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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从传出我去了中国,这里的生意或多或少会被打扰。
我打了一通电话,自从成为一星之后我有了许多记者的联系方式。
我将闭关研制新菜的想法说了一遍,记者思考着就想给我来一个大版面还要求独家。
我苦笑这答应了,其实我或多或少都算是一个名人。
但没人知道我这个名人是个黑户。
《到墓笔记》(十八)
我答应了记者,如今的我很有名气。
可以在任何搜索引擎上找到我的信息。
但就是这样子的我,没有身份证。
身份证这个东西,其实不是刚需。
但此刻我想坐飞机回国,却是最大的难题。
其实二十岁的时候我就有和师傅讨论过这个话题,但最终的讨论结果是无解。
我记得我询问过师傅是如何得到法国的长期签证的,毕竟他连法语都不会说。
师傅回答的是为了这个长期签证,当年的他花了不少钱。
方法也很简单,但和我几乎是两件事情。
因为他的长期签证是在中国办的,而说道这个方面中国人真的是会抖机灵。
师傅说在中国的黑市里就有专门帮人过签证的贩子。
甚至你想,连假身份证都可以给你办下来。
师傅曾经也想过用假身份在中国继续混,但是师傅自己除了烧菜什么都不会。
但是一旦继续在中国烧菜,这个圈子就那么大。万一被发现了就完蛋了,在加上师傅也没脸待在中国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交足够的钱根本不需要会什么法语。
师傅交完钱就被带到了一个大学,里面全是学法语专业的学生。
之后找了个和师傅身份证最像的学生,让他背下了师傅的身份证号码就去了。
记得师傅说自己在门口看着法语专业那个学生进去,没十分钟就拿着签证出来了。
贩子还好心的告诉了他下飞机之后怎么去唐人街,也就是小亚洲。
之后师傅来到法国还差点迷路,但是一询问老外。
老外看到亚洲人几乎都会往小亚洲的方向指,我思考着估计我当年就是因为这个被带到的小亚洲。
在中国过签证容易,非常容易。
但我不一样,我此刻在法国。
虽然小亚洲里面也有贩子,这些贩子也算是无所不能了。
但制造的身份证也只是假证,想要拿着买飞机票上飞机是痴人说梦。
这些假证最多也就糊弄糊弄警察,还要是你法语流利的情况下。
其他时候,假证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因为法国的身份证跟很多东西都是绑定的,数据一录入就能知道真假。
我其实也曾经想过,要是我迟几年有了中国身份证再来的法国也好啊。
要是我有中国的身份证,还能被当成非法入境派遣回国。
可以说我是最尴尬的那种人,没有身份的人。
当然没有身份证也不是不能活,师傅在没有想到更好办法之前就让我用他的身份。
师傅的银行卡有一张就是我的银行卡,而我又只是生活在小亚洲基本上遇不到什么大问题。
当然师傅也说过身份证也是简单的事情。
要么父母给出相关证明,孤儿的话只要有法国医院开具的出生证明。
但是我很清楚我是小学五年级去的法国,我在法国肯定没有出生证这个东西。
所以我拿到身份证的唯一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父母其中一人的委托证明。
我当年是被我父亲赶出家门的,所以我能依靠的也只有母亲了。
《到墓笔记》(十九)
师傅之前问过我上没上过学会不会法语,我说上过会的时候。
师傅也曾说过这样一件事情,因为我上过学所以我必然有一个社保号码。
而这个社保号码加上合法的监护人证明就能办理身份证。
所以我现在需要的只是找到我的妈妈,问出这串社保号码。
在让她写一张证明,证明我是她的儿子。
这样我就能轻松的办到法国身份证,然后回中国。
而我把行李准备好之后,想到了去找妈妈。
下午三点,我将行李暂时放到了小亚洲的酒店里。
自己一人来到了三公里外爸妈的家。
我在家门口的咖啡店,点了一杯浓缩咖啡坐在大门口等待着。
我希望能我妈妈能出现,之后让她帮我这一个小忙。
我觉得她没理由拒绝,不过是一份证明和一串数字而已。
一直观察着家的方向,窗户和窗帘此时紧闭着。
我已经有几年没来过这里了,周围的变化很大。
我只希望他们没有搬家,还生活在这里。
至于爸妈的长相,这个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但过去了六年,希望他们不会老到我认不出来。
一晃两个小时,接近晚上五点的样子。
我看见了一路日本车,黑色的车窗使我无法看清里面。
但我还是一眼就在驾驶室里看见了爸妈,此刻他们一起坐在车里。
他们开着车进入小区,看样子是去往地下停车场。
我有些恍惚,此刻他们一起回的家。
这和我想的有些出入,没有和当年一样爸爸先回家而后才是妈妈。
我大概在原地愣了半个小时,十分难受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等下去了,等到妈妈单独出来的时候。
如果我继续这样的灯,要是明天、后天、大后天还都是一起过来我该怎么办?
我壮着胆子走到了四楼的402,爸妈的家门口。
我此刻就站在门口,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我不想见到爸爸,但我知道此时爸妈都在里面。
按下门铃的那一刻我慌了神,连忙跑到了走廊后面。
我躲在拐角竖起耳朵听着声音,开门声从我耳边响起。
之后非常平静,并且没有响起关门声。
这有些奇怪,我思考着看一眼。
是妈妈就出来,是爸爸或者两个人都在门外就跑的远远的。
我快速的探出了头,半个脑袋愣在走廊上没有出来也没有逃跑。
因为此时爸妈的门前站着一个小男孩。
我的脑袋有些疼,因为这扇门应该就是这个男孩打开的。
小男孩亚洲人的样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熟悉,因为小男孩和我有几分相像。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听出了是妈妈。她说的是法语,意思是傻瓜不问问门口是谁就开门?万一是坏人呢?把你抓走了怎么办。
小男孩用的也是法语回答,意思是门口没人。
看来小男孩没有看见我,也是此刻我半个脑袋露在昏暗的走廊里。
妈妈出现在门口,抓住了小男孩拉回了房间说着写什么。
周围很安静,她们的对话十分清晰的传入我耳朵里。
《到墓笔记》(二十)
妈妈说可能是说在恶作剧,下次记住开门前先问问外面是谁。
我缓缓走出了走廊,我想喊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我伸出了手整人出现在了走廊里。
有个叔叔,小男孩指着走廊上的我用法语说道。
妈妈此时看向了我的方向停住了关门的手。
什么叔叔?爸爸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我不知道为何紧张了一下。
敲隔壁门的人,宝宝听错了。你管一下宝宝,我顺便出去买点东西。妈妈用着法语说道随后推了推小男孩。
小男孩也很听话的走到了房间里,妈妈摸了摸口袋之后关上了门。
这个动作我很熟悉,妈妈出门前都会看看自己有没有带钥匙。
我没有离开,站在原地有些发蒙。
妈妈缓步走了过来小声的说道:“乔克?”
这次是中文,熟悉的中文。
我点了点脑袋,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妈妈向我跑来,我以为至少会有一个拥抱。
妈妈拉着我的手坐上了电梯,去了顶楼。
这一切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顶楼阳台,妈妈看着我不知道是哭是笑。
“要不找个别的地方聊吧?这里风大。”我说道,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吓了一跳。
妈妈摇着脑袋说道:“这里挺好的,我们就在这里聊吧。”
“你过的还好吗?”我说道,此时此刻真不知道用什么其他话语来开这个头。
“很好,爸爸最近肾里查出了个小瘤。”妈妈说道。
“今天的事情你不会和他说吧?”我说道。
“他?”妈妈说道。
“爸。”我说道。
“不会不会。”妈妈说着摸了摸口袋,拿出了钱包一把抓空了钱包。
妈妈手里握着十几张纸笔,似乎什么面值都有一把塞到了我的手里。
一切都是我反应不过来的。
“干嘛?”我说道。
“钱你拿着,六年了吧。这六年你都去哪了?”妈妈哭着说道。
我将钱推了回去说道:“我很好,很有钱。当厨师了,很厉害的厨师。”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泪在流淌,搞得我都想跟着哭一场。
可惜我什么眼泪,似乎在之前苦干了。
“我来不是为了钱的,我想你告诉我社保号码。还有给我一份证明,我需要身份证。”我说道。
妈妈点着脑袋说道:“明天这个时候你来找我,我会给你办好的。”
“这一切别让他知道。”我说道。
妈妈拿出了手机说道:“给我留一个号码吧。”
我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思考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就把号码删掉。
妈妈存下了号码,从之前难看的脸色变得有些开心了。
我思考着说道:“对了,那个小男孩是?”
妈妈沉默了片刻说道:“是你弟弟。”
“多大了?”我思考着说道。
妈妈吞吞吐吐的说道:“六岁,很乖。”
我的脑子是蒙的,一瞬间很多思绪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有个六岁的弟弟,那么表示爸爸打我那时候。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弟弟就在妈妈肚子里了。
《到墓笔记》(二十一)
“我弟弟他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你问中文还是法文?他中文名字叫做叫乔禄。福禄寿的禄,这个名字在这也用不到。你爸起的,就希望你弟弟长大后能有更好的功名利禄。”妈妈说道。
“一听大概就知道是他取得了,这种名字也只有他能取得出来。乔禄还有乔克,不知道有多难听。小时候在中国上小学,就有同学笑话我起了个外国名字。”我说道。
“那个,你爸给你取名乔克是因为我当年爱吃巧克力。”妈妈说道。
“我在陪你聊几分钟我就走,你最近还好吗?”我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一大堆的思绪从我脑海之中涌现。
我似乎知道了为什么会被赶走,因为一个不学习的人在他们眼里确实没有什么价值。从爸爸能给弟弟取这样一个名字,就能知道里面有多我多大的怨念。
“挺好的,你的事情我明白了。明天这个时间我给你打电话。你到这里拿,社保号码加文件证明我会搞定。”妈妈说道。