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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你时常都可以看到有两个孩子策马奔腾的身影。还有二人那愉快的嬉笑声,可谓是响彻着整个草原。
远处的地平线上一轮太阳将要落下西天的晚霞挥动着绚丽的纱巾。膜糊间遍地的小草都镀上了一片金黄色。晚风吹起来一支支狗尾草摇响一渠黄昏的抒情曲。一排排白色的小木屋出现了像童话一般精致又像梦一样美丽。
“今日的夕阳真美。”伊腊雅和左将军坐在草原上,她看着夕阳,而左将军则是看着她。“我脸上可是沾上了什么?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今日的夕阳美,但你却比夕阳更美。”左将军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握着伊腊雅那在脸上胡乱摸着的手,说到。
“那林,你说日后你要是娶妻了,你还会娶我吗?”伊腊雅的脸上似乎洋溢着幸福,但又似乎有些许的担心。
左将军似乎被伊腊雅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震住了,过了一会儿后,他笑了笑,“伊腊雅,你放心,我那林今生唯你不娶。”
“此话当真?”伊腊雅似乎有些惊喜,睁大着眼睛,受宠若惊地反问着左将军。
“千真万确。”左将军用自己的大手,轻轻地勾了勾伊腊雅娇小的鼻子,宠溺地说到。
“那我也唯你不嫁!”伊腊雅对着左将军笑了笑,甜蜜地说到。
夕阳下,一对男女幸福地坐在草原上欣赏着夕阳。伊腊雅的头靠在左将军的肩上,而左将军则是用自己的头,抵着伊腊雅的头。
“那林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想见到你娶别的女人。”伊腊雅一边说着,一边抱紧了左将军。“我想你一直都好好的。”
左将军显然不知道伊腊雅最后一句话的含义,但却还是笑了笑,对着她说到:“你不会失去我,我会一直都守在你的身边。”
伊腊雅将靠在左将军肩上的头抬了起来,眼睛中满含热泪,左将军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可能是被自己的话语所感动了吧。
当太阳慢慢下降,当第一抹夕阳照亮了草原,草原顿时变得金灿灿的,当第一抹夕阳照亮了树杈,树杈顿时变的金绿金绿的,当第一抹夕阳照亮了远方的树,树变的朦胧的金色,当第一抹夕阳照亮了远方的天际,天际外二人似乎看到了希望。
但却就在那之后的一年,左将军家道中落,原本要嫁给他的新娘子,却也跟着独自离家,一个人闯荡的哥哥成了亲。
那一日,十里红妆,场面好不热闹。但与这喜庆场面唯一不符的,便是左将军那颗碎了的心。兄长成亲,作为胞弟,定会出席,但是左将军那一刻多想就此逃走,不想在那里多呆一刻。
“听闻今日的新娘子是个匈奴女子。”“我还听说这个匈奴女子原是与那林有婚约的,但却不知为何与他哥哥成了亲。”“还能为了什么,那林家道中落,他哥哥独自在外闯荡,已成就了一番事业,还被昆弥封为将军,那新娘子自然是会跟着他的!”“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女子!”
席间,宾客们对左将军的哥哥和伊腊雅议论纷纷,都在为左将军抱着不平。然而左将军却并没有什么感触,他仍旧沉浸在失去伊腊雅的痛苦之中,哪里又有这闲情管这些呢?
“弟弟,怎么样,哥哥今日成亲,你可高兴啊?”明摆着的,左将军的哥哥明摆着就是为了气他自己的弟弟。
“还未恭喜兄长今日大婚。恭喜兄长喜获美娇妻一枚。”左将军的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但表面上却还是不得不奉承着。
“哈哈哈哈,还得多谢弟弟你的舍让啊,不然哥哥怎会得到伊腊雅这匈奴美女呢?”话语中满含着得意的语气,就像是自己得到了一个世界一样。
看着自己哥哥趾高气昂,沾沾自喜的模样,左将军不禁将拳头握紧了些。就在下一个瞬间,伊腊雅身着艳丽的衣裳,踏着莲步,款款而来。瞥见一旁的左将军,她的眼眸似乎暗淡了些,但是却又转瞬即逝。左将军的心在那一刻已经完全碎了,是被伊腊雅开心的表情给伤的。
人生缘分都有一定,在那未到头时,大家都是痴心妄想。乃至无可如何,那糊涂的也就不理会了,那情深义重的也不过临风。
“这第一杯喜酒自当是要敬你的夫君的,但至于这第二杯嘛,既然你们的亲友都不在,那便敬那林将军吧。”操持仪式的嬷嬷四下里望了望,好不容易望到了左将军,于是便对着伊腊雅说到。
伊腊雅顺着嬷嬷的视线望去,左将军正一个在酒桌上喝着闷酒,独自不悦。只见伊腊雅示意侍从将自己手中的酒杯倒满酒之后,自己便朝着左将军的席间走去。
“今后你便是我的小叔子了,还望小叔子要多多关照我这个嫂嫂才是。”伊腊雅举着酒杯,对着左将军挑了挑眉,说到。
“呵呵。”左将军听到伊腊雅陌生的语气,似乎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他所认识伊腊雅了。“恭喜。祝大哥和嫂嫂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语罢,左将军便将手中的酒放在了自己的嘴边,微微一仰头,一饮而尽。看到左将军如此爽快地喝下了那杯酒,伊腊雅也笑了笑,将酒杯凑到嘴边,一饮而尽。没有一点的犹豫,更没有一丝的不舍。伊腊雅就像是送别亲友一样,平淡地喝下了那杯酒。
左将军的颜色彻底黯淡了下来,复杂的情绪在心头缠绕着。看着伊腊雅渐行渐远的背影,左将军终于明白了那一日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所有的女人,都这么势利!我讨厌这种装腔作势的女人。——左将军(那林)
于是从那以后,左将军便整日沉迷于女色,不管是谁来,都不能讲左将军劝回来。直到有一日,昆弥在花楼中对他说的一席话,将左将军从此拉回了正轨。
“边境总有其他国家骚扰,不知你们可有合适的人举荐,为孤常年戍边?”一日,乌孙王庭之上,昆弥皱着眉,似乎想不到对策地说到。
“禀昆弥,左大将的哥哥也许是个很好的人选。”这时候,大禄看了看左将军,然后对着昆弥说到。
“左大将的哥哥?”昆弥听了大禄的话,看了看左将军,一脸好奇地说到,“孤倒是听说,左大将的哥哥有过戍边的经验,大战也是十分的骁勇。不知”
“禀昆弥,若是昆弥的旨意,想必兄长定会答允,‘为国效力,此乃将军之职责。’这句话,我是从汉军的一位将军身上学来的。”左将军看了看大禄,又看了看昆弥,于是便勾了勾嘴角,将右手搭在了左肩,微微低下了头,说到。
“那此事便这么定了!”昆弥点了点头,看了看大禄,又看了看左将军,笑了笑,说到。
没错,派遣左将军的哥哥前去戍边,的的确确是三人一同的主意。不仅是为了解左将军的心头之患,还是为了搓搓他的锐气。乌孙王庭的兵权,除了左右将军与昆弥,就在左将军的哥哥手中了,若是将它夺过来,那么昆弥的地位就可以稳固了。
没想到,左将军的哥哥临走前去戍边的时候,竟将伊腊雅也带了过去。就像是一阵风,他与她的回忆已不复存在了,他与她的感情,也逐渐消散了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二章:册封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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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街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小街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此时小街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杨树像健壮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
那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如同细雨般滴落在眼前这好似梦幻的房子上,洒遍每一个被年代尘封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的清新气味。
今天将要举行的是楚思凝册封为天女的仪式。于是整个丞相府内,除了楚思凝之外,所有人都不得不早早地起来打点。
当雁儿推开楚思凝的房门,轻手轻脚走进的时候,却看见楚思凝坐在床上,睡眼惺忪地捂着自己的头。最为触目惊心的便是她那苍白的脸蛋。
“小姐,你的脸色为何这样差?”雁儿放下了手中的衣物,皱了皱眉头,疑惑地反问着楚思凝。
“不碍事。”楚思凝摇了摇头,对着雁儿笑了笑,说到。“今日是册封大典,你快些为我更衣吧。”
雁儿见楚思凝是如此的虚弱,恨不得让她就此不要去参加什么册封大典。但是无奈,圣旨不可违。于是便雁儿之后将楚思凝扶到了铜镜前,开始为她梳着头发。
“小姐,那些衣物饰品都是陛下命人给您的”雁儿一边为着楚思凝梳着头发,一边看了看自己方才放在一旁的衣物。
“你怎的不多睡一会儿?离册封还有好几个时辰,你大可再睡一会儿。”这时候,楚思凝的房门被推开了。只见谢知依走了进来,看着正在梳妆的楚思凝,似乎有些不解。“你的脸色怎的这样苍白?可是生了什么病?要不我去同你二哥商议,让他求陛下,将册封大典推一推?”
“不碍事的,只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昨夜一直在闹腾罢了。”楚思凝握住了谢知依的手,虚弱地笑了笑,说到。
“我来吧,雁儿你先去忙别的事。”谢知依接过雁儿手中的木梳,对着她笑了笑,说到。
身穿淡粉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内如玉的脸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的像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似画非画,唇绛一抿,嫣如丹果。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韵神情。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白玉步摇,两缕青丝垂在胸前。
手腕处带了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未有任何装饰,露出乐线条优美的脖颈和那清晰可见的锁骨。
谢知依看了看铜镜中的楚思凝,满意的点了点头。虽说是册封大典,但是楚思凝也未免太过朴素了。为了不被责怪,于是在谢知依一番好意的劝说下,楚思凝才终于同意换下了身上那件朴素的衣裳。
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突触匀称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小巧精致。
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并不昂贵的尾戒,虽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微抬俏颜,淡紫色的眼眸摄人魂魄,灵动的眼波里透出灵慧而又妩媚的光泽,樱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样的淡粉红,好似在诱使人犯罪让人想一吻芳泽。
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白玉步摇,垂着白玉珠。娇嫩洁白的小手里紧攥着一方丝绢,淡黄色的素绢上绣着点点零星梅花,衬得此绢素雅。
“汉帝赏的东西就是好。你这身装扮虽朴素却不失华丽,当真是极好的。”谢知依看着楚思凝身上的衣裳和头上的发饰,勾了勾嘴角,羡慕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