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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中,她的脸迅速变得红润起来,她低下头看着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只见一个俏丽的面庞,一双有着长睫毛的大大的眼睛。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形成了一张妖异的网。
伊腊雅从未觉得如此爽快,把这些积攒在心中,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伊腊雅顿时觉得舒畅了许多。此情此景,简直不可用言语来形容。
“夫人,将军死了。”就在伊腊雅泡着澡的时候,一个侍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伏在伊腊雅的耳边,说到。
“死了就死了,有何紧张的?”伊腊雅点了点头,对着那个侍女说到。“他死了也好,倒是叫我清净。”
“夫人,丧礼何时办?”那个侍女不知是怎么回事,似乎比伊腊雅还要关心左将军哥哥的事情。
“你为何如此心急?”伊腊雅转头看清了那个侍女的脸,“是你?我记得你是那日与他偷情的那个侍女吧。”
“夫人夫人好记性”看到伊腊雅的笑容之后,那个侍女的背脊直发凉,结巴地说到。
“你若是那么心急,也好,你陪他一起去不就好了?”伊腊雅勾了勾嘴角,对这个那个侍女说到。“来人!将她给我带下去,关起来,待到将军丧礼之日,再将她同将军合葬!”
“唯!”就在那个侍女挣扎着求饶着,尖叫的时候,伊腊雅却突然叫她们停了下来。
“既然你与将军真心相爱,那也不必去死了,若是多添上了一条人命,倒是叫人议论。”伊腊雅此话一出,那个侍女似乎见到了希望之光一样,心中的大石突然落了下来。
“多谢夫人。”那个侍女甩开了抓着自己的侍女的手,跪了下来,对着伊腊雅说到。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这么着急谢恩?”说完这句话之后,伊腊雅便开始故弄玄虚了,“那便将你活埋好了。倒时也只能跟外人说你是因殉情而死,如何?”
“夫人!夫人!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处处加害于我?”那个侍女似乎突然丧失了希望,颓废地反问着伊腊雅。
“给我带下去1”伊腊雅不想听见那些人临死之前的挣扎,于是便对着身旁的那些侍女们,说到。“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将军,知道了吗?”
“唯!”侍女们各个都行着礼,说到。谁还敢有异议啊,若是有异议,下场怕是会和方才那哥侍女一样惨。
说完该要嘱咐的话后,伊腊雅便继续泡着自己的澡了。当自己泡完之后,身边的侍女为她穿衣的时候,一个侍女突然也十分匆忙地走了进来。
“夫人,左将军”那个侍女说话断断续续的,害的伊腊雅以为左将军有什么意外了。
“左将军怎么了?他可是生病了?”伊腊雅一听到左将军三字,立马就激动了起来,反问着侍女,“你快说!”
“左将军没有生病,相反的,精神很好。”那个侍女摇了摇头,对着伊腊雅说到。
“精神好就好。”伊腊雅叹了口气,笑了笑,喃喃地自语到。
“夫人,左将军的夫人昨日诊断出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了!”那个侍女皱着眉毛,继续摇了摇头,说到。
“大胆!你怎可话乱说这种话?”伊腊雅似乎还是不肯相信,做着垂死的挣扎,说到。
“夫人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这消息还是方才一个侍女来通报的呢!”那个侍女被伊腊雅吓得赶忙跪在了地上,指了指门外,哭丧着脸,说到。
“你可有问她是谁派她来的?”伊腊雅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那个快要哭出来的侍女,皱着眉,反问着,说到。
“没有,只知她撂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其余的再也不知了。”那个侍女摇了摇头,继续跪在地上,说到。
听到这里,伊腊雅不禁陷入了沉思。她知道现如今只有三人可以将消息透露给自己。第一个人是雁儿自己,第二个人是右夫人楚思凝,第三个人是左夫人云娜。犹豫雁儿与右夫人是一起的,若是雁儿派人来将消息透露给伊腊雅的话,那雁儿的意思便是楚思凝的意思。
但是伊腊雅实在想不通,若是她们故意将消息透露给自己,那么,理由是什么?她实在是想不通。难道是云娜?应该也不是,毕竟云娜现在与匈奴彻底断了联系,与自己也是甚少联系,她的势力也在逐渐削弱,若是她,伊腊雅的确能想出一个理由,但是却不知为何,仿佛总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难道是左将军?亦或者是另有他人?伊腊雅现在没有空管这些,她现在的心情简直就是跌入至了谷底,再也爬不上来了。
“夫人”那个侍女看着伊腊雅这副模样,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也许这个预感就是自己,所以只能向伊腊雅求情。“请饶恕奴婢一条性命!”
“饶恕?”伊腊雅似乎有些不解地反问到,“你做得很好,谈何饶恕?”
“多谢夫人!”听到这句话之后,那个侍女显然是受宠若惊地说到。
“替我备好一些礼品,一会儿,随我一同去探望他们母子二人。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八章:与众不同的楚思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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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下雨,不下雪,乌孙的天空总是瓦蓝瓦蓝的,那光洁的蓝天,像磨得很光滑的蓝宝石,又像织得很精致的蓝缎子。看上去,它好象离你很近,只要一举手就可以摸到一样,又好象离你很远,怎么也不能接近。蓝莹莹的天空陪衬着雪白的云,就是好看。
风和日丽,那晴朗的天空,朵朵白云像盛开的大牡丹,含着迷人的微笑,从我们头顶上轻轻滑过。阵阵微风吹来,感到非常凉爽舒适。空中不时掠过一两只鸟雀,看上去很平常,却令人产生一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
顺着鹅卵石的羊肠小径一路分花拂柳而来,但见四周亭台楼阁,鸿雁掠起眼前一汪澄碧,沿岸杨柳依依,柳丝垂落在碧水中映出清澈的艳影。湖中伫立着凉亭,碧瓦飞甍。再看,不远处的假山怪石崚峋,铺着富贵花开红毯的长廊贯穿了整个楼阁,楼阁几乎布满雕花格子窗,典雅精致。
虽说是乌孙左将军的府邸,但是这一景未免简直太像汉人的府邸了。其实在乌孙,百姓们早就传遍了,说是左将军自从迎娶了汉人女子——雁儿后,整个人便变得严谨认真了许多。还为了雁儿特意建造了颇有大汉风景的府邸。
伊腊雅下了马车,在左将军的府邸面前,驻足凝视了一会儿,终于冷哼了一声,踏起步,走了进去。身后的侍从们更是不敢怠慢,各自都没有忘记自己是做什么的。原本跟随着伊腊雅的,继续跟随着她,没有跟随的人,只好呆在原地等着伊腊雅出来了。
房间内,雁儿正坐在床上,悠闲地翻阅着书籍。不知是看得太入神的缘故还是故意的,雁儿似乎没有注意到伊腊雅的存在,直到伊腊雅清了清嗓子,雁儿才将头转了过去。
“嫂嫂怎么来了也不通知雁儿一声?让雁儿疏忽了。”雁儿看到伊腊雅之后,似乎很吃惊地说到。“嫂嫂今日怎的得空前来?”
“你也真是的,有了身孕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知嫂嫂呢?”伊腊雅指着雁儿的腹部,皮笑肉不笑地反问着雁儿。语气中似带着点醋意,这些雁儿都是察觉得到的。
“都怪雁儿大意,本想着今日去告知嫂嫂的,但是那林说雁儿的胎象还不稳,叫雁儿好生呆在府中修养,不许雁儿出去。”雁儿一边说着,还一边纯洁地对着伊腊雅笑着。
“不过好在你今日没有来。”伊腊雅看着雁儿那纯真的表情,真不知她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是这样。
“可是出了什么事?”雁儿似乎很着急地反问着伊腊雅。
“那林的哥哥今日的了瘟疫,方才去世了。”伊腊雅一边说着,还不忘一边低下了头,扮着可怜。
“嫂嫂”雁儿的看见伊腊雅这样子,心里也亦是不好受的,“逝者已逝,生者安息,想必兄长也不愿看到嫂嫂如此吧。”
“是啊,他定是不愿看到我这样以泪洗面的。”伊腊雅笑了笑,擦去了脸颊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水,说到。
“是啊!”雁儿见到伊腊雅笑了之后,自己也傻兮兮地跟着笑了起来,说到,“虽兄长去了,但至少嫂嫂能替兄长好好地活着,不是吗?嫂嫂,你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断不可有何轻生的念头。雁儿腹中的孩子还等着见自己的姑母呢。”
“那就看在雁儿你腹中孩子的份上,我得好好地活下去。”伊腊雅勾了勾嘴角,看着雁儿的腹部,邪魅地笑着,说到。
二人在屋内畅谈了一会儿后,左将军便回来了。当他喜滋滋地走进房门想要看看雁儿是否还好的时候,却见到了伊腊雅那副面孔,自己的面色顿时暗了下来。
“嫂嫂怎会在这儿?哥哥今日没有政务,嫂嫂理应在家中服侍才对。”左将军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雁儿的床边,坐了下来,“雁儿,今日可好点了?”
“好多了。”雁儿对着左将军点了点头,说到,“那林,兄长他”
“恩?哥哥怎的了?”左将军的面上还挂着笑容,一脸好奇地反问着欲言又止的雁儿,说到。
“他今日被诊断出得了瘟疫,于方才去了。”伊腊雅看着自己面前的二人,眸子顿时暗了下来。
想当初,自己可是左将军最最爱的人,如今被人一朝横刀夺取,自己心中又怎能不恨?若是当初左将军没有家道中落,也许今日也就不会嫁给他那个无用的哥哥了。
“什么!?”左将军听到了伊腊雅的话语后,整个人立马弹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嫂嫂,此事可是万万不可扯谎的!”
“怎么?左将军这是认为你的嫂嫂在跟你扯谎?”伊腊雅冷笑,盯着左将军的眸子不望向别处,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只是那冰冷的眸子里,似乎多了几丝的爱意。
“不可能!”左将军一边摇着头,一边喃喃地自语到,“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的就得了瘟疫?”
左将军虽然恨自己的哥哥娶了伊腊雅,虽然恨伊腊雅跟着自己的无用的哥哥走了,但是那个人却毕竟是他的胞兄啊!自己怎能不有恻隐之心?
“那林”雁儿的声音似乎将沉浸在痛苦中的左将军拉回了现实。“别伤心了,这不是还有嫂嫂呢吗?”
左将军听得身子不免一怔。他看了看伊腊雅,只见伊腊雅正用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对着他。他知道,嫂嫂对自己有爱慕之情,只是之前都是碍于自己胞兄的面子,伊腊雅不敢那么放肆罢了。但现如今,自己的胞兄已死,伊腊雅定会比以前更加地放纵了。
“时辰不早了,本还想同你们好好聊聊的,但今日怕是不行了。”伊腊雅将左将军的一举一动和雁儿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我先回去替他处理后事了。若是哪日得空,记得来府上用茶。”
“雁儿定会的。”雁儿点了点头,目送着伊腊雅的离去。她也不奇怪,毕竟伊腊雅本就喜欢汉文化,这茶也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见伊腊雅离去后,左将军抹去了面颊上的泪水,对着雁儿笑了笑,说到:“委屈你了,陪我演这场戏。”
“那有什么委屈的。”雁儿看了看伊腊雅离去的地方,又看了看左将军,笑了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