的困境。
因为被说是星宿不祥,所以云娜就由此为借口,一直将楚思凝禁足。太后本就相信这东西,所以也是特别无奈地将楚思凝禁足了起来。虽然昆弥不信,但是因为太后本人都出面了,所以他也不得不听。
“已经是春日了吧。”虽被禁足,但是楚思凝却还是能在自己的宫中走动的。于是今日她便坐到了院子内的秋千上,抬头望着和煦的阳光,问着雁儿。
“是啊,已经是春日了。”雁儿又怎么会不知道楚思凝的言外之意呢?从冬日末一直将楚思凝禁足着,昆弥虽然也时常回来探望,但楚思凝却不知怎的,成日里都是心不在焉的。
“雁儿,你去将我带来的古琴拿来。”楚思凝坐在秋千上,自己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天上,说到。
“诺。”雁儿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宫中。楚思凝虽在禁足,但是雁儿却还是自由身,可以进出宫中。
待雁儿离去之后,楚思凝又无意间地瞥见了门口的那些侍卫,不禁冷冷地笑了笑。又多出来了几个。云娜还真是想要将楚思凝永远地困在这宫中啊!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雁儿吩咐着身后的两个人将古琴抬了进来。为了方便楚思凝弹奏,他们还特地找来了一个适合坐在秋千上弹奏的桌子。
等到那些人将琴搬到了楚思凝的面前的时候,楚思凝才转过头,看了看那桌子上的琴。只见楚思凝将手轻轻地抚在了琴弦上,细细的灰尘便粘了上去。楚思凝看了看自己的手后,便开始试了试音。
“小姐,雁儿记得,您已经好久没有弹奏这琴了。”雁儿看了看那琴,又看了看楚思凝,“但是雁儿有命人天天擦拭的,但是不想一来到乌孙便忘了擦了,所以才会有些灰尘。”
“不碍事。”楚思凝停下了试音,聚精会神地看着那琴,说到。
“这琴,好像是大少爷在您十岁时送您的寿礼”说完这句话之后,雁儿还不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楚思凝。
只见楚思凝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静静地抚着琴。突然她露出了一个苦笑,那笑容里似乎饱含着无数的复杂的情绪。
“是啊,这琴是大哥送我的。”楚思凝看了看雁儿,说到。“你要听什么?我弹。”
“可以吗?”雁儿似乎有些惊讶地指了指自己,说到,“那那就《关雎》吧!”
“《关雎》?”楚思凝似乎有些惊讶地看了看雁儿,随后便又笑了笑,低下了头,开始弹奏着了。
一曲琴韵瑟瑟,悲欢了尘世离合,蘸一抹沧桑,盈满袖暗香,将尘俗的情思泯于无痕。在指间舞落一曲繁华,弹尽一曲浪漫的忧伤。
这曲《关雎》,是在楚华和楚硕离别前一日,楚思凝弹奏给楚华听的。楚思凝记得很清楚,那一日,楚华坐在樱花树下,听得很入神。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甚好甚好!”楚华一边听着楚思凝悠扬的乐声,一边摇头晃脑地喃喃自语到。
“思凝,大哥和二哥走之后,你一定要多听爹娘的话,不可任性!”
大哥楚华的话语似乎还在楚思凝的耳边温热着,但是人却已然不见。这么多年,就像是一场梦,楚思凝多想不再醒来,因为她一醒来,大哥就会在自己的面前消失。
弹着弹着,楚思凝的泪水顺着脸颊,逐渐地流了下来,似乎楚华就在自己面前似得,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而留下了泪水。
“小姐,你是怎么了?”看见楚思凝流泪的雁儿,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看见自己的小姐流泪了。以往在长安之时,楚思凝都不会流下一滴泪水的。
“雁儿!我好想大哥!我好想他!”楚思凝将走到自己身边,安慰着自己的雁儿一把抱住,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
“逝者已逝,生者安息。”雁儿也不想说出这句话,但是看见自家小姐得知楚华的死讯之后,天天是以泪洗面啊,自己又怎么忍心呢?“若是大少爷还在的话,定不会让小姐流一滴眼泪的。”
听到雁儿这么说之后,楚思凝的哭声好像立刻止住了。自从她得知自己大哥的死讯之后,便不敢相信这件事情,不能接受。但是如今,怕也是只能接受。
“思凝姐姐你怎么哭了呀!”柯索好像听到了哭声,又好像是听到琴声,循着声来到了楚思凝的宫中。“是不是就舅舅欺负你了!你别哭,柯索帮你去讨回公道!”
“不是!”楚思凝擦了擦泪水,将柯索赶忙拎了回来。“我只是触景生情罢了,不碍事的,跟你舅舅没关系。”
“原来是这样。”柯索似乎听懂了,但是又似乎没听到地点了点头。“思凝姐姐你何时才解禁啊,柯索想让你陪我去玩。”
“柯索乖。”楚思凝笑了笑,摸了摸柯索的头,温柔地说到,“思凝姐姐现在是星宿不祥之人,所以还要禁足一段时间。再说,若是我解禁了,还是不能擅自出宫陪你去玩啊。”
柯索一听到楚思凝这么说之后,立马不满地嘟起了自己的小嘴。拿着自己的小粉拳锤着楚思凝的胸口,似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但是又不敢锤得太重,所以锤下去的力道就像是被轻轻地撞了一下。
“这个就是大汉的古琴吗?”柯索一脸好奇地摸了摸楚思凝面前的古琴。只见柯索勾了勾那琴弦,一个清脆的声音便跑了出来。“这声音真好听!”
“好听吗?”楚思凝看着柯索一脸惊喜的模样,笑了笑,说到。
“好听好听!”柯索一个劲儿地点着头,说到,“思凝姐姐你谈一曲给柯索听吧!”
“好,我谈一曲。”楚思凝看着柯索一脸期待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说到。
还好在自己禁足期间有柯索一直陪着自己打发着这烦闷的时间。不然,楚思凝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一曲弹完之后,柯索便拍起了手,当他要求楚思凝再弹一曲的时候,张医师走了进来。
“张医师,你怎么来了?”楚思凝停下了动作,问着张医师。
“公主,我来为您把脉了。”张医师似乎有些无语地说到。“这是您要的医书。”
“有劳张医师了。”楚思凝点了点头,对着张医师说到。
等到张医师走之后,楚思凝就开始翻阅着那些医书。好奇的柯索也凑在楚思凝的身边一起看着。
“这些医术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安胎和保胎都分不清楚,写的真是晦涩,比针灸还难懂。”看了一会儿之后,楚思凝似乎有些晕头转向,皱了皱眉,说到。
“这天下竟还有小姐不懂的东西?真是难得。”雁儿站在一旁,调侃着楚思凝,说到。“话说小姐为何要自己学这个呀,按照张医师和神医说的调理不久好了?”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对孩子自然是好的。”楚思凝看了看雁儿,笑了笑,说到。
“小姐真是天底下最用心的母亲。生出来的小王子定会像小牛一样健壮。”雁儿站在一旁,对着楚思凝说到。
“我希望这个孩子将来可以勇敢坚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楚思凝一边说着,一边继续钻研着医书,说到。
“就像柯索一样!”柯索突然插了一嘴,说到。
“是是是,就像柯索一样!”楚思凝放下了医书,捏了捏柯索的小鼻子,宠溺地说到。
“那若是生的是个小公主呢?”雁儿突然打破了柯索的幻想,反问着楚思凝。
“那也一样。”楚思凝看了看雁儿,说到,“她要回骑马,会射箭,还要回一身的功夫用来保护自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